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笛的飛速移動,插在蔣文靜身上的銀針開始逐一深入她的體內。她那原本白的有些過份的肌膚,也開始慢慢浮現出瞭一點血色。
“就是現在!”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掉轉頭來,沿著逆時針方向再次跑動起來。每一次移動,他都會在銀針機簧處輕按一下,然後火速拔下銀針。繞著蔣文靜飛奔一圈之後,她身上的銀針已經去瞭十之八九,隻剩下最後六根插在她背心處。
那六根銀針插得極深,隻餘極短的些許針頭露在外面,不仔細看,甚至難以發覺它們的存在。
“翻身!”
隻聽秦笛輕喝瞭一聲,撈住蔣文靜的肩頭,輕輕撥瞭一下。
蔣文靜聞聲而動,翻過身來,正對著秦笛。可能是因為害羞,她隻是偷偷看瞭秦笛一眼,便迅速閉上瞭眼睛,隻是那對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的眨動,可見她的內心是多麼的緊張。
在蔣文靜翻身的同時,秦笛飛快的按動銀針的機簧,在一個小瓶裡依次蘸瞭一下,吸到足夠的藥水。
在她翻身完畢的同時,秦笛恰好不用耽擱,依次再把銀針插在蔣文靜正面的各大穴位。
背面刺穴,一部分是溫養蔣文靜的心脈,另一部分則是為瞭便有秦笛的正面操作。所以,她不會感覺到什麼不適。此時開始正面刺穴之後。她的感覺便開始不同瞭。
從第一根銀針刺入蔣文靜的正面穴位開始,她便覺得仿佛有一條火龍湧入自己的體內,仿佛能把靈魂焚燒幹凈的灼痛,從她內心深處洶湧而至,不用自主的,她發出瞭一聲嬌呼:“痛!”
秦笛不為所動的落下第二根銀針,口中卻道:“如果還能忍耐,你就不要叫痛!如果不能忍瞭,你跟我說,我會讓你暫時昏過去的!”
經秦笛這麼一說,蔣文靜便不再叫痛瞭。根植於內心的驕傲,讓她不願意被秦笛看不起。她倔強的告訴自己:誰說我不能忍耐的?我是蔣文靜,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自我催眠的手段,在某些時候是可以湊效的。可當痛苦的程度和幅度,都遠遠超過自我催眠的有效范圍的時候,蔣文靜所能做的,除瞭拼命忍耐,還是……拼命忍耐!
每一根銀針,就好像是一條地獄烈焰鑄就的毒蛇,二十四個毒蛇又組成瞭一曲痛苦無比的地獄樂章。
難言的痛苦籠罩著倔強的少女,隻是片刻的功夫,便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那張俏麗而又可愛的小臉上,早已佈滿瞭痛苦纏繞而成曲線。她的銀牙更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她的唇瓣上緩緩滑落。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克制內心的痛苦似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他這麼做,雖然是為瞭蔣文靜好,可到底還是太過殘酷瞭一些。若是蔣文靜不願意忍受這些痛苦,對於她的康復原本也沒有太大幹礙,隻是康復之後,抵抗力稍微弱一些罷瞭。若是她能夠清醒地抗住這痛苦,對她本人來說,至少有三個方面的好處。
第一個就是精神方面的。個中好處,自不待言。第二個好處,卻是對她經脈方面的滋養。第三個,也是最大的一個好處,卻是秦笛之前送進她體內的一股真氣。隻有在她清醒的時候,這股真氣才能夠在她的身體裡行程一個循環,借著她消減痛苦的思維,循著正確的經脈環繞一周。最後沒入丹田。
當巨大的痛苦離開蔣文靜的時候,她像是泄瞭氣的皮球一樣,繃緊瞭的身體,徹底癱軟在瞭床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沒有再開口的力氣。
秦笛暗自點瞭點頭,上前一步,道:‘現在就要進行最後一步瞭,你還行麼?“
所謂的最後一步,不過是起針罷瞭,秦笛已經打開瞭蔣文靜閉塞的心脈,就病癥來說,其實此刻已經好瞭大半。他這樣說,不過是為瞭再考驗她一次罷瞭。
蔣文靜虛弱的道瞭一聲:“我……行的!”聲如蚊蚋,若不仔細聽,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看到秦笛沒有反應,蔣文靜一下子急瞭,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大聲的又叫瞭一下:“我行的!”
