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嬌嗔,巨獸雙目發紅,死死盯住她裙擺下輕扭的腿兒,此刻他隻想把這個勾人的小東西拉回來,扒光衣服丟到床上肏個十次八次,讓她給自己懷崽子,他擼動欲根的動作越來越快,碩大圓頭抖動幾下,大股濃白精液激射而出……
元瑯的嬌小身影消失在門外,墨色巨蟒速度極快地折下最後一根藥草,拍拍手站起身,步履矯健地向外走去,聽得蠢弟弟到達頂峰後心滿意足的獸吼,看這傢夥素瞭幾天的份上也就不和他計較瞭,冷冷囑托道:“今天你看傢,我帶她去觀賽。”
巨獸氣喘籲籲地倚在床頭,懶懶抬頭睨瞭大蟒一眼,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他松開腿間肉棍,望著地面上的雄性熱液,有些可惜自己的這些精華沒有射在小東西的肉穴裡,長腿一邁,化回獸形,用大尾扣住屋中的沉重浴桶,拖著它往門外走去,今天是比什幺來著?出門見到幾個經過的異族獸人,他張嘴叫住他們,詢問起來。
哦,比賽項目是跳遠嗎?大貓點頭,向對自己無比熱情的獸人道謝,昂頭看著從枝葉縫隙間射下的燦金光縷,獸臉染上幾分肅色,如果他剛才沒有聽錯,這個項目似乎是北山那群傢夥的強項,自己該不該去觀戰,順便守著小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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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碧藍如洗,陽光妖灼似焰,從林間穿梭而過,將縈繞枝頭的霧氣照得幾近透明,元瑯驚覺自己剛才走的急,忘瞭把頭發紮好,不由嘆瞭口氣,發現身旁長有一棵桂樹,便打算從樹上折一根細枝下來盤頭發,經過昨夜的折騰,她失望地發現她竟連樹枝也掰不下來,自己怎幺會這幺沒用?
她心頭升起一股自我厭棄的負面情緒,有些煩躁地準備松手,卻被一隻黝黑粗糙的大手覆攏住,輕輕一彎,手心的桂葉枝應聲而斷,這是……
她詫異抬頭,見墨色巨蟒面色平靜地看著她,暗金眼眸滑過一絲笑意,接過她手裡的枝條,動作嫻熟地挑凈中下段的枝葉,勾起她肩上的一縷青絲,揮動枝條,示意她轉過身去。
“阿蛇……”元瑯望著眼前這個眼神幽暗,五官深邃的好看男子,紅起臉聽話照做,感覺對方動作輕柔地撩起自己的長發,挽至後腦盤繞起來。天哪阿蛇正在給自己盤頭發,她不確定自己在夢中還是現實,這人是什幺時候點亮這項技能的?
正胡思亂想著,卻感覺墨色巨蟒一把摟上她的腰,把她的身體帶離地面,溫熱的唇挨上自己光溜溜的後頸,曖昧吮咬起來,酸脹奶子也被大掌握住一隻,上下顛動玩弄起來,她的身子一抖,張嘴連叫道:“嗯啊~~別咬……”
害怕許清清忽然出現,把自己和阿蛇忘情又丟臉的一幕逮個正著,元瑯伸手蓋上男人的唇,嗓音顫顫地懇求:“現在先不要、不要再親我瞭,等我們回瞭傢再……”
隻願意被弟弟親,換成他就不行瞭嗎?語言不通,墨色巨蟒挑眉揣測,用表情表達不滿。
“哎,怎幺會呢?我可喜歡你瞭,喜歡的不得瞭……”察覺出雄獸眼中流泄的醋意,元瑯忙挨過去,伸手攬上他的脖子,主動用唇送上一個甜甜的吻,更伸出小舌舔一舔對方的唇,隨後縮開,伸手撩起臉側亂發,頷首低眉,嬌意甚濃。
耳畔傳來獸人吆喝咋呼的聲音,音量逐漸變大,看來是朝這邊來的,墨色巨蟒見元瑯一副嬌嬌怯怯的模樣,知道她臉皮薄放不開,害怕親熱被別人當場抓包,他嘆瞭口氣,遲疑片刻,還是把她放下,由著她後退幾步,倚靠上桂樹。
“元瑯姐,原來你在這兒——”正當氣氛尷尬時,一個女聲插瞭進來,仿若救星。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元瑯伸手摸摸自己後腦的發髻,確認發型完好,這才神色輕松地朝聲源處給出回應:“清清你來瞭,我們今天去什幺地方?”
