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秋瞭,街上滿是沸沸騰騰的叫賣聲及人來人往的熱鬧人潮,空氣中也不斷飄散著各傢甜餅鋪傳出來的甜香味。
銀杏被路邊賣小簪花的攤子吸引住目光,抬起頭想讓小姐等她一下,沒想到眼前人來人往的街上,竟不見餘碧紗及陳大娘還有跟著保護她們的護院。
這下銀杏也顧不得看簪花瞭,著急的東看看西找找,看能不能找著小姐他們。
當她四下尋找時,在一個賣姑娘傢手絹的攤子前,忽然看到瞭胡府表小姐的使喚婢女香香。
「香香。」銀杏朝她喚瞭聲。
香香回過頭來,看到喚她的人是銀杏,不禁笑開瞭臉。
「銀杏,好久不見瞭。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不是一向跟著姨小姐的嗎?」香香奇怪的問。
「還說呢!都怪我貪看簪花,小姐他們一晃眼就不見瞭。你呢?你為什麼在這兒?」交代完自己與主子走失後,銀杏回問香香。
「我出來幫我們小姐買繡線。你別急,我陪你一起找。」香香看得出來銀杏很著急,於是好心的要陪她。
「真的?那真是太好瞭,謝謝你!」銀杏開心的與香香拉著手。
兩個丫頭正說著話,沒註意到餘碧紗等人從另一頭走回來找失散瞭的銀杏,直到身後傳來陳大娘的聲音。
「杏丫頭,原來你在這兒跟人聊起來瞭。」陳大娘走上前,大著嗓門叫喚。
聽到陳大娘的聲音,銀杏開心的回頭,「陳大娘。」
一轉頭就看到小姐就站在陳大娘身後,她連忙跑上前,「小姐,我到處找你呢!你跑哪去瞭?」
餘碧紗還沒回話,陳大娘一個暴栗就敲上銀杏的後腦勺。
「哦!好疼……陳大娘,你幹嘛打我?」抬起手捂住被敲的地方,銀杏嘟著小嘴問。
「還敢問我為什麼打你?!身為丫頭,沒跟好主子,還有臉大聲說話?」其實陳大娘很疼愛銀杏,現在也沒有多兇狠的教訓她,隻是用自傢長輩的口氣叨念著。
「人傢不是故意的。因為簪花太漂亮瞭,所以……」銀杏知道其實是自己不對,所以解釋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好瞭,人沒事就好。我們還得到棠香坊去買些小點和桂花醬呢!」餘碧紗打斷嬤嬤及丫頭的抬杠,提醒她們還要采買過節要用的點心用品。
「對瞭!小姐,你瞧我遇上誰瞭?是巧音表小姐的丫頭。」銀杏現在才想起站在一旁的香香。
聞言,餘碧紗看瞭看站在銀杏身後的丫頭,一看確實是熟面孔。
看到餘碧紗看著自己,香香趕緊上前向她請安,「姨小姐好,許久沒見瞭。」
「是呀!莫約有一年多沒見瞭吧。你們從江城回來瞭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表示傢裡又要熱鬧瞭。
「是的,這個月初剛回來。」香香恭敬的向餘碧紗回話。
「這樣呀。跟你傢小姐說,有空到府裡來玩。」餘碧紗說著客套話。
其實她心裡對盧巧音的感覺是很復雜的,兩人一見面就愛鬥嘴,可是沒見到時又有點想她……反正餘碧紗是把盧巧音當練嘴的對象。
盧巧音是胡敬山小阿姨的女兒,跟餘碧紗同年,因為與胡傢同住在上京,打小就經常隨著母親來訪,和胡傢相當熟稔。
她從小就嚷著要嫁給表哥,可眾人隻覺得孩子可愛,從來沒當作一回事,胡敬山則完全視她為妹妹,不曾有過其它想法。
後來胡敬山娶瞭餘紫紗,連帶著將餘碧紗接回瞭胡傢,盧巧音因為不高興表哥娶瞭別人,加上她與餘碧紗從第一次見面就互看對方不是很順眼,所以每回盧巧音到胡傢,她不曾上餘紫紗那兒去胡攪蠻纏,反而是卯上瞭餘碧紗,總要鬧個兩三天才肯回自己傢去。
也不知兩人到底算是感情好還是不好──說好嘛,一見面就吵;可要說不好,兩人又吵得默契十足,常讓大傢一頭霧水。
「謝謝姨小姐,我會跟小姐說的。」香香也搞不清楚兩個小姐的交情到底是怎麼個情形,不過既然餘碧紗問口瞭,她也一定會將話帶到。
「嗯。我們還有事要忙,先走瞭。你自己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餘碧紗叮囑過香香,才領著自己的人轉身離開。
