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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事瞭拂衣去

  睡至半夜,秦笛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些響動,睜眼一看,竟是霜兒顫巍巍的爬起身,顯然是身體多有不便,卻依然堅持要爬起來。

  秦笛擰開臺燈,拿過手表一看時間,才不過凌晨四點多鐘,他不禁一把抱住霜兒道:“乖乖霜兒,你這是要幹嘛去?”

  霜兒小貓也似地縮進秦笛懷裡,趴瞭一會兒才蹙眉道:“哥哥,人傢該回房瞭!要不然給姐姐發現瞭,我可死定瞭!”

  秦笛一陣啞然,是啊,兩人可是瞞著香姐和雪兒偷情,可就這麼讓懷中嬌俏可憐的小人兒就這麼半夜跑回去,秦笛心裡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忍,他不禁道:“不如你就在我房裡睡瞭,明天若是香姐問起,我去和她解釋!”

  霜兒摟著秦笛的脖子,連連搖頭撒嬌道:“哥哥,不要啦!若是你真說瞭,人傢可就一點面子都沒有瞭呢!而且……而且以後人傢在雪兒面前也抬不起頭呢,她一定會罵我小浪貨的!”

  秦笛又是一陣啞然:霜兒啊霜兒,你這個小妖精,可要我怎麼說你呢?秦笛抱緊霜兒,兩人溫存瞭一會兒,霜兒這才離開秦笛溫暖的懷抱,艱難地穿上小拖鞋。

  “哥哥……你可要把床單保存好,那是霜兒最珍貴的紀念呢!”霜兒依依不舍地趴在床沿,用芊芊玉指在床單上綻開的血色梅花上不停摩挲。

  秦笛露齒一笑,親瞭一下霜兒道:“乖乖霜兒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藏它的!”

  又纏綿瞭片刻,霜兒咬牙堅持獨自離開,說什麼也不讓秦笛攙扶,下面傷成那樣,小丫頭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不去上課,隻是如何跟媽媽解釋,又是一個很傷腦筋的問題。

  望著霜兒顫抖的背影,秦笛心中閃過一絲愧疚,若是他早一步跟香姐攤牌,就不用讓霜兒受這般苦楚!

  霜兒打開小臥室的房門開,閃身進去,然後揚揚小手,對秦笛揮瞭揮,重新關上。她輕手輕腳的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敢去掀姐姐身上搭著的毛毯,生平驚醒雪兒。從離開秦笛的房間到現在,霜兒的心一直緊繃著,生怕發出半點聲響,直到她躺在床上,這才長長出瞭一口氣。

  一片黑影飛起,落在霜兒身上,她心中一驚,側身一望,就覺房內突然一亮,接著就見一對亮晶晶的眸子盯著自己,那張無比熟悉的小臉,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完蛋瞭!”霜兒心中一涼,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第二天,秦笛按照日常作息起床、洗漱、晨運、買早點,吃早飯的時候,白蘭香和雪兒破天荒的都按時來到餐桌前。

  雪兒有意無意盯瞭秦笛一眼,看得秦笛心中不安,這才取瞭一份早點,給霜兒送去,本來這項安慰小美人的差使應該由秦笛來做的,可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雪兒越俎代庖。

  白蘭香把油條撕成兩片,夾著其中一片,突然開口對秦笛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秦笛啊瞭一聲,喝瞭口豆漿,咂摸瞭兩下,覺得香姐口氣有些怪異,他忍不住盯瞭白蘭香一眼,卻見她面色如常,正口含油條,有滋有味的啃著。

  早晨的白蘭香一身居傢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頭發盤成雲髻,卻有兩縷自然的垂在面頰兩側,她的紅唇染上一點油脂,微微有些發亮,紅的嘴唇,黃的油條,白的貝齒,三種對比鮮明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歪處。

  秦笛不禁覺得喉嚨有些發幹,昨晚在霜兒身上頂多是淺嘗輒止,根本就沒能完全發泄出來,壓抑瞭十幾年的欲望,哪裡是霜兒一個小蘿莉能夠承受的?面前這柔媚可人的熟婦人妻,才是最好的途徑!

  白蘭香神色古怪地望瞭秦笛一眼,把油條咬得更深一些,然後又取出來,沾瞭一下豆漿,再放進嘴裡。

  折磨!這是故意在折磨我!秦笛趕緊扭頭不看,早上身體的某部分本來就比較容易昂揚,再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哪裡還不立刻立正敬禮?香姐,表現怪異,雪兒眼神怪異,秦笛懷疑昨晚上的事,是不是傢裡的所有人都知道瞭,隻不過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沒容秦笛多做考慮,雪兒又坐回餐桌,小丫頭一坐下,便陰陽怪氣地道:“哥哥,你還沒吃飽啊?是不是運動過量瞭?”

  白蘭香忍住笑意,白瞭雪兒一眼道:“鬼丫頭,胡說八道個什麼!你哥哥他身體好著呢,昨天剛挨瞭一槍,今早還能照常運動,可見他身體有多棒瞭!”

  母女兩人一唱一和,句句話裡帶著其他意思,秦笛大感吃不消,匆匆吃完早餐,找瞭個借口要出門,卻被雪兒一個箭步攔住。

  就聽雪兒道:“哥哥,霜兒昨晚感冒瞭,我今天要幫她請假,反正你不用上班,不如今天你就照顧一下霜兒吧!”

  這個借口冠冕堂皇,白蘭香神色如常,沒有什麼阻止的意思,秦笛索性也就順水推舟,答應瞭下來。

  白蘭香、雪兒兩人吃完早餐,便一個上班,一個上學。

  秦笛趕緊跑到霜兒房裡,他打開房門,就見霜兒捧著一碗豆漿,盯著白色的液體出神,臉上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笑容。

  “霜兒,幹嘛呢?”秦笛走過去,從霜兒手裡接過小碗,順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在霜兒嘴角輕輕擦拭瞭一下。

  “哥哥!”霜兒一把抱住秦笛,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膩人。

  秦笛搖頭笑瞭笑,心道:就霜兒這副小模樣,若是能瞞住人才有鬼!罷瞭,反正都已經準備跟香姐攤牌,她們早一天知道也好!剛剛看香姐和雪兒雖然神色古怪,卻沒什麼明顯的反對意思,莫非竟是默認我們的關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