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休息室的幾位美女商量瞭些什麼,秦笛並不知道。他被韓嫣以“不方便”為由,趕出瞭休息室。
從韓嫣的眼神裡面,秦笛看出瞭小丫頭幫他善後的意思,沒說什麼,很爽快的穿好衣服離開。
畢竟韓嫣是麗蘭公司的老總,在處理這些突發事件的時候,手段很是瞭得。秦笛相信她能處理好,左右他留在護理中心沒有其他什麼事,便選擇瞭離開。
幾天後,韓嫣打電話給秦笛,還沒告訴他結果,便先撒嬌道:“主人,您好討厭哦!說好瞭先吃人傢的,幹嘛先和那個顏媚做那種事!”
秦笛有些尷尬地捋瞭捋鼻子,他怎麼好告訴韓嫣實情?當著一個女孩的面,秦笛絕對不去說自己對另一個女孩怎樣怎樣。所以,他很聰明的選擇轉移話題道:“嫣兒,今天我去你辦公室,把你吃瞭好不好?”
韓嫣又羞又喜地驚叫瞭一聲道:“呀!主人你好壞!人傢不來瞭啦!”
秦笛悶笑在心,有些無奈地搖頭暗道:“女人,都是一個樣。嘴上說不的時候,心裡其實想的要死!”
停瞭停,韓嫣終於把話題扯到瞭正事上,她對秦笛道:“主人,顏媚那小丫頭,我已經幫你擺平啦。柔姐那裡,我也跟她講清楚瞭我們之間的關系,她並不太在意這些。不過,我覺得,她可能還是有點情緒。有時間,你還是單獨和她談談。”
秦笛微微一楞,心道:這算怎麼個意思?難道是說……顏媚、蘇柔、韓嫣三個人,已經達成瞭一致意見。接受瞭彼此的存在?
出於好奇,秦笛忍不住問出瞭自已的想法。
韓嫣輕嗔瞭一下,然後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道:“主人,您也不看嫣兒是幹什麼的!平時,我在員工的心目中,可是很有威信地哦!顏媚那小丫頭,根本不用我多說,稍微嚇她一下。立刻就選擇瞭妥協,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不過想來也是,韓嫣可不是對誰都會擺出一副好臉色。
“至於柔姐,比較麻煩一點。她既是護理中心的主管,又是我的合夥人之一。沒搞清楚她的真實想法之前。我還真不敢向她交底。好在,從顏媚那小丫頭的嘴裡,我得到瞭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知道她當著你和顏媚。說瞭一些話……”說到這裡,韓嫣有意無意地停瞭一下。
秦笛一陣默然,心道:還好是電話聯系,要是當著面和韓嫣討論這些問題,沒準,自已會臉紅的厲害。想想當時自己居然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秦笛自己也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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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秦笛說話,韓嫣忍不住問瞭一聲:“怎麼啦。主人?難道您斷線瞭麼?”
秦笛輕咳瞭一下,笑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在想,蘇柔怎麼可能……”
韓嫣抿嘴一笑,她不無得意地道:“說起來,這裡面我可居功不少哦!主人,您一定要獎賞我才可以!”
順著韓嫣地話頭,秦笛忍不住調笑道:“一定!一定!我一定獎賞你一根大的!”
韓嫣有些奇怪地追問瞭一句道:“大的?什麼大的?”
秦笛嘿嘿一笑道:“你吃過的呀,長長的。硬硬地……”
韓嫣小臉兒一紅,想到瞭某些不堪的東西,頓時連連不依道:“討厭啦!討厭!主人您真壞,人傢不來瞭啦!滿腦子都是那些臟東西!”
秦笛故意臉色一板,正色道:“什麼臟東西?我說的,隻是冰棍而已,難道冰棍很臟麼?有些人啊,思想真是……”
韓嫣知道自己是被秦笛誤導,才會想到那些方面,這些事情,隻會越描越黑,她幹脆不再解釋,連忙轉移話題道:“主人,我還是跟您說說蘇柔地事情吧!”
