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商海沉浮,不管是願還是不願,白蘭香都不能繞開政府做生意,尤其是外貿,更多時候是要靠關系,而不是靠本事吃飯。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帶著身孕,跑到濱海這個大夏東部最大的城市打拼,還要時時提防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白蘭香這十六年一直過得很累……很累!
“第二就是資金,用錢生錢,永遠比用力生錢、用腦生錢來的容易!”談到錢,白蘭香忍不住又是一通感慨,她的第一桶金,實實在在是來之不易,當年她要錢沒錢,又舍不得委屈自己傍大款,就隻能累死累活去對縫(從事中間人活動)。
“第三就是包裝,其實也就是繃出面子來,哪怕其實公司實力很弱,隻要你能讓合作方相信你很有實力,很有錢,那麼你想不賺錢都難!”白蘭香從秦笛懷裡抬起頭,溫柔地對他笑道:“這就是香姐這十幾年從商的經驗,你別看就這麼簡簡單單三條,隻要你能靈活運用,我保你至少能在商界混的順風順水!”
秦笛笑著搖搖頭道:“最多我掛名當老板,我可不想天天對著一堆文件埋頭苦幹,那還不把我給憋死!香姐你那麼能幹,不如我把配方交給你,你來幫我把公司做起來?”
白蘭香笑罵道:“好啊你,感情你是想偷懶!”轉念一想,白蘭香生出一個主意來:“我幫你做起來也可以,但你每周至少要去公司兩次,幫我處理一些文件,你總不能把所有事都推在我一個人身上吧?”
秦笛隻是隨口說說,可聽白蘭香的意思,竟是當真想把那些配方轉化為產品,秦笛不禁有些狐疑地道:“我聽說大夏國內藥品審批很嚴的,你真有辦法把我的這些配方轉化為產品,推向市場?到時候產品審批、生產、包裝、廣告宣傳,這一大堆事,我可幫不瞭你什麼忙,最多產品生產環節,我能提供點意見!”
白蘭香坐直身子,自信地一笑道:“別看姐姐我公司不大,該有的關系可是一點不少!尤其是我們公司在海外有個大客戶,他們就是專門生產藥品的,為瞭出口藥材,當年姐姐我可沒少跑藥監局!”
秦笛有些感動,他知道白蘭香做這些事全都是為瞭自己,於是他禁不住又把白蘭香抱在懷裡道:“香姐,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的!我不需要賺很多錢,夠用就好!”
白蘭香趴在秦笛懷裡,呢喃著道:“現在你會這樣說,若是我一直賺的比你多,你會不開心的……男人的一半永遠是事業……”
白蘭香說的很小聲,近乎於低聲自語,秦笛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再追問時,白蘭香已經岔開瞭話題:“阿笛,不如你現在就把配方默給我,還有提供給我一點成品,我過兩天等手中事情告一段落,就去一次上京,到藥監局做一下檢測!”
秦笛點點頭,起身拿出紙筆,默出配方,又把“生肌散”也就是藍色藥粉和“銷魂散”各拿出一點,裝在小瓶裡遞給白蘭香。
該說的似乎都說完瞭,氣氛一時僵瞭下來,白蘭香坐在床頭來回把玩著手裡的小瓶,神色間頗有些忸怩不安。
秦笛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話題,他隱隱有些猜出白蘭香的心思,可霜兒晚上還要偷偷溜過來,萬一和香姐成瞭好事,半夜再碰到小丫頭鉆進被窩,到時候可就沒辦法收場瞭!何況,上次自己有意試探香姐那天晚上的異常舉動,她竟是不願再提。
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蘭香坐瞭一會兒,便起身離開,秦笛像塊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她總不好主動貼上去,說“官人我要”之類的淫詞蕩語吧?
天色一點一點暗下來,秦笛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睡意,一想到霜兒,他的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似的,刺激得他血脈賁漲,恨不得做點什麼,好平息自己的欲望。
客廳裡的電視聲漸不可聞,大約是雪兒、香姐都去睡瞭,霜兒又在做什麼呢?秦笛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會為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神魂顛倒,輾轉不能入睡。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秦笛迷迷糊糊睡瞭過去,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門鎖輕輕轉動瞭一下,秦笛猛一驚醒,多年的習慣讓他迅速爬瞭起來,閃身躲到門後。
門輕輕的被推開瞭,一道黑影慢慢的走進來,又緩緩的把門關上、扣緊,秦笛定睛一看,黑夜裡依稀能看出那是一個嬌小的身影,又想起和霜兒的約定,秦笛知道,這是霜兒來赴約瞭!
