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確實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驢,盡管他在縣城裡每夜和陳玉婷笙簫,但他回到傢裡,上瞭媳婦白薇的身體,還是那樣猛虎下山一般。一夜他征戰瞭白薇五次,每次都彈無虛發。白薇滿足地叫著,再也不懷疑他給瞭別人瞭,最後白薇變成一灘泥,連一點動的力氣也沒有。
上午九點多,兩個人還赤條條地睡在炕上。王二驢醒來,一咕嚕身爬起來,他想起要回工地。王二驢剛穿完衣服,白薇醒來,光溜溜地就伸出胳膊勾住他。“老公,你又要走啊,我不讓你走!”
王二驢嘿嘿一笑:“俺不走咋行?誰給你掙錢?”
又纏綿瞭一會,白薇終於放開他瞭,說;“老公,人傢離不開你!”
“嘿嘿,俺過幾天還會回來的,冬天就好瞭,冬天俺一直在傢瞭!”
王二驢突然又想起一件隱憂的事,就問,“老婆,你有沒有聽說,魏老六要回來瞭?”
白薇一陣驚怵,呆愣瞭半天,又說:“沒聽說,你聽誰說的?”
“哦,也是聽別人說的,也不一定有那事兒!”
王二驢輕描淡寫地遮掩過去,之後就下地穿鞋。
白薇凝著眼神想瞭很久,才動身穿衣服。
王二驢接近中午才回到縣城的工地。三禿子眨著詭秘的眼睛,問:“咋才回來?是不是昨晚讓你媳婦給累壞瞭?”
王二驢不以為然地說:“俺不會因為女人累壞的,倒是俺媳婦今天纏巴俺,不讓回來,就在傢裡多呆瞭一陣子哩!”
王二驢雖然嘴上說不累,但他確實是有點累,就算他是一頭驢,也是血肉之軀,一夜釋放瞭五次生命的精華,而且還是每夜不消停的連續作戰,他還是有點吃不消的,當天夜裡他沒有回魏天成傢裡去,在電話裡和陳玉婷說他還在傢裡呢。
在工棚裡睡瞭一夜,第二天王二驢總算又恢復瞭精神頭兒,但他知道今晚還有征戰陳玉婷的任務,他還是要一如既往地去健身館裡去充一次電,那個地方,總讓他的身體和意志充滿雄性的威猛。
但王二驢在去健身館的路上就接到瞭陳玉婷的電話:“二驢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人傢想你想的已經受不瞭啊!”
王二驢得意地嘿嘿一笑:“小媳婦,俺已經回到工地瞭,俺今晚就回咱傢去,你耐心等待黑天吧!”
“老公,我做好瞭晚飯等你回來吃!”
“嗯哪!”
這是,平平常常的一天。魏天成下班回到傢中,在飯桌前看著報紙,聞著烤箱裡牛肉的香氣,等王二驢回來開飯。 他從妻子忙碌中,也從她愉悅的神色裡,知道王二驢今晚肯定回來,肯定是他們在電話裡已經早聯系瞭。妻子陳玉婷一邊做晚飯,一邊嘴裡哼著小曲。魏天成很少見到妻子在傢裡這個高興,他真正感受到瞭女人被滋潤好的樣子。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就像自己的妻子,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學生,幾乎和那個粗野的農民工風馬牛不相及,可是女人的身心恰恰被這個農民給征服瞭,征服得服服帖帖的。魏天成傷感地想到,這傢裡自己已經不是男主人瞭。
王二驢從健身房練完大塊回來,一進門就脫個精光,大踏步走進廚房。
“媳婦,烤牛肉啊,俺最愛吃瞭!”
“哼,就知道你愛吃,哎呀,你怎麼又不穿衣服!討厭死瞭!”
