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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男友

  眉睫顫瞭顫,凌思南打瞭個呵欠,身上的酸疼感怎麼感覺如此熟悉?

  手從唇上放下的時候,感覺胳膊下夾著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

  凌思南驀地睜大眼,然後才如夢初醒地僵直起來。

  她低下頭,高聳的雙峰上,搭著一隻屬於少年的手臂,顏色比她的肌膚稍深一些,但也不怎麼黑。

  肌肉緊實,一看平時就沒少鍛煉。

  奇怪瞭……明明天天都在讀書,到底都是什麼時候練的身體。

  凌思南咬著唇,偷偷摸摸地拎起那隻手,想把它從自己的胸口挪下去。

  然後她現另一個更尷尬的事實。

  ……裡面……那個還插在裡面。

  而且本來已經疲軟的東西,因為她不經意的幾番動作,好像隱隱有抬頭的意思。

  凌思南無語地右手捂著臉,天哪。

  父親還在的傢裡,自己和弟弟居然就這樣做瞭一個晚上,到天亮也沒有分開,到底是有多淫亂。

  雖然做的時候很舒服是沒錯,可是再怎麼樣也經不住弟弟那樣年輕氣盛地反反復復啊。

  她對昨晚自己到底高潮瞭幾次弟弟又射瞭幾次已經完全沒概念瞭。

  左手把拎著的那隻手挪開,結果還沒安生片刻,下一秒它又搭瞭上來。

  凌思南下意識地偏頭,耳垂被人咬瞭一下。

  “早,姐姐。”少年晨間的聲音有絲迷死人的喑啞性感。

  凌思南捂著被咬的耳朵,背抵著弟弟的胸膛,兩個人都是一身赤裸。

  身下黏糊糊的,一夜瘋狂的痕跡已經漸幹。

  外面傳來走動聲。

  凌思南像是受驚的兔子般嚇瞭一跳,小穴猛地收緊,讓凌清遠驀然閉瞭閉眼,按著聲線低語:“別緊張,是劉媽。”

  “就算是劉媽也不能讓她知道啊。”凌思南有點害怕,“我們畢竟是親姐弟,這麼有悖倫常的事情,沒有人能接受的瞭。”

  “劉媽做完早餐收拾完就走瞭,每個周末我都會睡個懶覺,不會打擾我們的。”凌清遠一邊說,手一邊重新覆上姐姐的胸口,從背後摟著她,慢慢地揉捏手中圓潤滑膩的雪乳。

  凌思南被弟弟摸得不好意思,整個人都繃著,結果下體杵在穴口的屬於他的肉棒又腫脹瞭幾分。

  “姐姐濕得倒挺快。”凌清遠的唇抵著她的後頸,笑著靠上來,整個人都貼著她的身體,仿佛是連體嬰,“別夾太緊寶貝,我不想那麼快射。”說完停留在她穴口的性器挺瞭挺,就著她穴裡剛流出來的水,慢慢插瞭進去。

  她輕聲叫喚,貓兒似的,他饜足地低哼瞭一聲。

  “好酸。”凌思南按著他的手,可憐兮兮地求饒:“不要瞭好不好……”

  “不好。”凌清遠拿鼻尖拱她,不過身下的動作也很溫柔,肉棒一層層推進,撥開肉褶,和穴內的清液攪在一起,出黏膩的水聲,“都那麼濕瞭,說不要是認真的?”

  “嗯……當……然……當然啊……快散架瞭啦。”明明已經不知道和弟弟做瞭多少次瞭,可是還是會因為被他插入而心慌亂跳,跟自己親弟弟做愛這種事,果然還需要一段時間還才能適應。

  不過,現在她和弟弟,算是戀人瞭嗎?

  能接受和弟弟上床的自己……卻完全沒想過下一步該怎麼辦。

  她聽到凌清遠的低笑聲。

  一條腿從側面被凌清遠抬起來,他微微撐起上半身,換瞭個角度,性器插得更深,紫紅色的陽具完完全全埋進瞭甬道裡,隻露出一小截和兩個囊袋在外面。

  “唔……”凌思南禁不住向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承受來自弟弟的蜻蜓點水的吻。

  頭有點暈乎乎的,昨晚折騰到大半夜,一大早連飯都沒有吃,倒是先被人吃瞭。

  她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樣軟趴趴一團,下體充實得緊,小穴一陣陣收縮,就聽到凌清遠抑制的悶哼聲,鼻音輕淺,很是蠱惑。

  凌思南忽然想笑:“清遠,原來你叫床也挺好聽的欸。”

  “……我哪裡叫瞭?”凌清遠皺眉。

  “就剛才,那個鼻音的‘嗯’……聽得我……”她想形容下自己被他聲音勾到的狀態,可是怎麼斟酌都覺得有點保不住自己形象。

  “聽得你什麼?”凌清遠輕輕捏著她的乳頭,故意把鼻子抵在她耳邊,學著剛才的樣子出惑人的鼻音:“……嗯?”

