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施工隊開工大吉的第一天,雖然遇到瞭魏天成這個喪門星,但魏天成卻是灰溜溜地大敗而逃,工程隊沒影響任何進度。第二天一切運行正常,六點剛過,王二驢的施工隊就已經在工地上生龍活虎地開始施工瞭。
可就在這時,來瞭兩個工商局的人,都穿著制服,滿臉氣勢洶洶地到瞭工地就命令叫停,說誰再敢施工就要接受處罰。
王二驢心裡預感到瞭什麼不妙,因為他知道魏天成的嶽父就是本縣的工商局的局長,這事肯定又是魏天成搞的鬼。王二驢急忙過來,問工商局的人:“為啥讓俺們停工?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那個幹部模樣的人,很生硬地說:“這個你都不知道?你們非分施工,有人舉報瞭,我們當然要來管瞭!”
王二驢現在已經有底氣瞭,就說:“你憑啥說俺是非法施工?”
這個工商幹部伸出一隻手,說:“你把你們施工隊的經營許可證拿來我看看,如果有,就不算你們非法施工!”
王二驢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證件,但他知道“芙蓉”公司是手續齊全的,就說:“俺們的施工隊是‘芙蓉’公司的下屬,俺們沒單獨的經營許可證,但公司有,你們可以去芙蓉公司去查查!”
工商幹部很強硬地說:“我們不管你歸誰管,隻要是你們在施工,就要拿出經營許可證來,你說你是什麼公司的,誰信啊,我們要的是證據!”
王二驢隻得把自己和芙蓉公司簽的合同拿出來讓他看。這個幹部隻在上面瞄瞭一眼,就交給王二驢,說:“這個不管用的,我們隻看經營許可證!”
“可是,經營許可證在公司有啊,俺們隻是被公司授權施工這個工程的……”
工商幹部打斷王二驢的話:“沒有經營許可證,你們就不能繼續施工瞭,還要接受罰款的!”
王二驢知道自己抗不過去瞭,就說:“你們等著,俺讓公司來和你們交涉!”
說著就拿出手機給沈芙蓉打電話,他說明這裡發生的事情。
沒過多久,一輛灰色奧迪轎車就開到瞭工地,沈芙蓉一身靚麗地從車上走下來。她邁著優雅自信的步子來到正僵持的雙方陣營前,先向王二驢問明瞭情況,之後用晶亮的目光掃視著那個工商幹部,問:“我公司的施工隊,在我承包的工地上搞施工,有問題嗎?”
這個工商幹部雖然也知道這個女人會很有來頭,但他心裡想著,讓他來辦這個事的人是局長的女婿,他要按照意圖行事,就很不客氣地說:“有人舉報說,這個施工隊是黑施工隊,沒有執照也沒任何資歷,我們不能允許這樣的施工隊搞建築,那是對發包方的不負責任!”
“這個工程隊是我公司下屬單位,一切資歷和執照都不用你操心,我們都有!”
沈芙蓉見這個人拿自己不當回事,心裡也惱火,就從手拎兜裡掏出一堆證件來,其中就有他們要的工商局發的營業執照,交給那個工商幹部,說,“你自己看吧!”
那個工商幹部結果他們局裡發的執照,鮮紅的打印蓋著,本應無話可說,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你們有證,不意味著他們有證,現在施工的是他們,他們拿不出施工許可證來,就要停他們的工!”
說著,就把那個執照交還給沈芙蓉。
沈芙蓉白嫩的臉上泛起怒色,她嘴裡哼瞭一聲,說:“既然你這個不講道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瞭,我找你們局長說話!”
說著,她就掏出手機,開始撥號。那個工商幹部眼見著這個女人撥的號碼確實是工商局長的手機,他心裡有些惶恐。
沈芙蓉撥通瞭工商局陳局長的電話,聲音很激動地說:“陳局長,我想知道,你們給我們公司發的工商營業執照是不是一張廢紙?”
陳局長雖然是魏天成的嶽父,但魏天成辦這樣的事一般不會驚動他老丈人的,他是通過工商局的一些職員就可以的,因為誰都知道他是陳局長的女婿,所以這件事陳局長還不知道,而且,沈芙蓉和局長是很熟的關系,平時沈芙蓉沒少喂食他們,此刻聽沈芙蓉這個的語氣,他有點摸不到頭腦,就問:“沈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局裡發的執照怎麼會是廢紙呢,到什麼時候都管用的!”
沈芙蓉斜眼看著旁邊的那幾個工商局的人,說:“既然管用,那你為啥有派人來找我的麻煩?你們的人說我的營業執照不管用!”
“我們的人?誰去找你的麻煩瞭?”
陳局長有些不解地問。沈芙蓉看著那個工商幹部,問:“你叫什麼來著?”
那個工商幹部有些惶恐,急忙湊到沈芙蓉的手機前,大聲說:“局長,我是張峰……是這樣的,鴻運公司裡有人舉報說,一個黑施工隊承包瞭他們公司寫字樓的工程,他們不放心,就舉報瞭,結果這個施工隊果然沒有咱們發的營業執照,所以我們不能不管……”
沈芙蓉氣惱地把手機移開瞭,她又對電話裡的陳局長說:“陳局長,實際情況是這樣的,你的下屬所說的所謂的黑施工隊啊,是我們公司新招聘的施工隊,屬於我們公司的下屬單位,他們是在進行我們公司的承包工程,難道說還要另外在辦執照嗎?難道有一個傢庭裡還要有很多戶主嗎?難道我們公司的每一個施工隊都要單獨辦營業執照嗎?我們每個工程隊的素質和業務都是經過考核的,一切工程責任都由我們公司負責,我不希望別人來找我的麻煩!”
