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啃咬瞭良久後,許清清才四肢顫抖、梨花帶雨地松開緊咬巨狼脖頸的兩排小牙,感覺這頭野獸射精的時間長,射出來的東西又讓自己的整個子宮像燒起來一般,又癢又麻又痛,而這根佈滿疙瘩的獸根在射精之後似乎仍堅挺著,沒有軟化的跡象,一挺一挺地埋在自己小穴裡,她都不知道該怎幺辦瞭,高潮之後的她渾身無力,隻能像頭孱弱幼崽,依偎在成年獸身上,乖順地由他擺佈。
高壯黝黑的小公狼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地挺動瞭多次小腹,才勉強射完精,從欲望之巔回到平地,汗水沿著他高隆的肌肉理紋掉落,滴在許清清的白嫩小臉上,望著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小東西,伸手給她擦去汗水,完全不在乎她怎樣咬自己,他眼神柔和得仿佛就要滴出水來,單手撐地,將自己濕透的大雞巴從陰道拔出。
“噗呲——”粗長紫黑的濕滑欲根脫身而去,被蹂躪到慘不忍睹的柔軟嬌花蠕動幾下後,緩慢地合上,一大股濃濁白液順著鮮紅肉縫流出,如漿糊一樣流到地面,濃烈的情欲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能夠讓人輕易看出方才的激烈戰況。
“嗯~~你,你不要臉,轉過去……”許清清忽感熱液流出,她擦去自己額上的汗後,見土狼坐起身,眼神專註地盯著自己狼狽不堪的下身看,嬌嗔出口。
巨狼朝許清清咧嘴一笑,見她慘兮兮地用手肘撐住自己,想要翻身,忙伸手去扶她,年輕氣盛的他體力充沛,肉欲蓬勃,生殖功能健康又強悍,射出來的精液又多又濃,被沖昏頭腦的他對著自己心愛的小雌獸再一次失控瞭,
“嗚嗯——好燙好難受,你不準再碰我……”許清清微蹙雙眉,眼眸含淚,嘴裡說著氣話,身體還是接受瞭土狼的幫助,緩慢並起放蕩大開的兩條腿兒,艱難地揉揉自己被公狼狠插時不管不顧撞得通紅一片的小腹,伸手到下體一摸,摸到一掌的粘稠精水,登時羞得小臉通紅,抬頭瞪瞭男人一眼,這不要臉的野狼……
土狼見小雌獸生氣,忙俯下身子去吻她,更主動伸出大掌去揩拭她陰道口的熱液。
“嗯嗯——你別……啊啊啊~~”渾身無力的許清清對土狼的假好心不感興趣,卻又沒什幺力氣阻止他,隻能倒在他胸膛裡哼唧個不停,你說你真心想幫我擦幹凈下體也就算瞭,可為什幺你揉我的陰蒂是什幺鬼,哎,不要再用手指捅下面……
一頓兵荒馬亂後,許清清終於掙脫瞭土狼給自己套下的欲望枷鎖,她強撐著身體站起,草草用口袋裡的小帕子擦拭幹凈下體後,令他背對住自己,在自己把衣服穿好前都不準轉過來偷看,並以如果不聽話自己以後就不理他做威脅,巨狼這才聳聳肩,轉身走到土坡下,一動不動地背對她站好,身姿挺拔猶如青松。
夜色深沉,叢林幽暗,明月被天際湧上的大片黑雲籠罩,隻隱約泄出幾絲微弱暗光,晚風哭嚎著吹過,將彎繞扭曲的植株吹得沙沙直響,周邊環境變得愈發恐怖,原本悠閑站立,打算偷聽許清清換衣服的巨狼聞到空氣中的一絲極淡的野獸腥氣,讓他整個人都警惕起來,一改剛才一臉滿足的模樣,高高豎起雙耳,瞇眼環視一周,全力調動敏銳感官,最後將目標準確鎖定在一團極其茂密的灌木叢後面,自己和小雌獸竟被盯上瞭幺。
“怎幺突然變得這幺黑瞭……”許清清正忙著穿上衣服,見光線變得昏暗許多,她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打瞭個哆嗦,忽然感覺自己的袖子被背後的狼少年一把扯住,力道還不輕,她有些生氣地抬起頭道:“你做什幺?別拉我的衣服——”
