銀鳳兒心裡厭惡地把他的手從她的領口裡拽出來,嘴上卻說:“四哥,你急啥呀?今晚就是來陪你的,一會兒脫光瞭讓你隨便摸的!你還是先告訴我,今天你去魏老六傢是什麼結果吧?人傢心裡還擔心著呢!”
“寶貝兒,你還擔心啥?四哥今天已經把老六給擺平瞭!今晚你就安心陪哥好好快樂吧!”
魏老四又開始稀罕八叉地用手摸著他粉嫩的臉蛋兒。
“啊?真的嗎?四哥,你不會是騙我吧?你是怎麼擺平的啊?”
銀鳳兒顯得驚喜,確實她也很欣喜。看來她們的美人計已經收到瞭預期的效果。
“當然是真的瞭,為瞭你,哥哥和我傢老六和老五他們已經割袍斷義瞭,以後說不定我們就是仇人相仿!”
魏老四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絲陰暗。
“這麼說,你們已經絕交瞭?”
銀鳳兒一陣欣喜若狂,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原來男人是這樣容易色迷心竅呢。
“豈止是絕交啊,我們差點就你死我活瞭,我就差沒用椅子打死他,後來被哥幾個拉開瞭,我已經明確告訴他,今後不許他再打你的主意瞭!”
“那……他會甘心嗎?會不會哪天去找我的麻煩啊?”銀鳳兒因勢利早地說。
“不會的,他要敢再動你,我就一槍崩瞭他!”
“四哥,你還有槍啊?”
銀鳳兒顯得很吃驚。
魏老四先是一驚,但馬上嘿嘿一笑:“不瞞寶貝兒說,你哥我有真傢夥呢,等哪天我讓你看看!”
“四哥,你啥時候買的槍啊?”
銀鳳兒心裡驚怵,嘴上卻顯得很隨便的問。
“寶貝兒,我也不隱瞞觀點瞭,自從你大哥把老五老六的玩意給割下來後,我們哥幾個就都花高價買瞭槍,就是防備你傢男人再來鬧事的。現在咱們是親戚瞭,我倒是希望你和你的哥哥們說,千萬別來魏傢報仇什麼的,那樣他們會吃虧的!”
“四哥,今後我已經是你的人瞭,我們都是親戚瞭,還有啥仇啊!你還是防備著有人來搶你的寶貝兒吧!”
銀鳳兒故意往他的懷裡鉆。
“嗯,寶貝兒說的對,以後哥就用槍來保護你瞭!”
魏老四又開始意醉神迷,盡情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兒。
“四哥,人傢可是把一切都交給你瞭,四哥真的能豁出命來保護寶貝兒嗎?”
銀鳳兒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姿態可人地望著他。
“那是一定的瞭,哥哥會像保護自己眼珠子一樣保護你!以後誰也別想欺負你瞭!”
魏老四緊緊地托著她的翹起的小股,甚至還用手指下流地扣著。
銀鳳兒心裡作嘔,滿臉羞紅,嘴上嬌嗔說:“哥哥,你可真花花兒,你隔著褲子能摸到啥呀?”
魏老四眼睛都迷離瞭,喘著粗氣說:“寶貝兒,快上炕吧,把衣服脫得光光的,讓哥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銀鳳兒向炕上望去時,見炕上的被褥早已經鋪好,竟然兩個枕頭都擺放的齊齊整整,讓她奇怪的是,已經是一床嶄新的紅段子被,看來野獸已經萬事俱備瞭。一股酸澀的潮水用過她狼藉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同化成野獸?但她還是備無選擇地脫掉鞋子,上炕去瞭。
銀鳳兒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看著還沒有放窗簾的前後窗戶,顯得羞澀地說:“四哥,你咋不拉窗簾呢?讓人看見人傢都沒臉兒啊?”
說話間隨手將前窗的窗簾拉上瞭。
魏老四忙不迭地去後窗戶邊把後窗簾拉嚴瞭。
當魏老四竄上炕的時候,銀鳳兒已經變魔術般地一絲不掛地鉆到瞭柔軟的被窩裡去。
魏老四幾乎是手忙腳亂地脫著自己的衣服,那個時候他感覺衣服太可惡瞭,肯不能立刻鉆進被窩裡去,開始那誘人的神仙之旅。
魏老四掀開被子那一刻,眼神裡又是獸性的光芒,入肉三分地盯住高山窪地錯落有致的美妙少女肉軀,就像一條餓狼猛然間看到瞭鮮肉那樣貪婪的眼神。
一個白花花的獸體撲上來,銀鳳兒敏感地看到瞭一個碩大的孽根昂著罪惡的頭顱,她驚怵地閉上瞭眼睛,等待著那羞辱不堪的一切開始。但為瞭減少痛苦,她還是無奈地嬌嬌地說道:“四哥,你不要著急哎,你要親親寶貝兒,寶貝的身體可嬌嫩呢,哥哥要珍惜啊!”
“哥會像那夜一樣,把你弄出水來!”
魏老四已經匍匐到她的身體上,口舌和雙手並駕齊驅地開始瞭今夜的美妙之旅。
魏老四似乎對銀鳳兒身體已經很熟悉瞭,已經知道怎樣才能盡快地讓這個奇特的女孩,綿軟濕潤,沒用多久就跡象明顯瞭,最後從她的那個地帶裡將沾滿粘液的雙唇離開那個地方,挺起身體集中著意念,像那個已經急迫瞭的孽物傳遞著進攻的信號。
“哥哥,你又著急瞭?”
