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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驁

  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間倏地拔起,凌思南睜眼的那一刻,心臟幾乎要蹦出瞭喉嚨。

  那個熟悉的聲音讓她頭皮麻。

  ——爸爸!

  她驀地推開弟弟,而凌清遠則皺瞭下眉頭,坐起身望向沙後站著的男人。

  他沒有馬上開口,一雙眸子盯著男人幽幽地看,反倒不像是心虛的那方。

  凌思南喘息得飛快,吞瞭口口水,才屏住呼吸慢慢瞥向出聲的方向。

  凌邈站在沙後不遠處,身形歪歪扭扭,整個身子仿佛被抽骨拔筋,軟成瞭一團泥搖擺不停,兩步一個踉蹌。手上勾著的西裝也跟著晃蕩,赤紅的臉上,長眼瞇成瞭一條縫睨向他們,一隻手舉起指瞭指,又唰地放下:“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去睡!”

  凌思南木訥地端詳瞭半天,狂亂的心跳才稍稍找回瞭一點規律,她抿瞭抿唇,下意識地側目和沙上的清遠對視瞭一瞬。

  “爸,暑假。”凌清遠一隻手臂擱在沙靠背半轉過身:“明天不上課。”

  “不、不睡覺……也要去讀書!”凌邈把西裝往沙上一甩,三兩步地跌進瞭單人沙裡,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埋瞭進去,如同被狂風侵襲的老樹,歪歪斜斜傾倒,倒下之後口中的叨叨還不停,“……書讀不好——就他媽是個廢物!!”

  ……喝醉瞭?凌思南不自在地往邊上退瞭兩步,靠到弟弟身邊——爸爸剛才……看到瞭嗎?

  二叔伯之前偶爾也喝醉,不過酒品很好,喝完酒就悶頭大睡,凌思南對於這種醉酒還鬧騰的醉漢沒什麼應對經驗。

  凌清遠把姐姐往另一側帶瞭點,起身,“你今天到底喝瞭多少?怎麼醉成這樣?”

  一陣低低的笑聲來自凌邈,他半癱在沙上擺頭:“喝多喝少有什麼關系,反正都看不起我……連凌隆那個廢物都敢看不起我!”凌邈側過身,眼睛抬起來,撞上凌思南的視線,忽地咧嘴笑起來,“你看我幹什麼……你是不是——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凌思南搖搖頭,她繞開沙發,走到中島臺那兒倒瞭杯水。

  “你給我回來!”凌邈罵罵咧咧指著凌思南,“就他媽是你,就是你——你來瞭就沒、沒好事——兒子也野瞭,生意也黃瞭!董事會那幫孫子還要生事!你就、就是要弄死我報復我……是不是!死丫頭!”

  “爸,少說兩句。”凌清遠擋在瞭兩人之間的中線上,隔開凌邈惡狠狠的目光:“我看該早點去睡的是你。”

  “你……你敢這樣——跟爸爸說話?!”凌邈抬手松瞭松襟口,一副隨時都要起身揍人的氣勢。

  一杯水被遞到凌邈跟前。

  “喝點水吧,爸。”盡管凌邈那樣說她,但跟一個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言的,何況她本來就知道這個傢對她的態度,也沒什麼餘暇去糾結父母怎麼埋汰自己。

  以往父母就算討厭她,說話也是含沙射影,彎彎繞繞,反倒是此時把話說透的凌邈,讓她覺得舒坦得多。

  她的餘光註意到凌清遠在顧及她,對他小聲道:“沒事的。”她是姐姐,怎麼都不該在他面前那麼脆弱。

  凌邈的眉宇多瞭幾道皺襞,強打起精神看她,在他猛然抬手的剎那凌清遠往前瞭半步——

  而凌邈的手最終握住瞭杯子,咕隆咕隆大口把杯中的水灌入瞭嘴裡,又把杯子塞給她。

  水從嘴角淌出瞭一些,被凌邈一手抹過。也不顧襯衫上的水漬,又往後一仰倒在沙上。

  凌清遠舒瞭一口氣。

  凌邈一腳踢在茶幾上架著,依然是虛著眼覷向凌思南,不知在想什麼,讓她有點背脊冷。

  “先去睡吧。”凌清遠輕聲提醒,領著姐姐正準備走開,凌邈忽然叫住兩人。

  指著旁邊的沙命令兩人坐回去,頤氣指使的姿態令人生厭。

  凌思南站在原地,忽然想到什麼,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褲……”她小聲拉拉凌清遠的衣角。

  “什麼?”

