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六雖然是一張帶著刀疤的刀條臉,體態是偏瘦那種,可身上肌肉卻是很壯實的。他光著上身,下體也隻穿著一條大褲衩子,心口窩和腿上都長著黑毛,這樣的形象都讓人難免不想起野獸。走路也幾乎和正常人不一樣,傲慢無禮地晃著肩膀斜著走。
此刻他看著炕上浪態可掬的白薇,那鷹一般的眼睛裡又充滿瞭欲望。他淫邪地用手分張著白薇性感十足的雙腿,趴在那個地方聞瞭聞。“嗯,夠味道!沒想到啊,王二驢的女人竟然很合我的口味兒啊!哈哈哈!”
同時用手指在她小褲*衩襠襠的邊緣向裡面探瞭兩探,又笑道,“我還沒等來呢,咋就泛濕乎兒瞭?真夠味兒!”
白薇竟然野肆地抬腿,將腳尖兒伸到他的唇邊,說:“既然合你的口味兒,那就抓緊娶瞭我呀!那樣不就天長地久地品味瞭嗎?”
魏老六一陣得意,卻說道:“我早就想娶你瞭,不是你怕你的病復發嗎?怕離開王二驢再也沒人給你捐獻骨髓瞭,今天咋又說這樣的話?”
“現在我也顧不瞭那麼多瞭,生死有命吧,我知道我已經沒退路瞭,一邊做你的情人,一邊做他的妻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王二驢可不是一個傻子,隻要他回來,就會發現我們的事的,我已經想好瞭,要離開他瞭。你還是快點娶瞭我吧!”
或許白薇此刻又被身體的情潮淹沒瞭理智。
“嘿嘿,以前我著急要娶你的時候,你卻拿捏我,現在你又著忙瞭?你放心,我做這一切就是為瞭娶你,不過啊,哈哈!眼下,還不到時候兒,因為還沒折磨著王二驢呢!娶瞭你,我玩兒的就是自己的老婆瞭,可現在我玩兒的卻是他王二驢的老婆,整夜玩他的老婆才更刺激,更過癮,才更能讓他生不如死!”
魏老六把白薇的腳丫兒握著手裡,盡情揉弄著,用舌舔著,用鼻子聞著,就像一隻貓,在一塊肥肉前竄來竄去,有些不知道從哪裡下口一樣。
“你咋得便宜又賣乖呢?人傢為瞭你都不顧一切瞭,要是王二驢回來,不知道是多難受呢?說不定會恨死我的!我是沒有後路可退瞭,可你卻在自己得意!你真昧良心,不怪都說你們是一群虎呢!”
魏老六眼睛裡放射著狼一般的惡光,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嘿嘿!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讓王二驢心裡像刀割一樣疼痛,流著血,又無可奈何,這回他該知道和我魏老六抗衡是什麼結局瞭!哈哈哈!”
白薇猛然把腳丫兒從他的手裡抽回來,又忽地坐起身。一副傷感嗔怪的神態。“你是痛快瞭,得意瞭,可我呢?我算什麼?我變成你報復他,折磨他的工具嗎?你和他爭鬥,我卻成瞭犧牲品!這樣是不是拿我也太不當回事兒瞭?原來你說喜歡我是在騙我?”
魏老六挨著她坐到瞭炕邊,笑嘻嘻地說:“寶貝兒,你不也從中得到快樂瞭嗎!在我身底下的感覺和在王二驢身底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吧?王二驢給你弄過這樣的舒服消魂過嗎?”
說著,他的手又搭在她的光滑的肩膀上。
白薇還是滿臉不悅。“你就別拿那種事顯擺瞭,我可以告訴你,王二驢那方面的活計可比你厲害多瞭,他的那活兒,沒人能比得瞭!我讓你給得手瞭,就啥話別說瞭!”
“他比我厲害?”
魏老六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脖子,將臉幾乎是貼到她的臉上。“那可不行!我總會得讓你感覺到我比他更厲害才對呀。看來今晚我要使出點絕活兒瞭,讓你刻骨銘心地記住我!”
“別扯沒用的瞭!”
白薇臉上顯得很陰鬱,“說點正經的吧!我們已經好上這麼久瞭,今天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費盡心機得到我,是不是就是為瞭報復王二驢?我僅僅是一個你所需要的工具?”
魏老六大大咧咧地摟著她滑潤的身體,抬手捏瞭一下她的臉蛋兒。“寶貝兒,你的心眼子倒是不少啊!竟然想的這樣細致!可是,你想那麼多幹嘛?隻要你讓你吃好的穿好的,晚上舒舒服服地過著隱,你還非要知道那些幹啥呢!”
白薇用眼睛抹搭著他,不高興地說:“你就別七拐八拐的瞭,我就問你一句,就是不是那樣子?”
魏老六隨手搬起她的一條大腿,放到自己的腿上,一隻手盡情地摩挲著。 “寶貝兒,那我也就實話告訴你吧!從你嫁到旮旯屯的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瞭,不過,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喜歡,隻是想玩玩,沒有想到要娶你,可是,自從王二驢打掉我的門牙,我承諾過王二驢,一定要把他的媳婦弄到我的身下來!所以,我一定要實現這個諾言。我沒有費那麼大的勁兒就得到你瞭。從我插進你身體那一刻,就覺得這女人很有味道,而且也很合我的胃口,好像我們之間存在著什麼默契。所以,現在我已經不僅是形式上得到你那麼簡單瞭,而是真的喜歡上你瞭!想讓你做我的媳婦,這就是我的真話兒!”
