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玉婷紅著臉,不知是遐思還是沉默著。屏幕前的魏天成也沉默著,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陽具真的從來就代表著力量,而我們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實都要用陽具來丈量。金錢、權力、槍械……這些,隻不過都是男人褲襠裡那活兒的延伸,你沒看到摩天大樓和原子彈的形狀嗎?那不就是一大陽物嗎?
“嘿嘿,”
王二驢莫名其妙地笑著。
陳玉婷被王二驢的招牌式憨笑喚回現實中,問道:“你笑什麼?”
“俺想起那個女老板每次離開俺時候的眼神兒,可舍不得俺呢,和俺媳婦兒的眼神一樣,死盯著俺的褲襠,恨不得讓俺把那根東西留下讓她天天晚上摟著睡,嘿嘿嘿。”
“當瞭包工頭以後你就開始變壞瞭吧?”
“俺那不叫變壞,俺是被勾搭。”
“你對的起你媳婦嗎?”
陳玉婷出於女人的本能,問瞭這麼一句,可惜話剛出口,臉上就泛起瞭一陣失落。
“開始俺也覺得對不起,後來就想開瞭,城裡人都這麼開放呢,俺在城裡就一個人,憋死對俺也沒啥好處。妹子你不知道,俺也難受著咧,俺這根東西,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瞭似的,看到母豬都雙眼皮哩!再說,俺每個月給俺媳婦寄的錢是村裡最多的,俺從來不打她,俺心疼她著咧,每年回去都給她帶好多城裡的漂亮衣服,她是俺們村最漂亮的媳婦。可是俺實在管不住俺這根騷東西,沒辦法哩!再者說瞭,俺和那個女老板睡覺,也是沒辦法的,俺不那樣怎麼能承包工程哩?沒會可幹怎麼能掙錢哩?俺再不掙來大錢,俺媳婦也會埋怨俺,說不定會不和俺過日子哩!”
陳玉婷什麼都沒說,在經歷瞭兩次王二驢的耕種之後,她體會到瞭王二驢野獸般的性能力,大約也覺得讓這個壯漢子禁欲不太人道。但她聽他說和那個女老板是為瞭包活,是不情願的,就又問:“你和那個沈芙蓉是被迫的,那你和我算是怎麼回事?”
“俺這是你老公求俺來的,俺這也是做好事,替別人幹活下種的……”
王二驢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在說,俺用俺的槍幹你,就是用刀在割魏天成的靈肉,老子是報仇來的。“就這麼簡單?”
陳玉婷撅起小嘴。
“嘿嘿,當然不全是瞭!和那那個女老板是俺沒辦法的,可是俺喜歡的是妹子你這樣的女人!”
王二驢最終的目的是給這個女人懷上種,讓魏老大的祖宗蒙受奇恥大辱,他還務必討好這個女人。
“你妹子是什麼樣的女人啊?”
陳玉婷的臉上是一絲愉悅。
“妹子才是真正的城裡女人,知書達理,讀過大學,傢裡這幹凈,做飯俺也愛吃,還有,身上白嫩嫩不說,還香噴噴的。”
王二驢耿直的回答透出一股粗魯的誠懇,讓陳玉婷很是受用。受過良好教育的她,深知文質彬彬的謊言如此之多,她寧願要赤裸裸的真誠。
陳玉婷嫵媚地笑瞭,顯然她被打動瞭。
王二驢這時候卻湊過來,在陳玉婷耳邊小聲兒說道:“再說瞭,那個女人啊,在床上都熟練的不行,就妹子你,和俺新娶的小媳婦兒似的,奶子大屁股也大,下面也又緊又嫩,叫俺親漢子也特好聽,唱歌兒似的!”
陳玉婷又羞又窘,捂住王二驢的嘴,使勁擰他的肩膀,“我叫你說……叫你說粗話……”
王二驢也不躲,含糊著說:“哎呦,俺再也不敢瞭,妹子你饒瞭俺吧!”
陳玉婷松開瞭手,王二驢緊接著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誰剛才哭著喊著要給俺生兒子呢!”
陳玉婷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王二驢一個熊抱,緊緊地摟在瞭懷裡。
王二驢把陳玉婷抱在懷裡,粗糙火燙的皮膚緊貼著她幼滑細嫩的肌膚,臉上頓時湧上天堂般的表情,咧開大嘴叉子,又說起來葷話來:“俺剛來城裡的時候,在一個大學裡的工地幹活,一到傍晚俺就蹲在路邊看那些女學生,那些小娘們,抱著書,頭揚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俺俺一眼。晚上俺就想著她們的奶子,那東西得跟鐵棍子一樣。沒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弄瞭一個城裡的讀書女人,妹子,你可真好!”
王二驢粗手捏著陳玉婷的奶~子,一邊親著一邊說:“妹子,炕上這樂子,俺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俺……”
陳玉婷趕緊捂上那張大嘴,她知道王二驢要說的是「日出尿來」。
“妹子,你老公是真不行啊?在俺們那村子裡,像他這樣這樣的就要找個人拉幫套哩。”
“拉幫套?什麼是拉幫套?”
陳玉婷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拉幫套,就是傢裡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個壯實的爺們幫著幹傢裡重活,養活那兩口子,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那傢裡的媳婦,晚上得陪著拉幫套的壯實爺們睡覺咧!”
