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銀鳳!魏天成的腦海裡立刻浮現著王傢那一對雙胞胎女孩來,那兩個女孩曼妙的身姿和花團一般的面龐,曾經讓多少男人想入非非!那一刻,魏天成的心裡也猛然動蕩著,但他心裡的沖動和他身下的沖動卻不是一致的,褲襠裡的那個小東西雖然也本能地動瞭動,但最終還是沒有成氣候。魏天成無限懊悔,他知道憑自己的武器上王傢女人的陣地,那隻有潰敗和丟臉的份兒。他急忙尷尬地笑瞭笑,說:“六叔,我對女人不感興趣,這種好事還是你們去做吧!”
魏老六失望而驚訝地打量著他,說:“還有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你還是個男人嗎?你不會是像我一樣沒有男人的命根子瞭吧?”
魏天成知道魏老六最看不起不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就不想暴露自己的短處,急忙掩飾說:“六叔,我可是一個知識分子,又是公司的高管,和你們不一樣,怎麼能參與那樣粗野不堪的事情呢?”
魏老六頓時有些惱火,撇著嘴說道:“你小子少和老子裝清高,操女人就是粗野事兒?那你娶媳婦幹嘛?難道你娶媳婦在傢裡當擺設?”
“關鍵這不是自己的媳婦嗎,我還從來沒沾過別的女人呢!”
魏天成隻能用清高掩飾自己的無能。
魏老六又瞇著眼睛打量瞭他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帶著一絲鄙夷,說道:“我明白瞭,小子,你不是不想玩女人,是你那方面不行吧?是不是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伺候不上?那你還有啥能力玩別的女人!”
魏天成有些慌亂,說:“六叔,你在說啥呢,我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那方面沒啥不行的,我的媳婦很滿足呢……”
魏老六滿腹狐疑地看著他,說:“小子,你就不要和你六叔我裝瞭,你說你那方面沒問題,那你和你媳婦都結婚三年多瞭,為毛還沒小孩?你爹他為瞭你們沒孩子都急的要死,那到底是咋回事?據說你媳婦陳玉婷沒啥毛病啊!”
魏天成臉色驟變,他沖動地說道:“那是……因為以前我們沒想要,怕拖累我的工作……現在我們想要孩子瞭,你還不知道吧,我媳婦已經懷孕瞭啊!”
魏老六似乎不太相信,說:“真的假的?我記得春天的時候,你爹他還為這個事著急呢,還打算說要給你治病哩,咋你媳婦說懷就懷上瞭?”
魏天成鼻尖不覺滲出瞭冷汗,他最害怕的就是有人懷疑妻子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尤其是自己的親人們,借種的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不僅僅是自己的臉面問題,還是整個魏傢榮辱的大事,試想,如果魏傢人知道瞭自己媳婦懷的孩子是仇人王二驢的種,那魏傢將蒙受何等的奇恥大辱?魏天成寧可打掉牙往肚子裡咽,也不能讓誰知道妻子的孩子是王二驢的種。尤其是他想到王二驢進監獄瞭,一蹲就是十五年,這個借種的秘密就更容易保守住瞭。
魏天成聽自己的六叔話裡在懷疑自己妻子的孩子,就臉紅脖子粗地辯解說:“春天沒懷上不等於現在沒懷上啊,我媳婦已經懷孕快四個月瞭,肚子都填起來瞭,哪回她在回傢,你就看見瞭,懷孩子還有假的嗎?我爹他說我有病,那是他自己胡亂猜疑的,說給我治病,那是在瞎操心,其實我根本沒病,是以前我們不想要孩子,但如果說不想要孩子,他還不打死我啊,所以就隻能說懷不上……”
魏老六見他說的入情入理的,而且,他又不知道魏天成媳婦借種的蛛絲馬跡,就沒有再追問什麼,反倒是他自己觸發瞭難以忍受的傷痛,他說道:“奶奶的,你們都可以當爹瞭,老子這輩子是別想瞭,本來老子也正準備正經八百地娶個女人,生幾個孩子,可是這回完瞭,全完瞭,老子這輩子就別想給女人下種瞭,老子要絕戶瞭!”
魏天成見魏老六不在追問自己媳婦懷孕的話題,緊張的心緒放松瞭,又見魏老六觸景傷情,就急忙安慰說:“六叔,你不要想太多瞭,雖然你不能生育瞭,可你你還有侄子侄女什麼的,以後啊,像我們這些魏傢的晚輩們,都是你孩子,就像你親生的一樣!”
魏老六焦躁地擺著手,叫道:“小子,你就不要安慰我瞭。老子這輩子是絕戶瞭!”
之後就紅著眼睛罵道,“王二驢,老子要幹爛你們傢的女人!”
說著,他就抄起那根電棍揮舞著。
魏天成被他這樣的狂躁變態嚇得不輕,當然不敢刺激他,就順著話茬說:“六叔,咱魏傢的人會替你報仇的,把王傢的女人幹爛!”
魏老六突然又想起先前的話茬,紅著眼睛問:“小子,你到底算不算一個,你難道不是魏傢的男人嗎?你要是魏傢的男人,就要用你的那趕槍去沖殺王傢的女人!”
魏天成雖然知道自己的卑微能量,決不能上陣的,但他又不敢違背魏老六的意志,就含混地說:“六叔,我是魏傢的男人,當然要替你和五叔報仇瞭,到時候……我會來的……”
魏老六本來也不是實指望遠在縣城的他能出多大的力,他隻是想把魏傢的所有男人都圈進這場復仇的行動中來,一旦出瞭事,誰也別想逃脫出去。他毫不放松地提醒著魏天成:“小子,不要忘瞭,八月初八那天,你要務必來我傢,那天就是對王傢女人復仇的開始瞭!”
