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替別人幹活

  王二驢雖然著急找到倪小慧,讓她快點給自己摘掉這頂強奸犯的帽子,但他也知道急也沒用,一個人藏起來,在這麼大的城市裡,需要慢慢去找。既然那個李露露答應幫自己找,那就先等她的消息吧,他知道那些小姐的門路是很廣闊的,她們辦任何事都是容易辦到的。這件事先自己不要再浪費精力去找瞭。

  王二驢離開酒店走在街上,便又想起那件同樣重要的事,就是盡快給魏天成的媳婦下種,那也是他復仇的兩個計劃之一。王二驢又開始把竊聽魏天成傢動靜的耳機子塞在耳朵裡,邊走邊聽。目前裡面還沒傳來什麼說話的聲音,說明魏天成還沒回傢。

  王二驢沒有回工地,而是向那傢健身房走去。他這兩天做好按時來到健身房,因為他預感到魏天成說不定就在這兩天來請他回傢呢,因為兩天前他已經竊聽到陳玉婷命令魏天成來請他回傢過夜的消息。

  王二驢剛走進健身房,耳機裡就傳出魏天成回到傢裡說話的聲音……

  這天魏天成下班特別早,今天是他答應妻子把王二驢請傢裡的最後一天期限,他決定一會去健身館。回到傢裡妻子陳玉婷正在忙碌,沒搭理他。他洗幹凈臉,走出衛生間,看到妻子正在廚房裡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經擺瞭兩三個菜。

  魏天成夾起一片醬牛肉,放進嘴裡,好吃,他已經記不得妻子上一次這麼用心的做菜是在什麼時候瞭。

  他的這個舉動被妻子看見瞭,她快步走過來,啪的一聲打掉瞭他正伸向第二塊牛肉的手。

  “王二驢還沒來,你吃什麼吃?把我辛苦擺的拼盤造型都弄壞瞭!”

  魏天成心裡哇涼哇涼的,叫道:“這是我的傢!我憑什麼不能吃!”

  “王二驢還沒吃你吃什麼?我告訴你,這飯就不是給你做的,以後你也就是他回來瞭能跟著吃頓飯!你吃瞭這牛肉能怎麼樣?你晚上有什麼活要幹?有什麼體力勞動?自瀆?”

  魏天成漲紅瞭臉,對屈辱短暫的遺忘一下子被打破瞭,他又陷入瞭谷底。“我讓你跟他說的話你說瞭嗎?你去找他瞭嗎?還不快去?”

  魏天成一陣寒戰,是啊,他要去找一個男人來享受丈夫的特權,在他的傢裡,和他的妻子,他怎麼能忘記這個重要的任務呢?

  魏天成眼神淒苦,嘴唇動瞭兩下,沒說出話來,還是出去瞭。

  他行屍走肉一般來到那傢鐵館,一進門就看到王二驢和那個光頭在深蹲架那邊做深蹲,他坐在一個不知名的器械上,他裝著沒有看到魏天成。

  正好輪到王二驢做,他和那天一樣光著膀子,穿著一件紅色短褲,發達的斜方肌像一張鼓滿瞭風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塊一塊叫不上來的肌肉,有兩條特別粗壯的肌腱,從王二驢的腰部順著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兩側展開,拱起就如同兩道山梁,脊椎倒成瞭山梁間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著一塊破毛巾,我估計這是為瞭防止杠鈴把肩膀磨破。

  王二驢鉆到杠鈴下面,那杠鈴上的負重片數都數不過來,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王二驢突然大吼一聲:「嘿!」

  把那根被兩端重量壓得微微彎曲的杠鈴扛在肩上,抬離瞭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張弓,嘴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慢慢往下蹲,蹲到底瞭又慢慢往上起,一張大方臉憋的通紅,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塊肌肉都繃緊瞭,我感到這是對一個人力量的最高挑戰。

  魏天成換瞭個位置繼續偷看,這次能看到王二驢的正面,他的大腳板蹬著地,腳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隨著每一次杠鈴的舉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來,在把杠鈴從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時候,他用力的同時聲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日——你——娘——咧!”

  王二驢蹲起瞭六次,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把至少四個人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瞭六次。把杠鈴放回深蹲架的時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瞭一樣。

  魏天成這才註意到他鍛煉的部位——兩條粗腿,敢打包票,那一條腿就比他的腰還粗!王二驢看瞭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瞭兩聲:“日他娘,還真脹哩!”

  那個大光頭比王二驢個子還高點,起碼有一米八六,說道,“廢他媽話,不充血不是白練瞭?”

  王二驢還在傻笑,那兩條王二驢腿泛著淡紅色,鼓鼓地充著血,一條條一塊塊不知道名字的肌肉像被人硬塞進皮膚裡一樣滿盈盈地鼓脹著,棱角分明,溝梁橫縱,似乎在向魏天成顯示著力量。鐵柱子一樣杵在地上,花崗巖做的盤龍華表柱一樣杵在地上,峰巒一樣聳起,高山一樣寬厚,王二驢那兩根牛腿,杵在地上。純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奎子哥,今天練的真過癮哩!”