  “就……就是……啊……你混蛋……”

  凌清遠抬起臀在她的小穴裡左右頂弄,磨合著上次找到的那處敏感軟肉,頂得姐姐止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探瞭過來,指尖伸進凌思南口中翻攪撥弄著她的舌,像是堵住瞭她的聲音,又像是壞心地嬉戲,晶瑩的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瞭下來。

  仿佛是刻意配合她剛才說的話,他鼻腔內共鳴的聲音一聲聲在她耳邊響起,還帶著頻率逐漸加快的喘息,撩得她從耳根遍及全身地麻……那種交媾的欲望被少年的喘息悶哼撩撥得更加強烈,淫水從她下體汩汩流出,花穴更是緊緊絞住他抽送的陰莖,讓他寸步難行。

  “嘶……好緊……一早起來嗯……”他低喘,“一早就能吃到姐姐……真好……”

  他的喘息聲逐漸加粗,放棄瞭那種磨死人的纏綿,加快瞭身下抽插的度,低喘跟著抽送的頻率兇橫地撞進她的耳中。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湧來,小屄被他一下一下操到深處頂弄,她的陰道裡酸脹得難受,忍不住扭著腰和他交合得更深。

  “清遠……清遠……”她忍耐不住地喚。

  “……我在,寶貝。”

  姐弟倆的性器連在一起,噗嗤噗嗤地插出瞭水沫,晨間的臥室裡是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間或是原始的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凌思南……你是我的——告訴我……告訴我……”他握著她的腰際,帶著氣音的嗓糅著海妖低吟一般的磁,勾引得她不知南北。臀部大開大合撞擊,全根抽離又挺送,一次次把自己沉進姐姐的身體裡。

  她舒服地腳趾蜷曲,肉壁下意識地用力夾住他的肉棒:“……我……我是你的……嗯……是清遠的……啊啊——”

  凌思南在恍然之間已經高潮瞭一次,淫水噴湧而出,澆灌在凌清遠的馬眼上,收縮著小穴夾得他頭皮麻,很快凌清遠肏弄姐姐的頻率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釘死在這張床上,兩雙交錯的腿間,粗大的肉莖進出插送的畫面格外色情,他的手還不肯放過她,一下子分開陰唇,摸到瞭姐姐的陰蒂,揉捏扭動。

  “哈……哈……姐姐……”他粗喘著低埋在她頸間,凌思南被他操得幾乎要哭出聲來,可是劉媽還在外面,她隻能咬著手背不讓自己失控。

  終於在又一次迅猛地抽送瞭數十下之後,凌清遠腰眼麻地抖動著陽具,把自己深深埋進姐姐溫暖潮濕的陰道深處,射出瞭一陣溫熱的精液。

  精液噴濺,順著毫不設防的子宮口,流瞭進去,似乎在尋找著床的機會。

  “啊……”凌思南短時間內,再次被弟弟操得高潮瞭。

  室內安靜地唯餘兩人逐漸平息的呼吸聲。

  和動作間下體滋滋的黏膩聲。

  凌思南真的要不行瞭,她艱難地挪瞭挪腿,陽具和穴口的縫隙間,爭先恐後地湧出濁白的液體。

  有她的,也有他的。

  更多還是弟弟的精液,昨晚射瞭不知道多少在裡面,雖然穴口的已經幹涸,但是內裡卻保存完好,隨著她的動作有更多的精液從肉穴口流露出來,她的甬道仿佛已經成瞭他專用的精液容器。

  縱欲過度。

  她想到這個詞。

  他居然又動瞭動。

  凌思南這次真被嚇著瞭:“凌清遠!別來瞭,求你——!!”

  凌清遠靠在她耳邊低低地笑:“看把你嚇的。”

  “我怎麼知道你要做多少次啊,什麼精蟲上腦,你根本整個人就是精蟲!”