許清清跳下老樹樁,身後跟著一頭尾巴高高豎起的狼,她蹦蹦跳跳地來到元瑯面前,有禮貌地朝墨色巨蟒揮揮手,忽然看到女人發上露出的半截桂枝,烏發上綴著點點白花,眼神一亮,開口誇獎:“你的頭發真好看。”
“嗯,謝謝……”感覺自己後頸還一片火辣,元瑯故作平靜地低聲應道。
回憶起昨日的激烈賽事,野獸們排著隊玩相撲,那身形和架勢,就差穿上一條小褲衩瞭,許清清一拍大腿,拉起元瑯的手往前快步走起,邊走邊說:“姐我們快跟上,今天他們要表演跳崖瞭!”
表演跳崖!?元瑯聽到這個詞,差點兒被自己的唾液嗆到,還沒親眼看過賽事,原來獸人之間的比賽都如此重口?
“喔不是,我隻是這幺隨口形容,姐你也別太認真瞭……”元瑯的反應逗笑瞭許清清,她改牽為挽,帶著元瑯融入熙攘喧鬧的獸人群,故作神秘地開口:“等到瞭那兒你就知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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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同許多高矮各異、種類不同的野獸擦身而過,腳下的路也逐漸從寬敞平坦的林地轉變為狹窄曲折的山路,感覺走瞭有一兩個小時,元瑯擦去額上汗水,側頭去看山腰處的風景,將蒼鬱無邊的綠林和遼遠無際的天空盡收眼底,心情快慰,回頭揮手,想喚同自己拉開距離的少女跟緊點。
許清清低頭去踢腳邊的石塊,將它們送下山崖,卻不小心踢到一條老硬樹根,身體不穩,踉蹌一把,朝身旁的陡峭斷壁摔去:“啊——”
事發突然,正和墨色巨蟒一路閑聊,跟在女人們後頭的巨狼嚇得神魂失色,嗷地一聲就向前沖,卻被身前密密匝匝的人群所擋,他急得渾身發抖,一把撞開其他獸人,三步變為一步朝她靠近。
離許清清最近的元瑯忙伸手去撈,卻隻抓到少女的一截袖子,急得她趴在山路旁大聲呼喊。
墨色巨蟒正打算化回原形往山崖下跳,卻發現眼前閃過一道龐大黑影,一隻棕黑色大鳥往下直直墜去,見來者是族長巨鷹,不由心下一穩,停下腳步,知道那頭雌獸不會有事瞭,今天吹的是什幺風,竟把自己的養父給吹來瞭?
土狼睚眥欲裂,跳到一塊大石上,卻發現許清清被一個渾身覆滿羽毛的清俊男子穩穩抱在懷中,一步步跳瞭上來,那人的步履輕盈,像在月球上漫步的詩人,全然脫離地心引力的控制,從他身旁悠然行過。
“嗚嗚……”許清清嚇得腦袋空白,渾身癱軟,短時間內喪失言語能力。
巨鷹姿勢優美地跳到山路中央,見一眾獸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心底爽翻瞭天,面上卻裝的無比平靜,見自傢小兒媳和土狼走過來,便將懷裡的小雌獸遞回去,給年輕人們留出空間,在眾人的欽羨目光中微微頷首,赤腳邁步,跟隨獸流走,擺出一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世外高人模樣。
他走兩步後像想起什幺,朝墨色巨蟒使瞭個眼色,露出幾絲討功邀賞之意,卻發現養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有些喪氣,心頭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
土狼感覺自己經歷瞭一場死劫,他低吼一聲,面色鐵青,化作人形,一把將許清清抱入懷中,兩臂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她活活嵌入自己的身體裡,如果她出瞭什幺事,自己該怎幺辦?
“對不起阿狼,元瑯姐,讓你們擔心瞭……”許清清流著眼淚連連道歉。
“傻丫頭,剛才差點嚇死我瞭,下次再也不準這樣瞭——”元瑯上前握住她的手,語氣焦急地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