  20分鐘以後,魏天成坐在更衣室裡,偷聽著王二驢和光頭的對話。

  “操,你是過癮瞭,俺最後那下沒站起來。”

  “嘿嘿,俺讓你昨天晚上悠著點咧,你偏要日弄到凌晨兩點。”

  “操,主要是那小娘們,我操……那叫一個騷,水白粉嫩地,一口一個大奎哥叫著,把俺的存貨全掏光瞭,喝瞭俺4次慫,後來說她都飽瞭。”

  “奎子哥,俺爹早年就告訴俺,卵蛋子裡那東西別掏空瞭,特傷身子。你瞧,今天最後沒舉起來吧!”

  “操,你得瑟個啥!你個驢東西見瞭小嫩娘們忍得住啊你?你憋犢子都多長時間沒開炮瞭?看母豬都成貂蟬瞭吧你個牛操的!”

  “嘿嘿,你還別說,大前天晚上俺就真睡瞭個貂蟬哩!”

  “吹吧你就!”

  張大奎瞇著眼睛。

  “真地,大學生呢,城裡人,白嫩著呢!”

  王二驢眉飛色舞地說著。

  “操,你就瞎白唬吧!昨晚讓你幹小姐你都沒能耐,你還幹瞭大學生?”

  “騙你就不是俺爹日的。”

  王二驢最大的喜好就是炫耀自己的男人力度。

  “人傢一個城裡大學生,能讓你那個大黑貨杵噠瞭?”

  “她男人不行,找俺借種哩!”

  “真的?”

  “可不真的!她男人找的咱!”

  王二驢雖然答應過陳玉婷保守秘密,但他不說是誰,大奎也不認識,沒有泄露秘密的風險,他還是說瞭。

  “操,咋沒人找老子借種!俺和俺媳婦兒那也是一整就一個啊!”

  “嘿嘿,人傢一瞅你,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一瞅俺,就知道俺老實。”

  “操,你也就長得憨厚,俺還不知道你!見瞭漂亮娘們就走不動道兒,要真憨厚,把你那根東西割瞭再說!”

  “嘿嘿……”

  “那娘們兒咋樣?啥感覺?”

  “真嫩,她男人不行,那眼子都沒捅開敞呢,俺一進去,美死瞭,又緊又濕又暖和。”

  “操,眼紅死俺瞭!生讓你個牲口操瞭一大閨女啊!”

  “嘿,俺也覺得,就是她不經操,俺就尿瞭三次慫就不敢碰她瞭。”

  “操,你小子真他媽有福……”

  魏天成躲在銹跡斑斑的儲物櫃另一側,聽著王二驢,這個在老婆身上耕耘下種的男人,和他的兄弟,一個同樣粗野的傢夥,討論著他老婆身體的細節——結婚三年後,魏天成都不知道的細節。魏天成總感覺到王二驢已經看見他在這裡,故意說給他聽的,魏天成的心在流血,這個王二驢果然讓自己當王八瞭,他不止一次說過的話實現瞭,奶奶的,那可是自己的仇人啊,竟然睡著自己的老婆!

  魏天成沒有出現阻止王二驢,他怕被那個叫大奎的光頭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沒用的丈夫,他害怕他鄙夷的眼光,害怕又一個陌生人知曉他光鮮的衣著與頭銜下,最可恥的秘密。他更怕有人知道老婆以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種。

  “日他娘,現在想起來俺下面都鐵硬,真過癮啊,可惜……”王二驢接茬說。

  “可惜個啥?”

  “可惜俺今天練瞭深蹲,晚上那東西肯定硬得慌,卻見不到那女人嘍!”

  “為啥?”

  “還能為啥?人傢是知識分子哩!俺一個粗人,就是去下把力氣,還能讓俺整天摟著睡覺?”

  王二驢說著,偷瞄瞭一眼躲著的魏天成。

  “哈哈,操,瞧你這揍性!跟死瞭人似的。要不,跟俺一起去那小寡婦傢?”

  “不中,你自己去吧,俺和仙女兒睡過瞭,那些爛桃子還真沒勁頭再觸噠。昨晚酒店裡的那美貌的小姐俺都沒動心,會和你去吃爛桃子?”

  “操,那俺走瞭,俺去弄俺的爛桃子去瞭,俺的爛桃子雖然不緊,可水兒多啊!總比你今兒夜裡一個人擼雞巴強!”

  “滾犢子吧你,你個小玩意!”

  張大奎蹬蹬蹬地出瞭更衣室。

  魏天成膽怯地走到王二驢身後。

  王二驢又光著屁股,黑屁股上的兩瓣子肌肉好像也充血瞭,看著就硬邦邦的。

  魏天成悲哀地想,我要完成任務,把這個腱子肉大屁股請回去長期在我老婆身上有力地拱動。

  “王二驢!”

  魏天成鼓起勇氣叫瞭一聲。

  王二驢假裝一愣,回頭一看是魏天成,很是吃驚的樣子,“魏天成,你咋又來瞭?”

  但他心裡痛快得意著:王八,你又來請俺去你傢夜夜睡你老婆瞭!

  魏天成心裡別提有多揪痛瞭,我咋又來瞭呢?一個不瘋不傻的人不是應該領著自己的老婆趕快去開始新的生活,和老婆那個奸~夫離得越遠越好嗎?而且,這個奸夫還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真的活的失敗而卑微。

  但他沒有勇氣不完成老婆交給的任務,確切點說,也是自己的任務,找個幫自己幹活耕地的男人。魏天成顫聲叫道:“王二驢,你穿好衣服就出來,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