  “……內褲在……那兒。”她尷尬的指瞭下單人沙座——理所當然地,現在是指凌邈所坐的地方。

  凌清遠輕咳瞭聲。

  凌邈再次要求他們坐回去。

  於是兩人真的坐瞭回去。

  “先按著他說的做。”凌清遠說,“他喝多瞭就容易鬧,順著他就好,不然還得多折騰一會兒。”

  ……那還能怎麼辦呢,凌思南覺得自己也別無選擇,萬一強行回房間爭吵起來,她真怕爸爸一起身就現瞭。

  隻是……凌思南盯著自己的睡裙的末端,堪堪蓋住膝頭。

  她扯過邊上的空調毯,覆在腿間,心跳砰砰作響。

  太過緊張中空這件事,以至於凌邈懟著她冷嘲熱諷她也沒聽進幾句,倒是凌清遠在邊上聽得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好不容易凌邈安分瞭一點,又要求兩人陪他看電視。

  ……就真的是看電視。

  醉鬼的思維不能理解,所以也沒必要理解。

  客廳本來就沒有開大燈,隻有吊頂的小燈亮著,淡淡的冷光。

  電視裡播放外語諜戰片,凌邈仍舊半倒在沙上,撇著頭望向電視機,也不知道到底看進去多少。

  凌思南的目光一直在父親身下打轉,隱約看到瞭斜下方大腿和靠枕之間露出瞭一小片淡藍色。

  ……瘋瞭。

  偷瞄弟弟,他倒是淡定地很,安靜地靠著沙看電視。

  凌思南面有難色地收回目光,這種心一直被吊著的感覺太糟糕瞭。

  夏天的夜晚,屋裡開瞭空調,久坐之下,稍微有點涼。

  緊繃瞭半晌的凌思南終於累瞭,有些昏昏欲睡。

  感覺到身邊動瞭動,沙就往那兒陷落,她的身子也跟著往那一邊傾斜。

  直到碰到一個肩頭,抵住。

  肩膀能感覺到佈料另一端傳來的熱度,以及臂膀上緊實的肌肉。

  純棉的面料柔軟,又溫熱。

  還有少年洗過澡後淡淡的皂香味,籠罩在身周。

  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擱在沙座上的手,因為這一霎的接近,略有似無地碰到瞭對方。

  小指蹭到小指的皮膚,麻麻癢癢的觸感,他的指尖有點涼,也不知是不是他指尖的涼,觸碰的一刻她打瞭個寒顫。

  他側目看瞭她一眼。

  她抿唇,不動聲色。

  兩隻小指抵著彼此,他勾起小指輕輕摩挲。

  心跳又快起來,連帶著她的血液從指尖返流上湧。

  她把手往自己方向挪開,用眼神示意父親還在斜對面的沙上。

  可他隻是唇角扯起弧度,下一秒半溫半涼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岔開的十指疊在瞭一塊。

  砰咚一聲,有什麼撞在心房。

  熒幕裡的特工還在生死時,而熒幕前若有似無倚靠的兩人之間,有脈脈情愫暗流洶湧。

  凌思南吸瞭一口氣,心驚膽戰地盯著那端父親凌邈的一舉一動。

  ……會被現啊。

  “姐姐。”凌清遠驀地朝她微微傾,低聲耳語:“你知道嗎?”

  “爸爸每次喝成這樣……”

  “——第二天就什麼都記不起來。”

  凌思南一怔,水做的眸子驀地睜大,用氣音小聲說:“你、你不會是想……”說話的時候目光還掃向不遠處沙上的爸爸——男人半瞇著眼註視著電視熒幕,嘴裡時不時冒出三兩句囈語,醉意醺醺。

  一定是她想多瞭,清遠再變態也有分寸的……

  “就是你想的那樣。”凌清遠貼著她的耳朵吹瞭一口氣。

  分寸?事實證明沒有。

  耳朵因為那一口氣憋得暈紅,她後仰瞭些想要逃開某人的親近,還不忘瞪他:“你瘋瞭嗎?”

  背著父母都已經戰戰兢兢瞭,當著爸爸亂來還嫌他們沒被現嗎?

  “我早就瘋瞭。”凌清遠輕輕揚起一側的嘴角。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執念如淵,癲狂,更凌冽。

  下一秒劉海垂落,也半掩去瞭他眼裡的光,“從你,回來那天起。”

  姐弟之間的那條禁忌的規則,先打破的是你,姐姐。

  是你把香甜的蘋果放在囚徒的籠前,是你打開的籠門。

  那就要理所當然承受所有的不顧一切和自食其果。

  她看著他伸出手,身體僵硬得動也不敢動,而那隻屬於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腿……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頭。

