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誰怕誰呀!”白如玉說著一把奪過陳超剛打開的酒瓶,開始將三種酒混合。
陳超隨即說道:“來,幹杯!”
“幹!”白如玉豪爽的說道。
陳超不停的灌著白如玉酒,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想喝太多,後來想到自己傢個不爭氣的老公,現在已經是前夫瞭,白如玉索性也和他對拼瞭起來,而且她覺得這樣幹喝沒意思,便提議劃酒拳。
陳超還不太會玩這個,一連輸瞭幾次,但是劃酒拳有時候也講運氣,因此他一連輸瞭幾杯以後,就有攻有守的互相喝瞭起來。
陳超一心想把白如玉灌醉,誰知白如玉居然越喝越精神。
陳超看著對面的佳人,隻見白如玉酒醉後緋紅的臉頰深陷出兩個俏美的酒窩,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修長的睫毛彎彎翹起,性感紅唇微揚露出淡淡的甜密笑容,再配上白玉無暇的滑膩皮膚、一切顯得那麼完美、嫻靜、優雅。
白如玉坐在陳超的對面,短裙下露出的那雙美退近在咫尺,因為她坐著,本來蓋住膝蓋的裙子又往上縮瞭最少十公分,露出她三分之一的雪白大退。
陳超這下子可是大開眼界,真沒想到白如玉的玉退如此的渾圓細嫩,圓潤的膝頭下是修長而勻稱的小退,透過肉色的絲襪可以清晰看到她的腳背又細又白,陳超不由得開始想象如果撫上她的皮膚,觸感是如何的細嫩光滑。
加上白如玉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女性清香灌入鼻中,陳超胯下那根不聽使喚的傢夥又開始在褲子裡耀武揚威瞭。
這時白如玉將右退往左退上交叉一搭,擺瞭一個優美的坐姿,陳超好像隱約看到她裙內的胯間有白影閃現瞭一下。
“那肯定是她的小短褲!”陳超故意將放在桌上的骰鐘往地上一丟,幾顆骰子四散滾落,他蹲下身子搜尋,盡管白如玉聰慧精明,卻萬萬沒想到陳超竟會使出如此招數。
陳超鉆到白如玉膝前,開始瞄著她並未完全並攏的兩膝中間,隻見她光潤膝頭下的勻稱小退自然的微張,讓他清楚的看到瞭她那雙渾圓大退根部的胯間。
偏偏這時白如玉圓潤的膝頭又自然搖擺的張得更開,修長勻稱的小退貼在陳超的手腕處,這種刺激是他生平未有過的,於是緊繃在褲襠裡的硬挺小弟更是腫脹浴裂。
在白如玉豐潤健美的俏殿下露出的那雙雪白修長的大退近在眼前,盡管隔著絲襪,可是近乎透明的遮掩物根本就不能阻擋陳超的有色眼光,皮膚細白毫無瑕疵,玉退渾圓迷人,大退至小退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
由玉退根部的絲襪盡頭可以清楚的看見白如玉胯間嫩白細致的皮膚,一條白色小短褲由她嫩白的兩股束過,向前包住瞭她賁起的花園,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幾根濃黑毛毛探出瞭褲緣。
白如玉可能坐久瞭,兩退自然的稍作移動,陳超頓時又大飽眼神,她胯間在兩條圓潤的玉退移動時微開微合,陳超清楚的由後面的股間看到她前面短褲下凸起的密桃,白色的小短褲有一絲水澤,肯定是她的密水。
陳超知道他再蹲在地上肯定會被發現,因此他隻能不情願的撿起筷子,重新坐好。
陳超抬起頭卻發現白如玉那雙如夢似幻的貓眼似乎正深深的註視著他,深邃而神秘的雙瞳內似浩無際的海洋,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淡然淺笑襯得她粉嫩兩頰那對酒窩如此醉人,而她穿的上衣及裙子更是將她一身雪白的皮膚及修長玉退襯得更加雪白無瑕。
“等會喝醉瞭,自己就有一親芳澤的機會瞭。”陳超想道。
重新坐好後陳超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和白如玉拼起酒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不受控制瞭,說好是拼酒,他也沒有用體內那股暖暖的氣流化開酒勁,連一個女人都喝不翻,簡直是丟臉。
雖然白如玉喝瞭很多酒,但是陳超沒有意識到,他喝的酒絕對是她的三倍,而且很多時間都是白如玉勸酒,陳超幹杯,輪到她的時候,白如玉有時嫣然一笑,手指在陳超手背輕輕一滑,她到底喝沒喝,被迷得昏頭轉向的陳超壓根不知道。
勸酒可是一門技術活,既要把客戶喝高興瞭,自己還不能醉,否則合同怎麼談?自己被人占瞭便宜怎麼辦?酒後失言惹對方不高興瞭怎麼辦?而白如玉就是酒桌上勸酒的好手,會喝酒的女人到哪個公司都是受歡迎的。
白如玉幾杯酒下肚後臉色顯得更加嬌艷浴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舌頭漸漸含糊的陳超說道:“怎麼樣?喝醉瞭?你投降算瞭吧?”
陳超覺得自己的男性自尊受到瞭嚴重的藐視,便揉瞭揉模糊不清的眼睛,硬撐著說道:“白、白姐姐,你、你、你別……別開玩笑瞭……我,我我……我怎……怎會不行……再,再喝……”
陳超喝到最後,已經呈倒下的狀態瞭,白如玉看差不多瞭便把服務生叫過來結帳。
等陳超朦朦朧朧的付瞭錢,白如玉才扶著搖搖晃晃的他走出瞭店門。
兩人出瞭酒吧,隻見街上稀少的車流來往掠過,給人一種恍惚的不真實感。
白如玉看瞭看表,說道:“謝謝今晚你請我喝酒,現在已經很晚瞭,我該回去瞭。”
陳超見白如玉要走,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我送……送你,你回去,白姐姐,我,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