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讓哥疼疼你

  這個時候,說話都嫌多餘,陳超低下瞭頭,雙唇吻到李麗的嘴上,把她那粉嘟嘟的雙唇都含住瞭。

  李麗仰著頭回應著陳超,一隻手抓住陳超龍柱硬得不成樣子的子孫根,一陣的套弄,死他瞭。

  陳超吻著她,一邊把李麗緊緊抱在懷裡,很快他們兩人氣息就凌亂的喘瞭起來,陳超的大嘴巴在她臉上吻著,嘴唇上、舌頭上、小巧的鼻子上、臉頰上、耳根上,然後緩緩的越過尖尖的下巴,直接停留在那玫瑰色的乳頭上。

  好紅的兩個小櫻桃啊!而且品嘗過那櫻桃滋味的陳超知道,真的咬上一口,那味道也同樣很美味。

  很快李麗蹲瞭下來,那溫熱的雙唇套上陳超堅硬的探頭,把它包住含瞭進去,小手在他暴漲的長桿上套弄起來,酥麻的感覺傳來,陳超激靈靈倒抽瞭一口寒氣,真說不出的銷魂快活。

  李麗雙眼抬望著陳超,粗大的龍柱和她紅潤的小嘴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她不停不斷的吮吸,套弄,水流也不停不斷沖刷著陳超的龍柱和她的小嘴,一些水從陰袋滴瞭下去,一些則從她的下巴流瞭下去,在李麗的黑幽幽的溪谷附近濺起瞭幾個水花,然後匯聚到排水口,打瞭個轉流瞭出去。

  李麗嘴上的技巧不錯,含頭、吸桿、玩彈、拉囊、側吸、正絞,弄得陳超舒服異常,呼哼連連。

  這小騷貨看來玩的男人不比自己睡的女人少,當陳超又一次仰起頭,舒出一口氣,又低下頭望向龍柱時,隻見李麗已經不斷的聳動雙唇,一寸寸的把龍柱消失在她的嘴巴裡。

  陳超的探頭進入很深,直抵喉嚨深處,接著在一陣疼痛感中,彎瞭下去,李麗艱難的一陣聳搖,他感到瞭她喉部與其他身體部位完全不一樣的膩感覺,無比銷魂。

  李麗雙目圓睜的望著陳超,保持這樣的深喉姿勢足有一分鐘,才在極度的窒息感下被迫慢慢的褪出瞭陳超的龍柱,緊接著她喘瞭一口粗氣,張大嘴巴,雙唇完全不觸碰龍柱,又把他的龍柱送到瞭喉嚨深處,然後慢慢的箍緊已經抵達龍柱根部的嘴唇,又是一陣艱難的聳搖。

  陳超差點就射瞭出來,呼,他不得不長長的透瞭一口氣,閉目抵禦著。

  他知道李麗再這樣來回搞上兩次,自己絕對會在她口腔裡把所有的子彈奉獻瞭。

  李麗好像也知道這一點,她接著又來瞭兩次,在陳超幾乎要噴射的時候,很有經驗的不再玩弄他的龍柱。

  她站瞭起來,轉身背對著陳超,一隻手正捏反握的弄瞭他的龍柱幾下,一隻腳踩在欲缸的邊緣上,彎腰翹起瞭小巧圓潤的臀部,溪谷極度誘惑的露在陳超眼前,黑黑的芳草被水打濕瞭,很服帖的貼在溪谷四周,中間是紅中泛黑的幽幽水簾洞,凝聚的水珠正在順著一小撮芳草的尖部往下滴,兩片紅得發黑的陰唇翻在芳草外面。

  “來啊!陳超,我要你搞我,前門後門由你。我可是好久都沒有嘗到快樂的滋味瞭,自從和你好過以後,其他男人都不能讓我高潮。”李麗扭著頭,一臉曖昧的催促著陳超,“你最太厲害瞭,和你一起真是美死我瞭。來啊!快點啊!我都心癢癢瞭。”

  “小騷貨。來瞭,讓哥來疼疼你。”陳超笑著套弄瞭幾下龍柱,一隻大手在那塊溪谷上摸弄瞭幾下,“看我今天不搞死你。”然後拍瞭一下她那挺翹的臀部,在她“啊”的一聲嬌哼中,把龍柱擦進瞭溪谷裡。

  李麗的溪谷很燙,讓陳超探頭有種火燒的感覺,溪谷在極度饑渴的狀態下很容易就會顯現出極度高燒的情況。

  她的溪谷泛濫的陰液讓陳超的龍柱不用適應就能夠飛速的挺動起來,他有力的攻擊著,李麗雙手撐到對面的墻壁上,發出瞭舒服的顫音,看來她正在享受龍柱給她帶來的快感。

  也許是因為經常性交的原因,李麗的溪谷更寬大,正好適合陳超那頭角碩大的傢夥。說寬大,但並不松弛,主要是李麗溪谷裡的肉褶組織更顯肥厚,每一個肉褶凸起面積更大,每次攻擊都帶有明顯的肉褶蠕動,你能感覺得到一粒粒的凸起正在歡快的摩擦著你整根龍柱,快感一次次明顯的傳來。讓人說不出的舒服,絕對是極品享受。

  陳超雙手緊抓著李麗那兩瓣雪白的臀部,加快瞭龍柱得攻擊,一次一次猛烈的進攻溪谷的底部,李麗的顫音已經轉變成瞭啊啊的浪叫聲,她的一隻手扯著欲缸的垂簾子,幾乎都要把那簾子扯瞭下來。

  攻擊,攻擊,再攻擊……陳超仿佛把剛才酒吧裡壓抑的性欲都發泄到瞭眼前的這塊溪谷上,好像還帶有一股說不出的怨恨感,促使他一次一次的猛烈的進入和抽出,隻想把李麗的那銀洞搞個底朝天。

  李麗的溪谷在陳超猛烈的攻擊下,內壁的肉褶急速的翻滾著,每當肉褶反向箍緊握住探頭,久久不松開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來瞭高潮瞭。

  每次高潮來臨,李麗那妙曼的身子就不停的抽搐,整個人都渾身顫抖,嬌哼變成長喘,不停的吐著氣,陳超能從欲室的欲鏡裡看到她臉頰紅赤,兩眼微閉,小嘴微張,舌頭輕吐,一副又享受又痛苦的樣子。

  終於在一次長程的攻擊中,當探頭抵達溪谷底部的瞬間,幾粒堅硬的溪谷凸起,完成瞭探頭的終極刺激,陳超擦在溪谷裡的龍柱不動瞭,一股最強烈的快感吸來,伴隨著龍柱高潮的抽空感,他體內的子彈一股又一股的激射瞭出去。

  龍柱有力的收縮著,李麗的溪谷也緊緊的箍著,他們兩人同時達到瞭完美的高潮。

  陳超射出瞭酒吧裡自見到那女郎就始終壓抑著的一炮,射得很多很多,仿佛從來沒有射過這麼多過,不待他抽出龍柱,白色的液體就已經沿著龍柱滲出瞭溪谷,他的龍柱仍在有力的抽動著,子彈還在不停不斷,陳超感到袋子傳來過度噴發的疼痛感,馬眼處也如火燎般燙得好像要燒成瞭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