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瞭秦笛在旁,蔣方秋雲三人終於可以安心吃飯瞭。不到一刻的功夫,便結束瞭飯局。飯後,自然有下人們趕來收拾。一行三人什麼都不用管,自姑出門尋找秦笛便是。
蔣方秋雲拾級而下,抬目四顧沒有尋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穩的步伐,一下子急促起來。連忙尋瞭一個下人問瞭幾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現在正在園子裡賞花。
聽的秦笛沒走,蔣方秋雲懸著的心,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轉念想到園子這個特殊場景,沒來由的,她的小臉上立即飛起瞭兩朵紅雲。
“這壞人沒事跑到園子裡賞的什麼花?莫非是在暗示我……”原本古井無波的良傢婦人,自從被秦笛壞瞭貞節,竟至於斯。
秦笛一個無意中的動作,都能讓她浮想聯翩,春潮迭起。若是真個消魂,不知道她會瘋狂成什麼樣子。
“燕兒,靜兒,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有些事……要單獨和秦先生談談!”蔣方秋雲勉強控制住面部情緒,按下瞭那團紅雲,這才裝過身,一本正經的對荊棘雁、蔣文靜二女說道。
蔣文靜沒想太多,隻是撅瞭撅嘴,便不情不願的“哦”瞭一聲,轉身離去。
荊棘雁卻是神秘一笑,拋個蔣方秋雲一個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的一眼,作勢欲打,這才留下一串曖昧不明的笑聲,樂呵呵的離去。
屏退瞭親近之人,又驅走瞭蔣府下人,囑咐他們一個都不許接近。蔣方秋雲這才懷揣著一顆砰砰亂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兩步一停的緩緩走向園子走區。
將要步入圓門的一剎那,蔣方秋雲仿佛是失去瞭所有的力氣似的,扶著門墻,竟是不能再向前一不。
透過圓門,此時她已經能夠捕捉到秦笛的身影。隻見,他正合著雙手,以一個非常舒張的姿勢躺在樹下。那是一叢正在盡情戰士著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樹,一棵棵裊娜的桂樹糾纏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戲的一群妙齡少女,微風一吹,身姿更是怡人。
滿樹的桂花,在風力撥動下,一搖再搖,映起一片綠黃相間的彩光,仿佛要遮蔽所有人的視線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還不是樹的裊娜,花的艷麗,而是那迎風飄散十裡的桂花香氣。
秦笛躺在樹下,一直在琢磨這樣一個問題:這蔣府的桂樹,到底是什麼品種?香味持久不說,還沒有平常桂花的那種濃艷、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讓人聞之難忘!
桂花的香氣不惟是讓秦笛難忘,更是給瞭蔣方秋雲面對的勇氣。
烏黑濃密的雲鬢,白色貼身的舒適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在花叢之間,仔細打量著自己身上每一處細節,蔣方秋雲終於趕走瞭心中的慌張,越來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聽到響動,有些憊懶的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打擾瞭自己的情景。不想,卻看到面現微紅,正小心翼翼從花叢中穿過,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蔣方秋雲。
沒一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總是有許多截然不同的發現。最初見到她的時候,他看到瞭,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英明決斷,縱橫捭闔,這些個用來形容人間偉丈夫的詞匯,放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看到的又是一個極其溺愛自傢女兒,甚至為此犯下許多低級錯誤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樣一個霸道的慈母,去在那個荒廢的園子裡,被自己壓在身下……
“呼!”秦笛猛吐瞭口氣,不讓自己的思路在那個方向耽擱太久,一面小小笛暴動。
第三次見到她,是在荊棘雁的帶領下,那個時候,還正在和Q.D.O公司交鋒。那裡是距離七十七號別墅不員的地方,她向自己敞開心扉,講述瞭一個讓自己震驚不已的事實。回鄉起此前的場景,秦笛在感覺荒誕之餘,還是隱約感覺到瞭蔣方秋雲的一絲真心。
設身處地的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誕的背後,似乎早已隱藏瞭必然。似蔣方秋雲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的又是政界大佬,傳承數百年不敗的蔣氏傢族。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強幹,目光如炬。尋常男子,又豈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夠入得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蔣傢人騷擾過?
