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這樣看著我……”元瑯察覺出巨獸眼中被自己動作吸引,好不容易掐滅之後又熊熊燃燒起來的欲色,頓時生出一種想要拔腿就跑的沖動。
“啊~~嗯~~”她嚇得什麼都顧不上瞭,抓起紅艷艷的奶頭和白花花的奶子肉就往胸罩裡頭塞,腫脹的奶頭當即被胸罩邊緣重重地刮瞭一下,當即把她弄到心跳驟急,眼眶發紅,咬唇輕哼著,雙腿不自覺地相互摩擦幾下,神經因為乳頭上的刺激而一根根緊繃起來,耳畔傳來自己的喘息聲。
今天已經被這個不知饜足的大胃王翻來覆去搞瞭這麼多次,陰唇、陰核和乳頭都腫得完全不象話,隻要自己輕輕碰觸這些部位,就像被粗糙大掌重新握住蹂躪一樣,不停撥弄著感官神經,止不住地發出放浪呻吟,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熱欲沖刷,今天下午被粗大龜頭肏開無數次的小小宮口也情不自禁地收縮兩下,一小股騷水兒順著軟膩腿心流出來。
巨獸皺眉,嗅著空氣中極其細微的情欲芳香,雙拳緊握,獠牙呲起,朝她低吼一聲,讓她不要擔心,自己今日不會再對她這樣那樣瞭。他努力將膠著在她形狀優美,晃悠個不停的兩隻大奶子的眼移開,雖是盡全力壓下體內的欲望,雙腿之間的皮裙處卻仍有一座高塔拔地而起。
他無奈地嘆口氣,將小山一樣的壯碩身軀轉動朝向洞外,不停地深呼吸著,朝左移動幾下,堅決不讓小東西的誘人春色向外泄露半分。
小雌獸才醒,傷口還未完全恢復,她的小肉洞今日已經被自己插到腫脹的合都合不攏瞭,在那條霸道大蟒把東西準備好,給她好好調理一番之前,他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絕對不能因為一時的興奮毀瞭自己一輩子的性福。
渾身酥軟的元瑯淚汪汪地望住巨獸微微聳動的背影,當即松下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他現在對自己暫時不打算動手動腳,這就是一件好事兒。
“咕嚕嚕嚕——”肚腹再次傳來一陣綿長的打鳴聲,她紅著臉迅速將內衣褲和外衣都給穿好,按住酸脹的小腹,小心翼翼地往洞外走去……
清澈如水的月光鋪灑在大地上,濃密樹影在森林邊緣悠然湧動,隨著晚風沙沙作響,恍若夜裡四處遊動的幽靈,散有點點疏星的夜空靜謐沉靜,猶如一條暗色河流,山峽林地中的飄起層層霧氣,露水在細葉芒和針茅上悄然滾動。
直到到篝火旁坐好,喝上一口許清清給她遞來的一大碗散發著清香的野菜湯,元瑯才覺得自己徹底活瞭過來,她舒適地嘆瞭一口氣,放松著四肢百骸,感覺這湯喝下去令胃部一陣發燙,像薑湯一樣讓人溫暖的緊。
“這……是什麼菜?”她用湯匙舀起一小撮長得怪異卷曲的蕨類植物,放入口中咀嚼起來,一股類似於野薑的香氣和辣味在口中彌漫開,甚是新鮮。
許清清稀裡呼嚕地喝完一碗湯,正美滋滋地準備裝另外一碗,聽得元瑯問自己,指瞭指身旁的棕黃色巨狼,輕聲開口回答:“這是一種叫做……呃,附近的獸人們好像把它取名叫做恩古草。這玩意可好瞭,熬燉各種湯水的時候都可以加,放在魚湯裡可以去腥味,放在菜湯裡可以去寒涼,我前幾日腸胃不舒服,吃什麼都吐的時候,他們帶回來給我的。”
見心上人忽然望向自己,她的神情輕松愉悅,小嘴不停開合說著什麼,這讓原本面目帶有些許兇殘,將四分熟的大塊野豬排啃到血肉橫飛的巨狼愣瞭愣,凌厲瞳眸一縮,像被父母當場抓包偷吃糖果的孩童,恨不得當場挖個洞躲起來。
他立馬伸出大舌舔舐起自己的唇齒和鼻尖,將上面沾有的血肉碎末盡數擦去,粗長大尾將地面拍得啪啪直響,歪頭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如果知道她會突然看過來,他就算被打死都不會吃的這麼難看瞭。
“哦——可以祛寒,真是一個好東西,謝謝……”體質一向偏寒,血氣多不順暢的元瑯一聽,眨瞭眨眼,笑瞇瞇地接過許清清遞給她的野豬肉,鼻頭縮動兩下,更加專心地低頭,小口小口地繼續喝湯。
她這幅仔細喝湯的小模樣顯得乖巧可愛,白皙嫩臉和脖頸上沾滿晶亮汗水,順著鎖骨流入乳溝,誘人得緊,很快就牢牢抓住瞭張恒遠的眼球。
曾幾何時,她也這樣在他面前喝著湯,滿面笑容,嬌憨地問自己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謀劃著結婚紀念的旅行,暢想五十年後兩人的幸福生活,隻可惜從那件事之後,他們就此形同陌路,這樣在一起吃飯的經歷,再也沒有過瞭……
“姐姐。”見張恒遠望著元瑯發愣,元馨心底不悅,她狀似無意地放下手中小碗,突然張嘴插話,開口問道:“姐姐,你當時是怎麼從洞穴逃出去的,逃出去以後都碰到瞭什麼?看你外側的傷挺嚴重的,裡面的傷該不會更嚴重吧,妹妹真是心疼死瞭——”
“哎,雖然百般不易,妹妹卻也是真心羨慕你,不管姐姐走到哪裡,都那麼吃香,葷素不忌,迎來送往。不管是蜘蛛還是猩猩,甚至是面對大蟒蛇,你的行情都是那麼好,可以稱得上是艷名高熾瞭,妹妹可真想好好向姐姐討教個兩手……”她的音調逐漸上揚,用詞也愈發尖酸刻薄,有如一根稍顯破音的小號,邊說邊伸出手,一把摸上元瑯的手背,卻被她毫不猶豫地甩開。
“夠瞭元馨,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腦子在洞裡的時候撞壞瞭嗎?”張恒遠見純黑大貓目光銳利地轉過來,其他獸人也搖動雙耳,無聲聆聽著。雖然知道獸人們無法聽懂他們的語言,還是嚇得心跳急速,恨不得立刻把元馨的那張嘴給撕爛,她自己想死倒沒什麼,但還要拉上自己做墊背那可就不行瞭。
他“啪——”的一聲丟下手裡的木棍,心下一急,身子挪過來一把握住元馨的肩膀,差點掄起手掌給瞭她一巴掌。
“張恒遠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動手打人嗎?竟然想動手打我——姐姐從以前就是這麼受歡迎的你敢否認嗎?你不是腦袋壞瞭,就根本是個戴綠帽戴習慣的蠢貨吧——”見自己的丈夫竟然為瞭元瑯的事,右手不停地握緊又松開,一副要打人的模樣,元馨氣到臉色發青,再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同他激烈爭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