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嗜血蟲

  魏老六惱羞成怒,竟然忍不住像每次打白薇那樣抬起巴掌,但李香雲鎮定冷峻的眼神兒又把他威懾住瞭。

  “魏老六,你想打人?協議上有可以打人這一條嗎?”

  魏老六眼角的肌肉顫動著,露著兇光,說:“好啊!協議上規定是讓你們陪我們睡覺的,那你就抓緊吧,我們哥幾個可等瞭你好久瞭!”

  李香雲沒有馬上動作,而是雕塑一般站在地上,掃視著屋內的四個野獸,後來她發現白薇竟然也站在門後的角落裡,那一刻她和白薇的目光相遇瞭。對視瞭一會兒,白薇慌亂地低下瞭頭。那一刻,白薇幾乎是無地自容。

  四個野獸的眼神都聚焦到李香雲的身體上。李香雲穿著一套半舊的淺藍夾克服,豐健的身體錯落有致。她個頭不高不矮,體態偏胖卻線條豐腴,尤其是紅毛衫箍裹著的高聳的胸脯格外惹眼,那是奶孩子女人特有的妙韻風景。

  魏老六又在催促著:“李香雲,你還磨蹭啥呀?你不是來陪我們睡覺的嗎?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替你脫瞭衣服,抱你上炕吧!”李香雲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瞭一下,但她的眼神卻是不屈的。“魏老六,你都不是男人瞭,我上炕你還能幹什麼呢?”

  四個野獸都感覺納悶:王傢女人咋都這麼倔強呢?一個比一個桀驁不馴。但魏老六心裡猙獰著:一會兒就讓你變樣瞭,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道具硬?嘴上說:“李香雲,我不是男人瞭,但我會比男人還要讓你過癮的,你就等著享受吧!”

  李香雲不再答話,脫鞋就上瞭炕。她心裡在緊縮著:到下地獄的時候瞭,但沒什麼的,兩個女孩子都忍過瞭,我又怕什麼呢!

  李香雲在炕上脫著衣服,魏老二和魏老三則在地上脫著衣服,當然兩個太監根本不用脫衣服。他們的孽欲已經隨著孽根斷掉瞭,根本沒有肌膚之親的願望。

  李香雲隻把下體脫光瞭,上身還穿著毛衣就要往被子裡鉆,魏老六卻盯著她說:“不行,你還得脫,要脫得一絲不掛!”

  李香雲瞪著他。“你們不就是幹那事兒嗎?你管我脫不脫上衣有啥用?”

  魏老六獰笑著說:“你以為我們隻是要你下面的洞嗎?整個身體都要!你就別廢話瞭,你沒問問金鳳兒銀鳳兒都是怎麼做的?”

  李香雲知道,就算自己不脫一會野獸也是要撕扯的,無奈,她一咬牙,索性把所有遮掩都去掉瞭,趕緊蓋上被子。

  當然,還是兩個太監要等到最後瞭。魏老二和魏老三早已經赤條條的瞭,像兩條餓狼一般竄上炕。

  魏老二見魏老三幾乎和他一起上瞭炕,說:“老三,你急啥呀,今晚我先來,我和老六都說好瞭的!”

  這個時候完全是野獸的思維,都各不相讓瞭。魏老三說:“不是擲骰子嗎?咋又你先來瞭?”

  然後他扭頭看著魏老六。

  魏老二也求助般地看著低上的魏老六,問:“老六,你說咋辦吧?還用得著擲骰子嗎?”

  魏老六呵斥著魏老三:“擲啥骰子啊?就剩你們連個也要爭?真他媽的沒出息!你讓二哥先來!”

  魏老六對他們兩個都惱恨,但他也巴不得做完瞭都滾蛋呢。

  魏老三似乎還不相讓,竟然先占據到重要的位置邊。魏老二用商量的語氣說:“老三,你就等一會兒吧!我幹完瞭就回傢瞭,今晚就剩你一個瞭,還不隨心所欲地玩兒,今晚你就摟著她睡一宿,多過癮啊?”