秦笛輕嗯瞭一聲,停止瞭調笑,讓韓嫣繼續。
韓嫣輕皺著眉頭,聲音有些遲疑起來:“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別看柔姐平時柔柔弱弱地,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她心裡可倔啦!而且,她報復心還很強,尤其受不得男人的欺騙,若是被人欺騙啦,她想盡辦法都會找回場子,說不定,還會把那個男人給閹咯……”
聽瞭韓嫣這番開場白,秦笛覺得心裡有些拔涼拔涼的,心中忍不住暗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蘇柔那丫頭,該不是心裡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輕咳瞭一下,韓嫣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瞭一些不該說的話,她趕緊轉回來道:“主人,您別擔心,其實,柔姐她也不是特別那個。嘿嘿……”
秦笛才不會被韓嫣這幾句言不由衷的話給迷惑,他聽得出,就算韓嫣不是全部存心,起碼也有九成是故意!這小丫頭借著蘇柔的嘴,在敲山震虎,擺明瞭是不滿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
男女之間,就是那麼回事,不是男方占上風,就是女方占上風。秦笛早就已經看透,所以他淡然一笑道:“男女之間地事情,勉強不來的。”
韓嫣聽得心頭一凜,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以她的聰明,當然會往別的地方想。
勉強一笑,韓嫣又道:“柔姐她讓我轉告您,如果您有空,可以打電話給她,兩個人單獨出去談談。這是她的手機號:1300XXXX388,您請記好!”
記下瞭蘇柔的電話,秦笛又和韓嫣聊瞭幾句,便掛斷瞭電話。今天,他還有別的事情。
這幾天,苗雨菲沒有和他聯系,清江幫、敬龍堂那邊的消息,都是況天涯傳給他地消息。
秦笛也曾假作若不經意的問起況天涯,想知道些苗雨菲的情況,對方卻總是語焉不詳,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對於秦笛來說,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清江幫和幽影會的聯合。其他的事情,都要放在後面。
今天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不在傢,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秦笛盤膝坐在床上,按照平時練習精神能力的功法,錘煉瞭一下自己的精神能力,運轉瞭一個大循環之後,秦笛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痛快。
做完之後,秦笛並沒有急著下床,而是開始整理思路。
根據況天涯傳過來的消息,秦笛知道,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清江幫已經和敬龍堂發生瞭好幾次火拼,據說還專門跑去挑瞭紅花會的幾個場子。
紅花會那邊已經有漂白的意思,面對清江幫的擾釁,他們采取瞭非常隱忍的態度,幹脆關閉瞭旗下的所有娛樂場所,對外宣稱停業整頓。
敬龍堂那邊,可就沒那麼好相與,接連和清江幫起瞭好幾次沖突。清江幫砸他們一傢,敬龍堂就跑去砸清江幫兩傢。
由於近期清江幫的瘋狂行為,整個濱海黑道,都是陰雲密佈,一些小的社團,紛紛勒令手下停止活動,采取觀望態度。
清江幫和敬龍堂起瞭沖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濱海黑道,要開始新一輪的洗牌。以後,黑道上到底是誰當傢作主,誰都說不清楚。出於自保的目的,小社團的抗把子們都很識相的選擇瞭兩不相幫。
別人不清楚清江幫為什麼變得像條瘋狗,秦笛卻很清楚。尤其是從苗雨菲那裡,得到清江幫比較翔實的資料之後,他就更是明白。
清江幫幫主朱秀福的兒子瘋瞭不說,親弟弟還連同手下幾員大將一起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要和幽影會展開合作的緊要關頭,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件,就算再冷靜的人,也會氣得發瘋。
和敬龍堂近期的幾次火拼之中,清江幫明顯占瞭上風。他們奔雷堂的實力,的確不同凡響,每一次交手,都讓敬龍堂損兵折將。正因如此,清江幫近期的氣焰,也益發的囂張。
理清瞭思緒,秦笛不禁暗道:“如果不是清江幫最近占瞭上風,怕是你們還不會那麼勤快的告訴我這些消息吧!”
心裡一陣暗自腹誹之餘,秦笛還是整理好裝備,準備出發。
況天涯今天傳給秦笛一條特別消息,說是清江幫和敬龍堂今天會有一場比較大的火拼,地點就在濱江四號碼頭,那裡地形比較復雜,秦笛正好可以混水摸魚。
“混水摸魚”這種話,況天涯那種粗人顯然是說不來的。秦笛知道,一定是有人交(教)他這麼說。對方的意思,秦笛也很明白,就是要秦笛乘著夜色,借著復雜的地形,同時對清江幫和敬龍堂下手,讓他們非戰鬥減員!
清江幫和敬龍堂主要成員的資料,況天涯也傳給瞭秦笛,按照況天涯的原話來說:“這些都是社會的敗類,隔一個殺一個肯定有漏網的,不用顧慮太多敞開來整就是!”
有瞭況天涯那句話,秦笛心裡自然放心不少。
殺過人是一回事,嗜殺又是另一回事,秦笛顯然不是一個嗜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