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潦草地過去瞭。
葉絮連半飽都沒有吃到,她小口小口地喝著豆腐蔥花湯,偷偷看桌子對面的蘇越止。
蘇越止也在看她。
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飯桌上瞭。
但氣氛還沒有升溫到那個程度。
蘇越止斟酌著該怎麼開口。
“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他將手撐在桌上,月白色衫子襯著油膩發黑的木頭,讓人不忍心看。
“記得一些吧。”葉絮含糊道。
“什麼”
葉絮回憶說:“記得我爹娘想把我煮給弟弟吃。”
……
“但是實在下不去手。”葉絮看著天花板,很認真地在回憶,“於是又想把我賣瞭。”
“沒有賣出去嗎”蘇越止問她。
他記得雲遊子說,葉絮是撿來的,不是買來的。
“賣不出去。”葉絮突然想到什麼,不自覺地笑瞭,“我爹給我插瞭個草標在頭上,放進竹筐裡,提到菜場上。別人賣孩子都是論個賣,他倒好,論斤賣。說是一斤一文錢,結果沒賣成。”
她覺得挺好笑的。
蘇越止卻一直默然。
向來知道人間苦,卻不知有些人,可以苦到這種程度。
葉絮總覺得,自己早已經死在那口滾燙的烹鍋裡瞭。現在這十年,是雲遊子向蘇越止討來的。所以她小心地,無欲無求地活著,盡力為他做一些事。
“師父……”葉絮端坐著,手捏在衣擺上,“要不要開始瞭”
蘇越止心下微悸,掩飾似的輕咳。
他喚夥計收拾碗筷,然後讓老仆下半夜備熱水上來。
葉絮站在床邊,自己脫瞭衣服。
蘇越止從背後看她。
蝴蝶骨十分曼妙,但是腰線不怎麼顯。一點肉脂緊貼在骨頭上,滑膩又有彈性。長發垂落腰際,發梢在股縫間一掃一掃的,大腿上也有點軟乎乎的肉感。
葉絮看著瘦弱,其實衣服一脫,到處都是軟肉。
再長幾年,這點嬰兒肥就該褪瞭。
蘇越止喉嚨幹澀,心下卻隻能嘆息。
怎麼看……都還隻是孩子啊。
他走過去,從身後抱住葉絮,手覆在她胸上,輕易將她掌握。掌心柔軟又溫暖,他的指尖抵著小巧的乳頭,繞圈輕搓。
葉絮不自覺地將手覆在他手上,很快被他撥開,然後扣著手腕,拉到臀後。
“摸這兒。”蘇越止低聲在她耳邊道。
葉絮背身跪在床沿,蘇越止身下硬物就抵在她後臀。她反手摸到一個輪廓,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它在迅速漲大,挺立,熱意驚人。
蘇越止把下頜擱在她肩上,滿足地低嘆一聲。
葉絮順著碩大的輪廓,來回劃動摩擦。手指圈在頂端,拇指按瞭按中間位置。
蘇越止在她耳側吸瞭口氣。
然後他也報復似的,在她乳尖掐瞭一把。
葉絮發出短促的尖叫,轉眼就被他翻過身,按在床上。
蘇越止抬膝抵在她腿心,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胸部。剛才被揉搓過一陣,乳尖挺立起來,掐過的地方餘紅未散,十分勾人。
“疼不疼”他啞聲問道。
葉絮搖頭。
於是他又摸上去,手掌托著形狀姣好的乳房,指尖抵在乳頭上。指甲往中心輕碾,掐一下又轉一圈,來回搔弄著。
葉絮在他身下,也說不清是冷是熱,隻覺得頭腦昏漲,胸脯又暖和又舒服。
“手……”蘇越止拉著她的手,放在勃起的輪廓上,“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