“你壞死瞭,你的意思是,你是我老公請來拉幫套的?”
“妹子,俺一個粗人,你跟仙女兒似的……俺從見到你那天起身上就像著火似地,俺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有這感覺哩!俺今天把你日瞭,跟做夢一樣,是上輩子積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王二驢,你不是在做夢,你是我丈夫請來的……”
“俺剛才全身快活死瞭,一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啊,俺媳婦都沒給過我這麼好,壓著妹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飛瞭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麼快。”
監控前的魏天成,一聽這話鼻子都氣歪瞭,這頭大蠻牛第一次在我老婆身上咣咣狠幹瞭快半個小時,第二次將近一個小時,這還叫快?這傢夥是上帝派來玩兒我的吧!
王二驢的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蠻,但看得出老婆受用的很,卻沒有馬上回應。
“王二驢,你剛才……就是……咱倆一起的時候,說的話怎麼那麼粗魯啊……不好。”
“嘿嘿,妹子,你不知道,俺一起瞭性,腦子裡就一團漿糊,啥都是咋過癮咋來,俺們那兒的男爺們幹重活兒的時候愛罵臟話,俺也是,習慣瞭。”
“原來和我好,跟幹重活一樣?”
王二驢楞楞的,“咋不一樣哩?都要老爺們賣大力氣咧!沒膀子好力氣,哪裡拾掇得好女人!”
“大蠻驢!”
“嘿嘿,俺就喜歡小娘們叫俺大蠻驢哩,小娘們這麼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她哩!”
“厚臉皮!”
陳玉婷罵著,卻乖乖被王二驢摟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他一座座山巒般的疙瘩肉。
“王二驢……”
“唉……”
“你和你妻子……你媳婦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野嗎?”
“嘿嘿,更野哩,野多瞭!俺媳婦洞房那天就被俺日服貼瞭,俺想咋日就咋日,除瞭她來紅的日子,俺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
“哼,吹牛,你一年才在傢倆月,什麼想啥時候就啥時候,”
陳玉婷笑道,“你下面有那麼長嗎?”
意識到自己說瞭個葷笑話,陳玉婷的臉又紅瞭。
“妹子,你可愛害臊瞭,臊起來特好看,俺特喜歡!”
王二驢嘿嘿笑著,在陳玉婷臉上「啵」瞭一大口,說道:“就那兩個月裡,俺剛回去時總有幾天吧,把火爐子燒得旺旺的,俺根本就不讓俺媳婦穿衣服哩,光著屁股給咱做飯伺候咱,俺也啥都不穿,硬瞭就給她日進去,那才叫痛快!”
“王二驢……”
“唉……妹子!”
“你把我當成你媳婦好不好?”
魏天成驚得從電腦椅上差點坐在地上,他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妻子,他的大學生的妻子,他的書香門第妻子,會對一個山村裡來的,幹力氣活兒起傢的,粗俗不堪的,包工頭說出這樣的話!”
他和妻子坐在校園的銀杏樹下……他們爬上北京的香山……他們在外灘的燈火輝煌中散步……他們一起去吃麻辣燙……嶽母把妻子的手放進他的手裡……
這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出現在魏天成腦海裡,他的心好像碎瞭,他有種預感,他和妻子,他們的愛情終結瞭,他熟悉的生活,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就一去不復返瞭。
魏天成簡直不能相信,這怎麼可能,他精心設計的人生,一個粗人怎可以就這麼輕易讓它出軌!
他更加不能相信的是,他的下體,竟然又慢慢硬瞭起來!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性奮個什麼勁?他不是該一躍而起,去隔壁殺瞭王二驢嗎?
顯示器裡的王二驢也一樣震驚,嘴巴張瞭老半天,不過我開始瞭解這個傢夥瞭,他把床尾攝像機的圖像也調瞭出來。
果然,那根老實瞭好一會兒的黑驢件,正在慢慢變大。
王二驢愣瞭半天,憋出一句:“不中,這可不中哩!”
魏天成在屏幕前大大地松瞭一口氣。
老婆突然紅瞭眼睛,問道:“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嗎?”
“俺做夢都想摟著妹子這樣的女人過日子哩!但這樣太對不起你老公……”
但王二驢心裡卻說,俺就想日死你,俺還要你是魏傢的媳婦,生下俺的娃,給魏傢接戶口本。
“對不起他?”
陳玉婷有些迷惘。
王二驢憨憨地說:“你老公讓俺來和妹子好,是想要生個孩子,俺要是霸占瞭妹子,對不住你老公,這事兒俺可幹不來。”
但他的心裡聲音在說:俺就是來給他戴綠帽的。
“他要是愛我,還會讓你來和我……好……嗎?”
陳玉婷的聲音顫抖著,一下子從床上坐瞭起來。
王二驢慌瞭,也跟著坐瞭起來,“妹子,你別傷心,魏天成咋想俺不知道,可俺知道妹子可美咧,俺就沒見過比妹子更美的女人!咋會有男人不稀罕妹子這樣的女人!”
陳玉婷突然伸手抓住瞭王二驢胯下那根大,輕輕地揉搓著,“妹子這麼好,你就不想把妹子當成媳婦,‘想咋日就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