果真如餘碧紗所想,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中秋節前三天,表小姐盧巧音真的到胡傢來作客瞭。
胡敬山一向疼愛這個表妹,許久未見的表妹到傢裡作客,他可是歡迎得緊。
這麼一來,身為胡府代理的女主人,餘碧紗再不樂意,也不能不拿出主人的氣度,好好的招待盧巧音。
一日午後,剛好胡敬山沒有出門,待在書房中看各管事送來的帳務。
盧巧音沒事就找上瞭門來,端著一盅甜水晃到瞭書房去。
聽到門上傳來輕敲,胡敬山以為是餘碧紗,將看到一半的帳本放下,笑著應道,「進來!」
沒想到推門而入的是表妹盧巧音。隻見她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容,將甜水端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雖然不是預期中的俏人兒,不過看到表妹,他也是很開心的。
盧巧音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嬌滴滴的叫,「表哥,這是人傢燉瞭一個早上的蓮子雪蛤甜水,你趁熱喝哦。」
其實她哪有這麼賢慧,這甜水是她叫香香去找廚子弄的。
「謝謝表妹。你是來作客的,怎麼好讓你到廚房去忙呢?」
「一點兒都不忙,隻要表哥喜歡就好。」她討好的對他說。「你嘗嘗,看會不會太甜瞭?」
「好,我嘗嘗看。」看著她熱心的模樣,他不忍心拒絕,於是將盅蓋掀開,拿起小匙舀瞭口送進嘴裡。
其實他平常不太吃甜食,不過這蓮子雪蛤確實香滑好喝,那麼他就留下來,待會給喜歡吃甜品的餘碧紗吧。
他心裡想著,嘴上還贊美表妹的手藝,「嗯,表妹的手真巧,可以準備嫁人瞭。」
「討厭啦,表哥就愛逗人傢。」盧巧音害羞的說。
可她看到胡敬山吃瞭一口後就將蓋子蓋上,移到一旁去,不禁納悶的問,「表哥,你怎麼不喝瞭?不是說好喝嗎?還是表哥是在哄我,其實很難吃?」
慘瞭,早知道她就先嘗嘗看……
「我沒哄你,真的很好喝。不過我剛剛才喝瞭一壺茶,現在肚子正撐著。你先放著,我待會再喝。」不好讓表妹知道他打算將甜水留給餘碧紗,所以胡敬山隨便找瞭個理由搪塞。
聞言,盧巧音放下心來。
剛好這個時候胡敬山因為同一個姿勢坐在桌前久瞭,覺得肩膀有些僵硬,自己反手揉瞭揉肩。
看到這個情形,盧巧音走到他身後,將手放上他的肩。
「表哥,我來幫你。」說話的同時,她小手已經有節奏的按摩起來。
「就麻煩表妹瞭。」胡敬山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他們打小就親近,在他來說就如同親兄妹一般,所以他也沒有推辭,將身子放松,閉起眼享受按摩的舒適。
「再忙,也要抽點時間休息一下,免得把身體累壞瞭。」她按壓著他結實的寬肩,小手不斷撫著他強壯的肩頭,身子軟軟的倚在他身後。
「我知道。我會註意的。」盧巧音的按摩讓他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他輕松的響應她的話。
「表哥,怎麼我來瞭兩天,還不見表嫂呢?」她知道餘紫紗是個藥美人,一點也不經事。
這麼多年來,也真是難為表哥瞭。成親這麼久,也沒見表嫂幫胡傢生個一兒半女。
「她到豫城去養身子瞭。」胡敬山將餘紫紗的去向告訴盧巧音,心裡想難得她會問起餘紫紗。他也想不通為何盧巧音跟餘紫紗就是不親,每回來傢裡,也不見盧巧音去找過她。
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讓他心頭一驚──
「表哥,我看表嫂的身子調養瞭這麼多年也不見好,也沒能給胡傢添個兒子。表哥……」她停下按摩,將臉湊在他耳邊,輕輕的吹著氣,「你沒想過再娶房妾室,給胡傢傳宗接代嗎?」
胡敬山心驚的直起身,回頭看著盧巧音嬌羞的樣子,不敢相信。
表妹怎麼會用如此曖昧不明的語氣說話?她不會是希望由她來幫他傳宗接代吧?