魏天成很疑惑,就問:“為什麼還有明確的日子?為什麼是八月初八?”
魏老六邪惡地說:“難道你還不知道?八月初八是你大舅劉大茄子娶王二驢母親鮑柳青的大喜的日子?”
魏天成嘴裡哼瞭一聲:“劉大茄子又不是我的親大舅,他是柳柳的親大舅,我對他們的事從來不關心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就算是那天我大舅娶鮑柳青,這個日子與你們報復王傢女人有啥關系?”
“嘿嘿,當然有關系瞭。那天是劉大茄子入洞房打響征戰王傢女人的第一炮,我們也正好選擇這個日子去沖殺王傢另外女人的身體,這不是很有意義嗎?”
魏天成好奇,獵奇和復仇的欲念交織在一起,他的獸性也被點燃瞭,說道:“那行,八月初八,我肯定回來的!”
魏天成要離開魏老六傢的時候,魏老六卻又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就說:“天成,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辦一下。”
魏天成轉回身,問:“啥事啊,六叔,你盡管說。”
魏老六噴雲吐霧地吸著煙,說:“你回縣城以後啊,你找到一傢叫“源源浴都”的洗浴中心,到那裡找到那個倪小慧……”
魏天成沒有因為魏老六找倪小慧感到驚訝,因為他知道魏老六和你小慧的特殊關系,他稍感驚訝的是魏老六怎麼知道倪小慧的下落?據說倪小慧已經失蹤很久瞭,原先自己的三叔魏老三和王二驢都拼命地找她,也一直沒找到,魏老六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魏天成忍不住問:“六叔,你怎麼知道倪小慧在那個洗浴中心?”
魏老六一副得意的神色,說:“她上天入地我都能打聽到她的去處。你不要忘瞭,倪小慧是你五嬸倪小麗的妹妹,倪小麗會不知道自己妹妹在哪裡?我當然去問倪小麗瞭,你看她當別人不說實話,可是她不敢不和我說實話的,她告訴我,倪小慧就在源源浴都裡做按摩女。”
魏天成想瞭一會兒,又問:“六叔,你讓我找倪小慧做什麼?”
“你見到她後,不用多說什麼,隻給我向她帶個口信就可以,你告訴她,我回來瞭,讓她在三天內回來見我,三天後不回來啊,後果自負!”
“六叔,你讓她回來幹啥?難道?……”
魏天成有些疑惑,下話沒說。
“嘿嘿,你以為我要玩她啊?你六叔我已經沒那個功能瞭,可是,我要好好懲罰懲罰這個小賤人!”
魏天成還以為是魏老六不能容忍倪小慧又和魏老三混在一起,想懲罰倪小慧,他隻能裝糊塗地問:“六叔,倪小慧怎麼瞭?你幹嘛要懲罰她?”
魏老六審視著他,問:“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小賤貨,趁我坐牢的時候,竟然給王二驢翻案瞭,在咱們屯子裡挨傢挨戶的走,向人們解釋說,王二驢根本沒強奸她,是她在誣陷王二驢。操她媽的,我回來聽說後,簡直要氣死我瞭,這筆帳你說我能不找她清算?”
魏天成還真不知道這事,就倍感吃驚,叫道:“還會有這事兒?倪小慧這樣把王二驢洗幹凈瞭,那她自己卻污濁瞭,她圖個啥啊?”
“我他媽的就是是納悶她是怎麼想的,所以我才要找她回來算賬,老子一直懷疑這個賤貨是不是被王二驢給拿下瞭?”魏老六兇惡地叫道。
魏天成凝神想瞭一會,說:“那行,這事就交給我瞭,我去源源浴都找倪小慧,把你的口信轉達給她……”
魏天成離開魏老六的傢裡,當然要回到他爹魏老大的傢裡。一般每個禮拜天,魏天成都要開車回到爹的傢裡,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規矩,魏老大在周日的時候就不去村政府瞭。
魏老大見魏天成又是一個人回來的,就劈頭蓋臉地質問:“你怎麼又一個人回來的?你媳婦陳玉婷咋沒回來?一晃有一個月她沒和你一起回來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魏老大倒不是想見兒媳婦,他最關心的是兒媳肚子裡的孩子。魏老大就魏天成這一個兒子,這是他這股唯一傳宗接代的血脈,恨不能立刻讓魏天成給他生個孫子,哪怕是個孫女也好。可是魏天成和陳玉婷結婚三年多,兒媳婦卻一直空著肚子,魏老大急的都要發瘋,時常恨兒子不爭氣,連個娃都造不出來。
就在四個月前,魏天成突然來報喜,說陳玉婷懷上瞭。魏老大樂得差點蹦起來。
之後魏老大就命令兒子,每個禮拜天都要把陳玉婷帶回來,因為他隻有看到陳玉婷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才確信自己馬上就要有孫子瞭。
可是最近一個多月,魏天成卻每次回來都沒帶陳玉婷,這讓魏老大很不痛快,又很納悶。上個禮拜天,他責問魏天成,甚至要發火,魏天成承諾這個周日一定帶陳玉婷回來。
可是這個周日魏天成又一個人回來瞭。
魏天成面對爹的質問,心裡有難言之隱,隻能支支吾吾說:“玉婷她已經懷瞭四個月瞭,身子越來越沉瞭,不喜歡動彈,所以她就不想來……”
事實上,魏天成最近不帶陳玉婷回傢裡,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