秦笛從後面一把抱住霜兒,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嚇瞭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瞭一下問道:“哥哥……是你麼?”
秦笛嘿嘿一笑,裝神弄鬼地粗聲道:“我是鬼……”
霜兒咯咯一陣嬌笑,轉過身來,抱緊秦笛的脖子用力香瞭一下道:“哥哥壞死瞭!居然裝鬼嚇唬人傢,剛剛人傢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亂跳,差點沒叫出聲呢!”
秦笛笑嘻嘻地把手摸上霜兒的小胸脯,怪聲怪氣地道:“來,讓哥哥摸摸,是不是真的撲通撲通亂跳!”
霜兒哧溜一下從秦笛懷裡鉆出去,踢掉小拖鞋,往床上一跳,輕輕扭開臺燈,然後又把被子扯瞭一半蓋在自己胸口上方,露出半截光溜溜的嫩腿,扮作驚惶失措地小模樣,半捂著嘴輕叫:“你……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瞭!”
秦笛縱身往床上一躍,粗聲道:“你叫也沒用,我要來瞭!”
“停!”霜兒用小腳撐著秦笛的胸口,阻止瞭他進一步的舉動,嘟著嘴道:“哥哥,你講錯臺詞瞭!”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這小丫頭還玩上癮瞭,真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沒辦法,他隻好問道:“小娘子,你跟哥哥說說,正確的臺詞是什麼呀?”
霜兒嘻嘻一笑,哄著秦笛道:“哥哥,你別著急麼!今晚……今晚霜兒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這鬼靈精的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學會瞭拋媚眼兒,一記魅力十足的電眼,差點沒把秦笛給電暈過去。
等會非得好好問問這個小丫頭,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鬼把戲!秦笛強自按下心中的疑問,靜等霜兒說出正確的臺詞。
就聽霜兒張牙舞爪地道:“應該這樣: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哥哥,現在你先回去站好。”
秦笛依言退瞭回去,等到霜兒說出那句臺詞的時候,他邪邪一笑道:“小娘子,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霜兒把被子用力捂著自己的胸口,咬著下唇,兩隻眼睛射出驚恐的光芒,拼命搖著頭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秦笛再次撲到床上,嘿嘿笑道:“這可由不得你,隻要你讓大爺今晚樂和樂和,大爺明天就把你娶過門,到時候,你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你現在強多瞭!”
霜兒此時已是退無可退,隻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淚眼朦朧地求饒道:“求求你,大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秦笛本待縱身而上,就勢推倒,聽霜兒這麼一說,不由得笑道:“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霜兒用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道:“什麼都可以,我……我還會舔糖葫蘆!”這話說得秦笛又是一愣:“舔糖葫蘆?”霜兒嬌羞地指瞭一把秦笛身下,伸出小舌頭,輕輕擺瞭兩下小腦袋,做出上下舔弄的模樣。
秦笛大感刺激,指瞭指自己那裡,對霜兒道:“你確定?”
霜兒已經玩不下去瞭,剛剛學著電影裡的鏡頭,裝作即將被強暴的女子,倒還沒那麼緊張,可現在一涉及到實質性問題,她又立刻恢復瞭本色,小臉蛋紅的快要滲出血來。
秦笛坐回床頭,脫去身上的四角褲,平躺著道:“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舔糖葫蘆的!”這一句有些戲謔的挑逗,可把霜兒給羞壞瞭,她根本沒臉去回嘴,隻是背對著秦笛,趴坐到秦笛身上。
從秦笛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霜兒的整個背部輪廓,開始的時候,房子裡沒有開燈,他沒看清楚霜兒穿的什麼衣服,現在借著臺燈的柔和光芒,他終於看到,霜兒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可愛睡裙。
這件保守的睡裙顯然是件偽裝,秦笛輕輕撩起霜兒的裙角,果然看到瞭那件同樣是水藍色的高腰T字性感內褲,不過這件顯然和晚飯之前看到的那件不同,那件還有幾片佈條遮蓋,這一件根本就是幾根細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