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好笑,林解語明明是保護自己的人,自己卻要將林解語往火坑裡推,韋玉明明是要對付自己的人,自己卻隻能按她的要求來做。
整個上午,韋玉都躲在房間裡打著電話,陳超不知道韋玉在跟誰打電話,又說瞭些什麼,但卻知道,韋玉在傢裡,自己不可能再上霍思玉,也不可能享受霍思玉在自己的調教下越來越敏感的身體。
中午吃過飯,陳超正準備休息一下,卻接到瞭錢思思的電話,錢思思問陳超有沒有時間,如果有,就去她那裡,她想陳超瞭。
陳超覺得,在這場博弈之中,不管韋玉和林解語誰勝誰負,最後的輸傢一定會是自己,而輸則意味著死,既然如此的話,那自己為什麼不抓緊這有限的時間,卻享受這草彈的人生呢。
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讓陳超幾乎毫不猶豫的答應瞭錢思思,而且還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瞭錢思思的傢裡。
才將門關起來,陳超就迫不及待的跟錢思思吻在瞭一起,手也抓著錢思思的乳房,狠狠的揉著捏著。
錢思思今天似乎特別有感覺,才被陳超揉瞭幾下,身體就軟瞭,臉上也泛起瞭一抹潮紅,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跟我去臥室,我要你在李軍和我結婚的床上幹我。”感覺到陳超撩著自己的短裙以後,錢思思一臉嫵媚的道。
李軍是陳超最好的兄弟,現在聽到錢思思竟然要自己去她和李軍的婚床上幹她,本以為會生氣或者是拒絕,但陳超卻發現,在數次受到生命的威脅以後,自己似乎越來越墮落瞭。
這種墮落的結果就是陳超喘著粗氣一把抱起瞭錢思思,有些猴急的沖進瞭臥室以後,往那張大紅的床上一丟,然後惡狠狠的撲瞭上去。
錢思思一聲嚶嚀,死死的勾住瞭陳超的脖子,瘋狂的吻著陳超,陳超也回應著錢思思,兩人在床上滾著,身上的衣服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
床的真實含義是用來睡覺的,陳超本以為,就算這是李軍和錢思思結婚的床,但是卻並不意味著這張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當真正將錢思思壓在這張床上的時候,陳超卻感覺到瞭一種無以言喻的刺激。
在這種刺激下,陳超的動作也變得瘋狂瞭起來,他的手再一次抓在瞭錢思思不設防的乳房上,狠狠的揉著捏著,很快,本來白玉一樣的乳房,就變得通紅一片,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惡。
陳超能感覺到,錢思思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刺激,她的臉上雖然透露著一絲痛苦,但是乳頭卻已經挺風立瞭起來。
仿佛跟惡作劇一樣的,陳超直接用兩根手指捏住瞭那個鮮紅的乳頭,並且慢慢的加大著力度。
“疼……”錢思思有些怯生生的看著陳超,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哀求,但是不等陳超回應,又主動吻上瞭陳超。
陳超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度,真的將錢思思的乳頭捏爆瞭,開始溫柔的捏著捻著搓著。
錢思思感覺到,陣陣如潮的快樂,不停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並在自己的體內積蓄著,讓自己全身都開始變得酥癢瞭起來,為瞭緩解這種酥癢,錢思思隻能無力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陳超的一隻腿已經頂到瞭錢思思的兩腿之間,在感覺到那裡已經是泥濘一片以後,不禁邪惡的一笑,開始用大腿蹭著錢思思兩片肥厚的陰唇。
錢思思的嚶嚀聲漸大,也不知是不再滿足於陳超的動作,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推著陳超的頭,向著自己的乳房挺進著,當感覺到陳超一口含住瞭自己的乳房以後,歡呼瞭一聲,主動挺起瞭胸膛。
陳超一開始還隻是溫柔的在錢思思的乳房上親著吻著,時不時用鼻尖輕觸一下,但是面對著錢思思美味到瞭極點的身體,陳超慢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到瞭後來,陳超索性抓住瞭錢思思的一邊乳房,使勁的往嘴裡塞,同時嘴裡不停的發出吸力,似乎想要將錢思思的乳房全部含進嘴裡一樣。
“你個小壞蛋……就那麼喜歡我的乳房麼?”似乎感覺到瞭陳超對自己乳房的愛戀,錢思思吃吃的笑著。
陳超抬起頭來邪惡的一笑,卻看到瞭錢思思還沒有來得及從衛生間縮回來的目光,一時間有些奇怪,錢思思正在享受的時候,望著衛生間幹什麼。
但這個念頭隻是在陳超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他又低下瞭頭,再一次將頭埋進瞭那片柔軟和彈性之中。
“陳超……如果……李軍和你一起……侍候我……你會怎麼看……”錢思思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陳超卻感覺到,隨著她這句話說出口,溪谷處劇烈的收縮瞭一下,一大股泉水冒出來以後,將自己的大腿打濕瞭。
“你開什麼玩笑……”陳超的臉上不禁變瞭顏色,還和李軍一起享受錢思思呢,那可是錢思思的老婆,如果真讓李軍知道瞭,自己和李軍不但做不成兄弟,說不定李軍還會殺瞭自己。
“我隻是說如果……”錢思思的臉更紅瞭,眼中更是嫵媚得跟能滴出水來一樣。
“這件事情沒有如果……”看到錢思思說話的時候,目光又情不自禁的飄向瞭衛生間的門,陳超的眼中不禁露出瞭一抹疑惑,但是看著錢思思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卻又無瑕顧及這些,而是又一次直接將頭埋入瞭錢思思的胸。
在陳超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攻擊下,錢思思的嚶嚀聲越來越大,她的身體扭動得越來越厲害,甚至皮膚上都透露著一抹潮紅。
陳超和錢思思在一起不止一次兩次,還是第一次看到錢思思興奮到如此地步,想到這一切可能是和這張床有關,陳超就更是如同打瞭雞血一樣的興奮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