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悶哼著道:“什麼叫沒事?嘶……可是腫的不輕……”
“腫瞭……腫瞭……這可怎麼辦才好!”蘇柔腦子裡一片空白,對秦笛的怨恨,以及對顏媚的嫉恨,頃刻間化成瞭滿腔的愧疚。
“嘶……聽說口水可以消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秦笛一邊詐作身體不適,一邊還不忘誘導蘇柔。
“口水?”心慌意亂之下,蘇柔心中仍有一分清明,她原本側向秦笛的玉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猛地扭瞭回去。
看到蘇柔的反應,秦笛不驚反喜,因為他知道,蘇柔顯然已經懂瞭他的意思。
打鐵趁熱,隻不過,這種時候,秦笛自己並不方便出面。於是,他對顏媚使瞭個眼色,讓她接著自己的話題,繼續瞎掰。
顏媚也是個聰明丫頭,眼珠兒一轉,便附和著道:“是啊,柔姐!我聽老人們說過,說是口水裡面含有什麼解毒酶,可以消毒、活血。不過……你看秦哥那裡腫瞭那麼大一片,怕是我一個吐口水隻能是杯水車薪!”
秦笛笑望著顏媚,情不自禁的比瞭個大拇指。心道:“這丫頭果然伶俐,居然知道先把自己扯進來,堵住柔兒的退路!”
果然,蘇柔原本湧到嘴邊尖兒上的那句話,隻能原封不動的咽下去。想瞭想,她才小聲對顏媚道:“媚媚,那你……那你說怎麼辦?”
顏媚無聲的一陣嬌笑,像是個奸計得逞的小狐貍一般,好一陣之後。才道:“柔姐,你也知道,我們的口水是有限地,一天也就分泌那麼一點。若是我們全都吐在秦哥紅腫的地方,一個是不夠消腫,再一個是容易風幹……”
“那麼……”說到這裡,顏媚咳瞭一聲,幹脆停瞭下來。
隨著顏媚一聲咳,蘇柔的心臟差點沒不堪負荷的跳出來。
“不會是那樣的……媚媚不可能讓我和她那樣的……不會的……”蘇柔拼命的安慰自己,讓自己不往那個邪惡的方向思考。可不知怎麼回事。越是試圖壓抑這種想法,這種想法便越是熾烈。
“不如我們用嘴巴含著。幫秦哥消腫吧!”停瞭片刻,在秦笛的示意下,顏媚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瞭出來。
顏媚人是有些聰明,可是在把握人心,掌握節奏等諸方面,還很欠缺。若非秦笛及時提醒她。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用嘴巴含……”不大地聲音,仿佛晴天一聲霹靂,轟得蘇柔耳門嗡嗡作響,整個人僵立在那裡,動彈不得。
不待蘇柔有所反應,顏媚便對秦笛道:“秦哥,你先坐在床上,把那礙事的褲子脫掉吧!”
秦笛依言緩步挪瞭過去。解下身前地那層束縛,束縛的半躺在床上。
若是說顏媚的話和秦笛的動作,都不足以驚醒蘇柔的話,顏媚接下來移向床邊的動作,總算是成功地召回瞭蘇柔的魂魄。
“媚……媚媚,你想做什麼?”蘇柔的聲音說不出的幹澀,聲音再不復先前的清亮。
顏媚看不到蘇柔的表情,卻也聽出瞭她的異樣,聞言幹脆驚叫瞭一聲道:“不是吧,柔姐?你把秦哥的下身搞得那麼腫。若是現在不趕緊幫他消腫,若是以後壞瞭生育能力,豈不是天大地罪過?”
“壞瞭生育能力……壞瞭生育能力……”蘇柔像是又被炸雷劈瞭一下,心中湧起無盡的悔意。
不能生育……早泄……陽痿……不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蘇柔自然是心中有數。越想越是覺得可怕,蘇柔猛然下瞭一個決定:“那好,我先來!”
遽然聽到蘇柔的這個決定,秦笛和顏媚全都嚇瞭一跳。
事情固然是按照他們兩個導演的方向,一步步向前發展。可誰也不曾想到,蘇柔全主動要求用嘴巴……幫秦笛消腫!
要知道,即便是秦笛那麼YY的心思,也不過是認為,在顏媚先行用嘴服務之後,假作不支,才有可能引誘蘇柔入彀。眼下蘇柔的突然決定,真是有夠突然!