“你說的是真的?”
白薇狐媚的眼睛裡充滿著欣喜,面頰已經貼到他的刀條臉上。
“當然是真的瞭!我魏老六從來不懂得什麼是忌諱!沒有必要欺騙你什麼!”
魏老六的手肆意地摸著她的大腿,並且向腿*根部進發著。
白薇還故意把身體向他跟前挺瞭挺,好讓他的手順利地到達她胯*間,臉頰更緊緊地貼著他的下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離開王二驢瞭,你真的會娶我做你的媳婦?”
“那是一定的瞭?不過,那種形式上的娶已經不重要瞭,現在你不已經享受到我女人的待遇瞭嗎!你看看,你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嘴裡吃的,那樣不是我給你的?我這個傢,你也是隨便地來,隨便地走,實際上就是你的傢瞭!那你還非要爭那個結婚的形式幹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瞭!”
說話間,魏老六的手已經沿著她小褲衩兒的襠邊野蠻地探進去。
“那可不一樣!”
白薇浸潤在那種酥癢的感覺裡,“我和你這樣混在一起,心裡總不踏實,我還是王二驢的妻子呢,說不定哪天他就回來瞭,人傢找上門來時候,我是犯重婚罪的!”
魏老六不以為然地撇著嘴。“這個你就不要擔心瞭,我既然敢把不給弄過來,就沒有想到要怕什麼,一切責任都有我擔著,絕不會讓你受啥委屈。王二驢有啥能耐就盡管使吧,我在等著他!我就把他老婆的這個地方給霸占瞭,看他能怎麼樣?”
說話間,他的手也在白薇的私密處野蠻地趟著。
白薇被侵襲得全身酥癢難耐,情不自禁地撒著嬌兒。“六哥!就算你不害怕他,可人傢也不能總這樣沒名沒分地做你的情人啊!你就說啥時候把寶貝兒名正言順地娶到傢裡吧!”
說著,兩片紅唇已經吻上他的臉,同時用胸前的山包包使勁兒彈著他的胸脯。
魏老六全身被電流激蕩著,有些神魂欲醉。“好好!我一定讓你明媒正娶地進到這個屋門!可是再著急也得你那個王二驢回來吧?等他回來瞭,我才真正兌現瞭把他老婆第二次弄到手的承諾,讓他真正品味一下老婆被別人睡瞭的美好感覺!”
白薇輕輕地咬瞭他臉一口,嗔怪說:“壞蛋,你咋還說這個呀?人傢可要生氣瞭!”
說著,下體緊腿縮胯,夾住他正在裡面撫弄的手。
魏老六一陣更猛烈的激蕩。色迷著眼神兒。“好好!我不說!就算不是為瞭這個,你也還是要等他回來呀!你不和他辦瞭離婚手續,又怎麼能和我登記結婚呢?你傻呀?”
“嗯,這個倒是真的!嘻嘻!我竟然忽略瞭這個。他不回來我和誰離婚去呀?可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回來呢?”
她胯間夾著他的手,竟然全身更加酥麻起來,身體不覺微微動著,像一條剛剛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蠕動著。
“我也巴不得他今晚就回來呢!也好讓他見識見識我怎樣把他女人幹成一灘軟泥,那該是多麼痛快的情景!”
魏老六眼睛裡閃著野性的光兒。
躲在後窗邊的王二驢這個時刻已經火冒千丈。他的手已經緊緊地握住瞭腰間的欽刀把兒,就要竄上窗臺。可他還是忍住瞭。現在沖進去,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還是要耐心等一會兒,等魏老六的孽根真正進入小婊子的騷體。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看到這樣的情景會怎樣?”
白薇的眼睛裡蒙上瞭一層淡淡的陰影。
“怎麼?是害怕瞭,還是愧疚瞭?”
魏老六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她。
“確實有點心慌!都是你不好,人傢過得好好的,你非得撩撥人傢!”
“你過得好好的?哈哈!鬼才相信呢!你要是過得好好的,我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把你給睡瞭?”
“去你的!你又的便宜賣乖瞭!”
白薇用拳頭捶瞭一下他的腰。
魏老六的手已經在她的她的密處肆虐著,他淫邪地嘿嘿笑著,問:“哎,你跟瞭我以後,有沒有再思念起王二驢?”
白薇故意抹搭著眼睛。“思念他瞭,咋瞭?”
魏老六嘿嘿詭笑著:“王二驢的那個傢夥,有沒有你哥我的好使?”
白薇故意氣著他,浪蕩地笑著說:“我剛才不是說瞭嗎,有啊,比你的傢夥還好使呢,可過癮瞭!”
但事實上,白薇也不是說的假話,王二驢的傢夥確實無可挑剔,每一次都讓她欲仙欲死。她不是嫌棄王二驢的傢夥不好使,而是惱恨一年也得不到幾次,再好使,也跟沒有一樣。
魏老六已經把手指很深地探進她的水溝裡,嘴裡叫道:“到底誰的玩意好使?”
白薇忍著躁動,咯咯地笑著:“就他的好使!比你的好使!”
同時,她的手正有意扶到魏老六的襠部。
魏老六忽地竄上炕。嘴裡叫著:“好啊,今晚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哥的絕招兒,看你還說誰的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