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手法看似深奧難明,其實不過是尋常調情手法的一個變種罷瞭。
這般頻繁而激烈的刺激一處敏感地帶,對於久經沙場,長時間奮戰床頭一線的歡場女將來說,這樣的手法連讓她們濕一下的可能都沒有。
但是用在讀邊晴美這個雛兒身上,效果卻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一滴一滴的汁水,最先隻是匯成小小的、緩慢流動的細流,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股一股的細流結合在一起,終於匯成瞭不可抵擋的洪流。
仿佛過瞭很久,似乎又隻是一瞬,萋萋芳草地,被海量的溪水淹沒,隻露出少少的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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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因為有瞭衣服的遮蓋,秦笛並不能看到下面的真實情況,他隻能憑借自己看到的些微蛛絲馬跡進行判斷。
他看到:由於蹲立的關系,在那女仆裝下面,一條淺藍色的絲質內褲若隱若現。
通過對淺藍色底褲的觀察,他很快便做出瞭如下判斷:她的體毛被修剪得很好,竟是剪出瞭一個最符合內褲覆蓋痕跡的形狀。第二,她的性格遠遠不像她所表現的那麼羞澀,在她純真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個淫蕩的靈魂!
作為最貼身的衣物,內衣的穿著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真實性格。若她是保守的,她選擇內衣的首選往往是:安全!安全其實就是不會讓人覺得誇張,甚至就是普通、老土的代名詞。
若是一個女人是開放的,她選擇內衣的時候,往往想的是如何能讓自己吸引更多一點目光,內衣的選擇,往往也就偏向於突出胸形,提升臀形。
至於悶騷的女人,她們的選擇往往和他們的行為舉止相反,外表越是純真,選擇的內衣越是讓人瞠目結舌,甚至與穿著超短裙卻偏偏不穿內褲的也比比皆是。
渡邊晴美雖然還不至於穿超短裙不穿內褲那麼誇張,卻也是相當悶騷的一個瞭。
再往下看,那條薄薄的,隱隱能看出一些陰影痕跡的淺藍色絲質內褲,很快便出現瞭更多陰影的形狀。
那隱隱的河泥色逐漸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在淺藍色仿佛透紗一般的濾網過濾下,黑色之外的柔嫩粉色,更是誘人無比。
在洶湧的溪流中沖擊下,附著力極好。吸水能力頗強的絲質內褲很快便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包裹住她的整個私密處。
絲質的衣物,吸水性一般都不是很好,隻有添加瞭特殊織物的高級貨色,才有強大的吸水能力。在某些時候,具有吸水能力是讓人很舒服的,那會讓身體不那麼粘膩。
可若是黨洶湧的水流,超出瞭絲質衣物的吸水能力,原本的貼心設計,往往會給衣物的主人帶來無比的困擾。
渡邊晴美剛剛昏頭昏腦的含住秦笛的頂端,還沒來得及開始吞吐的動作,身子突然就那麼定住瞭。
都是絲質內褲惹的禍,那黏黏的、膩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條小蟲似的,爬在她最敏感、也是最私密的地帶,如同附骨制蛆似的,驅之不散。
更要命的是,因為她下蹲的關系,大腿的肌肉也好,兩腿之間夾合的密處也罷,都呈現出一種異常的緊繃的姿態。
這種緊繃,在平時是無所謂的,可當絲質內褲吸飽瞭水之後,問題就大條瞭。
原本絲質內褲吸飽瞭水,已經讓渡邊晴美很困擾瞭,因著她下蹲的關系,那種瘙癢感,頓時就被放大瞭無數倍,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撓。
口中含著秦笛的要害,手還忍不住想要往自己的隱私出去撓,就算渡邊晴美頭腦再昏,這個時候也知道這麼做會有多麼的不妥。
“不能的!不可以的!”
