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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當冒充已成為習慣

  “齋藤少爺?”

  矮小的身影看到挨罵的居然是泰笛,下意識生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逃跑。

  “我最最可愛的晴美,你準備去哪裡啊?”泰笛伸出食指勾住渡邊晴美女仆裝的背帶,讓試圖逃跑的渡邊晴美隻能空自保持奔跑的姿勢,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由於渡邊晴美過度用力的關系,她身上那件黑底裙配白圍裙的女仆裝繃得緊緊的,完美的凸現瞭她那對酥胸的優美形狀。

  可是因為她北對著泰笛的關系,這美好的東西沒被他看到,反倒是被別人撿瞭便宜,來來往往的酒客,瞪大瞭眼珠子,貪婪的瞄來瞄去,直瞄得渡邊晴美心頭火起。

  對付泰笛她沒有辦法,對於其他酒客,她可就沒那麼客氣瞭。

  “八嘎!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在高僑聯酒吧消費的,並不都是東夷人,也有許多有幾個閑錢。又或喜歡東夷和族氣氛的夏國白領遊走其間。

  被渡邊晴美這麼一罵,就算是聽不懂東夷土語的夏國人,也知道是自己的行為招致對方不滿,於是他們要麼趕緊移開目光,要麼便幹脆躲得遠遠的。

  那些個夏國白領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願意和渡邊晴美計較。反倒是同樣是來自東夷的酒客,不樂意瞭。

  “臭婊子,你不過是一個下女,怎麼敢對我們這些高貴的客人如此無禮?叫你們經理出來,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們好好賠罪,讓我們把火氣消掉,我絕對饒不瞭你!”

  “識相的話,趕緊給爺幾個跪下賠罪,還有,必須把我們的腳趾舔幹凈,作為對你辱罵我們的懲罰。”

  “山田君,讓她舔腳趾是不是有些浪費瞭?我的XX可是硬得有些難過呢,不如就處罰她給我舔XX吧!”

  三個穿著和服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圍瞭過來,他們口中雖然罵著。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用淫邪的目光,在渡邊晴美身上上下掃量。

  “你……你說什麼?”

  最先開口罵人的矮個子和服男子雖說罵得有些難聽,可至少還不算惡劣。後來的兩個可就有些過份瞭。一個想要渡邊晴美舔腳趾,另一個幹脆想要她舔XX!

  就算泰笛原本惹事。到瞭這一步也不能無動於衷瞭。他的禁臠,怎能容許這些下等的東夷矮子染指?

  另一邊。渡邊晴美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長這麼大。從來隻有她罵人。她哪裡被人這麼辱罵過?而且還罵得如此難聽。

  “八嘎!八嘎!”

  不知她是不是被氣糊塗瞭,除瞭一個勁兒地罵對方混蛋,她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泰笛上前一步,擋在渡邊晴美身前,若不經意的瞄瞭她一眼。不禁暗笑一下。她的反應,完全不出她的所料。隻是被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圍上來罵瞭一頓,這小妮子便氣得哭瞭鼻子。

  “你們幾個。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在高橋傢的產業裡如此放肆……還是說如今北海道的高橋傢,已經落魄到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騎在頭上拉屎撒尿瞭?”

  泰笛方才輕喝瞭一聲,便察覺到二樓有幾道視線在向這裡觀望。他心中一動。有意無意的便做瞭一個套子,讓眼前這幾個明顯喝多瞭的東夷矮子往裡鉆。

  “你說這裡是北海道的那些鄉巴佬的產業?哈哈,告訴你。那些鄉巴佬就快要從大夏滾出去瞭!大夏隻能是屬於我們井下財團的勢力范圍!”

  居中最矮的一個和服男子態度尤其囂張,即便他現在就待在高橋傢族的酒吧裡,卻依然完全不把高橋傢庭放在眼裡。

  “井下財團麼?嘿!渡邊、高橋、井下,嘖嘖……東夷有數的幾個財團,可能把爪子伸過來瞭。哼,若不是平江掏空瞭幽影會的口袋,讓他們自顧不暇,我早就讓你們狗咬狗瞭!不過都無所謂啦,反正這些東夷矮子一向狂妄自大慣瞭。隻要好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嘿嘿……”

  泰笛一瞬間轉瞭好幾個念頭,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哦?我才離開國內多久,高橋傢就已經淪落得如此不堪瞭麼?”

