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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誰舔過我的糖衣

  逗弄苗雨菲,無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秦笛是沒有發現,現在,他竟有點上癮的感覺。

  “唉……剛剛好像還掛瞭一下小腹,肋下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乘著苗雨菲有些迷糊,秦笛故意嘆瞭口氣,呻吟瞭兩下。

  秦笛不再亂摸,苗雨菲這才感覺神智又回到瞭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種虛無飄渺,不知道神智飛在哪裡的感覺。

  “那怎麼辦啊?”恢復神智之後,苗雨菲聽到秦笛肋下不舒服,不禁著急的問道。

  又呻吟瞭一下,秦笛才道:“你幫我揉一下看看,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揉哪裡呢?”苗雨菲不知是計,當真把手伸進秦笛村衣下面,想要幫他減少痛苦。

  “下面一點,下面一點!”秦笛扭動著身子,盡力讓自己往上拔高。

  “是這裡麼?”苗雨菲的小手按在秦笛的肚臍旁邊。

  “不!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秦笛心頭正在暗爽,自然不會讓苗雨菲就這麼停下來。

  “嘖嘖,小手可真是滑嫩呢。柔弱無骨,摸起來還真舒服!”已經把苗雨菲當成瞭糖衣炮彈,怎麼對她,秦笛都沒有心理負擔。

  苗雨菲摸到秦笛的腹股溝,猶豫著該不該繼續往下摸:“是這裡麼?”

  隻差一步,隻差最後一步,就能讓苗雨菲摸到那東西。誰知她懸崖勒馬。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瞭動作,秦笛很是有些無奈。

  “沒有,還沒到呢!還差一點點!”秦笛說瞭一句,見苗雨菲不為所動,索性又呻吟瞭兩聲,試圖喚醒苗雨菲地母性。

  苗雨菲不為所動,猶豫著道:“阿笛……好像……剛剛你說……你是肋下疼痛?”

  秦笛裝蒜道:“有麼?我有是肋下麼?”

  “你有說是肋下,還說是小腹被撞瞭一下!”苗雨菲很肯定地回答秦笛。

  “對!對!對!你提醒瞭我!沒錯!就是小腹被撞瞭一下……”秦笛軟著身子,很無賴地道:“是小腹,你說的沒錯。你按錯瞭位置。要往中間一點,再往下一點,那裡才是小腹!”

  苗雨菲呼吸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想揭穿秦笛的企圖,沒料到,自己竟是作繭自縛,不但沒有拆穿秦笛,反倒讓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要不要翻臉?”苗雨菲更加猶豫。身為特工人員,一些必要的訓練,她都有參與過。除瞭沒有當真和男人發生關系。該知道德東西,她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苗雨菲的身體反應,讓秦笛心中生出瞭幾股無名火。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性事的處女,和有過一些經驗的少女,在面對挑逗得時候。有著截然不同的身體反應。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身下地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一想到送到嘴邊上的糖衣炮彈,竟是被人舔過的,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窩火。

  當下,秦笛想也不想的,猛地要站起來。他的原意。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懶得再和苗雨菲再搞什麼暖昧。

  卻不想,苗雨菲的小手本就停留在秦笛的小腹附近,他這麼一站恰好把自己的昂揚之處,送到瞭苗雨菲的手裡。

  秦笛心中有火,卻並不妨礙那處昂揚迅速給出反應,變得堅硬、火熱。

  苗雨菲還沒有做出決斷。自己地小手裡面,突然就湧入瞭一根異物。灼人的火熱,讓苗雨菲有一種手臂都要融化瞭的錯覺。

  “假的,果然沒法和真的比較!”苗雨菲不自覺得捏瞭一下,心中湧出瞭一番感嘆。

  苗雨菲經歷地一些訓練,和“幽影會”地截然不同,並不是真刀真槍的操作,更多時候是一種情境模擬,隻是為瞭方便她在特定的環境之中,找到最有利的突圍機會。

  面對秦笛,苗雨菲自然談不上危險。她也不需要突圍,可是……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也是最誠實的。秦笛心中有火不假,可他地那處敏感地方,卻躺在苗雨菲的小手裡面,留連忘返,不舍得離開。

  “呼籲……”車窗處,有人輕挑的對著苗雨菲吹著口哨。

  “嘿,美女……裡面那小子,一個人怕是不能滿足你!不如讓那小子滾開,和我們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一個綁著紅頭巾的青年男子,發動著機車,對苗雨菲喊道。

