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都不想讓我看一眼、怕是更不願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覺得呆在這裡挺無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這裡慢慢等著老鼠和蛇來光顧你吧!”秦笛作勢欲起,口中卻很卑鄙的繼讀渲染著恐怖氣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蔣方秋雲的聲音要多淒厲,有多淒厲,幾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嚇人女高音。
秦笛攤開兩手,無奈地道:“我留在這裡又沒什麼好處,我幹嘛不走?”
蔣方秋雲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這麼說,卻不得不順著他的話頭道:“你……你別走,你想要什麼好處?”
秦笛打瞭個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麼能吸引我留下來的好處麼?”
蔣方秋雲羞憤到瞭極點,她幾曾被人如此羞辱過?想占自己便宜不算,還要自己親口把那種羞恥的話說出來,若是論到無恥,他秦笛自稱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讓你看我那裡!”蔣方秋雲衡量瞭一下眼前形勢,終於還是決定妥協。反正都已經被他看過瞭,就算看得再仔細一點又有什麼區別?“仲元……我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啊……”蔣方秋雲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居然想起瞭失去的丈夫。
“隻有這樣啊?”秦笛失望地搖瞭搖頭道:“如果隻是這樣,我還是走瞭的好!”
“不!別……別走!”蔣方秋雲的自尊一點點的被剝落,她的神智已經有些不太清醒瞭,想想著自已的羞處被秦笛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還想要更多,不知為什麼,蔣方秋雲居然覺得自已身體開始熱起來。
“不!不可以!騙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覺!我怎麼可能有感覺?我不可能被秦笛看著那裡……就有瞭感覺……不……”蔣方秋雲越是否認身體的感覺,她的神經仿佛就變得益發敏感,她幾乎能發現自己身體地最細微變化。
“我……我可以讓你摸一下……”不知不覺中,蔣方秋雲說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來。“我……我怎麼可以這麼淫賤?我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淫賤的話來?”
秦笛假裝考慮瞭一下。望著蔣方秋雲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處,搖瞭搖頭嘆氣道:“隻是摸一下,除瞭讓自己心裡更癢癢之外,好像沒什麼好處,我看還是算瞭!”
“不!你到底想怎麼樣嘛!”蔣方軟雲又哭瞭起來,聲音嬌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經被人踐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選擇。
秦笛訝然一笑道:“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啊?你有求於我,自然是你來提條件。你看看你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條件,幹脆利落地擺出來讓我聽聽,大傢都節省時間,多好……”
在蔣方秋雲心裡。秦笛已經徹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畫上瞭等號,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虛偽之中暗藏奸詐!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蔣方秋雲仍然不得不選擇妥協!
蔣方秋雲狠狠心試圖撒手。她決定就那麼樣倒在地上,嚇人的荊棘叢比起陰險的秦笛來,已經可愛瞭太多。可惜,蔣方秋雲地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時候才發現,藤蔓不止一條,在她甩來蕩去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卡在瞭裡面,也就是說。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自已綁住瞭自己!
萬念俱灰?失望透頂?欲哭無淚?這些都無法形容蔣方秋雲此刻的心情,她隻能承認,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個可以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幫你舔……舔那裡……隻要你肯扶我起來!”別無選擇之下,蔣方秋雲隻能選擇層層加碼。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頭部位置,仔細打量瞭一下這裡的環境、嘖嘖稱贊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這樣一個跟頭能把自己給捆起來,還捆的這麼有東夷味道,還真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學過東夷的繩縛技術?”
蔣方秋雲經常穿棱於各種社交場合,哪裡沒聽過東夷的繩縛?據說從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東夷人,把捆綁也視為一種美學,並由此演化出花樣繁多地捆綁技術,並稱之為繩縛!
“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去學那種變態東西!”蔣方秋雲面紅耳赤地呵斥瞭一句之後,卻正好看到秦笛解開腰間皮帶的動作。“你……你想幹什麼?”蔣方秋雲心頭一驚,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還是不由得說出口來。
秦笛暴露出已經昂揚的部分,用有些詫異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你要舔麼?我重(總)要試試你的技術如何,如果你的技術不過關,我要是胡亂答應瞭,豈不是很吃虧?”
蔣方秋雲一陣無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瞭: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失神地望著秦笛伸到面前地東西,蔣方秋雲麻木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瞭一下,蔣方秋雲還沒怎麼使用技術,秦笛便覺一陣如潮的快感讓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顯然,這不是蔣方秋雲的功勞,而是眼前淫糜的狀況,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積,在蔣方秋雲的舌頭碰觸到自己敏感地帶之後,來瞭一次輕微爆發。
不知是不是由於年紀的關系,蔣方秋雲的動作明顯要比霜兒熟練很多,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合適的部位,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還要讓他感到興奮!
舔著舔著,不知道蔣方秋雲是不是有些進入瞭狀況,她的眼睛似閉非閉,瞇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沖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秦笛的小東西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甚至讓秦笛有些感動。
一下下,一次次,動作重復瞭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終於忍不住,抱著蔣方秋雲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來瞭個深吼。
“咳咳……咳咳……”蔣方秋雲被口腔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由於她仰倒的角度問題,把那些東西咳出來顯然沒有辦法,隻好強忍住難聞的氣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東西太多,又過於粘稠,以致於蔣方秋雲吞咽瞭好久,才勉強吞完。
“呼……”秦笛長出一口氣,嘖嘖贊瞭蔣方秋雲一句道:“技術不壞,可惜,我覺得這個交換條件還不夠!”說著,秦笛又提著褲子轉到瞭蔣方秋雲的身前。
“果然是這樣!”蔣方秋雲的神經早就已經麻木瞭,她不敢奢望秦笛會輕易的放開她,隻是盼著秦笛別玩什麼變態花樣,她已經滿足瞭。
“嘖嘖……真是不敢相信呢!這裡已經這麼濕潤瞭!真沒想到,你舔別人的時候,也會有快感!”秦笛站在蔣方秋雲面前,又蹲瞭下去,盯著她一陣怪叫。
“別……不要看!”蔣方秋雲再次滿臉染霞,剛剛在給秦笛服務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身體裡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似的,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忍耐,都沒能抗住,可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說出來,而且他還一邊看,一邊這麼說,極大地刺激著蔣方秋雲的神經。
“哇!又有東西流出來瞭!真是奇觀啊!該不是……該不是我越說,你越興奮吧?”秦笛一臉暖昧地仰頭盯瞭蔣方秋雲一眼,羞得她隻是拼命搖頭,誰知秦笛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說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後蔣方秋雲索性扭過臉去,不再望向秦笛那裡。
秦笛仍舊昂揚的部分,顯然沒有因為剛剛的發泄而偃旗息鼓,隨時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看到蔣方秋雲身體上展現出來的如此奇景,他哪裡還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兒也不能滿足自己,還不如在這句(具)成熟的美體上好好發泄發泄!
一旦決定,秦笛便不再猶豫,輕輕抵著蔣方秋雲,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擦著,有液體滋潤,做活塞運動並不困難,但是秦笛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蔣方秋雲,隻是重復著那簡單的動作,就是不進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瞭!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蔣方秋雲已經徹底投降瞭,她刻意壓抑著的欲望,已經被秦笛挑起來瞭,如果現在放她下來,指不定誰會更主動呢!
秦笛燦爛地笑瞭一笑道:“我想怎麼樣……還是你想怎麼樣?”
蔣方秋雲的自尊和臉皮,已經一點一點的被秦笛給磨瞭個幹凈,這時候,她已經覺得無所謂瞭,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已經無所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