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壯懷激烈的雲雨交歡,更是一次幹菜烈火的激情燃燒。馮亦梅三十如虎的饑渴又獨守著孤女的寂寞,猶如焦裂的土地沐浴著傾盆雨落;王二驢十幾個月欲~望憋悶,猶如洶湧的波濤禁錮在壩裡,一旦得以發泄那定然是激蕩澎湃之勢。
一個小時的翻雲覆雨過後,兩個人都熱汗淋漓,氣喘籲籲地癱軟在床上。
馮亦梅眼色迷離,體態如泥,膚色潮紅,被汗水浸濕的長發一半胸前一半腦後,雙腿誇張地分張著,很久很久還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小弟,你真厲害,我差點就成仙瞭!我離不開你瞭!”
王二驢的脊背上汗光閃閃,額頭上也汗痕狼藉,他回味般地掃描著她綿軟的身體。“馮姐,我也一樣啊!你是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我也離不開你呀!”
僅這一次,王二驢就徹底俘虜征服瞭這個高貴的女人。那是他在這樣逆境中力挽狂瀾最得意的一筆。
呼吸總算平定瞭,兩個人才開始起身穿衣服。但都還沉浸在剛剛過去的激情蕩漾的回憶裡,彼此的目光都是溫熱的親昵的。
“二驢,你以後還願意再來這裡嗎?”
馮亦梅動作緩慢地往腿上套著褲衩兒,她的雙腿還在綿軟著。
“我當然願意瞭!可是真能像你說的那樣,你可以隨便把我從勞改隊調到這裡來嗎?”
王二驢憂慮地問。他穿衣服的動作要比她迅速得多,畢竟這裡不屬於自己,外面還有獄警等著呢。
“當然不是會那麼方便瞭,但我會想辦法的!十天八天見一次還是能做到的,實在沒有啥借口,我也可以和孫大隊挑明瞭說!”
馮亦梅癡迷著眼神,她確實有瞭不顧一切的想法。她意識到自己會成癮的。剛剛經歷的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還在陶醉著她,她幾乎都不願意把衣服穿上,就這樣長久浸潤在這樣的餘興裡。
“挑明瞭,這種事兒也挑明瞭?那樣好嗎?”
王二驢幾乎是驚訝地看著她。
“你害怕瞭?”
馮亦梅往臀部提著褲子,目光刷地掃過來。
“我有啥可怕的?一個勞改犯!我是擔心這樣對你的影響不好!”王二驢認真地說。
“沒啥影響不好的!法律上又沒有規定單身女人不能接觸勞改犯。再者說瞭,以後我還要想辦法往出撈你,關系不挑明瞭是沒法辦的!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和你的特殊關系,那樣以後往出撈你才會有借口的!”
“嗯,隻要你不怕,俺是無所謂的,你掂量著辦吧,總之俺在勞改隊期間,一切都屬於你的!”
“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可要積極一點啊!”
馮亦梅正往胸前扣著黑色的胸罩,她故意裝作扣不上後面的鉤鉤,讓他過來幫忙。
王二驢從背後幫她把那兩個鉤鉤扣好,剛要離開,她卻趁勢仰到他的懷裡,又撒起嬌來。王二驢抱著她溫熱綿軟的身體,想起瞭什麼似地問:“你把俺叫來,說要檢修電路,究竟有沒有那麼一回事兒啊?”
馮亦梅扭過頭來,將臉貼在他的下頜處磨蹭著,嬌嗔地反問:“你說呢?”
眼神裡是無限的柔媚。
“俺知道瞭,還是你的身體斷電瞭,俺檢查的時候已經發現瞭!”王二驢挑~逗地說。
“那你說,我是哪裡沒電瞭?”
她目光熱乎乎地溫撫著他。
“俺那陣子不是說瞭嗎,就那個地方斷電瞭,俺已經為你充足瞭電,怎麼也能挺個幾天的!”
“挺不瞭幾天,三日不見還是會沒電的!”
“那怎麼辦?俺又不能總給你充電!”
王二驢凝神看著她,捕捉著她的神態。
馮亦梅閃著眼睛笑瞭笑:“隔三差五的充,那樣會電力十足,天天充啊,就沒電可充瞭,你不要害怕,出獄後,我是不會束縛你的自由的!”
王二驢沒有再接茬說下去,而是把她的身體移開,說:“馮姐,俺該走瞭,馬上就要到中午瞭,那個獄警還在外面等著呢!”
“嗯,那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飯瞭,以後我會招待你的!”
馮亦梅已經穿上瞭那件薄毛衫,正坐在床上戀戀不舍地看著已經下瞭床的王二驢。又補充說道,“我就不送你到樓下瞭,小紅會送你出門的!”
王二驢邁著綿軟的雙腿出瞭二樓客廳的門,卻意外地看見蔣雲紅正站在樓梯口向這裡張望呢。他來到她進前臉色很尷尬地問:“你站在這裡幹啥呢?”
蔣雲紅目光羞怯地看著他。“我這不是在等你下來嘛!好像外面那個獄警有些著急瞭,他還進來問過你一次呢!”
之後她又問,“我三姐都和你說啥瞭,咋會真麼半天呢?”
王二驢的眼神很不自然,說:“俺是來修理電路的,她沒和我說啥!”
蔣雲紅眨著大眼睛滿腹狐疑地看瞭他好半天,沒有再問這件事兒,而是在下樓的時候意外地問:“你有媳婦嗎?”
王二驢奇怪地看著她。“俺當然有媳婦瞭!”
那個時候,王二驢又想起傢裡的嬌嫩媳婦來,心裡立刻陰雲密佈。
蔣雲紅呆呆地望著他,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