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魏天成還要去上班,王二驢穿著他一貫的大背心和大褲衩,說要去工地,他們一起出門。老婆則還沒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計是累壞瞭。
工作,魏天成的事業,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寄托希望的事情瞭,他是一個公司的高管,他擁有著別人羨慕的「金領」身份,不就是女人嗎?這個社會上有瞭錢,女人哪裡找不到?
“有瞭錢,也要有根堅挺的武器才行啊!”
他內心裡有一個聲音說道,午飯時間,坐在公司的餐廳裡,他嚼著洋白菜,走神。
老婆確實被王二驢征服瞭,可是老婆這種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哪能跟王二驢過苦日子?王二驢一個月能掙多少錢?老婆雖然很樸素,不像其他女人一樣迷戀名牌手袋或者高跟鞋,但他能滿足老婆的需求?哼哼,一個在床上是英雄的男人,不能給傢裡帶來收入,他在床上的堅挺也很難維持吧!
魏天成內心痛快極瞭,想到這兩天的受到的侮辱不會長久,老婆也許喜歡王二驢的憨厚老實和大武器,但她勢必不能忍受王二驢的貧窮,她不能忍受放棄自己的生活質量,更不能忍受一個男人要靠她來養活,何況她還沒有工作。
竊喜的同時,他心裡又有一小部分在告訴自己,趕快欣賞這幾個晚上王二驢和我老婆的床戲,以後這麼刺激的日子不多瞭!
下午6點鐘,魏天成哼著小曲踏入傢門,桌上是豐盛的飯菜,老婆還在廚房裡忙碌。一時無話,他坐在飯桌前看報紙,等著男主人回傢吃飯。
快7點的時候,王二驢果然來瞭,照樣是穿著個大背心和大褲衩,帶著從健身房裡出的一身臭汗,還帶著……兩個大箱子。
他媽的,這傢夥還真把傢搬過來瞭!
王二驢一進傢門就覺得熱,脫光瞭膀子,當魏天成不存在一樣,鉆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陳玉婷。 “嘿嘿,媳婦,俺今天把東西都搬過來瞭。”
陳玉婷一見他就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臭二驢,你倒是快!”
“俺東西少,就幾件衣服一床被子,媳婦,你做啥哪?”
“哼,你不是說每天晚上要吃牛肉?人傢大熱天的,正給你燉牛肉呢。”
王二驢大手一撥,從女人的小背心裡把她的乳~房撩瞭出來,一邊握住,一邊親著女人的臉,一邊說:“俺媳婦真好哩,俺最愛吃牛肉,俺給俺媳婦擦擦汗!”
說完就要拿旁邊的抹佈給陳玉婷擦汗。陳玉婷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去,桌邊上等著去,別在這兒搗亂,餓瞭就先吃饅頭,我這兒馬上好瞭。”
魏天成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們調笑,心裡不是滋味,妻子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這麼自然和快樂,他感到女人和男人,要和諧,要互相擁有,要有默契,最重要的就是要性靈相通,說白瞭,在床上要互相滿足。
王二驢還抱著老婆不肯走,從他那大褲衩的兜裡變魔術般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捉過我老婆的小手,塞到她手裡,“媳婦,這是給你的。”
“什麼啊?”
陳玉婷放下炒鏟,打開瞭那個信封,往裡一看,“錢?”
“是嘞,一萬塊錢。”
陳玉婷驚訝萬分:“給我錢幹什麼?”
王二驢抓瞭抓腦袋,一副憨憨的樣子,說:“俺……既然俺是你媳婦,俺就要養你哩!”
魏天成如果不是在現場,你沒法想象老婆聽到這句話的表情,用熱淚盈眶,含羞帶淚,興高采烈,都沒法形容,隻可以說是老區的人民經過圍剿後又盼到紅軍到來瞭,也可以說是白毛女總算又見到瞭大春哥,總之……喜悅、感動、欣慰。
妻子一下撲到王二驢懷裡,靠著他巖石般的胸膛,“傻王二驢,你哪來這麼多錢?”