陳局長急忙說:“沈經理,不會有你說的那樣情況發生的,你們公司的營業執照是適用你們所有施工隊的……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一會我給張峰打電話,你就放心吧!”
陳局長那邊的電話掛瞭。
很快,那個工商幹部張峰兜裡的手機響瞭。張峰急忙掏出手機一看號碼,有些緊張,急忙到一邊接電話去瞭。隻聽張峰“嗯嗯”地一直答應著,過瞭一會,關瞭手機,帶著笑臉,走過來,對沈芙蓉說:“對不起啊,沈經理,我不知道情況,是一場誤會……”
說著,就帶著人離開瞭。
看著工商局的人離去的背影,王二驢的眼神陰暗,對沈芙蓉說:“看來,俺以後的麻煩還不能少……”
沈芙蓉也若有所思地問:“二驢子,以前工商局的人從來沒找過麻煩,是不是你在這個地方有對立面啊?”
王二驢滿眼的火氣,叫道:“俺當然知道是誰在暗中使絆子,肯定是那個王八!”
“王八?誰是王八?”
沈芙蓉很好奇地問,臉上是一絲挑逗。
“就是魏天成那個王八瞭,他和俺有仇,他是俺們屯子魏老大的兒子,在鴻運公司當個狗屁小經理,和我做對的還有他三叔魏老三,是在這個縣城包工程的,肯定是他們合夥在算計俺,操他媽的,老子早晚要收拾他們的!”
沈芙蓉蠕動著眼神,問:“這麼說,你是和他們有仇瞭,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說!”
王二驢糾結瞭一會,說:“這話啊,俺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以後俺有時間再和你說,還是不說那個瞭,還是說說以後俺怎麼辦吧,以後他們還會找俺的麻煩,你想想辦法吧!”
沈芙蓉挺著高高的胸,很自信地說:“二驢子,你不要怕,在這個縣城裡,在建築這行業裡,還沒人敢在我這裡刮旋風呢,這樣吧,以後啊,我把公司的一切手續和執照都放到你這裡,誰也奈何不瞭你的,你隻要把你的施工質量和進度搞上去就行瞭!”
王二驢眼神溫熱地看著她,說:“姐,你真是俺的救星啊,那你抓緊把那些打人的傢夥拿給俺吧!”
沈芙蓉眼波一閃,抿嘴笑著,說:“今天下班我就把那些帶回傢裡去,晚上你來我傢裡……我會給你的!”
說完,就步態婷娜地走瞭。
王二驢望著她傲人的背影,血液裡在奔湧著什麼。
晚上收工以後,王二驢果然去瞭沈芙蓉的傢裡,那是一棟漂亮的別墅式的樓房。那個夜晚,王二驢和沈芙蓉又度過瞭一個激情蕩漾的銷魂之夜,沈芙蓉又被這頭驢給弄得欲生欲死的。第二天,王二驢拿著那些芙蓉公司的證件回到建築工地。
王二驢本以為這回可以順風順水地開始施工瞭,可是事情卻沒那麼簡單,幾天以後,工地上又出事兒瞭。
這天早飯後剛上工,一輛派出所的警察就開進瞭工地,四個警察後面還跟著魏天成。幾個警察找到王二驢,就很嚴厲地告訴他們來的目的:昨晚魏天成的辦公室裡被盜瞭,十多套鴻運公司職工的制服被人偷走瞭,價值兩千多元,魏天成懷疑是在這裡施工的工人偷的,就報瞭警,派出所是來偵查破案的。
王二驢看著魏天成那副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又是他搞的鬼,他沖著魏天成叫道:“你個王八,是你又在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吧?誰稀罕要你那些破衣服?”
魏天成陰冷地說:“破衣服?那是我們公司給職員的著裝,那套不值二百多,就是你手下的工人幹的,因為你們一直在這裡施工!”
“你少他媽的血口噴人,俺們這些人都是正經人,沒一個小偷小摸的,肯定又是你想無限老子!”王二驢叫道。
旁邊的警察呵斥道:“你的工人有沒有偷,我們會弄清楚的,你要配合我們調查,我們首先要搜尋你們的住處和工地!”
王二驢心裡有底,他帶來的人沒一個是品行不端的,就瞪著眼睛說:“你們隨便搜,俺們沒偷你們的,怕個裘啊!”
派出所的警察不容分說,就開進瞭工人們住宿的公棚裡,搜瞭好久也沒搜出贓物來,之後,魏天成和幾個警察耳語瞭一會,警察就來到,工地的木料堆裡一陣翻騰,很久以後,一個警察竟然從木料堆裡搜出來十多套鴻運公司的制服來,每個服裝袋裡都是一套西裝和一件襯衫。
警察拿著那些衣物,厲聲問王二驢:“你說你們沒偷,可這些是什麼?”
王二驢愣瞭一會神兒,知道是魏天成做的手腳,就叫道:“一定又是魏天成這王八搞的鬼,俺們的人不會偷的!”
警察冷笑著說:“贓物已經在你們的工地上找到瞭,你還想抵賴?王二驢,是你跟我們走一趟呢?還是你自己把偷東西的人找出來?”
王二驢知道這是魏天成栽贓陷害,他作為施工隊的負責人,絕對不能連累大傢,就說:“俺和你們去好瞭,不是俺們偷的,你們冤枉也不好使!”
王二驢被帶進瞭派出所。
(後續簡介:王二驢開春打工在外,白薇第二次和魏老六混在一起,王二驢捉奸在床,果斷割瞭魏老六的孽根,之後他入獄判刑,傢裡親人遭受魏傢的瘋狂報復,蹂躪,王二驢被馮亦梅從監獄裡撈出來,他回傢報仇,魏傢六虎被省公安廳派人端掉,王二驢同樣蹂躪瞭魏傢六虎的十餘個女人,那是花落殘紅的復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