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迅速地補充能量後,元瑯將食水收好,靠在大石頭上,仰頭望向湛藍無垠的天,瞅上一眼枝葉繁茂的樹,想起剛在殘骸處見到的昆蟲,心頭泛起一種別樣的陌生感。
或許是因為自己對野外動植物缺乏熱情和基本常識,她感覺這片區域的動植物,和自己日常見到的熱帶動植物似乎不大相同,就像是漫步在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想拍個照上網搜相關百科圖確認下,卻搜不到丁點兒信號,與外界徹底失去聯系。
風中夾雜著一種怪異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呢喃低語,剛開始元瑯想自己的事,並沒有在意,以為隻是昆蟲扇翅膀造成的聲響,過瞭一會兒,那聲響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清晰起來。
“呃嗯……呃呃……”
元瑯蹙眉,這回她聽清楚瞭,是什麼人被捂住口舌後發出的聲音!想到還有幸存者,她立馬一個激靈站起身,將隨意散落在背上的大波浪高高挽起,從大石塊後探出頭,循著聲音搜尋起來。
元瑯豎起耳朵再三聆聽,把目標鎖定在一塊大石後面,不確定那後面到底發生瞭什麼,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背包裡唯一的一把瑞士軍刀,繞過可能踩到後會發出聲響的殘枝敗葉,壓低腳步聲,靜靜地靠過去。
她沒有想到,石頭後面迎接她的,是一副如此荒謬的場景。
衣服和食物殘渣散零散分佈,一棵長著魚鱗狀紋路的樹幹上,綁縛著一個不著寸縷的赤裸女孩,她的發絲凌亂,前額和面頰甚至是脖頸上,都有不同大小的青腫和白泛黃的印子,元瑯對此並不陌生,那是精液幹涸後的痕跡。
櫻紅小嘴裡塞著粗長的佈,齒縫間逸出軟綿綿的叫喚,一雙清亮眼眸此刻淚光閃閃,像是林間迷路的小麂子,任誰都能夠輕易讀出她眼中的絕望無助。
漂亮的水滴形乳房隨著她的盡力掙紮而顫抖,往日裡白皙細致的乳兒裹夾一層淡淡的淺粉色,上面佈滿未幹涸的透明液體和紫紅色牙印,羞澀的乳頭挺立著,一晃一晃的,有如強行催熟,令其綻放的嬌小玫瑰,顯得分外可憐。
少女的小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腳踝處綁有白色繃帶物,隱隱有血液滲出,她身上還有別的傷。
她的身前,正爬跪著一個高大隻著短袖上衣的男子,他正背對元瑯,讓元瑯無法看到他的臉。男子的上衣看上去破破爛爛,有灰黑色燒焦的痕跡,身上不少皮外傷,應該也是墜毀客機的幸存者,頭發上隱隱有些花白,證明他的年紀已不輕。
他碩大的頭顱正停留在女孩嬌嫩的腿心,好像是在用力舔吸那一處桃源地,時不時還可聽到他制造出的嘖嘖水聲。
他的一隻手搭在對方的大腿上,另一隻手貪婪地伸長,死死抓捏住一隻柔嫩奶子,處於發育期的柔嫩乳房被突如其來的大手粗暴對待,並被強行凹出造型,變換成不同形狀,每抓一下,少女就發出一聲慘叫……
許清清不會想到,在飛機上認識的這個健談風趣溫和,極具紳士風度的大叔,此時卻完全換上另一副嘴臉。兩人在這次航班中相鄰而坐,遭遇瞭剛和男友分手,高考又失利悲慘境地的她,內心無比沉鬱苦悶,隻想徹底逃離可悲的現實。
於是她腦袋一熱,拿起積攢許久的零花錢,沒有做任何旅遊攻略,隨手買瞭一張價格適合的打折機票,獨自一人登上飛機,踏上旅途。飛機遇險的時候,他兩運氣好,離燃燒的引擎最遠,並且在墜落後不久就及時逃離損毀嚴重的機艙,躲過一劫。
許清清的右腿受瞭傷,疼的站不起來,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卻也是深入皮肉。大叔讓她在原地休息不動,自己在周圍采瞭一些果實回來,許清清身心都被傷痛所困,沒有心思吃任何東西,剛閉目養神著想換個姿勢,沒想到一睜開眼,就看到幫她包紮好傷口以後,雙目赤紅緊盯住她的,變瞭模樣的大叔。
“你……叔叔,你要做什麼……”
少女軟軟躺倒在野草密佈的石子地上,蒼白無力地朝對方唔嗯叫喊,白皙的前額上腫起一個大包,令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更可憐瞭。
“放開我,放開……”她帶著哭腔,淚水順眼眶滑落,弱弱地喊瞭幾聲救命,雙手極力推拒在她身上胡亂揉弄的大掌,大叔突如其來的粗暴觸碰,令她感到無比恐懼。
“清清乖,別動,叔叔幫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男人一邊開口亂哄,一邊壓住女孩,不讓她動彈,一邊飛快地解決起她胸前的襯衫扣子來。
很快上衣就被解開瞭,白花花的乳肉從天藍色貝殼形狀的胸罩中間擠壓出一道誘人的淺溝,微微顫顫的模樣,像是新鮮的嫩豆腐,令人食指大動。
“你還小不懂事,你乖乖聽話,叔叔疼你……”
“呃……不要,你走開!”
許清清途中奮力反抗,更是狠狠抓過禽獸大叔的臉,他終是不再耐煩,撕下哄騙的外衣,扇瞭她兩巴掌。這有力的兩下拍打讓許清清眼冒金星,昏迷瞭好幾分鐘。
大叔撲哧撲哧喘著粗氣,看著許清清年輕光滑的臉,像是發情的公狗,舔瞭她的臉頰好幾遍,接著難以抑制地覆蓋上她的唇。一隻手捏住她的臉頰,強迫她開口迎接自己,同時張大嘴伸出舌,大口吸吮她口裡的蜜液,舌頭用力翻攪起她的口腔內壁。
一隻手用力捉住許清清的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一條腿壓住她亂動的雙腿,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摸上她發育良好的一對乳房。他隔著胸罩揉弄瞭一會兒,覺得並不得勁,便伸手到她的背後摸索半天,啪嗒一聲解開胸罩,許清清白花花柔嫩嫩的一對奶子,終於是落在瞭他手裡。
將雙乳啃咬吸舔到佈滿青紫痕跡後,許清清早已被絕望吞噬的一幹二凈,反抗的力道小瞭許多,男人一把掀開裙底,粗糙手指隔著內褲往裡戳,卻戳到一層厚厚的軟物。
“我…我現在在生理期……請放過我。”少女感覺到雙腿間兇狠頂著自己臀部的物件,就算是沒有和男友真槍實彈地做完全套,卻也對此並不陌生。
她哽咽著開口求饒,並迅速拋出條件:“我願意用嘴,幫…幫你給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