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盈經過瞭昨天晚上的擔驚受怕,又被陳超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很快睡瞭過去,陳超則點瞭一根煙,用力的吸瞭一口,讓刺激的煙味在肺裡繞瞭一圈以後,才緩緩的吐瞭出來。
晚上,陳超收到瞭林解語發過來的信息,上面寫著那個人的信息,在拿到照片的那一刻,陳超就知道瞭這個男人是誰,他是金鳳凰夜總會財務部的王有理,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去取瞭他的性命,陳超心中卻又有些忐忑。
在老傢的時候,陳超殺過基殺過茍,不懼怕血腥,但是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去殺人,陳超的心卻還是有瞭一種要跳出心腔的感覺。
上次韋玉也說要自己殺瞭林解語,陳超雖然接受瞭任務,但是卻並不覺得自己真的要行動,這一次不一樣,自己是真的要去殺人,而且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那種。
但林解語安排的事情必需得做,因為這個人在調查自己和林解語,陳超不想死,王有理就必需得死。
陳超來到瞭王有理小區的門口蹲守,手裡握著一把殺租刀,這把刀是陳超剛剛在夜市上賣的,現在用報紙包裹著,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把刀,但陳超卻知道,這是一把可以輕易要瞭人性命的刀,手心也已經被冷汗濕透瞭。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陳超看到王有理出來瞭,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跟瞭上去。
陳超的腳有些發軟,身體微微顫抖著,想到一個和自己相熟的人就要死在自己的手裡,陳超的腎上腺素開始快速的分泌。
王有理根本沒有意識到死亡已經在向他招手,此刻他正站在馬路邊上,似乎是在等車。
陳超距離王有理越來越近,腦海裡浮現出瞭這麼一慕,自己殺瞭王有理,然後給警察全囯通輯,自己如同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曰。
想到這一慕,陳超臉色開始發白,腳步也越來越慢,到最後,幹脆停瞭下來,眼睜睜的看著王有理上瞭一張出租車,揚長而去。
陳超隻是一個普通人,殺基殺茍能做,但說到殺人,還真沒有那個膽氣,陳超嘆息瞭一聲,消失在瞭夜色之中。
快要回到傢裡的時候,電話卻響瞭起來,竟然是韋玉打過來的,陳超不想接電話,但是韋玉卻在那裡不依不饒,在電話連響瞭三次以後,陳超隻能接起瞭電話。
韋玉在電話裡約陳超見面,陳超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她就說瞭一傢會所的名字將電話掛瞭,無奈之下,陳超隻能開著車來到瞭韋玉說的地方。
“陳超,你為什麼那麼久才接我的電話。”陳超在一個包間裡見到瞭韋玉,韋玉看到陳超以後,站瞭起來,一臉幽怨的看著陳超。
韋玉今天顯然是經過瞭刻意的打扮,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配著一件蝙蝠衫,看起來青春而靚麗,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嫵媚,又透露著一絲青春奔放的氣息,讓人眼前一亮。
“韋玉,不是我不想接你的電話,是剛剛在開車。”陳超還不想和韋玉撕破臉皮,所以隻能隨意編瞭一個謊言。
韋玉顯然沒有相信陳超的解釋,但卻也沒有就這個問題和陳超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往陳超杯子裡倒上瞭紅酒,舉起瞭杯子:“陳超,你的大好機會來瞭。”
“我的大好機會來瞭。”陳超舉起杯子和韋玉碰瞭一下,一頭霧水的道。
“林天已經開始懷疑林解語,即將讓她去擎天當副總,想要將林解語放到眼皮子底下監視。”韋玉一臉得意的道。
陳超暗自心驚,昨天晚上林解語才跟陳超談過這件事情,今天韋玉就得到瞭消息,這個韋玉,還真不是一般人。
“林天對林解語已經產生瞭懷疑,我想要動手就更難瞭,你怎麼還說這是個機會呢。”陳超苦笑瞭一聲。
“林天懷疑林解語,林解語肯定會有危機感,這樣一來,她就要尋找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安慰,你想要得手,自然比以前要輕易得多,難道這不是一個機會麼。”韋玉卻歪過瞭腦袋來看著陳超。
“韋玉,你愛我,我也愛你,難道你就真的看著我搞別的女人,不吃醋麼。”陳超移動著身體,坐到瞭韋玉的身邊,一伸手勾住瞭她的香肩。
韋玉的身體明顯的僵硬瞭一下,但是卻並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而是一臉幽怨的看著陳超:“誰說我不吃醋瞭,隻是,想到那個賤人壓瞭我這麼多年,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那點醋意,就微不足道瞭。”
“陳超……”看到陳超似乎還想說什麼,韋玉卻將一根手指壓在瞭陳超的嘴唇上:“你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好好在林解語面前表現,讓她帶你去擎天,要不然,你在金鳳凰,她在擎天,你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陳超不但已經答應瞭林解語跟她去擎天,而且還品嘗瞭她甜美可口的舌頭,陳超暗自對自己道,心中邪惡之下,將韋玉摟得更緊瞭。
“我會想辦法跟著她的。”陳超在韋玉的臉上親瞭一口,一臉自信的道。
在這一瞬間,陳超看到瞭韋玉臉上一閃而過的怒意,這個娘們果然是在打愛情牌,她隻是想要通過這個來掌控自己,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為她賣命,要不然,就算是林天在她心中的陰影再沒有消失,她也不會對陳超這樣一個並不算過份的舉動是如此表情的。
“怎麼瞭,你的臉色有些不好,韋玉,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在騙我。”陳超故意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有些失落的看著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