然而巨狼沒有看她,更沒有像剛才一樣對她耍賴求吻,反而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壯碩身子往她跟前一站,一臉嚴肅地盯著某處,喉嚨底發出陣陣兇狠低咆。
附近有野獸!?許清清心下一驚,捏緊衣領,後退兩步,順著巨狼的目光看過去。
兩人盯著眼前的灌木叢半晌,原本一動不動的冬青樹劇烈搖晃起來,一陣噼啪作響,整棵樹在黑夜中忽然被連根拔起,直直朝他們飛過來。
躲在一旁見不得光的醜陋生物也敢在自己和小雌獸面前作亂!?巨狼根據氣味隱約判別出瞭對方的種類,心底燃燒的怒火讓他氣血奔湧,面容猙獰,口腔內的銳齒頓時暴漲許多,他大吼一聲,前肢著地,當場變回獸形模樣,後腿用力一蹬,牢牢接下對方拋出的挑釁之物,用力甩到一旁。
灌木叢內的生物見男人毫不猶豫地現回原形,發出一種興奮而扭曲的咆哮,一邊喘息一邊從灌木叢後踏步而出,他的身影隱藏在松樹下,透過枝椏縫隙間透下的冷寂月光,許清清看清瞭來者的原貌。
這是一個蓬頭垢面,滿身傷痕,膚色灰黑,高大到不像話的男人,他的臉上隻有一隻眼睛,另一邊覆蓋著幾道極深的傷痕,像是被什幺食肉獸抓過,年齡看起來也不大,二十出頭的模樣,滿面彪悍陰毒之色,身上覆蓋著濃密的灰黑色體毛,許清清咽下一口口水,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蹲在一旁窺探他們的,也是獸人!
男人喘著氣,朝他們走過來,同時抬起頭,用僅剩的那隻眼透過巨狼,盯住許清清猛瞧,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幼嫩的細腰與堅挺的奶子,目光中透出一種濃烈的貪婪與色欲,一臉垂涎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她的衣服全扒光,然後盡情奸淫。
奶奶的,這頭狼是走瞭什幺狗屎運,能夠得到這幺漂亮白皙的雌獸,他不過是出來把個夜尿,卻把得下身的雞巴梆梆硬,急需紓解,現在想想,自己也好久沒有肏過雌獸的屄,更沒有掏空過她們的內臟,嚼過她們的細嫩皮肉瞭呢,眼前這個美到直冒泡的小東西是再適合不過的瞭。
“阿、阿狼,怎幺辦……”被對方過於淫邪的視線死盯,許清清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待宰的豬,頓時頭皮發麻,眼淚直往上滾,她連忙縮到巨狼的長尾後頭,把自己的身體藏得嚴嚴實實,不願在那人暴露半分。
巨狼獸耳平放,雙瞳放光,長齒利爪全露,渾身毛發豎起,粗糙毛尾僵直,弓身擺出作戰架勢,他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獸人給惹毛瞭,正想撲上去和對方撕咬個痛快,卻突然想起在自己背後,毫無縛雞之力的許清清。
不行,他並不是孤單一獸,若是周圍還有這癟犢子的其他同伴怎幺辦,雖然他現在並沒有發現,不能保證沒有,自己現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他想瞭一會兒,強行壓下心頭怒火,把身體俯得更低,果斷昂頭發出響亮狼嚎,召喚在營地中的其他同伴,在增援來之前,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離開小雌獸半步。
白日裡才剛壓著一頭懷孕臨產的母豹狠操泄欲過,更在她四肢盡斷的伴侶面前伸手到順著陰道,扯出整個子宮,將她一大傢子都吞吃幹凈的殘暴獸人望著眼前的年輕小狼,目露不屑,小兔崽子還在女人面前逞英雄?他伸手搓弄起自己的大肉棒,扭動一下脖頸,當著一人一獸的面,皮膚上生出灰黑毛發,軀體變壯拔高,變回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