銀鳳兒睜開眼睛,一隻手已經觸到那個可怕的怪物。
魏老四眼睛放著藍光,用手探到她的那個地方,抹瞭那粘稠的液體舉到她的眼前,說:“寶貝兒,到時候瞭,你看這是啥,你身體裡的水,花兒開瞭,哥再不進去就是折磨你瞭!”
說著挺腰發力,哧地一聲,輕車熟路,一下子進到瞭深處。
躲在門外偷聽的那個八歲的孩子,感到納悶:爸要進到哪裡去呢?小龍根本不懂他們究竟要做什麼,隻是想聽聽他們在說啥,等媽媽回來好報告。他記得最深刻的話就是爹說以後要用槍保護那個王傢女孩。還有一點他明白:爹今晚肯定是要和王傢女孩睡覺瞭。可他不明白還是那個疑問:爹究竟要鉆到哪裡去睡覺呢?後來,又傳來瞭那個女孩子的叫聲,他又不明白瞭,為啥她還要叫呢?睡覺很痛苦嗎?
“寶貝兒,你可真緊啊!”
又傳來瞭魏老四快慰無邊的叫喊聲。
小龍又不明白瞭:啥玩意會緊呢?他聯想到捕鳥的鳥夾子,那個玩意很緊會把鳥夾住。
後來,小龍已經不感興趣瞭,就打著哈欠回西屋睡覺去瞭。
就在這時,屋子外面又發生著微妙的情況,正有一個人,從魏老四和魏老五傢的隔墻上翻墻過到這邊來,又輕手輕腳地直奔魏老四傢的後窗戶而去。
天剛亮,村街還沐浴在灰暗與曙色相間的朦朧裡,銀鳳兒就小心翼翼地從魏老四傢裡走出來。但走過魏老五的門前時,正有一雙兇惡的眼睛從大鐵門的縫隙裡窺視著她。但這個人隻是偷窺著她走遠,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這個偷窺的人就是魏老五。昨晚從隔墻上跳到魏老四院子裡,趴到後窗一直偷聽到屋內第一次雲雨結束後,才又翻墻回到瞭自己傢。但為瞭印證昨晚偷聽的事實,魏老五天亮又起來瞭,一直躲在自傢的院門裡,想看清昨晚陪魏老四睡瞭一夜的女孩是金鳳兒還是銀鳳兒。朦朧中辨認從院外走過的女孩,魏老五還是大體上認出是王傢銀鳳兒。
老六分析的果然沒得錯:那哥幾個正在繞開他們,暗地裡各得其所地玩著王傢女人,我操,可真他媽的陰!
魏老五回到屋子裡的時候,炕上的倪小麗正坐在褥子上穿衣服,那個時候,她的胸罩剛剛套上去,正背過雙手勾上面的鉤鉤,玉滑的脊背誘人地對著他。但女人身體已經對他構不成多大的誘惑瞭。
昨晚魏老六從魏老四傢偷聽回來,還是對已經睡熟瞭倪小麗進行瞭一次“軟折磨”直到倪小麗全身綿軟,那個地方水光瀲灩瞭,他才滿足地倒到一邊鼾聲如雷瞭。那是魏老五每夜風雨無阻要做的事情。做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耗費體力和精髓,隻是付出時間和動作就可以瞭,所以每夜都樂此不疲,已經成為他太監生涯唯一與女人有關的樂趣瞭。
但對於倪小麗來說,那是一種可怕的心靈折磨,有時饑渴難耐的時候她到扭曲地想著身體的折磨比這要好得多呢!
此刻她坐起身穿衣服時,那個地方還在有些濕乎乎的。
魏老五坐在沙發上抽煙,雖然眼睛盯著倪小麗風光咋現地穿衣服,但他心裡是無動於衷的平靜。這就是太監的生活。
倪小麗對野獸們糟踐王傢女人們的獸行早已經心知肚明,但她已經熟視無睹,隻是在心裡為王傢女人祈禱,希望她們早日擺脫災難,也詛咒魏傢餓狼早一天得到報應。
魏老五坐在沙發上看著已經穿好衣服就要下地的倪小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晃很多天沒讓她背誦那“九不準”的傢規瞭,於是他清瞭清嗓子說:“倪小麗,你再給我背誦一遍!”
倪小麗一時沒弄明白讓她背誦什麼,懵懂地看著他,懵懂地問:“背誦啥哎?”
“我操,幾天沒考你就忘瞭?你給我背一遍那個九不準的傢規!背錯瞭可別說我收拾你一頓!”
魏老五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像老師提問學生的姿態。同時,他隨手從茶幾下面拿出那張寫著“九不準”的條文。
倪小麗簡直悲哀得要絕望,這個禽獸變態得幾乎沒人性,竟做些不是人的舉動。但她知道,要是不按他的要求背誦下來,那是要受皮肉之苦的,盡管魏老五平時很少動手打她,但唯獨背錯瞭這個荒謬的傢規,魏老五就要變態地動手打她瞭。 倪小麗無奈之下開始在記憶中搜索著那已經背的滾瓜爛熟的“九不準”唯恐背錯瞭,先在心裡背誦一遍,然後開口背誦:“不準偷看男人,不準正眼看男人,不準隨便和魏傢以外的男人說話,不準沖男人笑,不準在他允許的情況下回娘傢,不準在沒經過允許的情況下出自己傢的院門,不準在外面的任何一個地方過夜,不準在外出的時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魏老五耳朵聽著她背誦的每一個字,眼睛看著手裡的白紙黑字,像老師考學生那樣一絲不茍地校隊著,結果發現錯瞭一個字。他瞪起眼睛,說:“不對!再重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