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勝山莊除瞭配套設施完善之外,保安防護做的也比較到位,秦笛仔細的觀察瞭一下,確認這個小區的安全等級至少是達到瞭防備暴徒標準。至於防住幽影會的殺手,自然就超出瞭攬勝山莊的能力范圍。
即便如此,秦笛也已經非常滿意。攬勝山莊的防衛措施,就民用來說,已經能在全大夏排的上號。若想更進一步,那就要達到政府要員的級別瞭。
售樓代表一番解說下來,秦笛已經感覺相當滿意。可單單他一個人滿意,自然是不夠的,至少要身邊半數以上的女人同意,才好最後決定。
好在攬勝山莊自身條件過硬,不需要秦笛勸說,秦笛身邊的美女們,就已經紛紛意動。尤其是年紀最小的三個,仗著自己年紀小,挨個拉著白蘭香以外的所有女性,開口就叫姐姐,又是撒嬌,又是裝乖巧,方法用盡,隻有一個目的:就住在這裡瞭!
眾女雖然沒有一一明言,秦笛卻已經從她們的眼神裡,得到瞭自己想要的答案。當下便做出決定,買下瞭攬勝山莊最西面的一座獨立別墅。
眼見秦笛拍板,韓嫣立即乖巧的拉過售樓代表,囑她給柳鶯打電話,等到一切手續辦妥,再來找秦笛簽字就好。
韓嫣這麼一吩咐,已經是省去瞭秦笛許多麻煩。就連這房子能不能打折,也已經不需要他來操心,一切,都有柳鶯來操辦。
別墅已經做過精裝修,送瞭一些傢具。雖然還不是十分整齊,卻已經可以住人。
售樓代表識趣的先行離開,自行去找柳鶯處理剩下的事宜,提都沒提收回鑰匙的事。
霜兒見到沙發便爬瞭上去,又是捏腰,又是捶腿,裝出一副疲勞不堪地模樣,其實不過是貪圖新奇,今晚就想住在這別墅裡罷瞭。
雪兒雖說要比霜兒穩重一些,可到底也不過才十六歲,看到別墅後院有兩架秋千,當下拉過水玲瓏,發瞭一聲喊,便沖瞭過去。
等到霜兒醒覺過來,已經被兩人搶瞭先。她就算跑的比較快,也沒能搶到秋千,隻好眼巴巴的望著雪兒和水玲瓏兩人玩的高興,自己坐在一邊等待。
雪兒三人的離開,倒是省去瞭秦笛地不少麻煩。畢竟,接下來要商量的事情,她們留與不留的區別不大。
秦笛一揮手,笑著招呼道:“沒什麼外人。大傢自己找地方坐吧。”說罷,自己當先坐在瞭沙發上。
剩下的諸女卻沒當真坐下,而是大都望著白蘭香,等她來安排。
隻有陸靈仙,當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聽秦笛招呼大傢坐下,便歡呼一聲,搶到秦笛身邊坐瞭下來。
黎姝雅一把沒拉住陸靈仙,幹著急也是沒用,隻能拼命的對她使眼色。
陸靈仙一向大大咧咧慣瞭,那裡瞧得出黎姝雅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然後瞄著秦笛要說話。
原本還算安靜的氣氛,被陸靈仙這一攪和,逐漸變得詭異起來。大廳裡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瞭陸靈仙身上,一個個表情各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蘭香還沒有坐下,她便搶先落瞭座,而且還擠到秦笛身邊,若非白蘭香知道她和秦笛並不怎麼熟悉,說不得便要發火瞭。
即便如此,白蘭香還是笑著望瞭一眼秦笛,送出一個求援的眼神。
秦笛心下瞭然,便笑瞭笑道:“還請陸小姐、黎小姐、荊小姐和齊大專傢自便,且榮我們開個小小的傢庭會議。”
這一番話說將下來,倒是讓被點到地四女之外地其他人松瞭口氣,這被點到的四人卻是表情各異,心情欠佳。
最傷感的卻是齊雲露,她是因為齊青兒的關系,這才隱藏瞭內心的感覺,釀成今日的局面,也不過是她自食其果罷瞭。
最聽話的則是荊棘雁,當下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向後院,也不知道是打算和三個小女生套近乎,還是做什麼,反正她是離開瞭大廳。
最別扭地是陸靈仙,她臉色微變,掃瞭一眼四周,卻又不能不站起來,隻能是恨恨的瞪瞭秦笛一眼,低聲罵瞭一句:“拽什麼拽,老娘看你怎麼收場,小心眾多美嬌娘一起上瞭你,搞得你精盡人亡!”
