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六雖然在這兩個獸性的夜晚裡，用道具兇殘地折磨摧殘著王傢的女人們，但他卻沒有像那幾個正常男人那樣撒精泄欲耗費大量的精氣神兒，他隻是變態地發泄瞭自己心裡的仇恨和報復冤枉而已，所以他睡瞭幾個小時就起來瞭，正好是中午的時候。白薇早已經小心翼翼地在飯桌上擺好瞭幾個小菜和一瓶白酒，連酒瓶子的蓋子都打開瞭，一個酒杯就放在酒瓶子旁邊。

　　正午的屋子裡顯得很熱，魏老六把襯衫都脫瞭，光著膀子坐在飯桌邊，看瞭一眼在一邊丫鬟一般垂首侍立的白薇，叫道：“媳婦，你還看啥，還不給我斟酒？怎麼每次都要讓我吩咐你呢，你就不能漲點記性？”

　　“我不知道……喝不喝啊……”

　　白薇謹慎地說著，忙不迭地就去給魏老六斟酒。

　　魏老六看著她的嫩手握著酒瓶子往酒杯裡斟酒，嘴裡罵罵咧咧地：“你這不是廢話嗎？老子那頓能不喝酒？老子已經玩不瞭女人瞭，就隻能喝酒瞭！”

　　白薇不敢多說話，斟酒完畢，隻得低垂著目光在一邊站立。

　　魏老六吱地喝瞭一口酒，又夾瞭一口菜，有滋有味地享受著。他心裡還在變態地溫習著這兩個晚上摧殘王傢女人的情形，無限痛快，忍不住斜眼看著白薇，問：“媳婦，這兩天晚上你算是大開眼界瞭吧？說說你的感想？”

　　白薇腦子裡也在復現著群狼折磨糟蹋王傢女人那慘無人道的情形，恐懼慌亂的不知道說啥好，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話呢，你啞巴瞭？”

　　魏老六頓時瞪起眼睛。

　　“我……你讓我說什麼？”

　　白薇顫抖著聲音，眼神驚恐慌亂。

　　“操，你心裡咋想的就咋說，你不會是傻瞭吧，什麼也沒想？鬼才相信！”

　　“我沒有想什麼……”

　　白薇因為無限的屈辱，平添瞭一絲勇氣。

　　魏老六又狠狠地啁瞭一口酒，冷森森地問道：“你親眼看著王傢女人被老子幹的哭爹喊娘的樣子，你心裡是咋想的？”

　　“我……隻知道，你們那不是人幹的事兒，是在作孽，是在犯罪！”

　　白薇的一種勇氣在莫名的倍增。但她知道這樣頂撞的結果，說不定會招來魏老六的打罵。

　　但出乎意料的是，魏老六卻沒像以往那樣發作，而是很哼著鼻子，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的，我就知道你會同情王二驢傢的女人，不過啊，你心裡在想什麼，已經沒雞巴意義瞭，你已經是我魏老六的女人瞭，我是讓你知道，雖然王二驢割瞭我的命根子，可我依舊是個男人，我依舊可以霸占著他的媳婦，我不僅霸占著他的媳婦，我還同意有辦法把他傢裡的女人操個稀爛，小騷貨，你看見瞭吧，老子雖然沒瞭那玩意，可是照樣能把你，還有王二驢的妹妹，嫂子們幹的稀巴爛，你說，老子還是個男人不？”

　　白薇的心裡翻騰著委屈和羞辱，忍不住說道：“你已經不是男人瞭，你頂多是一個被閹割瞭的牲口……”

　　她的話音還沒落，魏老六手裡的酒杯就向她飛過來。白薇一閃身卻躲過瞭，酒杯砸到對面的墻上粉碎。

　　白薇正做著繼續挨打的準備，幸運的是魏老六隻是吼出一句：“操你媽的，給老子滾，滾到東屋去！”

　　白薇忙不迭地轉身去瞭東屋。

　　魏老六繼續喝酒，可是已經沒瞭酒杯，他隻得握著酒瓶子喝。他一邊喝酒，一邊變態地想著今晚怎麼花樣翻新地繼續摧殘王傢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魏老大的兒子魏天成沒到場。他難免不想起前幾天魏天成給他送電棍的時候，承諾八月初八來一起報復王傢女人的那些話來：“六叔，咱魏傢的人會替你報仇的，把王傢的女人幹爛!”

　　“小子，你到底算不算一個，你難道不是魏傢的男人嗎？你要是魏傢的男人，就要用你的那趕槍去沖殺王傢的女人！”

　　“六叔，我是魏傢的男人，當然要替你和五叔報仇瞭，到時候……我會來的……”

　　那是上個周日的事情，可昨天就是周六瞭，昨晚魏天成竟然也沒有來。魏老六頓覺這個小子欺騙瞭他，操他媽的，你竟然也敢玩老子。

　　魏老六倒不是在意自己的那個蔫吧侄子來沖鋒陷陣，他知道那小子來瞭也沒啥能水，魏老六死活要把魏天成圈進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把魏傢人都穿在一個繩子上，一旦出事誰也別想逃脫掉。魏老六不是個二百五，他不能不思考他大哥魏老大的陰險狡詐，魏傢哥六哥都商量好瞭齊心協力替自己和老五報仇，可是到瞭上陣的時候，唯有魏老大不到場，這讓魏老六不僅心裡不舒服，還有點忐忑，他在懷疑他大哥是不是在留什麼後路？更可氣的是魏老大表面不參與這事，可是背地裡，魏老大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先下手瞭，把王傢那個唯一的黃花閨女金鳳給破處瞭，奶奶地，然後他還不承認，這是什麼行為？可是之後魏老大給他個合理的解釋：就是要以防萬一，萬一出事瞭，魏傢人都圈進去瞭，那就沒有活動的人瞭，尤其是魏老大這個“老帥”魏老六當時接受瞭魏老大這樣的解釋，他知道魏傢六虎裡，誰是主心骨。就算是魏傢哥五個都出事瞭，隻要魏老大安然無恙，那就有人替他們化解災禍的，所以他原諒瞭魏老大的陽奉陰違。