  秦笛和苗雨菲的註意力,被吸引到瞭外面。

  就見,此時,有三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苗雨菲的車頭前面。另有一輛機車,停在苗雨菲的駕駛座旁邊,駕著那輛機車的,正是綁著紅頭巾地男子。

  秦笛心中正在冒火,偏就有不開眼的流氓來找茬。他撥開苗雨菲的小手,一言不發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

  “阿笛,別惹事,他們是敬龍堂的!”苗雨菲從幾名機車男的裝束,看到瞭一點端倪。那些人右臂上,有一條顯眼的青龍紋,那正是敬龍堂的標志。

  “我管他媽是誰?惹到我頭上,一樣要他們好看!”秦笛頭也不回的甩上車門,苗雨菲一時不差,差點沒迎頭撞上去。

  走到車頭前面,秦笛伸手一個一個點過去道:“你!你!你!你!你們幾個,是不是看上瞭我馬子?”

  坐在車裡的苗雨菲,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下去。突然聽到秦笛這麼稱呼自己,心中一亂,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他媽配得上人傢麼?”綁著紅頭巾的男子,從機車上下來,把機車丟給另外一人,站到秦笛面前,氣焰很是囂張。

  “兄弟們,你們說,這小子和我比,誰更帥?”紅頭巾回頭招呼瞭一下。

  就聽五六個機車男亂糟糟的起哄道:“暴哥更帥!”

  “當然是暴哥!”

  “那小子根本沒法和暴哥比!”

  回答雖然雜亂,結果還算讓紅頭巾滿意。他洋洋得意地掃瞭秦笛一眼,又回頭問瞭一遍:“和這小子比起來,誰更酷?”

  “那還用說!當然是暴哥!”

  “暴哥最酷!”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回答,紅頭巾還沒來得及轉頭,秦笛早已不耐煩,迎頭就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紅頭巾的鼻梁骨上面。

  “哇……”紅頭巾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半晌掙紮著被人扶起來,摸瞭一把鼻子,流瞭一手鮮血。

  “流……流血啦!”紅頭巾一下子叫起來,指著秦笛道:“你他媽……你他媽居然敢打我!而且還打我最帥的鼻子!”

  秦笛很不耐煩的又給瞭紅頭巾一下,不偏不倚,再次正中他的鼻梁,又把他打趴在地上。

  “嗚嗚……”紅頭巾鼻子一酸,忍不住哭瞭出來,他掙開瞭扶他起來的幾個機車男,大吼大叫著道:“你們***都是傻B啊?看到老子被打,都不知道動麼?都他媽給我上啊!”

  一幹機車男這才反應過來,一一圍瞭上來,對著秦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紅頭巾剛剛招呼,秦笛就飛起一腳,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機車男踹趴在地。等到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左一下,右一下,沒花費什麼功夫,就把幾個機車男打得滿地找牙。

  掂量瞭一下這些人的身手,秦笛很是失望。這些人和清江幫奔雷堂的打手比起來,實在差的太遠。要是換成奔雷堂的人,或許還能跟自己周旋兩下,讓自己稍稍過過手癮。可倒在自己面前的這群機車男,身手實在太弱,根本就不夠看!

  一腳把剛剛爬起來的紅頭巾踹翻在地上,秦笛踩著他的大腿,使勁兒旋瞭幾下,痛得那紅頭巾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求求您,別踩啦……別……別踩啦!再踩,就他……就斷啦!”吃痛之下,紅頭巾差點又要罵人,想想面對的不是什麼善茬,話到嘴邊上,他才勉強收回去。

  秦笛冷冷一笑,狠聲道:“你剛剛不是很拽麼?你不是比我帥麼?你不是比我酷麼?”

  紅頭巾迎頭望瞭秦笛一眼,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麼?”秦笛眼神一冷,稍稍緩下的腳勁,再次發力,狠狠的踩將上去。

  “哇……哇……別……別……”紅頭巾被踩的直冒冷汗,連連求饒道:“大哥您最帥!大哥您最酷!和您想比,我就是一陀臭狗屎!”

  眼見紅頭巾這麼沒骨氣,秦笛更是覺得沒趣。打吧,對方根本不夠看,三兩下就全都被放倒,自己還沒活動開呢!罵吧,人傢一點都不還嘴,還滿口求饒!這又是在公路上,街對面已經有人停車駐足,看起瞭熱鬧。

  秦笛一腳把紅頭巾踢開,罵瞭聲:“滾吧!不要讓我在濱海再看到你!”說罷,轉身上瞭苗雨菲的車。

  “小子,你他媽等著,爺爺回找你的!”紅頭巾上瞭機車,臉色又是一變,丟下一句狠話,發動起機車轉眼就不見瞭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