陸靈仙刻意壓低瞭聲音,又是從秦笛身旁走過的時候才說話,正因為如此,除瞭秦笛之外,竟是沒有第二個人聽到。
望瞭一眼怒氣沖沖挽上黎姝雅手臂,豪言去前院看風景的陸靈仙,秦笛隻能暗自苦笑。
等到無關的四個人離開之後,秦笛便又重新把眾人介紹瞭一遍,算是大傢重新認識瞭一番。
隨後,秦笛扯上正題道:“傢和萬事興,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割舍掉誰,我都舍不得。約在今天見面,我也是重新給瞭大傢一個選擇。願意跟著我的,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舍棄她。不願意跟著我的,我也不強求,大傢依然是朋友。”
一席話說的眾女心頭凜然,眾女這才知道,秦笛竟是已經暗自下瞭決心,若是昨天沒有答應過來,日後便是要形同陌路瞭!
道瞭一句開場白,接下來地時間就隻能交給白蘭香來主持。畢竟,他屬意誰做大是一回事,眾女之間肯定還有一個標準。
果不其然,秦笛心裡才轉過念頭,白蘭香便把他轟瞭出去道:“阿笛,我們姐妹要說些體己話,不如你先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一下,又或者去陪黎小姐她們說說話?”
讓自己的老公去陪別的女人,這種決心是很難下的。不過白蘭香現在已經是債多瞭不愁,已經親眼見瞭那麼多女人和老公有染,倒也不在乎是否會多上幾個。
秦笛自然不可能當真去和黎姝雅說什麼,隻好幹咳瞭一聲道:“我去陪雪兒她們玩耍,你們慢慢聊……”
等到秦笛離開,一群女人這才湊在一起坐下,談談笑笑。
秦笛透過玻璃窗,隱約能看到眾女的表情,卻聽不清她們聊些什麼,便隻好走向秋千架。
“秦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荊棘雁一直想找機會和秦笛單獨談談,現在碰到他落單的機會,怎麼能不立即抓住。
秦笛望瞭一眼開心的玩個不停的三個女生,點瞭點頭,跟在荊棘雁身後,向花園裡走瞭一段距離。
秦笛心頭一跳,掃瞭荊棘雁一眼道:“麗蘭公司和你們蔣傢隻是合作關系,現在我已經不是麗蘭公司的香氛顧問,自然沒瞭再見蔣方秋雲的必要!”
荊棘雁聞聽秦笛竟是直呼蔣方秋雲的名字,毫無半點尊重之意,不由得微怒道:“你怎麼可以對二少奶奶如此無禮,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從麗蘭公司抽走資金麼?”
若是換作以前,秦笛一條腿走路,隻有麗蘭香水可供仰仗。說不定還會有所顧及,可現在他左有麗蘭香水,右有濟夏醫藥,隨時可以抽出資金,填平抽資的虧空,自然不會畏懼荊棘雁的虛言恫嚇。
就見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話告訴蔣方秋雲,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讓她抽資好瞭!”
荊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無賴嘴臉,一時竟是想不到駁斥的言語,怒視瞭秦笛半天,還是隻有放低姿態道:“秦先生,你還是去見見我們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瞭病,醫生怎麼看都看不好,我聽二少奶奶提起過,你會一門推拿手法,可能會對她有效!”
秦笛心頭一凜,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起瞭荊棘雁是如何得知的,從她的隻言片語裡,秦笛竟是得出瞭一個讓他心頭不安的結論:蔣方秋雲是故意在荊棘雁面前提起,甚至連她的病情都是假裝出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要和他見面!
顯然,這是一個頗為棘手的問題。蔣方秋雲是蔣傢的經濟當傢人,她對蔣傢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細表。若是被人發現,他秦笛居然和蔣方秋雲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壓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蔣傢有著莫大的勢力。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無立錐之地。基於這一點考慮,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蔣府,秦笛和蔣方秋雲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他如何敢讓雙方已經鑄就的錯誤,繼續錯下去?
“荊小姐,你該不是說笑吧?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個隻會幾手推拿的香氛師,能有什麼手段讓她好起來?”秦笛隻是推諉,並不正面回答荊棘雁的問題。
直接拒絕是不行的,誰知道蔣方秋雲一怒之下會不會幹什麼傻事。答應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證,自己再見到蔣方秋雲,會不會被對方捉住什麼把柄。為今之計,隻有旁敲側擊,讓荊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