他輕輕的推開盧巧音,站起身來,「我不急,再等幾年也無妨。」
「怎麼不急?你今年都二十三瞭,要是表哥你願意,人傢……」盧巧音不害臊的貼上胡敬山,打算毛遂自薦,替他生兒育女。
胡敬山從沒想過表妹竟然存著此種心思,現在才知道他以前以為的玩笑話,原來都是認真的。
胡敬山全沒瞭主意,不知道該如何宛轉的拒絕盧巧音。
突然門口傳來清冷的女聲,「哎呀!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瞭。」
胡敬山一看門口站著的餘碧紗,心裡直叫糟,趕忙將還黏在他身上的盧巧音推離。
「唉喲!」被他一推,盧巧音腳步踉蹌瞭下。
她埋怨的瞪瞭餘碧紗一眼──這個死對頭,還真會挑時間來當程咬金!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要跟表哥告白,竟然被她打斷瞭。
可她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被人撞見她不端莊的樣子,倒也還知羞,沒有再開口。
餘碧紗拎起裙角,進瞭門來。「表小姐今年也十八瞭,難免急著嫁。這麼著吧,我請姊夫給你挑幾個好對象,讓盧老爺及夫人參考參考如何?」她臉上掛著明顯虛假的笑容諷刺道,明擺著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被餘碧紗一臊,盧巧音臉上掛不住,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紅著臉,她過瞭好一會兒才想出反擊的話來,小臉往上一抬,不可一世的斜睨著餘碧紗。
「說我急著嫁,也不看看自己──你也不小瞭,還賴在胡傢幹嘛?你先把你自己嫁掉再說吧!」
聽出表妹將餘碧紗視為外人,胡敬山沒等餘碧紗回話就先開口,「巧音,說話別失瞭分寸。」他因為表妹的話而動怒,表情嚴厲、口氣強硬。
盧巧音被他的反應嚇到瞭,她從來沒看過一向疼愛她的表哥如此疾言厲色。
向來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她,哪受得住被人如此不顧情面的責備,眼淚馬上流下,哭著跑出書房。
胡敬山沒時間去理會傷心的盧巧音,隻是緊盯著餘碧紗的反應。
沒想到餘碧紗與他對看瞭一會兒,悶不吭聲的轉身就要走。
「碧兒!」他連忙伸手抓住她,將她拉回來。
被他抓住手,她也不掙脫,就讓他握著手臂,冷冷的看瞭他一眼。「你把人傢惹哭瞭,還不快去安慰人傢,拉著我幹什麼?」
「你別這樣,你知道我對她沒那個意思。」不顧她的冷淡,他將她硬扯進懷裡。
「可人傢對你可有意思瞭……人傢還打算幫你生兒子呢。」其實她心裡明白,胡敬山從來都把盧巧音當妹妹,也沒有動氣,隻是嘴裡不饒人。
「可我不要她生……你幫我生個孩子如何?」看清瞭她眼中沒有一絲火氣,他現在確定她是故意取笑他的。他將她的下顎支起,親吻著她的嘴角,出言吃她豆腐。
她被他調教得很好,隻要他一接近一挑逗,她的身體就會對他起反應。
「誰要幫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呢。」她的手已經自動環住他的腰,聲調也透露出嬌態。
「好吧!等你願意瞭再生。反正我是真的不急。」他帶著笑意說著,將她帶向書架旁的小炕。
他摟著她一起坐上炕,項頸相交,火熱的親吻起來。
「你真香……」唇舌糾纏間,他在她口中低語,大手隔著衣物揉捏她的渾圓。
當他的手不耐的想將她的衣襟拉開時,她將頭偏開,用手按住他的手。「去把門閂上。」沒關上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沒人敢不經通報就闖進來的。」他連一下子都不想放開她軟綿的身子。
