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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殺三個放一個

  幾句話的功夫,眼睜睜的看著左雷被人卸掉兩條胳膊,朱秀全一股無名火差點沒把自己給點燃掉。他猛地掏出一柄短管獵槍,指著秦笛道:“光棍隻打九九,不打加一。朋友,做人不要太過分瞭!”

  秦笛瞄瞭一眼朱秀全手中的短管獵槍,嘿然笑道:“那些野狗……大概就是你們用這短管獵槍驅趕來的吧?”

  朱秀全一臉掙獰地盯著秦笛道:“是有怎麼樣?少廢話!我知道你背包裡有止血繃帶,快點給左雷包上!”

  秦笛似笑非笑地掃瞭一眼血流如註的左雷,又望著朱秀全道:“你確定現在包紮還有用?”說罷,他又把手電的光束對準左雷蒼白的面頰。

  此時,左雷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瞭,臉色白的嚇人,隱隱透出一股死灰色。他的鮮血似乎也已經流光。兩臂的斷口處,隻是隱約有些血絲透出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股股的向外。

  冒朱秀全握著槍管的左手已經開始哆味,他怎樣都無法想象,和自己一起奮鬥瞭那麼多年的兄弟,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瞭!

  他感傷、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把秦笛打成篩子!他是這麼想的、也試圖這麼做、可當他的方手剛剛碰到板機、就覺一道銀光閃過,自己的右手一涼,手掌不由自主的滑到瞭槍托位置。

  徹骨的劇痛、讓朱秀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右手,令他無法相信的,他的右手,現在就隻剩下瞭三根手指!剩下的兩根,還留在扳機上、保持著曲指的姿勢。疼痛仿佛是點燃的導火線,沿著朱全手臂的神經一路向上。迅速傳遞到他的大腦中、隻是他有些奇怪、明明隻是斷瞭兩根手指頭、怎麼會有兩處疼痛的感覺?

  再向下望,朱秀全終於發現瞭是哪裡不對!他的胸口上,赫然插一柄匕首!不用細看、就知道它是劃斷自己手指的罪魁禍首。

  “好快的飛刀!為什麼?”朱秀全用斷手捂著胸口、勉強保持臉鎮定。更不忘分散秦笛的註意力。

  秦笛曬然一笑。快速起動,沖到殺秀全面前。趕在他的左手握到槍扳機之前,一腳把它踢飛、然後才道:“都是明白人、何必玩這種小把戲?”然後不等殺秀全廢話、一把從他胸口上拔出那把匕首。

  一股血箭陡然從朱香全胸口處射出,秦笛微微斜身讓過,隨後一個輕松旋身。順手抹斷朱秀全的脖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跌坐在地的朱文聲,短時間內接連目睹兩場血腥演出,神經幾乎立刻錯亂。打架鬥毆見血本是常事。朱文聲平時也不會這麼不濟、可這兩場血腥演出,實在是有些兒童不宜!

  和電影裡的血腥廝殺不同,這裡沒有刀光劍影的毆鬥。也沒有聲力竭的吶喊。一切都平前的像水面一樣。可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面。前一刻還話生生的叔叔們;下一刻就這麼波瀾不驚的沒瞭!這叫朱文聲如何能夠接受?

  秦笛扭頭望瞭親文聲一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朱文聲像是打瞭雞血針,渾身地血液一下子上沖到瞭臉上、一陣紅耳赤之後,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倒瞭下去。

  秦笛走過去,探瞭一下朱文聲的鼻息。發現他隻是昏瞭過去,便笑瞭一下道:“真是沒用、我又不會殺你,幹嘛那麼害怕?”

  還剩一個白尹桓是活地,左右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中瞭迷香,一時半會兒不奈醒過來,秦笛索性把白尹桓弄醒、試驗起自己的異能。左雷和朱秀全都被秦笛宰瞭,白尹桓自然也不會留話口,不過在這之都,至少可以廢物利用一下。

  弄醒白尹桓之後、秦笛最先測試的就是“幻能術”地“精神壓制”。也就是使敵人短暫夫神地功能,反復測試之後。秦笛確定,隨著他精神集中度的提高。最多他可以讓白尹桓思維停頓六十秒,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接著,秦笛又測試起“幻能術”的“幻象叢生”、也就是對付地時銹發對方心理幻象的延伸能力,今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白尹桓居然比地貓還要膽小。隻堅持瞭十秒鐘。就心膽碎裂而死!

