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館的隔音效果一般,站在臥室外面,隻是靠著房門,都能隱約聽到房內的聲響。若是緊貼著的話,十句裡面倒也能聽到五六句話。
柳鶯這是第一次在別人的傢裡,做出偷聽的舉動。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貼著房門,做出這種極易為人不齒的行為。
剛剛把耳朵貼上去,柳鶯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放蕩的笑聲,間或還聽到有人提起什麼“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一聽到這個代表淫蕩與誘惑的詞匯,柳鶯下意識的捂著小口,直起瞭身子。
一想到那些由極少佈料組成,可以大大為女人美麗加分,牢牢吸引男人眼球的小東西,柳鶯就忍不住感到小臉火辣辣的燙。
情趣內衣商店,並不是什麼稀罕的禁忌店鋪,閑來無事的時候,柳鶯也曾經鼓起勇氣光顧過,隻不過,一想到那些薄薄的佈片掛在自己身上,甚至連隱私部位都遮擋不住,柳鶯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買下那昂貴的小衣物。
“他們幹嘛要討論情趣內衣?”柳鶯實在無法想像,白蘭香怎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和秦笛一個大男人討論女兒傢最貼身、最隱私同時也是最魅惑的一種衣飾。
難解心中疑惑,柳鶯忍不住又貼著房門,繼續偷聽裡面的動靜。
偷聽瞭有一會兒,柳鶯總算是搞清楚瞭整件事。原來,竟然是白蘭香在臥室裡,表演情趣內衣秀給秦笛看……隻給他一個人看!
震驚之餘,柳鶯又不能不佩服白蘭香的大膽。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和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不是她不夠漂亮,隻是她不夠主動!
又聽瞭一會兒,柳鶯漸漸站不住瞭。不是她不想繼續偷聽,而是這個時候,從臥室裡面發出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
那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地嘆息,震撼瞭柳鶯的心靈。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粗重與細柔交織的二重奏,是用辛勤和汗水澆灌地激情舞曲,也是偉大的制造人類之歌!
理智告訴柳鶯,她不能繼續偷聽下去,她不該再靠著房門,她應該遠離那危險的誘惑,她應該把那心靈的悸動丟到九霄雲外……
可是……柳鶯沒能挪動腳步,初時的好奇,讓她想多聽一下下,隻是一下下。可當她多聽瞭一下下之後,忍不住又想再聽一下下……
都說處女最經受不住誘惑,柳鶯以前還不相信,可今天,終於確認瞭它地正確性。
隔著一道房門,裡面的兩人,不停的制造著仿佛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最愉悅地呻吟,他們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幸福。
可為什麼隻是一道木門,就讓裡面的她被幸福圍繞,外面的自己……卻隻能妒火中燒?柳鶯不但偷聽地手酥腳軟,還被勾起瞭心中埋藏很深的幽怨。
貼著房門,柳鶯緩緩的滑坐瞭下去,心裡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
仿佛是一瞬間,柳鶯好想從地上一躍而起,破開房門,把那個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丟到窗外,自己去替代她的位置。
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白蘭香的好,別地不說,單單是她能鎮住一群鶯鶯燕燕,熟練而又自然的為眾女分派任務,就不是她柳鶯能比地。
突然,從房內傳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嘶喊,驚醒瞭混亂中地柳鶯。她心中不覺一驚,以為是兩人結束瞭戰鬥,就要離開臥室。
一想到可能的尷尬,柳鶯就趕緊從地上爬瞭起來,打算搶在秦笛和白蘭香前面,回到自己應該停留的位置。
可隨後房內傳出的聲響,讓柳鶯又停下瞭這還沒做出的動作。
“阿笛,我……我不行瞭……”
明明知道自己堅持的時間太短,這麼快求饒會很沒面子,白蘭香還是不得不有氣無力的舉手投降。
不想做是一回事,可若是當真不做,咬牙死撐,她害怕自己會死的更慘!
早已是秦笛的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一旦讓他發起威來,等閑三五個妖嬈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如今其他姐妹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要是自己一個人硬抗,肯定會被搞死的!
聽到白蘭香的求饒聲,秦笛放慢瞭動作,輕輕把她的雙腳放下,湊到她嘴邊,狠狠親瞭她一下才道:“咦,香姐,昨天你還很猛呀,起碼堅持瞭一個小時才說不行。怎麼,今天還不到二十分鐘,你就說不行瞭,是不是故意想放水啊?”
