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用一種近乎溺愛的目光,望著秦笛。那種眼神,不單單是在望著自己的親密情人,更有幾分像是在望著自己的兒子。
“阿笛,你不要以為我是吃錯瞭藥!”白蘭香爬起身來坐好,語氣變得相當鄭重。
秦笛也向上拱瞭拱,把枕頭甩在背後靠著墻壁坐好。
“咳……我隻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還是有幾分心虛。白蘭香對他實在太好,幾乎是沒有一點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樣溫柔,那樣包容……她身上的優點實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種負疚的慚愧感。
白蘭香輕輕吻瞭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瞭幾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覺得愧疚,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虧欠我的地方。換作遇到你以前,或許我不會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別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
豈止是要下很大的決心?簡直就是比自殺還要痛苦的一個決定!秦笛抉歇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國多年,社會形態已經逐漸遠離封建,向現代社會靠攏。一男一女的結合方式,是絕大多數人的選擇。
“可並不是我的!”秦笛心念一轉,忍不住又在心裡補充瞭一句。
白蘭香似乎看出瞭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著道:“阿笛,你知道是什麼堅定瞭我的決心麼?”
秦笛疑惑地撓瞭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對於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並不是特別瞭解。
白蘭香輕笑著豎起瞭兩根指頭道:“兩件事,第一件,你為瞭幫我,挨瞭一槍。第二件,雪兒和霜兒都很喜歡你!”
深深吸瞭一口氣,白蘭香地語氣逐漸變得有幾分悠遠:“你知道的,雪兒、霜兒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隻要她們好,我怎樣都無所謂的。我甚至可以……可以隻作你的地下愛人。永遠不再她們面前表現出來……”
秦笛用力抱緊瞭白蘭香。把頭深深埋在她的肩窩,喃喃著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會一視同仁地!”
白蘭香撲哧一聲笑瞭出來,輕輕推瞭秦笛一把道:“你瞧我們,怎麼說著說著,就感傷起來啦?”
秦笛有些赧顏,可他還是忍不住直視著白蘭香,承諾似地道:“香姐,你要記住,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可以離開任何人。卻永遠無法離開你!”
白蘭香用手捂住秦笛嘴唇,搖頭道:“傻弟弟,不要這樣說。我不值得你這樣,我……我是一個有著不幸過去地女人,我……”
“不!”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堅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經是過去式,那個俞可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蘭香一臉震驚的望著秦笛,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她才有些無力地捂著面孔,低聲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時的沖動,俞可修這個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棵刺,更是橫亙在他和白蘭香之間最大的阻礙。如果今天,不是白蘭香再次提起過去,或許秦笛也不會提起這個人。
白蘭香剛剛那番話,讓秦笛確定瞭一件事,俞可修留給白蘭香地傷痕,不是一點半點。如果不把這個人留下的陰影,徹底的從白蘭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快樂。
秦笛雙手扶上白蘭香的面頰,捧著她的小臉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現在告訴你。不過從一些渠道,可能你也瞭解瞭一些事。你隻要知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對付的都是壞人就好。”
白蘭香微微抬起頭,面上隱隱掛著幾道淚痕,她抓住秦笛的兩手,搖頭祈求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麼?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對他……我……我的心裡好亂!”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瞭一下,在他的面前,白蘭香總是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幾時這般痛苦過?由此可見,那個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瞭多麼深的傷痛。
輕輕笑瞭笑,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平靜地道:“香姐,有些人做瞭壞事,他們必須受到懲罰。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太過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蘭香腦海中流過。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為瞭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親決裂,其間地種種苦與痛,隻有她自己才瞭解。
那個男人,那個卑鄙的男人,欺騙自已的感情,就隻是為瞭得到老父親的一封推薦信,隻是為瞭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過……這件事我要親自參與!”經歷過多年的商海磨礪,白蘭香早已不再是那個倔強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獨立、自信、優雅還很果斷。
秦笛很欣慰,握著白蘭香的兩手,不由得緊瞭幾分。
能夠說出這番話,這就證明白蘭香已經從往日的陰影中走瞭出來,或許那個男人對她還有幾分影響,可隨著報復計劃的實施,俞可修這三個字,會化作一陣青煙,徹底的消失在他和白蘭香的生活之中!
白蘭香低下頭,靠進秦笛懷裡,磨蹭瞭幾下,選擇瞭一個舒適的姿勢躺瞭下去。
“說真的,阿笛!你準備,什麼時候收瞭雪兒?”白蘭香看似無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畫著圈兒,順口問瞭一句。
秦笛忍不住輕咳瞭一下,心說:這叫什麼事啊!丈母娘問女婿,什麼時候把她女兒給辦瞭,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幾分別扭。
“這個……再等等吧,雪兒她還小……”秦笛撓瞭撓頭,說出瞭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仰頭望著秦笛,反問瞭一句:“阿笛,你既然覺得雪兒小,為什麼還要吃瞭霜兒?”
秦笛像是被人打瞭一記悶棍,他終於確定,白蘭香當真知道瞭那件事。
“這個……”秦笛尚未找到托詞,就見白蘭香捂上他的嘴唇,輕輕搖頭笑道:“阿笛,有些話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好麼?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遠完美!”
秦笛心頭一震,他此時才確定,白蘭香已經愛他到瞭什麼地步。
“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再次搖頭,阻止瞭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說對不起好麼?我知道你很愛我,我同樣的愛你。我們彼此相愛,所以不需要說對不起。外人之間才需要說對不起,我們不是!”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他以為自己知道白蘭香有多愛他,可現在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原來隻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瞭。我們再愛一次好麼?”秦笛重新摸上白蘭香的酥胸,他決定不再去說,而是用做的,讓白蘭香瞭解,他有多麼愛她!
白蘭香羞赧地輕瞟瞭秦笛一眼,欲語還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沒法滿足你。要不要……把那兩個丫頭喊過來?”
秦笛心頭再是一震,他苦笑著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就別再逗我啦!今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輕,還是不要喊她們過來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臟會受不瞭!”
白蘭香咭咭一陣嬌笑,雙手攬住秦笛的脖子道:“小色狼,你的膽子不是一向很大麼?第一天到我傢裡來,就敢用我的內衣自慰,你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蘭香得意的嬌笑瞭好一陣才道:“哼哼,你以為人傢會隨便相信別人麼?我可告訴你,我們傢裡,機關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攝像頭,很多地方還有陷阱哦!若是你有什麼不軌企圖,保準讓你變太監!”
攝像頭?秦笛喉結一陣滑動,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蘭香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反倒很愛自己,怕是自己早就栽瞭!
白蘭香隨即補充道:“攝像頭我也並不常用,隻是最初考察你的那幾天,用過一段時間。後來,我就關瞭自動錄像,我可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秦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香姐,難道你最初那幾天……沒有發現我用你的內衣……”
某些事做起來很容易,可開口說的時候,卻會有些難以啟齒。
白蘭香面色一紅,有些忸怩地道:“當然有發現呀!”
秦笛聞言一愣,這個結果,太出乎他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