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你想幹什麼……”雪兒忽然覺得嗓子眼很幹。
秦笛的眼神邪惡的在雪兒身上來回掃視,他似乎不用動手,單單是用眼神,就可以把雪兒身上所有的衣服脫掉。
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
上衣脫掉!脫掉!上衣脫掉!
面具脫掉!脫掉!
龜毛脫掉!脫掉!
通通脫掉!脫掉!
脫!脫!脫!脫!
不知為什麼,秦笛的眼神,讓雪兒情不自禁的想起瞭這首歌,她下意識的緊瞭緊粉紅色的蕾絲睡裙。
“乖雪兒,你好像今晚……第二次問我想幹什麼瞭哦!”看到雪兒的動作,秦笛臉上的笑容益發的燦爛。
“呃……”雪兒再次咽瞭一下口水,抓住睡裙的兩手,被她尷尬的放瞭下來。
秦笛偷偷笑瞭一下,暗道:蘿莉果然是蘿莉,柔體清音易推倒,真是好對付呀!
見雪兒愣住,秦笛上前一步,提示似的輕聲道:“雪兒,你好像說,你要洗澡哦!不然,同洗一下?”
雪兒連忙退瞭一步,紅著臉嬌聲道:“哥~(長音),人傢不好意思瞭啦。你……你還是先出去好不好嘛!”
若是秦笛真有那麼容易被說服,他就不是秦笛瞭。
到嘴的肥肉,哪裡有吐出來的道理?和雪兒洗鴛鴦浴……光是想想,就非常激動人心啊!
秦笛又踏前一步,解開皮帶道:“不好,我要撒尿,我比較急!”
雪兒沒有辦法,她阻止不瞭秦笛寬衣解帶的動作,便貓著腰,試圖從秦笛的身後鉆出去。
即便秦笛褲帶解瞭一半,卻並不妨礙他有其他動作。
隻見秦笛猿臂輕舒,用兩隻手指,很輕巧的捏住瞭雪兒蕾絲睡裙的背上的一小塊。
“雪兒,你準備幹嘛去呀?不是要洗澡麼?”
雪兒掙瞭一下,沒能掙脫,隻好小聲求饒道:“哥哥,別鬧瞭啦!人傢投降瞭好不好?”
秦笛褲帶依舊保持隻解一半的樣子,他現在頂多就是有些小腹發脹,下身偏硬,不過這卻和尿急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他解褲帶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聽到雪兒要投降,秦笛嘴上一陣輕笑,故意問道:“投降?你投降做什麼?”
即便是多年的夫妻,尚有一些女人放不開和老公鴛鴦戲水,更何況,雪兒到底還是一個尚未破身的處女?
雪兒攪著手指,沒有正面回答秦笛的提問,而是輕聲道:“哥哥,人傢……人傢並不是排斥什麼,隻是……隻是需要一點點時間……”
秦笛如何不知道,雪兒隻不過是抹不開面子,隻是少女的矜持心在作怪。他之所以一再的逗弄雪兒,正是為瞭解開她那層心結、若是連共浴這一關都不能過,那以後他和一大群女人在一起,雪兒又怎麼會參與去玩群p?
“放心吧,我們有的是時間!”秦笛輕輕的把雪兒帶進自己懷裡。摟住她柔軟的腰肢。
雪兒自然不會想到,秦笛心裡轉的邪惡念頭,她還以為,秦笛被自己說動,準備放過她來著。
霜兒的身體是柔軟的,卻不料,雪兒的身體更加的柔軟。
誰能想到,在一樣的臉蛋,一樣的身材下面,居然隱藏著不一樣的結構?和雪兒全面的擁抱,終於讓秦笛第一次全面瞭解雪兒的身體。
雪兒這副嬌小的身軀裡面,仿佛沒有骨頭似的,軟軟的,柔柔的,隨便一把抓在哪裡,仿佛都是柔膩的肌膚似的。
這樣的美體,隻是抱在懷裡,都能讓人美死,若是能與之纏綿一次,縱使就那麼死去,也是人間最幸福的事!若是還能有什麼事比這更幸福,那就是……天天纏綿……
雪兒柔軟的肌膚,已是讓秦笛心潮澎湃,忍不住想要犯罪,偏是她的身體裡,由內到外的,散發著一股隻屬於處女的幽香。這股味道,對於經常用五神水固本培元的秦笛來說,簡直比最猛烈的春藥還要來的霸道!
