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陽峰有位師兄,禦座前的名廚。
還有位師姐,京都食神。
所以葉絮知道,師父肯定是會做飯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會。隻不過“君子遠庖廚”,他鮮少親自動手。
葉絮盯著魚直流口水。
那魚肥大,去鱗剖開後得分成兩半烤。肉被削成片,剩一點沾著骨架。再接小半碗酒,化開鹽,用刀子沾上,抹進肉裡。
蘇越止感覺到葉絮的視線,直勾勾地穿過他的背,射在烤魚上面。
“還要等會兒。”他放下刀,輕擦一下。
“我能嘗嘗咸淡嗎”
蘇越止搖頭,他發現葉絮的臉特別紅。
“手給我。”他走過去給她切脈,脈象一如既往地虛,還有點風寒象。
他取瞭點丹丸出來,硬塞給葉絮。
葉絮看著魚,用力嚼藥丸。
“你這習慣怎麼改不瞭……”蘇越止嘆口氣,回去給魚翻面。
想來這魚也經歷瞭一番大起大落,死去活來,最後還是要進葉絮肚子裡。
葉絮看著火光,又累又困,全靠那條魚才硬撐下來。
半夢半醒間,蘇越止說魚烤好瞭。
他將酒燙熱,灑瞭點辛辣味的野菜進去,削一段微微泛黃的魚肉下來,用酒碗托著到葉絮跟前。
“可以嘗嘗咸淡瞭。”
葉絮接過刀柄,把魚肉片往酒裡一沾,滋滋地冒著白氣,還泛一圈油光。外面的焦黃色閃閃發光,咬一口鮮辣味直沖腦門,酥脆感還沒下去,裡面卻嫩得入口即化。
葉絮咬瞭半口,捂嘴吸氣:“燙……”
“我給你吹涼”蘇越止輕輕呵氣。
葉絮忽然臉紅。
幸好她本來就有點發熱,看不出來。
“我慢一點吃……”她小聲說。
蘇越止給她削魚,慢慢看著這條大魚,變成一副大骨架,頭和尾巴都還完好。
葉絮吃完忙說:“我們把它葬瞭吧”
“……什麼”
蘇越止跟她對視良久,從她眼中看出惶恐不安。
他吃素,且不殺生。
葉絮跟他在一起時,總覺得自己做這些,是造瞭什麼大孽。
“沒事……”蘇越止隻能安撫道,“葬在肚子裡就行瞭。”
葉絮眨瞭眨眼。
她起身準備好夜裡睡的地方。牛皮佈袱解開鋪在地上,小小一塊,正好能蜷身躺下。再裹一張小毯子,也不怕地上涼。
至於師父,他應該是在火堆邊打坐吧。
“師父”葉絮剛鋪好毯子,就被人從背後抱住。
“嗯。”蘇越止將她轉過來,“讓我抱一會兒。”
葉絮坐在他懷裡,腿被分開,勾在他腰上。
她困得厲害,昏昏沉沉的,隱約感覺下衣被撩開,硬挺灼熱的東西抵著腿心,然後毫無預兆地插瞭進去。
她痛得清醒瞭一下。
隻見兩個人衣冠都還完整,隻是下身緊貼在一起。蘇越止把她擁緊,輕撫她的後背,迅速進到深處。
葉絮艱難地喘氣,憋不住眼淚,嗚嗚啊啊地喘個不停。
蘇越止又把她的腿分開點,挺身抵住宮口,然後試著在邊緣頂弄。
葉絮也隻是軟聲喘氣,不言不語。
她平時就能任人捏圓揉扁,這會兒困倦不堪,還有些生病,更加不會反抗。
蘇越止擁著她,隻覺她從裡到外,連骨頭都是軟綿綿的。強插進去之後,穴裡肉壁又緊又熱,提不起勁來推擠他,輕易就讓他侵入深處。
他發出滿足的低嘆,抱緊葉絮,輕緩地抽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