三十如狼,四十虎。蔣方秋雲又正值極其需要的年齡,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點就著的大油桶。莫說是被親大這般強到暴的男人給她就正法,才加使出惡劣諸多讓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個快槍是後一樣升騰兩下,也會激起她壓抑許久的欲望,引來強勁的火山噴發。
理解之餘,秦笛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在瞭蔣方秋雲的旗袍之號喪。目光落處,恰恰又是那高聳的雙峰挺立之處。
那裡有多飽滿,他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可惜,上次和他茍合的時候,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上面,隻是想著發泄來著,以致於錯過瞭許多美麗的風光。
女人總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隻是一瞬的功夫,蔣方秋雲便感覺到秦笛目光中的淫泄。在暗暗竊喜隻餘,一股熱流過電般,在她的身上流過。
一個立足不穩,蔣方秋雲不自覺的踉蹌瞭一下。
秦笛沒能保持紋絲不動的風姿,竟是一躍而起,在桂樹上微一借力,一個彈跳,瞬息間,落在蔣方秋雲身側,長伸的猿臂,恰恰勾住他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蠻腰。
一觸之下,秦笛這才知道,旗袍的功能不僅僅是盡可能的展露女人的身材,它還有一個極其強大的功能,就是讓男人知道在這薄薄的一層下面,擁有的是怎樣美好的觸感!
細滑的肌膚仿佛能夠穿透衣料似的,盡情的把屬於蔣方秋雲的美好,一一展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間。
隻是這一接觸,他便不自覺的起瞭反應。
兩人現前的姿勢原本是個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這一點,還隻是秦笛的手臂。他這一起反應,這十字交叉的一點,倒是回歸瞭本源,變成瞭秦笛昂揚之處支撐。他這手臂一舒,這字也就多瞭一橫,變成瞭一個“幹”字。
突然奮起的堅硬之物,擦過蔣方秋雲敏感的大腿,隔著兩層衣料,她依舊能夠感覺出他的堅硬和火熱。
渴望許久的激情,眼啾著就要成為現實。欣喜、嬌羞、愧疚等等許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俱都化成蔣方秋雲一聲無力的低聲嗚咽。
隔著兩層薄薄衣料的輕觸,感覺到身下那嬌軀的火熱,竟讓秦笛生出一種比真實交歡還要刺激的感覺。
“咕嘟!”一團口水不自覺的被秦笛吞咽下去,與此同時,包裹在裡面的,何嘗不是秦笛最後一抹控制力?
一個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嘗。一個是欲火燃燒,恨不得大塊朵頤。孤男寡女這般糾纏在一起,哪裡還有保持冷靜的可能?
秦笛空閑的那隻手,終於不再空閑,順著旗袍的縫隙,便摸瞭下去。
“不……不要!”
“不要?”秦笛望著蔣方秋雲,笑的很是邪惡。似乎隻要蔣方秋雲再說一句“不要”,他馬上就會撒手似的。
“不要在這裡!”
蔣方秋雲終於還是在秦笛無恥的目光註視下,羞慚的退卻瞭,聲如蚊子的,哼出一句幾乎近等於任他施為的話來。
“你說什麼?我怎的沒有聽清楚呢?”
即便是到瞭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過蔣方秋雲。似是想要剝下她身上最後一抹光環,除去她身上最後一抹尊嚴似的。
蔣方秋雲既羞又惱,卻又不敢真個發頓脾氣,隻好抓著秦笛的衣衫,強自半起身,左右望瞭一下,方才貼著他的耳朵,重復瞭一遍。
這般曖昧的舉動,哪裡是在拒絕,分明就是在刻意挑逗!
秦笛心神一蕩,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攔腰抱起蔣方秋雲,便大步向前。行不過幾步,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不在這裡,倒是要在哪裡成就好事?這園子可不是自傢的,他哪裡清楚哪裡可以XXOO,哪裡不可以OOXX?
“蔣夫人,你說我該去哪裡才好?”
聽到秦笛帶著些許戲謔的稱呼,蔣方秋雲嚶嚀一聲,虛弱無力的嗔道:“你都已經把人傢這樣瞭,還叫人傢蔣夫人……”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心道: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剛開始還像是被奸一樣,不要在這裡。這會兒又不管這個位置問題瞭,又開始關心起稱呼來!
忽然想起某個惡趣的稱呼,秦笛不自覺的邪笑瞭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蔣夫人,難不成叫你……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