“嘿嘿,這錢還算多?俺當包工頭,每月就能掙小兩萬哩,養活俺兩個媳婦,不成問題哩!”
陳玉婷有點在夢中的感覺,“你當包工頭,一個月能掙小兩萬?”
王二驢倒理直氣壯,“這有啥?俺這還算少的哩,俺剛來,隻包瞭一個工程。俺那把兄弟大奎,手下十幾個包工隊,整個山東跑工程,大老板咧!不過俺人老實,回頭客多。俺不急哩,錢哪賺得完,踏踏實實幹才長久哩。”
王二驢把陳玉婷抱的緊緊,“隻要俺媳婦孩子都有吃有喝,俺就有奔頭哩!隻是……”
陳玉婷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著溫暖和安全感,“隻是什麼?”
“隻是俺鄉下那個媳婦跟俺過苦日子不容易,俺每月的錢要給她大頭哩,你可別吃醋。還有俺娘和俺妹妹,都要靠俺哩!”
陳玉婷噗哧一聲笑瞭,“真是個傻二驢,你對你大媳婦好,對你傢裡人好,我吃什麼醋?那不就說明你會對我好?再說瞭,我以後也會有……”
王二驢一聽開心死瞭,“對哩,俺小媳婦以後也會給俺生兒子哩,俺要再加把勁,讓你給俺生個十個八個的,俺生意越來越好瞭,咱養得起哩!”
“討厭,你當人傢是母豬啊!”
“媳婦,以後俺賺多瞭就再多給,夠俺的牛肉錢和俺兒子的奶粉錢瞭吧?”
“蠻驢,土財主!”
“嘿嘿,媳婦,俺話是那麼說,還是希望俺兒子能喝你的奶哩,這麼大的奶子,乳水肯定足,讓俺兒子喝得比俺還壯實。”
王二驢說著撩起女人的無袖短衫,彎下腰一口就叼住瞭她的乳房,“俺這當爹的先嘗嘗……”
陳玉婷馬上發出瞭又痛又爽的叫聲。
難道王二驢真的這樣闊綽瞭嗎?不是。他剛包一個工程,還不知道能掙多少,就算掙多少也不會闊綽的,因為傢裡的那個債務大坑,簡直就是無底洞,可不是這一個工程能填補的,他現在還是一個窮人;那麼,是他真的對陳玉婷動情瞭嗎?不顧一切地要給她錢?更不是。
王二驢有一個長遠的復仇計劃,那就是要讓自己和陳玉婷的兒子將來繼承魏老大的傢產。魏老大的傢產那可在三十裡五十裡都上數,幾百萬沒問題。魏老大就魏天成這一個兒子,而魏天成也隻能就這一個借種的兒子(王二驢很自信自己能給陳玉婷懷上兒子)那麼這個孩子就是魏老大傢唯一的繼承人,如果魏傢的繼承人是他王二驢的種,等魏大死瞭之後,他就可以認瞭這個兒子,但前提是要陳玉婷要和自己一條心。而眼下最迫切的是要給陳玉婷懷上自己的種。他隻能把這個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俘虜瞭,為將來自己認領這個兒子做好鋪墊,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的媳婦白薇很可能一輩子都不生育瞭,那自己和陳玉婷這個孩子,就是自己未來的寄托。王二驢咬牙給陳玉婷錢,就是一個長遠的投資。
魏天成從廚房門口回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呆。 魏天成的如意算盤,輕易地被這個沒什麼心計的鄉下壯漢打破瞭,王二驢掙得確實比我他少,這個漢子也許不是憑著知識賺錢。但王二驢用實力和行動說明瞭,他是有能力養得起老婆和她勢必會出生的孩子的,他雖然不是什麼「金領」,他也許沒有城市戶口,但毫無疑問是個能夠憑力氣養活老婆孩子的勤勞男人。
如果說,老婆要王二驢叫她「媳婦」是因為她想要羞辱他,懲罰他的話。
那麼剛才從妻子眼中看到的,分明是滿滿的愛,背靠大樹,愜意溫馨的愛。
王二驢真的讓她靠住瞭,真的讓她靠得住。
魏天成瞭解老婆,他知道她轉變瞭,徹底轉變瞭,對他的恨已經不是重點,對王二驢的愛才是她心中的重心。
王二驢,用壯大的男根征服瞭妻子的身體,用粗魯的誠懇征服瞭妻子的心,又用汗水換來的錢滿足瞭她的安全感,證明瞭他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脫光衣服還是穿上背心,都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僅僅三天。 一萬元在這個城市,足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瞭。
魏天成木楞楞的,聽著廚房裡傳來的說說笑笑,卿卿我我,聞著廚房裡飄來的牛肉香氣,他明確地意識到:自己最後的優勢,在這個傢中,支撐起他最後男性尊嚴的金錢之柱,無可奈何又無法挽回地,倒塌瞭。
他到一個鐵館級別的老舊健身房去找一個種男,就是為瞭讓自己在財富上徹底占據著優勢,沒想到這頭牛去鐵館恐怕隻是因為那裡可以粗野地光著膀子訓練,可不是因為沒錢!
