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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讓他窮於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種則是采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采野花,知道他疲瞭,倦瞭,他還會回到傢裡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瞭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麼人,怎麼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幹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傢裡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幾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隻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傢裡打電話,在他心裡,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瞭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隻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瞭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裡。地位就那麼重要?”

  每一隻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瞭自己需要捍衛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圖強。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則用色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人難以抵禦。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瞭。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人的關系。可誰知後面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蘭香如此主動,初嘗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裡重要!”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瞭白蘭香更多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麼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吃瞭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麼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頭裡。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醋意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裡的溫柔形象,不願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裡不一的矛盾,出現在一貫表裡如一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隻白晃晃的小腳丫,在他腰部來回晃悠,不經意間,便挑開瞭他的運動長褲,然後再一用力,便拉下瞭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麼?”女人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瞭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自內心的贊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騷媚,這種集合瞭溫柔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麼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仿佛來自心裡,秦笛隻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仿佛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下逗麻麻的,仿佛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裡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當當的,和癢癢的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瞭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瞭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瞭臉上,她的面色也開始現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於苗雨菲在場幹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隻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志。秦笛不願再忍耐,也不願再等待,一把握住白蘭香的兩隻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裡面盡是小狐貍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瞭秦笛一個媚眼,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麼?”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識她麼?好老婆,快點松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松開手,她溫柔地斜瞭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瞭一句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

  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瞭房門,然後把白蘭香往大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瞭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隻有回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淫穢思想,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瞭,口也試瞭,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瞭,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瞭。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瞭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瞭,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瞭兩隻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麼熟練,現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觸覺神經太少,隻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在那裡,較為適合操作。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處,那裡相對來說較為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第一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餘,還得到瞭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可惜白蘭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程度,在操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香不是累瞭,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幹脆放慢瞭頻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秦笛還沒有宣佈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瞭白旗。她收回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瞭!怎麼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嘆,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瞭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