高潮過後,白蘭香早已是手軟腳軟,無以為繼。聽到秦笛這麼說,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無力呻吟道:“放你個大頭鬼啦!我要是還能做,非得夾死你不可!”
“呀,還想夾死我呢!嘖嘖……”秦笛嘿嘿一笑,摸上白蘭香的豪乳道:“香姐,聽你說的這麼大氣,顯然是還有餘力,不如,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嘴上說著,秦笛手上動作不停,兩手分襲白蘭香中間兩座高山,小小笛死守洞穴,兵分三路,直擊她的要害。
如果白蘭香還有半分力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掉秦笛兩隻咸豬手,可剛剛的情趣內衣秀耗盡瞭她的精力,一番歡愛又耗盡瞭她的體力。
既沒有精力,又沒有體力,面對秦笛的偷襲,白蘭香自然是毫無辦法。
“不要……”除瞭軟弱無力的輕哼兩句,白蘭香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秦笛一點也不為所動,輕輕捏住兩顆紅嫩的葡萄,好一番細揉輕捏,恣意憐愛之後,又忍不住湊上去狠狠的吸瞭一下,直吸的白蘭香渾身哆嗦,這才笑道:“香姐,你是不是鼓勵我趕快行動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感覺得到體內的壞東西更加激動,白蘭香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幾分力氣,兩手一合,死死抱住秦笛道:“阿笛,我真的不行瞭,你就饒瞭我吧!實在不行,香姐幫你吹出來!”
“這樣啊?”秦笛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白蘭香居然會主動提出要幫自己吹,以前可都是他求瞭她好久,才獲得恩準的。
假意沉吟瞭片刻,秦笛還是搖頭道:“不行啊,香姐。你也知道的,吹的話,會弄很久的。我怕等到霜兒她們放學,都還沒辦法吹出來呢!”
雪兒和霜兒無疑就是白蘭香的死穴,隻要事關她們,天大的負擔,白蘭香都能一力承擔,更不要說,隻是陪秦笛來一發。
勉強鼓起餘力,上下聳動瞭兩下,白蘭香感覺平素有力的臀部,似乎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軟軟綿綿、混不著力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
“還是不行……”經過一番嘗試,白蘭香不得不無奈的宣佈放棄:“好阿笛,人傢真的沒有瞭啦!你就饒過人傢今天,好不好嘛?實在不行,你去找柳妹妹,反正你也對她很有好感,你看好不好?”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白蘭香情急之下,出瞭一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
若是放在平時,白蘭香斷然不會說這種話,甚至連想都不會想。可現如今,秦笛大軍壓境,不但控制瞭她那對敏感的山峰,更是強占瞭她的致命母巢,說什麼也不肯退出。
為瞭不變成秦公館壯烈在床上的第一人,白蘭香隻好禍水東引,把火往柳鶯身上點。
聽到白蘭香的建議,房內的秦笛還沒什麼反應,房外的柳鶯先就耐不住,慌慌張張的跑到別墅門口,想要逃離這裡。
逃離的念頭,在柳鶯邁出秦公館大門的那一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暫時停瞭下來。
沒錯,柳鶯很清楚,秦笛很愛白蘭香。隻不過,她還不知道,秦笛是不是可以為瞭她,跑去侵犯別的女人!
“阿笛,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知道,你是有定力的!”抱著這麼一個念頭,柳鶯轉身又走回到秦公館,坐在瞭沙發上。
從某種大膽的狀態裡脫離,柳鶯不好意思再跑去聽墻根,她隻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秦笛離開白蘭香的臥室。她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香姐,你說什麼吶!”秦笛心中火焰一漲,身下不免有瞭反應。
白蘭香嫵媚地橫瞭秦笛一眼,嬌聲道:“你這壞傢夥,下面都腫的那麼厲害瞭,還假假的不肯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
秦笛哼哼一笑,用力頂瞭白蘭香一下道:“香姐,話可不能亂說哦!我明明是槍硬,怎麼會嘴硬呢?”
白蘭香被秦笛頂的一陣心顫,身體裡仿佛又燃起瞭一團火焰,這火焰把白蘭香整個燒著,讓她像傳說中的火鳥一樣,在涅盤中重生。
身體重又恢復力氣,鬥志重新被欲火點燃,白蘭香像個勇猛的女騎士一樣,一個翻身,把秦笛騎在瞭身下,嬌哼瞭一聲道:“那就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百煉金剛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