  白尹桓一死掉,秦笛就沒得玩瞭,隻好把三具屍體堆在一起,用“化屍粉”化開瞭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就連秦笛自己都要站的遠遠的,“化屍粉”的主要成分,其實就是一些生命力很強的生物毒菌,專門分解有機物沾血就融,見肉就化。極其歹毒。

  處理完屍體,又把現場的泥土用棗木棍翻瞭一下,秦笛便走到朱文聲身邊。踢瞭他幾腳,把他端醒過來。

  醒過來的朱文聲跪在地上,學著嬰兒的樣子爬著走路,一邊爬,一邊望著秦笛道“媽媽……我要吃奶奶!媽媽……我要吃奶奶!”

  秦笛皺眉盯瞭朱文聲幾眼,確定對方不是裝瘋之後。他一把抓起文聲。在他頸部大動脈敲瞭一下、然後把再次昏過去的朱文聲帶到瞭幾公裡之外的叢林裡。

  進入叢林之後。秦笛檢查瞭一下朱文聲隨身的物品。確認定位儀和求救彈都在,便把朱文聲和他的東西丟在一起,然後摔響瞭朱文聲的求救彈。做完這些。秦笛迅速潛進叢林深處,等到救援隊員把已經變成癡的朱文聲帶走。這才返回自己的帳蓬。

  秦笛回到帳篷的時候。白蘭香母女四人仍在昏睡。秦笛檢查瞭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回到自己的帳篷躺下。

  第二天。白蘭香四女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頭疼。這是中瞭白尹桓那劣質迷香之後的必然反應。當時秦笛一聞就知道它的主要成分,不過是一些強制人睡眠的類乙醚氣物而已,隻要噴點水在臉上就能解掉。

  秦笛見醒過來的四女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笑道:你們幾個的模樣,一個個都跟沒睡覺似的,難道昨天晚上親體夢遊?”

  白蘭香拍著嘴巴打瞭個給欠,揉瞭糕太陽穴道:“不知道怎麼事。明明昨晚睡的挺好。可今天一早醒來。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昨晚被人打瞭一頓似的,尤其是腦袋,痛的要死!”

  秦笛也不點破,隻是笑著道:“可能是因為你們沒洗臉,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前面不遠有道小溪,香姐你帶她們去洗洗,可能會覺得好很多也不一定!我來弄早飯。”

  白蘭香歉意地望著秦笛,臉色微微嗜些發紅:“阿笛、這幾天辛苦你瞭!我平時在傢煮飯還行,可一到野外,用什麼東西都不趁手。”

  秦笛誇張地張大嘴道:“香姐,你該不是嫌我做的東西難吃吧?”

  白蘭香輕嗔瞭秦笛一眼,道:“什麼呀!人傢才不會昧著良心胡說呢!隻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保姆似的、照硬我們幾個、我……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秦笛深情地望著白蘭香,淡淡笑道:“香姐,你給我們煮飯那久。也不曾說過半句辛苦的話。我給你煮幾次,難道不應該麼?再說我這是放長線,吊大魚,好騙你一輩子給我煮飯!”

  白蘭香溫柔地白瞭秦笛一眼,略微有些感傷地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秦笛走過去輕輕捂住白蘭香的嘴唇,堅定地搖瞭搖頭道:“香姐我不許你再這麼說!在我眼裡,你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女人!不說你本來就不老、就算你真的變老、我也有辦法讓你年輕起來!”

  白蘭香隻當秦笛是在難自己說情話、雖然她覺得那隻是一個美麗白謊言。可她依然忍不住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阿笛……就算你是在騙我,我也好高興,我覺得……覺得自己在好幸福……就算是現在死瞭、我這一輩子也值瞭!”白蘭香輕輕依偎在秦笛懷裡,為自己能夠遇到他而幸福,而落淚!

  秦笛抱緊白蘭香、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香姐、我哪裡會騙你?你本來就年輕、漂亮!我也真的有辦法讓人恢復年輕!不是跟你說過,我有漢方的麼!唉,可惜這時候又不能開口分辯,沒得破壞瞭氣氛!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良久……良久……一直到被揉著惺忪睡眼的個小女生攪散。

  “哥哥,我頭好痛,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湊到秦笛身體裡撒嬌的是霜兒。

  “爸爸,人傢渾身無力,你抱抱人傢嘛!”拉著秦笛衣角,跳著要秦笛抱的,是水玲瓏。

  不聲不響從身後抱著秦笛。當抱枕準備繼續睡覺的,則是雪兒。

  秦笛一安撫好三個小公主,公主。然後對她們道:“大傢都不要鬧啦!和媽一起去洗臉,等會兒哥哥(爸爸)給你們煮好吃的。先到得。遲瞭沒有哦!”

  這幾天吃秦笛弄得東西,幾個小女生都有些上癮,一聽秦笛用這威脅,立馬一窩蜂的沖到白蘭香那裡,催促她快點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