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周蝶舞的條件

  周蝶舞沒有責怪陳超的粗暴,而是瘋狂的回應著陳超,她主動張開瞭小嘴,和陳超的舌頭攪在瞭一起,在撩撥著陳超神經的同時,將自己香甜的口水,送到瞭陳超的嘴裡。

  陳超能感覺得到,周蝶舞是一個很懂男人的女人,因為周蝶舞的每一個舉動,仿佛都能撩到自己的內心深處一樣,讓那種興奮,在自己體內積蓄著,使自己越來越興奮。

  做為回報,陳超的手也再一次抓住瞭周蝶舞的乳房,狠狠的蹂躪著,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仿佛想要將那對柔軟而彈性的乳房給捏爆一樣。

  周蝶舞的眉頭皺瞭起來,顯然是有些受不瞭陳超那麼大力的蹂躪,但陳超卻有些不管不顧,手上還在持續的加大著力度。

  “疼……”終於,周蝶舞不堪忍受那種劇烈的疼痛,一臉怯生生的看著陳超。

  陳超卻再一次封住瞭周蝶舞的嘴,有些蠻橫的打開瞭周蝶舞的口腔,同時用身體擠壓著周蝶舞的身體,不過卻松開瞭周蝶舞的乳房,手撩起瞭短裙,直接伸瞭進去。

  還沒有接觸到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陳超就明顯感覺到瞭一陣濕熱的氣息,他沒有想到周蝶舞竟然會濕得這麼厲害,嘴角不禁泛起瞭一絲泄笑。

  “哦……”當感覺到陳超的手指,如同惡魔一樣扒開瞭自己的短褲,直接伸進瞭自己的陰唇裡面以後,周蝶舞的腿一下子夾緊瞭起來,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想讓陳超將手指拿出來,又似乎在利用這種方式摩擦著手指。

  “好人……。”感覺到陳超的手指十分邪惡的動瞭起來,每一下都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快樂以後,周蝶舞死死的勾住瞭陳超的脖子,再一次送上瞭香唇。

  陳超感覺到,現在不但是周蝶舞的短褲濕瞭,就連自己的拳頭都濕瞭一大片,一邊暗暗驚訝於周蝶舞的水多,一邊卻又使勁的讓自己的手指深入更深入。

  “我老公死瞭,我才能都沒有瞭,這套房子都是租來的,幫幫我,幫我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好不好。”在再一次吻得天錯地暗以後,周蝶舞喘息著看著陳超,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抓住瞭陳超的龍柱,就要往裡面塞。

  “怎麼幫你。”陳超知道周蝶舞又在故技重施,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內心對周蝶舞身體的渴望,卻蓋過瞭他的理智,他的手動得更厲害瞭,隻是為瞭報復周蝶舞的心機,他的手指直接加到瞭兩根。

  “韋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如果你幫我跟她說說,她肯定給給你面子的,我隻要那套老房子。”周蝶舞已經將陳超的龍柱扯到瞭自己的陰唇邊,不停的引導著探頭在自己濕淋淋的陰唇上蹭著。

  “你說什麼?”陳超霍的一下推開瞭周蝶舞,一臉的不可思議,韋玉會愛自己,這好像比天方夜譚還要天方夜譚。

  “你不相信……”周蝶舞有些潮弄的看著陳超:“如果韋玉不喜歡你,你以為他會聽你的不殺我,如果她不喜歡你,會將你留在傢裡那麼久,如果她不喜歡你,允許你對她的冒犯。”

  “你都知道瞭。”陳超又是一呆,本以為周蝶舞什麼都蒙在瞭谷裡,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

  “我不知道。”周蝶舞苦笑瞭一聲:“這些,都是醫生對我老公下瞭病危通知書的時候,韋玉跟我說的,她告訴瞭我所有的事情,說你是冒充她男朋友的,但是也警告我,就算是我查到瞭事情的真相,她也不會將房子給我,她讓我選擇,倒底是要房子還是要命,如果要命,就將父親的那份遺囑當著她的面銷毀。”

  陳超突然間感覺到瞭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韋玉什麼都知道,她知道周蝶舞搬進別墅隻是為瞭房子,更知道自己抑擋不住周蝶舞的誘惑,所以提前給周蝶舞打瞭預防針,讓她死瞭要房子的心。

  那麼韋玉知不知道自己和霍思玉的事情呢,陳超突然間有些邪惡的想著。

  “我隻能將那份遺囑銷毀瞭,而且第二天韋玉就帶著我去和她大哥辦瞭離婚,我現在,已經是孤傢寡人一個瞭。”周蝶舞又是苦澀的一笑,隻是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閃爍著一抹淡淡的不甘。

  陳超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韋玉大哥去世的時候,周蝶舞不在場,原來這中間還有這麼多的環環節節。

  想到韋玉的算無遺策,陳超暗暗心驚,提醒著自己,是時候從韋傢搬出去瞭,韋玉已經知道瞭自己破壞瞭她在子君村的好事,這段時間是因為她哥哥的事情,沒有來得及收拾自己,如果等她空出手來,自己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超,我的要求並不過份,就算隻是看在我侍候瞭她哥哥三年的份上,那套房子也應該是我的,但韋玉卻如此薄情寡義,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周蝶舞看著陳超若有所思的樣子,話鋒一轉,有些憤憤不已的道。

  “隻要你聽我的,那我就有把握和你一起將韋玉控制得死死的,到那個時候,我隻要那套房子,韋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保證,都是你的。”周蝶舞突然間抓住瞭陳超的手,一臉熱切的道。

  周蝶舞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想要和她滾床單,陳超也想,但是和周蝶舞接觸以後,陳超卻清楚,這個女人的心計,不遜於韋玉,如果不是時運不佳,在這一次戰鬥中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周蝶舞現在開出來的條件也許真的很讓人心動,但是陳超卻能想得到,等到周蝶舞真正掌握瞭局勢的時候,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說不定會調轉槍口來對付自己。

  “嫂子,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但隻有一條我絕不做,就是去控制韋玉。”

  陳超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可怕,他覺得自己根本惹不起,但是嘗到瞭周蝶舞的滋味以後,卻又不想放棄這個可以品嘗周蝶舞的機會,所以才有瞭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