  “我能做怪我麼?”凌清遠的肉棒還埋在姐姐體內,手指肆意地把玩著姐姐的乳頭:“怪你之前讓我憋瞭那麼久。”

  “……”

  “我不像你,我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他繼續悠悠緩緩地解釋:“說要把你幹得下不來床,就一定要把你幹得下不來床。”

  凌思南紅著耳朵回過頭瞪他。

  “現在……”凌清遠的舌尖舔過唇珠,微微一笑——

  “你下床試試?”

  午後的陽光照在步行街上,凌思南腳步有些虛浮,忍不住捉緊瞭身邊人的臂膀。

  凌清遠兩手抄著牛仔褲的口袋,臉上玩味地笑。

  凌思南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弟弟那張欠揍的臉上——不過真要是這麼做,可能又會狠不下心來,畢竟那張臉擱誰那兒都舍不得。

  “為什麼要出來啊……”她抱怨著,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體力不支,她本來還想下午好好睡一覺把精力補回來,可是凌清遠卻非把她拉上瞭街。

  他側目看她:“你得買點東西。”

  凌思南茫然地看他,什麼叫她得買點東西,要買什麼東西她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凌清遠帶著她走進商場,一樓全都是名牌的專賣店,這是以往凌思南做夢都不會來的地方。

  他的腳步正準備拐進一傢pRada,立馬就被凌思南勾住瞭。

  “你幹嘛呀?”凌思南拉下他,跟他咬耳朵。

  凌清遠微挑眉:“是你幹嘛?不是說瞭你得買點東西?”

  “……你……”她盯著凌清遠的臉,正經的表情不似作偽,“你要是想賣掉我就直說。”

  凌清遠被她逗得禁不住低頭笑,半晌捂著唇抬眼覷她,“你能賣得出去?”

  “……”她氣結。

  “你啊……”他的手插在口袋裡,聳著肩湊到她耳畔:“是非賣品。”

  凌思南驀地眨瞭眨眼睛,直至凌清遠重新拉著她往店裡走,紅暈一點點彌漫上她的臉頰。

  又等到她現自己已經站在試衣鏡前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她今天出門穿的是一件簡單的雪紡連衣裙,淘寶貨,鞋子也是白色帆佈鞋,這樣的打扮進pRada這種專賣店,簡直就像是來蹭空調的,而且現在是春天,連蹭空調的機會都沒有。

  偏偏pRada的導購今天素質奇高,還很認真地給她推薦搭配。

  凌思南在導購小姐為她挑選衣裝之餘,偷偷回頭和凌清遠做唇語:我、們、來、幹、嘛?!

  凌清遠落落大方地坐在皮沙上,身上是一件藍底白紋的立領襯衫,配上一件灰色的便西和牛仔褲,和她的打扮倒是有些映襯,可是兩人穿的牌子卻是天差地別。

  他本來就看著姐姐,見她局促不安的模樣,禁不住揚唇,做出口型回她:賣、身、啊。

  “……”啊啊啊,他不正經。

  凌思南終於還是忍不住打斷瞭導購的良心推薦,湊到瞭沙邊上,撩起頭,彎下身問凌清遠:“姐姐的錢,連這裡的一條腰帶都買不起,如果我是非賣品,那就隻能賣你瞭。”

  “行啊。”凌清遠隨意地抬手按瞭按酸澀的脖頸——昨天好像確實做得有點多。“那就把我賣瞭給姐姐換幾件衣服吧。”

  凌思南咬著牙:“我覺得你還是論次賣比較值錢,回報率比較高。”

  “看來你對我的認識挺深刻。”凌清遠的目光清亮地看著她撇唇笑:“記得回頭給個好評。”

  “給我好好說話啊混蛋!”