「你去不去?」她的聲音明白的告訴他,如果他堅持不去,她就不奉陪。
他無奈的站起身。「你先把衣服脫瞭,乖乖的等我回來。」說完,他朝門口走去,把門閂上。
她滿意的看他依言去把門開好,於是她也聽話的將身上的衣裙脫下。
她剛把外褂及短衣脫下,他就回來瞭,一路上他手也沒閑著,俐落的將他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從門口一路來都是他丟下的衣物。
他的男性已經完全勃起,隨著他的走動,在他腿間一跳一跳的。
餘碧紗一點也不意外他隨時能進入她體內,因為她自己的腿間早已是一片濕滑,完全為他準備好瞭。
她在他走到面前時,將下身被沾濕的小褲脫下,讓它隨意的搭在炕邊。
他不斷的逼近,欺上她的身,讓她向後躺平,強健的腰臀順勢擠進她腿間,毫無預警的長驅直入。
「啊……」她配合的挺起下身,迎接他完全的插入。
瞬間的快意讓她將頭向後仰,兩手抬起向頭頂的方向抵住墻面,口中發出宛轉美妙的吟叫。
「好濕!好緊……」他的男性進入瞭一個柔嫩緊窒的絕美天地,他盡根沒入後,不曾稍事停留,挺起結實的腰臀,在她的花甬中快速的沖刺。
她借著雙手抵住墻面的支撐,將自己的腿大大張開,挺起雪股,配合他強力的菗餸不住抵送。
因為她的配合,他更能夠使力,快速累積的快感讓他不住大聲呻吟。
「碧兒!你真棒!啊……」
「嗯……快!再快……」她很快的就被推到瞭崩潰的邊緣,體內不斷流出泛著香味的愛.氵夜,順著高抬起的雪股,從她大張的股溝中向下滴落。
他們激情的相交糾纏,室內充斥著他們發出的熱烈呻吟及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
聳弄瞭好一會兒,忽然她胸前劇烈晃動的兩團軟乳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用力得讓她的渾圓完全扭曲變形,白嫩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胸前傳來的痛意,意外的觸動瞭她的高潮,她哆嗦著身子,悶聲不吭的昏瞭過去。
他完全無視身下的人兒已然昏廠,濕滑的粗長仍然大開大合的在她不住收縮的花甬間聳動。
餘碧紗失去知覺的嬌軀被他項弄著,不斷無意識的顫動。
隻見不斷進出的粗長顏色轉為瞭暗紅,從她體內帶出大量的愛.氵夜,淋灑在四處。
他低吼著,在最後一下撞擊後,將即將爆發的男性抽出她體內。
他還來不及完全抽離她,前端的小孔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激射出黏稠的白漿。
隨著它不停的悸動,一股股黏稠不斷噴射在她雪白的小腹及股間,甚至還有一些因著強大的噴射勁道,灑上她美麗的臉龐……
他們在激情消退後,親密的相互依偎著。
「碧兒,我發覺你真的被我帶壞瞭。」他用手支著頭,側臥在她身邊,大手愛戀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滑動,撫著她略微汗濕的滑膩肌膚。
她全身還沉醉在方才的歡愉中,閉著眼舒服的任由他撫著自己。
「怎麼說?」她慵懶細柔的輕問,心裡覺得奇怪,不曉得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不馬上告訴她為什麼,反而將手由腰間向前移向她因側躺而被擠得更為碩大飽滿的軟乳,大手用力一握。
「嗯……」她因為情欲高漲而更為敏感的乳防,被他這麼一抓,全身泛過一陣酥癢,口裡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胡敬山笑著放松力道,改用大拇指在她的雪白乳肉上輕輕磨蹭,看著她敏感的反應。
「就像這樣……我隻要隨便摸你一下,你就會熱切的響應我。」這不是完全被他帶壞瞭嗎?