“媚媚,我們……我們換個方向!”蘇柔平素便是一個果斷的人,事先深思熟慮,事中英明果斷是她自詡的兩大優點。既然已經下瞭決定,蘇柔自然不會再做拖延。
顏媚沖秦笛擠瞭擠鼻子,擺出一副邀功的模樣,等到秦笛笑著對她肯定的點瞭點頭,這才歡天喜地地答應瞭蘇柔一聲,緩緩轉身。
綁縛在一起的兩個人,在換方向的時候是相當困難的,尤其是她們背靠背,需要做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
好不容易換過身來,蘇柔抬眼向秦笛望去,本是望向他的面頰,焦點卻下意識的被那受傷的地方吸引。
驚鴻一瞥之後,蘇柔猛地抬頭,竭力讓自己冷靜。其實她本就什麼都沒看清,隻是感覺像看到瞭什麼兇猛的野獸似的,竟是再也不敢望向那裡。
秦笛乜瞭蘇柔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柔兒,我感覺下半身都快麻木瞭,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嘴?”
“動嘴?”蘇柔心中一陣羞憤,恨不得大踏步向前,狠狠的踹上秦笛一腳。
可是,蘇柔知道她不能,眼前秦笛這般狀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深深的吸瞭口氣,把那個邪惡的詞匯甩出腦海,蘇柔望瞭秦笛一眼道:“在動……消腫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可能是太過於專註“動嘴”這個詞語,一時不察,蘇柔險些失口把它說出來。好在她察覺的早,及時換瞭一種說法。
秦笛心中暗笑,挪動瞭一下身子,繼續假裝“我很痛”,稍停瞭一下才道:“嘶……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怕我堅持不住瞭!”
蘇柔心中一凜,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隻好迅速問道:“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蘇柔呢?秦笛一時也有些怔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多嫵媚成熟的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相熟是什麼時候?秦笛從記憶裡提取出一個畫面,畫面裡面,最靚麗的風景,就是那個穿著綠邊白底蜘蛛小褂,配著綠色熱褲的嫵媚女人!
秦笛片刻也不曾忘記,在那個夜晚,他是怎樣的為之怦然心動。毫無疑問,他被她吸引,他被她誘惑。記憶深刻,永遠是愛的序曲!
至於之後的種種接觸,一直到上一次在這小小的休息室裡發生的曖昧事件,隻不過是讓那支愛的音樂劇一步步走向高潮!
“有!”秦笛微笑著,肯定的,說出瞭這個字。
秦笛先前的沉默,長時間的思索,讓蘇柔說不出的焦躁。整個人像是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獅,渾身上下都被某種莫名的支配著。
直到秦笛說出那個“有”字,蘇柔感覺自己心裡那片一直陰霾著的天空,終於放晴瞭!整個人仿佛進入一片大歡喜境界。
“隻要他曾經愛過我,這一生,便足夠瞭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就算得不到,又有什麼關系呢?”蘇柔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同時,卻又不自覺的為自己戴上瞭另一付枷鎖。
“我的愛人,讓我……為你服務吧!”
拋開心中的顧慮,蘇柔決定讓自己放縱一次。她滿懷欣喜地彎身下去,帶的顏媚也直不起腰,沒奈何,也隻能跟著蹲下身去。
那個初見時兇狠的野獸,由於蘇柔換瞭心境,此刻落入她的眼中,竟也變得可愛起來。雖然……依舊看起來有些嚇人,尤其是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推進,看起來益發嚇人。可是,蘇柔卻不曾生出半點不悅的心情。
張嘴,輕含,卡住……
到底是不曾有過經驗,縱然曾經無數次聽過那些深閨怨婦的形容,縱然曾經無數次想象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可當蘇柔當真親自實踐的時候,依然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
看著那個自信逼人的嫵媚女人,伏在自己胯下,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接觸,秦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當然……心裡快感遠遠大於生理快感。
看著蘇柔生澀甚至愚笨的動作,秦笛情不自禁的伸手撫著她的秀發,閉目作愉悅嘆息狀。
蘇柔嘗試瞭很多辦法,可不管怎樣,都隻能勉強吞下去半個尖端。也是她自己太過緊張,舌頭始終僵硬的頂在嘴巴中間,死死的將秦笛那物什拒之門外,她想吞下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隔靴搔癢往往比不撓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此刻,秦笛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蘇柔不動嘴還好,可她偏偏動瞭,不但動瞭,還隻動上半張嘴。
隻是單純的用小嘴和舌頭在秦笛那處最上面的部位來回晃悠,就是不把它吞下去。這下,可害苦瞭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