  魏老三聽說他完事兒就回傢瞭,心裡很自在,就不想爭下去瞭,說:“那好吧,今晚就你先來!”

  說著他向後退瞭一步,把李香雲腳下那個地方讓給瞭魏老二。

  那個時候,李香雲的眼睛已經閉上瞭,繃緊神經等待著野獸的侵襲和撕扯。她心裡隻有一個信念:咬牙忍住,一切都會過去的!

  魏老二比魏老三先吃的猛藥,孽根已經鼓得很圓滿瞭,他急不可耐地掀開瞭遮著李香雲身體的被子。頓時風光咋現,魏老二的眼睛都凝固瞭。那是一個成熟女人豐滿的身軀,與前兩夜那兩個女孩的身體有著不同的美妙之處。尤其她胸前的碩挺的風光,要比那兩個剛剛發育的女孩子更要誘惑他們獸性的目光。

  魏老二肥牛一樣的身軀猛然俯下去。

  魏老二猛地掀掉那團衛生紙。奇妙的花間正有殷紅滲出。

  魏老二簡直瘋瞭,眼睛射出怪異的亮光,他一頭紮進去,又發出瞭吱吱的吸吮聲。當他隔一會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已經變成瞭真正的野獸:滿臉是鮮紅一片,就像是一個剛剛嗜血的動物。

  之後,野獸就發起瞭罪惡的沖刺。

  魏老二終於滾落到一邊兒,喘息瞭一會兒,心裡想著回傢的事,他抬眼看瞭看墻上的石英鐘,剛好九點半。他從旁邊拽過衣服,掏出那藥瓶,倒出兩粒吞瞭進去,這是在給他老婆馬蘭芝準備力量。

  魏老二站起身,頓覺無限尷尬,滿臉血污,身下的那個孽根鮮紅得像個紅蠟燭。這個樣子怎麼回傢,他要洗幹凈。於是他下瞭地去找水盆子。門後的白薇羞得急忙轉過頭去。

  變態的魏老六似乎對剛才二哥對李香雲的摧殘很滿意,他在吆喝著白薇:“你快去打盆水來,讓二哥把那洗幹凈!”

  白薇不敢違抗,隻得低著頭,端著洗臉盆去外屋打水瞭,不大的功夫就端著一盆清水回來,頭也不敢抬,低垂著目光把水盆放到盆架上,又慌亂著退回到瞭門邊。

  魏老二先洗瞭臉,又把那盆水端到地上,他蹲到上面用手撩著水洗著那個染紅的孽根。洗完之後,那盆水已經殷紅的血水瞭。魏老六又命令白薇:“把這盆水倒掉,再弄回一盆清水來,一會兒三哥也要洗!”

  白薇有急忙照辦瞭,把這盆血水端出去,又端回一盆清水,依舊放到盆架上。然後還是躲到門後邊去。

  魏老六在那邊命令般沖白薇地喊著:“不許往別處看,看著炕上!”

  白薇果然不敢看別處,隻得看著炕上的獸性。

  炕上,李香雲的身體上已經是魏老三在一拱一拱地動作著。

  又半個小時過去瞭,魏老三終於滾落下馬。在這期間,李香雲一直緊閉著雙眼,強忍著一聲不吭。她感覺到魏老三似乎沒有太過分糟踐她,隻是正常的發泄而已。又一次魏老三還趴在她耳邊說瞭一句親昵的話,意思是他不會糟踐她。李香雲連眼皮都沒撩。

  褥子上已經殷紅一片,魏老三有些側人之心地看瞭看,發現自己的玩意已經也鮮紅瞭,而他沒有下地去洗。他要留著,那是一種回味和刺激。

  魏老六對他的表現十分不滿,嘴裡罵著:“都懂得憐香惜玉,白白讓你們沾著便宜!還得老子親自玩狠的!”