  她一臉窘迫,凌清遠也不好再欺負她。

  “買幾件衣服,下周末要用。”他的眉眼淡淡,“我買給你。”

  “……你也就是一個高中生。”還比她小兩歲。凌思南覺得弟弟大概是很少自己買衣服,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概念:“我們可以去三樓看看,也有比較好的牌子,這裡……不是我們這個年紀穿的,也買不起。”

  “姐姐……我身上穿的是givenchy,雷雨那天晚上我給你穿的襯衫是armani。”

  “……”年輕人,不好好活著,裝什麼逼。

  凌清遠睨瞭眼她背後不遠處等候多時的導購小姐,“放心吧,我現在賬戶上至少還有十幾萬現金夠你花。不是說過嗎——一個姐姐,我還養得起。”

  ——凌思南震驚瞭。

  一個多小時後,凌思南仿佛做夢似逛完一樓的幾間專賣店。

  凌清遠提著大包小包的,凌思南看著那些包裝,有些肉疼。

  說粗來你們可能不信,是凌清遠先動的手。

  這個年齡的女孩,說不虛榮是不可能的,尤其還是凌思南這種從來沒機會虛榮過的少女。

  但她本來也就打算買一件裙子,過把癮而已。

  然而弟弟帶著她一間間逛,裙子鞋子腰帶什麼的,一樣都沒放過,無論她怎麼攔都停不下來。

  他們簡直就像是偷瞭父母信用卡出來打賞女主播的小孩子。

  等一下……凌思南忽然覺得自己抓住瞭重點:“清遠!”

  凌清遠偏頭看她。

  “你……是不是偷瞭爸爸的信用卡?”

  凌清遠盯著姐姐的臉,好半晌撇過頭笑得停不下來。

  “我不是說中瞭吧,喂——”

  “是我的錢啊。”凌清遠無語地搖頭:“每年壓歲錢都有大幾萬,順帶就交給盛叔叔幫我打理基金瞭。”盛叔是凌傢的秘書,跟凌清遠的關系一向很好。

  凌思南一聽他壓歲錢居然每年有大幾萬,一瞬間就安靜瞭。

  凌清遠抬手揉瞭揉她的頭:“我的就是你的,別急。”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思南低頭,“清遠……我是不是有點Lo?”

  “……難得見你主動用英語呢。”凌清遠調侃,像是想轉移她的註意力。

  凌思南搖搖頭,讓自己甩掉心裡負面的想法。

  “你本來就配得上。”凌清遠垂眼凝著她:“我隻是想把本來就屬於你的東西給你,姐姐。”

  “你讓我買衣服,就是因為這個?”凌思南抬頭問。

  “是原因之一。”凌清遠一手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一手拉著她往商城的休息區走。

  凌思南跟著他走瞭一段距離,他才開口——

  “下周,是小姑姑的生日。”

  “啊?”

  “她會舉辦一場生日宴,凌傢的人都會去。”

  “小姑姑……?”凌思南似乎有印象,但是真沒見過她。

  凌清遠解釋道:“二叔伯年輕的時候就自己出去自立門戶瞭,小姑姑一直在國外,所以你們可能沒見過——二叔伯一向跟凌傢的人打交道地少。”

  凌思南回想瞭下,確實如此,跟二叔伯過的這十年,他們極少見凌傢的親戚。

  “經過上次的事,我覺得如果你要留下來,不是父親的一個承諾可以保證的。”凌清遠斂著眉眼,波瀾不起的眸底,帶著風雨欲來的凜冽:“你需要得到凌傢人的認可,至少,在我成年可以離開凌傢之前。”

  “……我快上大學瞭。”凌思南在他身後突然說。

  感覺到身前的人頓瞭頓。

  ——7月份就是高考。

  凌思南不由得握瞭握他的手心。

  他好像在害怕。

  一直以來都是胸有成竹的弟弟,會因為她可能要離開而害怕。

  “但是我不會走的。”凌思南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抬頭望著他出神的眼:“就算上瞭大學,也會經常來找你,真的,這次不會再騙你。”

  凌清遠深吸瞭一口氣,輕笑:“我居然給忘瞭。”

  他居然給忘瞭。

  他的表情讓凌思南有點心疼。

  像是為瞭證明自己,凌思南又說:“生日宴我會去,我會努力讓凌傢人喜歡我。”

  她握著弟弟的手,十指交扣,探過身自下而上地看他:“別哭啊,元元。”

  凌清遠撇瞭她一眼,“好好說話。”

  “元元挺好的呀,我覺得這麼叫比較親昵。”

  “是嗎,那看來我也要換一個。”凌清遠彎下身看著她的眼睛:“……南南。”

  凌思南心跳驀地奔騰起來。

  “別亂叫,我是姐姐。”

  “要不叫寶貝?”

  “凌清遠!”

  “凌清遠?”

  一個聲音突兀地插進來,是個男聲。

  凌清遠直起身望回去。

  “堂哥?”

  幾步開外的地方,凌崇亮和幾個同學就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