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雖然不是春風得意的心境,但他和馮亦梅的親近是水到渠成的,而且,王二驢是個幾天不沾女人就要憋的難忍的身體渴求超強烈的男人,試想,他已經有快兩個月沒開葷瞭,那會是怎樣的如饑似渴?更主要的還有身體索求之外的理智抉擇:自己的命運都寄托到這個女人的身上,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和這個女人水乳交融。
久別重逢的兩個人,此刻的激情似火是可以理解的。但高貴血統的馮亦梅還是在故意抑制著王二驢的野性。
馮亦梅突然拉開瞭他正在向神秘領地進發的手,坐起身,紅著臉嗔怪說:“你急啥呀,我們不是一夜的時光嗎?這樣好像野合似地呢?”
王二驢起身,下意識地揉著下面的蓬勃,急促地說:“馮姐,你太誘人瞭……讓我不能自制!你真美!”
她妙韻地嫣然一笑:“我脫瞭衣服讓你慢慢品嘗,像那以前一樣!”
王二驢解著衣服扣子就要上床,馮亦梅猛然想起瞭什麼,責怪地說:“以前我和你說瞭什麼?你都忘瞭?饞貓兒!”
王二驢大惑不解,問:“以前?你說瞭什麼?”
他努力凝神想著,眼睛卻是盯著她豐滿的身體。
“看來,以前的事情你都快忘幹凈瞭吧,在這個屋子裡曾經的一切,你已經很陌生瞭吧?”馮亦梅顯得傷感地問。
“沒哩,馮姐,俺怎麼會忘記那一切呢,在你別墅裡度過的那段時光,是俺最快樂的時光哩,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王二驢說這樣的話,也發自內心的,這個別墅,這個別墅裡的女人,還有別墅裡的其他兩個女孩,給過他的溫暖是切齒難忘的。
“那……你說說,我們分別已經有多久瞭?”
馮亦梅暫時遮掩住自己的裸露。
王二驢很認真地想瞭想,說:“俺們分別已經快一年瞭,俺離開你的時候,是去年的八月十五,今年又快到中秋瞭……”
馮亦梅的眼神裡充滿瞭滿意的喜色,說:“算你還沒忘記,那今晚我好好獎勵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從前那樣厲害呢?”
王二驢無限驕傲:“俺就算什麼沒有瞭,那方面的功夫也不會衰退的,你嘗瞭就知道瞭!”
說著又開始摟抱馮亦梅。
馮亦梅又推開他,說:“還記得以前這個時候的話嗎?我說,你再上我的床之前得先洗澡!你身體都臟成什麼樣子瞭,你自己還不知道?以前經常臟兮兮的,都弄瞭我一身汗泥,人傢的身子可是白白凈凈的,硬是讓你給污濁瞭!以前你在建築隊裡,我倒是忍瞭,因為著忙,可今晚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呢!樓上浴室裡的水小紅都準備好瞭,我領你去好好洗洗!洗幹凈瞭我們再盡情地玩兒!”
王二驢確實感覺到難為情,自己一晃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洗澡瞭,最後一次洗澡還是在北京的工地上。他確實是個總疏忽潔凈的男人,以前和馮亦梅做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真的很臟,他清晰地記得很多時候在馮亦梅身上滾落的時候,她白凈的肚皮上全是自己征戰留下的汗泥痕跡。
洗!洗幹凈瞭今晚再展雄風。
馮亦梅又挽著他的胳膊出瞭二樓的臥室,一路說笑著上瞭三樓。馮亦梅在樓梯口的總開關處開啟瞭三樓所有的燈。她沒有急著去浴室,而是挽著他的胳膊參觀瞭三樓的所有房間。
其實三樓才是真正的主人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馮亦梅卻從來不去三樓的臥室,就定居在二樓裡。馮亦梅也從來沒帶王二驢住過三樓。事實上,三樓才是整個別墅的精華所在。除臥室,衣帽間、梳妝間和衛生間之外,還帶有桑拿房,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八角窗的衛生間裡面的浴缸,也是整棟房子觀景的絕佳位置之一,下面就是五龍湖的粼粼水光,湖岸上的花光草色,樹影婆娑。可以想象房子的主人連洗澡也可以“面朝大湖,春暖花開”的生活。
每當夜幕降臨,別墅的空間裡便充滿瞭層次豐富的美感。室內的照明均由隱藏在吊頂後的燈組完成,位於不同終端的開關可以隨著主人的情緒和需要來控制光線。溫柔的黃色光影總是使得建築內各個層次越發分明,也為窗簾的粉墨登場搭好瞭背景。主客廳高挑的窗簾別出心裁地使用深棕色喬其紗裙佈裁制而成,輕盈飄蕩卻嚴絲合縫。各臥室和浴室的窗簾則是雙層亞麻佈,樣式或翻卷或滑動,厚重隱蔽。
最後,馮亦梅才把王二驢帶進八角窗的衛生間裡面。
這是一個八角組成的頗具立體感的大房間,中間一道屏風把八角空間一分為二,外間的四角空間為衛生間,有坐便和洗手池,上面是四五個精致的水龍頭。裡面的四角空間就是一個浴室,一角是上面有淋浴頭的淋浴空間,靠正面的一角鑲嵌著一個白瓷浴缸,像一個搖籃的形狀,裡面至少可以容納兩個人,浴缸上面也有放水的水龍頭;浴缸正對著一扇很大的百葉窗,可以一邊坐在裡面洗澡,一邊觀賞別墅下面的湖光山色。但完全不用擔心跑光,因為這是三層樓的居高臨下,下面沒有誰能目力達到這個地方。
其他兩角個有一面鏡子和一張洗浴後休息的單人床。床頭上還擺著兩盆賞心悅目的花草。
浴室裡的燈光朦朧而柔和,彌漫著浪漫溫馨的情調。
王二驢恍恍惚惚地呆立著,像是進入一個夢境裡。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馮亦梅指著那個盛瞭半缸清水的浴缸,柔聲說道:“我們兩個在那裡面洗鴛鴦浴怎麼樣?”