　　可是，魏老六有個顧慮，如果到時候大哥看大事不好，一甩手不管這哥幾個可咋辦？於是，魏老六就一直有個以毒攻毒的想法：你魏老大不是想不沾污泥嗎，但你的兒子要參與進來，那樣的話，一旦出事，魏老大不會連他兒子也不管瞭，要知道魏天成是魏老大的唯一的男丁。

　　魏老六一邊喝著酒，越發覺得有必要把魏天成也拖進來。今天是禮拜天，魏天成不上班，正好把他牽到鄉下來，參與今晚的對王傢女人的報復行動。

　　魏老六想著就不喝瞭，穿上衣服就出瞭傢門。他根本不需要向白薇通報自己去哪裡，就當她不存在一般。

　　魏老六上瞭自己的夏利車，開出瞭院子，上瞭街道。

　　魏老六把車開到縣城，到瞭魏天成傢的時候，已經是正午。魏天成和妻子陳玉婷正在餐廳裡吃午飯。

　　魏天成見魏老六來瞭，有些誠惶誠恐的，急忙起身，問道：“六叔，你咋這個時候來呢？還沒吃午飯吧？”

　　之後急忙看著陳玉婷，“老婆，你去給六叔弄幾個菜去，我們爺兩個喝點兒！”

　　陳玉婷雖然極其不情願，但還是要給魏天成面子，主要是要給魏老六點面子，便挺著大肚子，不情願地起身。

　　魏老六已經在傢裡吃的酒足飯飽的，沒興趣吃喝瞭，就一擺手：“不用瞭，我已經在傢裡吃完瞭過來的，剛在傢裡喝瞭半瓶酒瞭！”

　　魏天成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情願給魏老六弄酒菜，聽魏老六說吃過瞭，正合心意，但他嘴上卻說：“六叔，你咋能在傢裡吃完來呢？太見外瞭吧？”

　　“嘿嘿，我之前還沒想來你傢呢，是喝著酒就想起來瞭！”

　　魏天成一臉的疑惑和緊張，但他沒追問什麼，就又坐下急忙吃他沒吃完的飯。但他馬上又放下飯碗，急忙去給魏老六找香煙。

　　陳玉婷聽魏老六說吃完瞭，更是心裡巴不得，就又坐下瞭，繼續吃飯。陳玉婷吃的很香甜，自從肚子裡的孩子一天天壯大，他的飯量也增加，饑餓的感覺幾乎壓過瞭妊娠的反應，要不是最近憂心王二驢的災禍，她說不定比這還有胃口呢。

　　魏老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吸著煙，眼睛卻不自覺地盯著陳玉婷的大肚子，忍不住若有所思地問：“侄媳婦她真的懷孕瞭？”

　　面對這樣突然而又敏感的問話，陳玉婷心裡一機靈，她警覺地抬眼看著魏老六，說道：“六叔，我可不是真懷孕瞭嗎，這事還有假的？”

　　魏老六瞪著鷹眼，詭秘地一笑：“是上次天成和我說瞭，當時我還不相信，今天看見侄媳婦才相信瞭！”

　　陳玉婷一陣警覺和敏感，說道：“六叔啥意思？你不相信你侄子能給我懷上孩子？”

　　魏老六有些尷尬，正不知道怎麼回答，旁邊的魏天成急忙解圍說：“玉婷，六叔不是那意思，以前啊，我一直和傢裡人說，我們為瞭工作和事業，暫時不想要孩子，現在突然懷上瞭，六叔有點感覺突然唄！”

　　魏老六嘿嘿一笑：“是那個意思，你們不是說不想要孩子嗎，我哪裡會說我侄子無能呢？”

　　陳玉婷還是覺得這話不是很好，心裡自然有些發毛，眼下她真的不想讓別人懷疑這個孩子不是魏天成的，尤其是不能讓人知道是王二驢的，這倒不是她怕什麼，主要是王二驢眼下正在監獄裡，如果這個事暴露瞭，說不定會給他添罪呢。

　　魏天成當然心裡也惶恐，唯恐魏老六再追問什麼，就把飯碗放下瞭，急忙轉移話題，問魏老六：“六叔，你今天來傢裡找我有事？”

　　魏老六有些不悅，說：“小子，你不會是和我裝糊塗吧，那天我們怎麼說的？八月初八你沒回去啊，今天我是找你算賬來的！”

　　魏天成心裡猛然緊張起來，他當然知道魏老六說什麼，肯定是在說八月初八魏傢男人集體報復王傢女人的事，當時自己承諾說那天回傢參加的，可是自己沒回去，肯定是六叔來算賬來瞭。

　　魏天成偷眼看著很疑惑地看著他們的陳玉婷，暗地向魏老六使個眼色，說：“六叔，我們去客廳裡說吧……”

　　又對陳玉婷說，“玉婷，你繼續吃飯，要吃飽瞭，你懷孩子哩！”

　　魏天成拉著魏老六就去瞭客廳，還把客廳的門關上瞭。

　　陳玉婷挺著肚子坐在餐桌旁邊，嘴裡吃著東西，眼睛卻盯著他們進客廳的身影，心裡難免疑惑：他們有什麼秘密？會不會和王二驢的事有關？

　　陳玉婷急忙起身，雖然身子不太靈便，但她還是翹首翹腳的來到客廳門外，想聽聽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