餘碧紗也不否認,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微睜開眼,她用一隻手指戳瞭戳他同樣汗水淋漓的胸口,「不喜歡嗎?」
她抵著他略微使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將一腿跨上他的下腹,趴在他胸上,臉對著臉的看著他。「那我改,好不好?」
「壞東西,我就喜歡看你發浪的樣子。」他拍瞭下她圓翹的雪股,看著她一雙迷蒙的黑眸水汪汪的好不誘人,汗濕的頭發從發髻中松脫,零亂的黏貼在她細致的臉頰及雪白的頸上。
他著迷的對她說,「碧兒,你真美……」
當年他剛踏進餘傢,就被當時站在廊下,年幼的美麗女孩迷去瞭心神,從那刻起,他的眼中心裡再也容納不下別個女人的身影。
他現在還能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
圓潤白皙的臉蛋上,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眸,流露著天真無邪。
水紅的小嘴微微向上揚起,烏黑滑亮的長發梳著雙髻,額前俏麗的留著濃密的劉海。
身段雖然還未成熟,但已經顯出少女的體態,一襲淡櫻色的衣裙,將她襯得似由嬌艷的緋櫻幻成的仙子。
他當時心中所想,就如同現在──她真美。
於是,他耐心的等待她長成。
因為怕自己會克制不瞭對她的欲望,太早擷取這朵朱櫻花蕾,所以他借口事業,長年居住在南都,讓自己避開她的誘惑。
那段日子對他來說真是殘酷的折磨。想極瞭她時,也隻敢回傢見她一見,稍微舒緩思念之情,隨即又匆促的離開。
天知道那用瞭他多少的自制力……
不過,一切的等待對他來說都是值得的。
「你在想什麼?」餘碧紗推瞭推他,奇怪他幹嘛直盯著她出神。
胡敬山對她露出充滿男人味的笑意,「在想你。」
現在被他擁在懷中的美人兒,比初識時還來得美麗。
褪去瞭青澀的稚嫩,在他的等待下,她像朵初綻的花兒,展現出攝人心魄的風韻,而且在他手中吐露出香甜的芳香。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麼好想的?」她低下頭將臉側抵在他頸窩,呼吸著他好聞的男人氣味,聽著他的心跳聲,甜甜的說道。
他魅惑的笑容及甜膩的愛語,讓她的心微微發燙。
「想你在我身下美麗的樣子呀!」他故意說得曖昧不已。
「多羞人,一天到晚盡想些不正經的。」溫馨的氣氛和身體的疲軟,讓她漸漸想睡瞭。
身上的重量和滿懷的軟嫩,讓他的心被滿足完全填滿……這就是他最最珍惜的幸福。
「碧兒。」他輕喚。
「嗯?」舒服的躺在他溫暖的身上,她即將進入睡夢中,迷糊的聽到他的叫喚,輕哼著響應。
「我愛你……」他第一次將愛語說出口。
意識迷糊的餘碧紗用臉在他頸窩蹭瞭蹭,下意識的開口,「我也愛你……」她語音呢噥模糊,像在說夢話。
說完,她就睡著瞭。
與她緊抱在一起的胡敬山,將她的呢喃聽得清清楚楚,他微笑著,心滿意足的摟抱著身上的寶貝,隨著她一起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