“什麼叫鴛鴦浴?”王二驢故作懵懂地問。
“傻瓜,鴛鴦浴都不知道啊?就是我們兩個同時在那裡面洗澡!”
王二驢看著那個蕩漾著清水的大浴缸,心裡頓時蕩漾著。“我們兩個同時在那裡面洗?”
“難道不好嗎?你不願意?”
馮亦梅嗔怪地看著他,似乎在說,你這一生能享受到這樣的妙趣嗎?
王二驢急忙說:“俺會不願意?求之不得呢!隻是感覺像做夢一樣浪漫呢!”
王二驢心旌搖蕩地想象著一會兒浴缸裡的情景。
“那就快點兒進入到這樣的夢裡吧!你脫瞭衣服先進去!”
見王二驢還在癡癡的猶豫著,她又說,“你不會是等我替你脫衣服吧?那我可不客氣瞭,可別說我對你非禮!”
說著就要動手非禮。
王二驢舒坦地笑著:“還是俺自己來吧!姐的非禮俺會吃不消的!”
說著他開始解上衣的紐扣。
“嗯,這樣才算乖,乖孩子我才喜歡!”
馮亦梅喜眉笑眼地看著他。
王二驢像是真的怕她非禮似地,脫衣服的動作很麻利,頃刻間就變魔術一般地把強健的體魄袒露無遺。就像裴多芬畫裡那個閃著健康光澤的陽剛雕塑。
馮亦梅凝神看著,滿眼都是溫熱和癡迷,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體內的某些蟄伏的精靈在血液裡泛起。
“姐,俺去水中等你!”
王二驢親切地說瞭一聲,已經赤足上瞭浴缸旁邊的階梯。一陣清晰地水聲,王二驢的身體已經濺在浴缸裡,泛起瞭一層水波。
頓時他陶醉瞭,真的進入夢裡。溫暖的清水帶著沐浴露的馨香和泡沫輕輕包裹在身體周圍,豪華舒適的按摩式浴缸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王二驢還從來沒享受過如此高檔的享受,渾身放松的躺在浴缸裡。
身體彌漫著意識盡情浸潤在美妙的感覺中,他眼睛卻在看著馮亦梅脫衣服時更誘惑的姿態。
“你先把眼睛閉上!”
馮亦梅故作含羞帶嬌的神態。或許這是對他欲擒故縱的抑制招法,並不是真正害羞他灼熱的眼神兒。
“好!俺閉上眼睛,先不看你,一會兒摸你!看哪個合算?”
王二驢說著果真閉上瞭眼睛。雖然眼睛閉著,但他似乎依然可以憑想象包裹著她美妙的軀體。因為他已經親昵過她芬芳的胴體。
“睜開眼睛吧!”
馮亦梅的聲音已經在浴缸邊甜潤地蕩漾著。
王二驢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一條白嫩嫩的小腿已經邁進浴缸裡。王二驢正要細看那春光咋現的妙景時,她玉白嬌媚的身軀已經向魚兒一樣躍入清清的水裡。整個缸裡的水濺起一片歡快的浪花兒。
王二驢正要張臂相擁,馮亦梅卻命令他轉過身去,說:“這是洗澡,不要有啥非分之想哦!我先替你搓搓後背,你這身體都臟死瞭,還好意思上人傢的身體?”
王二驢像個聽話的孩子,急忙轉身背對著她,但也清晰地嗅到瞭她的體香。“姐,你真好,還沒有女人給我搓澡兒呢!”
馮亦梅借著水的浮力半蹲半坐在王二驢的背後,睡正好淹沒到她的胸部,胸前的美妙半邊在水中半邊在顯露。她用柔嫩的小手在他的後背上輕柔地搓洗著,嘴裡卻問著:“你的妻子真的沒有為你搓過身體?”
“沒有過!”
王二驢陰暗地回答。但那一刻,背後溫柔的手在他的肌膚上輕撫著,不隻是水潤還是電流頃刻激蕩著全身。
“那……你為她搓過身體嗎?”
馮亦梅在他後背上一寸一寸地滑移著,又問。
“我當然為她搓過!雖然農村沒有洗浴的條件,可每到夏天,俺都為她在塑料浴盆裡洗幾次澡兒,每次都是俺為她搓背……可她從來沒有為俺做過呢!”
“那她對你可真不公平啊!可以想象得出,你一定是像對寶貝兒一樣對她吧?”
馮亦梅用手把他的後背都搓遍瞭,又隨手拿過浴缸邊上的浴巾,塗上洗浴液為他做二次搓洗。
“這還算不公平?更不公平的事情都發生瞭!你是知道當初她是怎樣嫁到我傢的嗎?俺冒著癱瘓的危險,為她抽瞭骨髓……”
馮亦梅當然不能再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瞭,那樣會破壞此刻美好的心境的。她為他搓完瞭後背,就讓他轉過身來。
轉過身來那一刻,王二驢頃刻間就狂潮湧動,再也難以自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