說著,竟然抱著王二驢的脖子親瞭一口。王二驢更是野蠻,竟然掀開陳玉婷的衣襟,把她奶子擼出來。僅僅是兩天沒見到就像是隔瞭兩年一般。
魏天成走到廚房門口,看見這樣的情形,心裡有些難受,可是胯下的小東西又開始發硬。 那個時候他暗罵自己:活該就是一個綠蓋王八。
“媳婦……今天俺們鐵館……來瞭個小娘們……門口寫著不讓女的進……她非進來……拿著相機拍……說是喜歡俺們……美……”
王二驢含著女人的奶子,口齒不清,老婆則早就癱在他懷裡。
魏天成往下一看,王二驢那根正脹得梆硬,貼在小腹上。
王二驢覺得不過癮,一把兜住老婆的屁股,把她放在櫥櫃臺上,大手揉搓那兩個白嫩的高地。
“俺和大奎一看就知道是小騷娘們,她看著俺們哪兒那些膀實漢子口水都要出來瞭。俺倆就在她面前顯大塊兒,那娘們白,臉不算好看,可是奶子特大,跟你差不多瞭,俺倆給她看咱的疙瘩肉,她不但拍照,還上手摸,摸著摸著臉就紅得不行,俺倆的東西都快把褲衩頂破瞭,那女人往下一看,都要尿出來瞭,腿直打晃。大奎說小姐,要不俺穿上健美褲頭給你表演?那娘們一聽就點頭,大奎說去俺那旮拍吧,那娘們又點頭,他倆就走瞭。”
陳玉婷聽瞭輕哼一聲,“原來你是想著別人,怪不得今天這麼猴兒急!”
王二驢臉紅脖子粗的,脫下老婆的內褲就摳,“那小娘們太浪瞭,要不是有瞭你,俺早跟大奎一起,前後倆洞都給她日進去,塞她一晚上,讓她浪個夠!”
陳玉婷臉紅,說:“那你去啊!”
“俺說瞭不是?俺想著你哩!俺想著你給俺做牛肉,想著你比她美多瞭,想著你奶子比她還大,身子又嫩又軟,身上也白,有股子……”
王二驢渾身是汗,估計是從鐵館跑回來的,“有股子牛奶味兒!”
王二驢紅著臉,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瞭,沒等陳玉婷答話,就把大嘴壓倒瞭她的紅唇上。
一陣猛親。
王二驢親著,下半身也不老實,雙手分開老婆的腿,他牛高馬大的,櫥櫃的臺面正好在他胯下的高度,就想這麼把東西日進去。
老婆感到瞭下身的溫度,反應異常強烈,使勁掙脫瞭王二驢的親吻,“二驢,不行!”
王二驢此時的表情極為搞笑,在那張陽剛粗曠的臉上能出現這樣的表情,就如同一個小孩子被搶走心愛的棒棒糖。
“啥?你是俺媳婦哩!俺想啥時候日……”
“臭二驢!我……”
老婆堵住那張因為欲求不滿而跑著火車的嘴,“我……沒來月經,所以……”
魏天成和王二驢同時一驚。
“啥?媳婦,你說啥咧?”
“傻二驢,今天我去醫院檢查,我懷孕瞭!”
陳玉婷興奮異常地叫著。
王二驢傻傻地盯著老婆,然後就瘋狂地抱起她。
“啊!”
妻子發出一聲尖叫,她的身體已經騰空。
魏天成更是吃驚,他都不知道王二驢是怎麼做到的,似乎是一瞬間,王二驢就像舉一個小孩子一樣,把妻子扛在瞭肩上。
“啊……啊……放我下來!”
陳玉婷坐在王二驢的肩膀上,兩腿間夾著那個板寸大頭,又羞又害怕。
“嘿嘿,怕啥哩!媳婦,踏踏實實坐穩瞭,手扶著俺的下巴也行咧!”
“王二驢,我害怕!”
女人從沒在自己傢裡被舉得這麼高,依舊驚叫不已。
“哈哈哈哈,好媳婦,怕啥哩!”
王二驢肩上坐著陳玉婷,輕松的就像那隻是一片樹葉,“俺兩手托著你半個鐘頭都沒問題,還不信俺肩膀扛不住你咧?”