  像是感覺到她倉皇的情緒,他隻是輕飄飄送來一瞥。

  凌思南的心跳猝然重啟。

  房間忽然沉入黑暗,電視機的畫面一轉,聲音又陡得拔高,在這個節骨眼上更讓她嚇瞭一跳。

  父親凌邈用遙控器關瞭頂燈,似乎厭倦瞭追車的暈眩畫面,在上百個頻道間隨意切換節目。

  攤開的手臂擱在扶手上,和他們也不過兩三米的距離。

  他時不時開口說話,具體是什麼內容凌思南已經全然註意不到瞭,隻見弟弟端端正正倚著沙答應著,外表一如既往內斂,且,疏淡。

  可是隻有她知道,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經從毯子下越過,摸索到瞭她的腿沿。

  睡裙被輕輕撩開,修長的指尖帶著他的微涼的溫度,在她的大腿皮膚上一點點輕柔摩挲,引得她繃緊瞭臀。

  涼。

  ……或者是,癢。

  凌思南雙手擱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滑落,畢竟現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經足夠引人遐思。

  少女的肌膚滑膩柔軟,指腹貼上去,像是陷入瞭雲端,又緩緩彈起。勻稱雙腿和小腹之間的淺溝像是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入的一霎就與它天衣無縫地貼合。

  她全身都像是擰緊瞭弦,終究還是按在瞭他已經深入自己恥丘的手上。

  沒有瞭底褲遮掩,那處還有稀疏的毛,他的手指深陷,進退不得,卻也淡定從容。

  甚至痞壞地卷著包裹的陰毛纏繞。

  紅潤的色澤在她的臉上嬌艷欲滴,她屏住呼吸,搖瞭搖弟弟的手。

  清遠轉過臉來,桃花眼輕眄,好像她裙底那隻手與他無關。

  爸爸又模糊地問瞭句什麼,他虛應著,人卻靠過來。

  趨近的身體,撲面而來的皂香味。

  好近……

  一個吻落在臉頰,輕得不能再輕的碰觸,與身下的強勢入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縮,一隻眼越過他慌張地盯著父親。

  還、還好,沒看這裡……

  可是……唔。

  清遠的薄唇沿著她頰畔的輪廓一路星星點點地吻過,帶著鼻息的熱。與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無視阻攔,擠進瞭她的腿間。

  已經被捂熱的指腹,按在陰蒂上。

  指頭按著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進瞭深處,快抖動。

  麻痹的電流瞬間擊穿瞭身體,凌思南禁不住“啊”瞭一聲,下一秒驚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她聽見笑聲在耳邊落下。

  熱氣撲灑,他咬瞭一口她的耳垂,含著軟肉舌頭繞瞭繞才濕黏黏地松開。

  上下齊齊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後的口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口,把她按向沙柔軟的靠背。

  ——不行!他要幹什麼……

  “姐姐如果不喜歡,走開就好。”嘴上這麼說著,按壓陰蒂的手指還加快瞭頻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聲,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潮翻湧而來,承受不瞭的嬌軀不停扭動地想掙脫。

  爸爸就在旁邊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們兩個在做什麼——凌思南簡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開嗎?

  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人不會瞭解,那是怎樣得誘人墮落,宛若罌粟的毒香,明知銷魂蝕骨,卻抵擋不住人間極樂,任自己甘之如飴。

  窗外雷聲隆隆,風雨交加。

  開放的客廳,在近在咫尺父親面前,與自己的親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與曝光的矛盾快感疊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經,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聲音細如蚊蚋,仔細聽還隨著他揉搓的節奏顫動。

  “你喜歡的。”他喑啞的氣音蠱惑,飄散在空氣裡,“你喜歡這樣……姐姐。”

  像洗腦,像催眠。

  其實她早已淪陷。

  “清遠……”男人的聲音驟響,敲打在凌思南耳際,她悚然一驚夾緊瞭雙腿,生生停下瞭弟弟的動作。

  爸爸看過來瞭。

  ——眼皮耷拉著,瞇著一雙眼,定定地看瞭他們許久。

  那時清遠一手落在她腰際,隻是唇瓣刮過姐姐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輕慢地回看。

  “怎麼瞭,爸?”他還依著她的耳邊吐息,聲線抹上瞭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這樣的放肆嚇到瞭,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渾渾噩噩,按著額角揉動蒙作疼的頭,昏暗模糊的視線裡,是半疊加的恍惚重影。

  “你們鬧什麼……”他不耐地冷哼,隨後閉上眼按壓眉心。

  凌思南的心臟都被提起來瞭,下一刻卻真正體驗到瞭弟弟的膽大妄為,他居然……

  餘光滯留在父親身上,柔滑的舌頭卻抵上她的耳屏,濕膩地打著圈。

  “我在……”耳道裡都是清晰的液體攪動聲,連身下的手指也跟著攪動起來。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細膩地舔舐宛如工筆描摹,“……告訴姐姐……”

  毯子下的手隨之抽動,和舌頭一樣,抵著那粒微紅漸硬的小核,情色地勾著圈。他的指紋算不上粗糙,可她卻很敏感,指腹貼在陰蒂脆弱的尖頭摩擦,每一次攢動都激起她一陣痙攣。

  “唔……”凌思南咬住瞭下唇,整個人都軟癱在瞭沙裡,聽他不緊不慢地回答父親,自己在給姐姐科普大伯這些年怎樣的惡形惡狀。

  莫名其妙的邏輯。

  但醉鬼不講邏輯,他也沒必要講。

  很明確的是,這個說法順利地轉移瞭父親的註意力——原本就抱著一肚子對大哥的怨懟,兒子的同仇敵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上閉目養神,斷斷續續地、天花亂墜地悉數大哥凌隆的種種罪狀。

  然而哪有人在聽?