  “哼!哼!那是當然……”

  “井下君,你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嘛?我懷疑他是故意在轉移咱們的註意力,好讓咱們忘記對付這個小妞!”那個被稱為山田君的齷齪東夷男一臉的不耐,很不禮貌的打斷瞭最矮的和服男子的話頭。

  被稱為井下的和服男眼中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顯然是對這個山田極其不滿,偏偏他很輕易的忍瞭下來,哈哈大笑道:“山田君,你父親可是官房長官,各地進獻的美女他老人傢不知道品嘗瞭多少,瞧你急成這樣,難道說你就沒有機會嘗過鮮?”

  井下的這番話很死有些講究,表面上是誇贊山田背景深厚,他這個二世祖也是見多識廣。可背地裡卻是在諷刺山田,嘲笑他如此猴急,簡直丟盡瞭他父親的臉面。

  那山田卻兀自不覺,不但沒有任何不豫之色,反倒像是很享受井下的“誇贊”似的,嘎嘎嘎一陣狂笑著道:“托父親大人的福,我很是享受瞭一些極品女人。隻是可惜,一直沒能吃上頭啖湯……”

  泰笛忍不住皺起瞭眉頭,心道:“這個井下看起來像是井下傢庭的子弟,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似乎是有意挑起事端的樣子,這個山田居然是東夷官房長官的兒子,偏偏有頭無腦,白白被這井下當瞭槍使,如此看來,這水似乎有些深瞭……”

  察覺到周圍有些異樣,泰笛左右打量瞭一下,不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高僑聯酒吧已經開始有人清場瞭。看架勢,就算不是高橋傢的本部人馬,至少也是渡邊傢的強力打手。

  “嘿!由得你們狗咬狗,我且作壁上觀!”被這些人打擾,捉住瞭渡邊晴美,卻沒機會和她纏綿,這讓泰笛有些不爽,好在現在有機會看一場好戲,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所補償。

  泰笛現在基本上分辨出瞭井下和山田的身份,但是還有一個和服男子,不知是什麼背景。他有心把這水攪得更渾一些。於是道:“嘖嘖,你們一個是井下財團的富傢子,一個是官房長官的官傢子,這邊這位該不是什麼武士世傢的武傢子吧?”

  “你的如何知道?”

  被泰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井下和山田的臉色齊齊一變,如臨大敵的望著他,滿臉和戒備之色。

  “*,不會這麼準吧?開玩笑似的隨便一猜,也能猜中?”

  泰笛心頭大震。錢、權、武力,三者的結合意味著什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東夷……該不是要變天瞭吧?

  “哈哈……不是吧?我隨口這麼一說,也能猜中?”

  泰笛表面上打著哈哈,私底下卻是提高瞭戒備,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若是一個人想走就走,想留便留,想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離開。可考慮到站在背後的渡邊晴美,怎麼說也是讓他爽過一回,兩人之間總算還是有那麼一段“一射之緣”。

  若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不免太過薄情寡性。身為夏國人,自然不能和東夷矮子一般性格。

  “在下甲賀美濃部右京,敢問閣下貴姓!”最後那個和服男子收起先前的浪蕩作態,一臉酒意似乎也在頃刻間收瞭個幹凈。

  泰笛抬眼再度打量三人,卻見那井下面有酒色,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這美濃部右京幹脆就是正常人一個,隻有那不知死活的山田才是真正喝醉瞭酒。整個人放浪形骸,誇誇其談。渾然不知自己正在為自己、為他父親招禍。

  一番打量,泰笛便有瞭主意:“免貴,齋藤俊!”

  幾次三番冒充齋藤俊,他早已有瞭心得。這個時候說話越少,反倒是越能獲得別人尊重。

  “齋藤少爺?”

  果然,井下與那美濃部右京臉色齊齊一變,俱是一臉的駭然。

  “什麼時候……齋藤傢又和高橋傢、渡邊傢和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