天知道渡邊晴美花費的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讓自己那雙仿佛著瞭魔的手,去摸自己的那裡。
她知道,她清楚的知道,隻要自己的雙手模瞭,那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也會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前喪失殆盡。
隻要想到自己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賣弄風情,拼命自慰,她的靈魂深處便不自覺的放出一股讓她顫栗的電流,渾身乏力,幾欲昏倒。
為瞭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她做出瞭一個重大決定。
她的雙手毅然決然的放在瞭秦笛的恥根處,一手握著堅硬,一手托著硬中帶軟。
“吸吧,舔吧,隻要我把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這上面,肯定就會忘記一切的!”
東夷人特有的民族性,讓他們總是把一些很繁瑣又或很無稽的東西上升到道的高度。
這個時候渡邊晴美也是因著這種根植於骨髓的民族性,把自己所做的一切,神聖化、莊嚴化,仿佛她所做的,就是無比神聖的偉大事業似的。
她吞得賣力,吐得專註,就連兩隻手的輔助作用,也是那麼的專業和虔誠。
“我*!不是吧?”
秦笛深深的吸瞭一口涼氣,又深深的吸瞭一口涼氣。
身前蹲立的東夷小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一頭吸精女王的化身,一臺天生的吸精機器。
他分明感覺到,最初她含著的時候,隻是簡單的溫熱和濕潤,當她神情惶恐變化的時候,她開始加入瞭齒的堅硬和舌的滑膩。
而現在,她又加瞭手的靈活,指的緊握,這六種感覺復合在一起,不是六個一相加,也不是三個二相乘,甚至不是六的六次方那麼簡單。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很難形容的感覺。
就像是他最堅硬的地方,已經在她在嘴裡熔化瞭,又像是她的嘴裡仿佛生出瞭什麼別樣的東西,深入到瞭他堅硬的核心地帶。
一種深深的顫栗,隨著堅硬裡包裹的神經末梢,迅速躥到脊椎尾端,然後順著這條最是寬敞的高速公路,一路放馬狂奔,飛快的傳遞到靈魂深處。
秦笛抖瞭一下,又抖瞭一下,那種復雜無比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抱住瞭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下強過一下的想要重重的撞擊進去。想要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
“嗚~`咳!咳!咳!”
渡邊晴美忍不住喉中的難受,擺脫瞭秦笛,重重的咳瞭幾下,然後瘋狂的喘著粗氣。
“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樣?!”
混亂的想法纏繞著渡邊晴美,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向一個危險的方向快速前進,但是她卻無力阻止自己。
稍事休息之後,仿佛是天生的能力指引,渡邊晴美無比自然的托著秦笛的堅硬,以一個非常自然的角度,深深的把那壯碩之物含瞭進去。
進入的程度之深,內裡的吸力之強,收縮力之高,簡直令秦笛不敢相信。
整個過程,秦笛甚至都沒敢深呼吸一下,隻是安靜的看著渡邊晴美的動作,安靜的享受著她殷勤的服務。
直到她再次因為缺氧,不得不把那寒入極深的傢夥吐出來,秦笛方才長長的吐瞭一口粗氣。
“真是厲害啊!”
秦笛不能不承認,僅僅是憑借這超凡脫俗的口活,渡邊晴美就足以和韓嫣、月凝霜、雪兒、霜兒她們天生的名器比肩而立,甚至完全不落下風。
“都還沒有用蝶振,就已經這麼厲害瞭,看來上次她根本都沒有全力以赴呢!”
望著渡邊晴美專註的表情,秦笛心裡不曉得是種什麼滋味。
按說,這個女人是東夷的族人,和自己的血脈天生就無法融合,自己應該把她當成一個卑下的,隨時可以犧牲的女奴來看待才對,可為何.自己的心裡,竟是隱隱對她有瞭一絲歡喜之意。甚至於.還對她如此熟練的口技,感到很是不滿呢?
“晴兒,你練這口活,怕是花費瞭不少時間和力氣吧?”
秦笛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卻飽含瞭夏國數千年傳承的含蓄精髓,含而不露,綿裡藏針,最是能在不經意間得到最私密的訊息。
“是啊,從小就要吃冰棍、香蕉、棒棒糖。吃得我現在見瞭柱狀物體就忍不住想要舔一下.啊,我怎麼說出來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