  “……嗯……唔——”凌思南咬著牙抬起頭,破碎的聲音掩蔽在手心後。弟弟中指已經離開瞭花核,向下遊弋,探進瞭兩片密合的陰唇之間,甬道裡泛濫的淫液早就浸透瞭睡裙,他的指尖勾進濕乎乎的穴口,出惹人羞赧的水漬聲。

  她怎麼可能還坐得穩,一隻手固執地堅守毯子的最後底線,另一隻手早就攀上他的肩頭,要扶著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脫力倒下去,身子因為異物侵入努力往後緊繃收攏,卻怎麼也還是逃不過他指節挑起的熱,反而像是她主動抬起臀部套弄似的,鼓搗出幾不可辨的嘖嘖聲。

  聲音細微卻讓她無法忽視,可他卻不時應和著父親的醉話,一切雲淡風輕。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

  會現的吧?

  如果……她的意識有些遊離,甚至分不清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還處在現實裡,因為這一幕對她而言根本太過虛幻。

  他眉眼中醞釀著笑意和濃鬱的情欲,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輕輕地吻瞭吻她的耳垂,“舒服麼……寶寶?”

  少年口中呵來的熱意撲得凌思南身子骨一軟,哪有餘暇看他,一雙眼趕忙緊緊鎖在父親身上,生怕他突然張開眼現她和弟弟的奸情。

  可惜深陷在他佈下的陷阱,她就是一隻被網兜越收越緊的飛蛾,每一步求生欲驅使的掙紮,都讓她距離被“吃掉”更進一步。

  “寶寶怎麼濕透瞭?這麼……”促狹的低笑隨著舌頭送進她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懶地用薄唇觸碰她的耳骨,下一秒滑膩的舌就舔過瞭耳屏,“……肏你麼?”

  凌思南隻覺得弟弟這句話性質惡劣得讓人指,占瞭她身體的便宜還想占她精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隻是這段時間以來,有她的配合,他在這方面的技藝顯然更精進瞭,對她身體的熟悉讓他輕松地摸索到她膣道內g點,指尖壓在那一小塊軟肉上急地戳揉頂弄。

  天。

  凌思南禁不住緊咬著牙關,差點溢出嬌喘——幸好她還是忍住瞭。

  或者說……捂住瞭。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時此刻神經裡過電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樣清遠一定會變本加厲。

  可是……

  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身的神經末梢開綻,將她變成欲望的俘虜。

  他自然不滿意,頑劣地咬瞭咬唇,目光虛浮地撇向已經漸漸沒瞭話音,又動不動閉著眼搖頭晃腦的父親,還故意一邊摩擦著她的g點一邊壞心提醒——

  “我當著爸爸的面,在用手指肏我的姐姐……”

  她跟著凌清遠的目光看去。

  “你說他要是看見……”他輕哂,“會不會要瞭我們兩個的命?”

  要死大概也隻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會作為一個勾引正直弟弟的狐貍精被亂棍打死。

  “如果真到瞭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姐姐。”

  意料之中耳邊傳來的微鼾聲,讓他輕佻地勾唇笑起來。

  一直以來規矩的左手,終於重新覆上瞭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屈起指節,將她的睡裙領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遠……”凌思南終於松開口,水潤的唇間吐露兩個字節。

  目光濕漉漉地,像求饒,又像求歡。

  “試一試吧?”他偏頭,清朗的少年面孔下,是恣肆的狂。

  “試……什麼?”她尚未回過神來,低頭看他的手指勾下瞭彈性睡裙寬大的領口。

  寬領隨著他的撥弄斜耷向一側,而雪白軟綿的乳房隨之躍入眼簾。

  她本來也沒有穿內衣。

  他忽而騰起身,彎起的左腿壓上沙,右手也按在她腦袋旁的靠背上,仿佛矯健的獵豹微微弓起流暢的背脊,蓄勢待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進退維谷。

  心跳狂亂。

  “我想,在爸爸面前和姐姐做愛。”

  “看看我們會不會一起下地獄。”

  他猛地低下頭,剝奪去她下一秒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