這一次,秦笛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瞭一絲笑容。他點瞭點頭,道:“好,我來瞭!”
一根根的銀針,從蔣文靜的身上起出,每一根銀針的離去,都讓她閉塞的心脈好上一分。當正面的最後一根銀針被起出之後,蔣文靜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強勁過。
“翻身!”
秦笛沒有給蔣文靜更多體會自身的時間,便要求她翻過身來。蔣文靜乖乖的再次翻身,趴伏在床上。
依次拔出六根銀針之後,秦笛提瞭蔣文靜一下,最後在她背心處劈瞭一掌。
“哇!”
蔣文靜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吐出瞭一口黑乎乎的東西。在瞬間的難受之後,緊接著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麼輕松過。
“剛剛吐的是什麼啊?”
蔣文靜很清楚,自己的胃部沒有任何的不適,於是她偷偷往地上看瞭一眼,隻看瞭一眼,她便不願意再看第二次。
“呀!好惡心!”
秦笛笑著輕輕敲瞭蔣文靜的小腦袋一下,道:“這下倒是嫌那東西惡心瞭!你可知道,它可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出現在你的心脈裡的。好啦,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健康的小女生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顧及心臟受不瞭啦!”
蔣文靜撇瞭撇小嘴,不滿的道:“人傢才不是小女生呢,人傢可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生出來的勇氣,為瞭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居然驕傲的挺起瞭小胸脯,把她那隻有胸衣包裹的胸部盡情的展現在秦笛眼前。
之前為瞭幫蔣文靜治病,秦笛倒是沒仔細看過她的身子。此刻被她這麼一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瞭。
從形狀上看,那是一對非常飽滿的胸部。大而不過,配上她的小身板,既能讓人眼前一亮,又讓人覺得:這樣的胸部,長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正正應瞭一句:沒有最好的,隻有最合適的!
被蕾絲邊的胸衣遮擋著,秦笛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樣的內容。不知道那殷紅的一點是什麼形狀,也不知道那俏麗的紅色波紋有多大的范圍。他所能看到的,除瞭這對誘人的飽滿之外,便隻剩下那仿佛能夠吸噬生命的深深溝渠。
蔣文靜感受到秦笛目光的熾熱,小心思裡在感到觸電般刺激的同時,還有一些些的不安和害羞,於是,她下意識的縮瞭一下。
緊接著,她便在偷望的時候,看到瞭他眼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覺得自己被鄙視瞭的小妮子,很是不服的嬌哼瞭一聲,重新又挺起瞭胸部,不但挺瞭,還刻意的展示著自己完美的形狀。那架勢,就差沒有自己解開胸衣,把自己的無限美好徹底暴露在秦笛面前瞭。
這個時候,蔣文靜已經是跪坐在木床上。從秦笛這個角度,不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無限美好,還可以透過她的酥肩,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些許小屁股。
以前的蔣文靜,因為心脈閉塞的困擾,總是供血不足,渾身上下白倒是白瞭,卻總是病態的白,讓人看瞭除瞭憐惜還是憐惜,生不出一絲的欲望。
然而,現在的她,在重拾健康的同時,還得到瞭秦笛的一縷真氣滋養,開始變得前所未有的美麗起來。
嫩白的肌膚上浮現少許的血色,輕輕按下去,感受嫩滑的同時,更有許多讓人無法忽視的彈性。眼前的少女如此的健康,如此的富有活力。青春的氣息,撲面而至。那裹帶著處女芬芳的香味裡面,更有少女情動的荷爾蒙誘惑,面對如此可口美味,秦笛有些忍不住瞭。
“等一等!”
秦笛就要伸出狼爪的瞬間,終於意識到不妥,用大毅力克制住瞭自己的沖動。他自傢人知道自傢事,每次做那事的時候,從來沒有短時間結束戰鬥的先例。再者,外面可不是空無一人,人傢小女孩的母親,還有保鏢、下人什麼的,可都在外面等著呢!
若是這房子裡傳出幾聲放蕩的呻吟……秦笛趕緊搖瞭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低頭看瞭一眼小小笛,秦笛暗自苦笑瞭一聲道:管不住小頭,遲早丟瞭大頭!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稍頃,秦笛收拾起心思,笑著對蔣文靜道:“小丫頭,你身體發育再好,在我眼裡都是小丫頭!好瞭啦,不要鬧瞭,快點穿好衣服。你媽媽她們,肯定在外面等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