魏天成坐在飯桌上,看著王二驢和老婆嘻嘻哈哈地吃著飯,王二驢還是狼吞虎咽,老婆依然是細嚼慢咽,王二驢一邊吃一邊誇真香,老婆就說香就多吃點,王二驢就說媳婦你放心,俺今晚上讓你比昨天還恣兒!
老婆就臉紅,王二驢就讓老婆也多吃點,別到時候又撐不住……
就如同我是空氣一般,而他們才是這個傢的男女主人。
難道事實不是如此嗎?
魏天成心不在焉地扒完瞭飯,王二驢則早就打著飽嗝,渾身大汗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老婆收拾桌子,眼睛盯著的都是她的屁股和乳房,一隻大手習慣性地在自己小山似的胸膛上搓揉著,這是典型的農民惡習,還好,這傢夥至少沒有搓出一條條黑泥,看來還算常洗澡,否則魏天成就要吐瞭。
老婆拿著碗筷第二趟走進廚房的時候,王二驢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飛快地扒掉瞭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條大褲衩。
等妻子再回到餐桌前的時候,王二驢已經全身赤裸,挺著他那根大東西,雙手叉腰正對著女人,下面的鐵棍子頭還一動一動的。
老婆驚叫一聲,“討厭死瞭,怎麼隨隨便便就脫光衣服。”
“這有啥,這是俺傢哩,俺成天在傢光著屁股又咋哩?俺是這傢裡的男爺們咧!蔫吧,你說是不是?”
魏天成點瞭點頭,他知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傢裡做好「蔫吧」,然後對著他倆的床戲打手槍,在外面我還會是「王總」。
對,魏天成會有錢,會有權,會有名,會有眾人羨慕的眼光。也會有一個傢,自己的傢裡有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霸占瞭自己的女人,而他卻能從中得到快感。
如果魏天成不是淫妻癖,他能怎麼樣呢?殺瞭王二驢?砍他一刀他一道血楞子,王二驢打他一拳他葛屁著涼瞭。
正好魏天成是個淫妻癖,是個變態啊!當他前天看到王二驢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沒有從廚房裡拿出刀子殺瞭他,反而勃起的時候,他不就該明白瞭嗎?
魏天成的路,他的未來。
“對,王二驢以後就是這傢裡的男人,你想怎麼著都行!別管我。”
魏天成說出瞭漫長沉默以來的第一句話,他內心的淫賤和邪惡征服瞭他的嘴。
老婆理都不理他,王二驢的東西倒是又脹大瞭一些,“媳婦,咱來樂呵樂呵吧?”
“臭二驢,就想著那事兒。”
“俺媳婦太水嫩瞭,剛才在廚房俺就忍不住瞭”
“你帶來的那些東西還沒收拾呢,怎麼辦?”
“嘿嘿,明天你再收拾,哪能讓那些事兒耽擱俺和俺媳婦日。”
“色驢……哎喲!”
老婆驚叫一聲,已經被王二驢又一次扛在瞭肩上,向臥室走去,“媳婦,來吧,俺今天再教你點新姿勢,保證樂死你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