  說著,手裡握著啤酒瓶子蹭地竄上炕。

  魏老六盯著李香雲鮮紅模糊的胯間一會兒,又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猙獰地叫道:“李香雲,你沒有想到有今天吧?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連正眼都懶得看我嗎?哈哈,那今晚我就讓你閉著眼睛好好享受享受!”

  李香雲睜開眼睛,依舊是鄙夷地說:“今晚你又能怎樣呢?你什麼都沒有瞭,還不是眼看著別人過癮嗎?你咋還有臉嚎叫呢?”

  魏老六猙獰地笑著:“李香雲,不怕你上面的嘴硬,就怕一會兒你下面的那張嘴受不瞭啊!正好趕上你紅喜臨門,你就更滋潤瞭!”

  李香雲不覺一陣痙攣,但她沒有怯懦,說:“魏老六,我告訴你,要是你敢摧殘我,絕不會饒瞭你的!”

  “我操,你還能怎樣?我就是要摧殘你!李香雲,你不會忘記吧,那天你罵的我狗血噴頭,還打瞭我一嘴巴!我當時就告訴你瞭:請你記住,你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價的!現在你就該償還瞭!”

  “那你就來吧!你把你男人的那玩意掏出來,我倒要領教你的厲害呢!”

  李香雲譏諷地看著他。

  魏老六晃動著手中的啤酒瓶子。“李香雲,你看看這是什麼?老子沒有自己的玩意瞭,咱用這個,這個夠硬度瞭吧?”

  說著,就要殘忍地戳進去。

  李香雲運足瞭力氣猛然坐起身,冷不防奪過魏老六手中的啤酒瓶子,嗖地扔到瞭屋地上摔瞭個粉碎。

  魏老六有些被驚呆瞭,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李香雲怒目而視。“魏老六,那份合同上寫著的是讓我們來陪你們睡覺的,並不是讓你們隨意摧殘的,如果你敢對我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去告發你!我就不信會沒有人管!”

  魏老六顯然還在激怒著。“可合同上也沒寫不允許我們這樣啊?我就要糟蹋你們瞭,你們願意哪裡告就去吧,我才不怕呢!好啊,你挺有鋼啊,那就看咱們誰更有鋼瞭!”

  說著,魏老六沖著地上的白薇喊道,“去把搟面杖給我拿來!”

  白薇還在地上六神無主地猶豫著,炕上的魏老三卻急忙制止著。“老六,你咋又犯渾瞭呢?大哥和你交代過什麼?不能把事情弄大瞭!”

  魏老六瞪著眼睛。“你別總拿大哥來嚇唬我!我是欠他的,可總不能不讓我報仇吧?再者說瞭,我命根子都沒有瞭,生和死都一個價錢瞭,我還有啥可怕的?”

  顯然,魏老三是有意保護李香雲,他著急地說:“老六,你聽我說呀,如果你把事情弄大瞭,坐牢的那滋味比斯還要難受呢!女人在來例假的時候,像你那麼弄會大流血的,有生命危險的!”

  魏老六也有些害怕,但他還是瞪著鷹眼,說:“你啥意思?你不會是讓我隻看著你們過癮吧?我要報仇!報仇呢知道嗎?”

  “老六,我咋能不讓你報仇呢?我是說你以後不能用啤酒瓶子之類的硬物瞭,你用那根香腸,她們都夠承受的瞭!”

  說著,魏老三把一邊準備好的的一根不粗不細的香腸遞給魏老六。“就這個已經夠她們喝一壺的瞭!”

  魏老六接過那個道具,惡狠狠地盯著李香雲。“老子總得有個玩意出溜你吧?”

  猛然,把李香雲壓倒在褥子上,開始瞭他的獸性。

  頓時褥子上又是鮮紅一片,李香雲不久就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