秦笛偏硬的身體部分,已經不能再用硬這個字來形容,硬到瞭極致,硬到可以戳穿地球,那就不止是硬,它已經脫離瞭硬這個原始生物的范疇,進化到利這個外星生物的強者境界。
雪兒到底是小女生心性,很輕易的就相信瞭秦笛,順從的讓他樓進懷裡,去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那股介乎哥哥和爸爸之間的味道。
她幾曾想到,僅僅隻是擁抱一下,就碰到瞭秦笛身上那個讓人羞於啟齒的東西。
雪兒依然記得,她曾經和霜兒一起,拿著辣椒膏,要對秦笛那個讓人害羞的東西使壞,風水輪流轉,今天……居然輪到他那個壞東西,對自己使壞瞭……
除瞭擁抱,秦笛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舉動,這讓雪兒也不敢輕舉妄動,她很清楚自己碰到的是什麼東西,卻偏偏要裝作不知道,要不然,……她怕自己沒辦法去面對秦笛,不曾想,雪兒的不作為,居然放任那東西變得更加囂張跋扈。
“雪兒,你說我們是在這裡研究有關菊花的問題呢,還是親親熱熱的同洗一下,然後回到房間,和霜兒一起研究雙飛的問題?”乘著雪兒心情有些慌亂秦笛適時的提出瞭一個小小的建議。
不容拒絕的二選一,不是菊花燦爛,就是鴛鴦戲水……雪兒隻在大腦裡轉瞭一下念頭,就趕緊回答道:“算你啦,人傢和你一起洗,哥哥真壞……”
雪兒最後那句哥哥真壞,並沒有任何嗔罵秦笛的意思,反倒是有些打情罵俏的韻味,帶著幾分小女人的嬌羞,幾分小情人的撫媚,幾分小婦人的妖嬈……
秦笛得意的笑瞭一下,松開雪兒,暗自捏瞭一下那不安份的小東西,暗道:等一下,會讓你吃的很飽,稍安毋躁!
“哥哥……你……你可不可以先轉身,讓人傢把衣服脫瞭?”雪兒紅著臉,低聲請求秦笛道。
答應和秦笛鴛鴦浴,在雪兒來說,已經是她的極限,若是在讓她當著秦笛的面寬衣解帶,那還不如讓她去死瞭的好。
女孩子的心思,就是如此的古怪,哪怕她和你XXOO一百遍,怕是她都不會在你面前脫一次。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跑去看人跳脫衣舞,秦笛暗自笑瞭一下,他明白雪兒的心理,很爽快的轉過身去。
轉身之後,秦笛的思緒依然沒有辦法離開雪兒。
小女孩的風情,不是風騷的女人可以比的,雖說蘿莉有蘿莉的好,熟女有熟女的妙,可熟女到底少瞭一份天然的羞澀,容易讓人喪失成就感。
隻是想想雪兒的小模樣,秦笛忍不住一陣激動,激動之餘,他不免生出一絲的遺憾,推倒霜兒的那一次,實在是太過倉促瞭,兩人事先若是也像和雪兒這般,相互挑逗一下,怕是那個夜晚,會……死人的!
深入的想瞭一下,秦笛不禁冒出瞭一身冷汗,自己的身體那麼強悍,豈是霜兒一個小處女可以承受的?便是久曠的蔣方秋雲那寡婦,都差點生生被自己給幹死,若是當時便放任自己……秦笛隻是想瞭一下,衣服便差點被他自己汗透。
扭開水龍頭,把水放入浴缸,脫去蕾絲睡裙的雪兒,一骨碌鉆進浴缸,甚至都不等水放滿,就護住自己的要害,蹲坐在浴缸裡。
“哥哥……我好瞭……”雪兒細若蚊吶的聲音輕喚瞭兩聲,暗中卻還在祈禱秦笛最好不要聽到。
可惜,秦笛的聽覺非常靈敏,即便雪兒用在細微一些的聲音,他也可以一字不漏。
秦笛轉過身來,看到一個嬌小的身軀,正縮成一團蹲坐在浴缸裡。她的頭發是黑的,原本紮成馬尾,已經被她松下來,此刻那黑黑的長發,正溫柔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不過,卻有一些比較頑皮的發絲,彎曲在一旁。
她的身體很白,近似牛奶的那種白,柔嫩柔嫩的,讓人望一眼,便忘不掉,恨不得趴上去咬一口才過癮。
她捂住瞭胸前的一對玉兔,卻漏下瞭小腹的要害。她自以為蹲坐的姿勢,可以讓自己的下面不被看到,隻需要掩住胸部就好,卻不料,從秦笛那個角度,幾乎就把她的期期芳草盡收眼底!
如同霜兒一半稀疏的幾片,難掩密合的至美!
隻是望上一眼,秦笛的呼吸,便情不自禁的急促起來。
她需要忍耐,需要狠狠的忍耐一下,若是不狠,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會忍不住在這小小的浴室裡,就徹底的占有雪兒!
不行,不可以!冷靜,一定要冷靜!秦笛知道,以雪兒的處女之身,必然承受不住他的猛烈轟炸,第一輪的恩澤,隻能讓霜兒承受,所以……現在隻是愛撫一下,隻是挑逗一下,隻是同洗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