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瞭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麼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直到現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的女警察,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麼?”月凝霜笑著望瞭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後才又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芊芊玉指收回四根,隻餘下一根食指對準季玉蓉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麼?”
“你……”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地教訓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傢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自己的傢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瞭季玉蓉一下,怒氣沖沖的季玉蓉便就勢坐下。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願意面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表露瞭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就算別人不說什麼,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於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瞭解很深,他知道季玉蓉並不需要什麼安慰,相比之下。她應該更願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願,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然!”為什麼當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並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營一傢咖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湧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瞭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傢教好像也不怎麼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麼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瞭極點!”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也不能顯露。她勉強笑道:“好啦,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什麼認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瞭優雅成份,幹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似的。可能是腳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瞭一下,感覺秦笛似乎放松瞭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並攏瞭雙腿,繼續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誰知自己隻是稍微放松瞭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瞭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開一面,放瞭她也就算瞭。可現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幹脆頂瞭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隻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然不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大略估摸出瞭秦笛的難辦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麼?秦先生,是理虧瞭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麼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麼?”
秦笛笑瞭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瞭指四周道:“我隻是覺得,到底有沒有破壞氣氛,你說瞭不算,我說瞭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瞭才算!不過照我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麼說,我都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沒點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願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麼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傢夥,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麼?雕蟲小技而已,有什麼瞭不起的!
一邊繼續用腳繼續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後對那侍者道:“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麼評價。還有……問問他們,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瞭,你還拿什麼這麼……囂張……”
月凝霜說到後面,態度有些繃不下去瞭,隻是勉強說完最後幾個詞,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瞭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瞭一下,那東西居然像是刺蝟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也是必學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後,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秦笛的雙腿在那裡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隻能不前不後的卡在那裡。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麼傷害?
繃起腳趾,撓瞭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瞭秦笛一眼。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現: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隻是出現瞭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麼大膽,在明知已經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和自己隻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瞭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瞭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瞭一眼妖嬈的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瞭動作。房中秘術提到過男人的不少反應,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要害!
“不管瞭!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後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凝結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塗瞭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樣的誘人!”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