陳玉婷還是有點緊張,手扶著王二驢的腦袋,“臭蠻驢,大蠻驢!嚇死我瞭!”
王二驢看女人坐穩瞭,竟然就這麼走起來。傢房高有三米五,讓他和老婆這麼玩是沒問題,問題是門可沒有這麼高,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老婆又是一聲尖叫,眼看著就要撞到墻上瞭,王二驢嘿嘿一笑,半蹲著,讓我婆安然過門而出。
魏天成一邊往旁邊讓,一邊想:這傢夥深蹲250 多公斤,恩,不奇怪。
王二驢扛著陳玉婷走到客廳裡,撒著歡兒的帶她轉,“媳婦兒,見過這麼高沒?”
陳玉婷依然緊張,“沒,沒,二驢,你慢點兒!”
王二驢走到水晶吊燈下,“媳婦兒,這水晶燈上的燈泡太多,你不是說太熱嗎?俺王二驢給你當梯子,擰下來倆就行哩!”
妻子坐在王二驢城墻一般厚實的肩膀上,王二驢粗壯的脖子兩側,斜方肌上手腕粗細的肌腱高高聳起,手臂上端的三角肌像一個大鐵球,加上雄渾的胸肌和背闊肌、肩胛肌,妻子真的像是一個小孩子坐在一棵偉岸的大樹上,她所占據的位置,還不到王二驢肩寬的一半。
陳玉婷估計也感覺到瞭屁股底下,熱乎乎的疙瘩肉一塊塊堅實如鐵,時不時的隆起,厚實又安全,慢慢放松瞭下來,嗔道:“傢裡又不是沒有梯子,幹嘛要你來當梯子?”
王二驢又嘿嘿樂,摸著她垂在他胸前的細白小腿,“哪個梯子能有俺安全?俺這是金鋼梯子哩!”
說著又彎瞭彎手臂,讓妻子看他發達的二頭肌,“俺媳婦懷瞭俺的娃,哪能再讓你爬高走低的,以後換個燈泡啥的,等俺回來再說。”
陳玉婷心裡甜蜜,忙伸手擰下兩個燈泡來,嘴上卻不饒人,“傻二驢,傻力氣沒處使!”
王二驢看她卸下瞭燈泡,笑說:“媳婦兒,梯子能帶你走?俺能帶你好好參觀咱傢哩!”
說著他就真的扛著陳玉婷在傢裡到處轉,老婆樂得合不攏嘴,她從沒在這個角度看過這個傢,她驚叫著冰箱上的土真多,驚呼著空調該清洗瞭,還計劃著傢裡所有燈都該擦一遍瞭。
王二驢大山一般馱著老婆,叉著兩條大腿,甩著大腳板,胯下當啷著大雞巴大蛋,在傢裡參觀,老婆臉上都是幸福,綻開像一朵花。
走到臥室,陳玉婷看瞭看天花板上那個魏天成自以為很隱蔽的攝像頭,拿手摸瞭一下那個精密的鏡頭,似乎被玻璃的冰冷所灼傷,縮回瞭手,臉上的笑容不見瞭,嘆瞭口氣,說,“二驢,王成,咱們該談談瞭。”
魏天成也正好想和他們談談瞭,就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上,這個時候,他倒是有幾分這個屋子主人的自信,他看著王二驢說:“現在我老婆已經懷孕瞭,你的任務已經完成瞭,你該離開這個傢瞭!”
還沒等王二驢表態,老婆搶先說瞭:“那不行,要等這孩子生下來他再走!”
魏天成有些惱火:“你這是違約,當初你們都是這樣承諾的,懷上孩子他就離開!”
陳玉婷幾乎是不容置辯,叫道:“不行,要等孩子生下來,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離婚!”
一提離婚兩個字,魏天成就馬上沒瞭任何爭辯的勇氣,泄瞭氣的皮球一般。
王二驢為瞭緩解氣氛,說:“蔫吧,你不要害怕,等俺完成這個工程,就要去北京瞭,你老婆就歸你瞭!”
魏天成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