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本已決定交出配方,忽然一個念頭從他腦中轉過,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是特勤人員,而不是國外特工,或是其他組織的間諜?”
周局長和年方曉相視一笑,秦笛的謹慎,很為他們欣賞。
“喂……哪位?”
“……是我……苗雨菲……”
苗雨菲取出一個放音設備,播放瞭一段段的錄音,裡面全部都是秦笛的通話紀錄,從他第一次和苗雨菲通話開始,每一次手機通話,全部都被監聽瞭!
“你們……太過分瞭!”秦笛憤怒之餘,還有一絲恐懼,國傢暴力機關,難道可以強橫如此?
年方曉連忙解釋道:“秦先生,請別誤會,我們並不是有意監聽你的!最初,我們懷疑你屬於某方勢力,可能是西方某國的間諜,所以才會對你嚴密監視,後來查清楚之後,我們便放松瞭監控,這裡所有的錄音全部是母帶,你完全可以把它們銷毀處理!”
默然片刻,秦笛又問瞭句:“我的私生活,你們有沒有監聽?”
一句話,問得其他幾人咳嗽連連,年方曉和周局長全都背過臉去,把這難題丟給瞭苗雨菲。
領導擺出這副態度,苗雨菲不得不迎難而上,她滿臉羞紅,磕磕巴巴地道:“你……你知道的……我們……我們也是工作需要,畢竟……你……你的危險程度還是很高的,為瞭保證國民的人身安全,我們必須盡職盡責!”
縱然惱怒,面對這群公務人員,秦笛也無可奈何,他們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政府、是國傢,即便有火,也發不到他們頭上。
“好,我相信你們瞭,配方可以給你們!”秦笛終歸還是痛快的答應瞭。
一直註意著秦笛的周局長,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化屍粉”的名詞他雖然不知道,但效果如何卻是聽苗雨菲說過的,若是有瞭這件法寶,以後特勤組建功立業的機會,隻怕會憑空多出不少。
當下,秦笛默瞭“化屍粉”的配方,又拿出一個小瓶道:“配方交給你們,這小瓶是我僅有的一點存貨,以後這‘化屍粉’就完全和我沒關系瞭!”
年方曉接過小瓶和配方,臉上還有一些疑惑,當他看完配方之後,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秦笛會這麼痛快的交出來,感情這裡面有幾味藥國內根本就沒有,必須在國外采購,秦笛被“幽影會”通緝,自然是不能出國的,這配方留在他手裡,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拿著配方,年方曉又和周局長低聲交流瞭幾句,便退到一旁,專心研究配方去瞭。
周局長起身來到秦笛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本,笑著遞給秦笛道:“為瞭便於你日後求助,我們幫你弄瞭一個特勤組編外人員的名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夏特勤組的一名特工瞭,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盡管說,不要客氣!”
望著證件,秦笛沒急著接過來,而是望著周局長問道:“周局長……我拿瞭這個證件,是不是以後都要聽從特勤組的調遣?”
周局長哈哈大笑瞭幾聲,擺擺手道:“小秦同志,請你放心,特勤組不會命令你做什麼,頂多請你幫個忙,當然,就算幫忙也不會白幫,我們會按照國際慣例,按任務難度付酬!”
話已經說到瞭這一步,秦笛自然也沒瞭拒絕的理由,隻好接過瞭證件。
周局長和年方曉的任務已經完成,兩人停也不停的便離開包房,把剩下的問題,全都交給瞭苗雨菲。
“年組長,我……”苗雨菲心頭惴惴,有些不敢獨自面對秦笛,便喚瞭年方曉一聲。
年方曉挽著房門,笑著道:“不用擔心,包房費我們會結的,你們就慢慢聊吧!”說完,“啪”的一聲,帶上瞭房門。
苗雨菲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這叫什麼事呀!誰要問你房費的事情瞭!
秦笛慢條斯理的打開放音設備,挨著挨著自己聽,前面的錄音,都是電話交談,顯然是分類處理過的,等到後面,聲音就有些不對瞭,有秦笛和兩個小蘿莉之間有關性知識的初步交流,有秦笛和白蘭香有關特殊懲罰問題的深入探討,有……
“啪!”苗雨菲實在聽不下去瞭,抬手就把放音設備關掉,那些錄音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苗雨菲怎麼敢讓秦笛繼續聽下去?
“你怎麼那麼無恥呢?這種錄音,你居然還聽得有滋有味的,真是天生色胚!”苗雨菲為瞭掩飾自己的羞澀,迅速披上瞭一層兇惡的外衣。
秦笛也不著惱,安靜地等苗雨菲說完,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我身邊的女人,你是不是全都調查過?”
怒氣沖沖的苗雨菲想也沒想,脫口就道:“是又怎麼樣?”
秦笛滿意地笑瞭笑道:“不怎麼樣,我想要一份書面材料。”拋開一些不開心的事不談,其實特勤組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別的不說,單單是情報收集,就遠比一般組織有效率、有針對性、有深度的多!
“憑什麼給你?是上級讓我查的,你沒權力知道!”
話一出口,苗雨菲便後悔瞭,查秦笛身邊的女人是上級交代的不假,但卻隻是要求她查其中幾個,苗雨菲自作主張,把所有和秦笛有關系的女人,不管大小,全都查瞭個遍,若是給上級知道,處罰不一定會有,臭罵一頓卻是跑不瞭的!
秦笛嘿然一笑道:“你要是不給我,我會找年組長要的。既然我的錄音母帶都可以給我,書面材料你們肯定不會留檔的,不過我很好奇,年組長有沒有讓你查我身邊全部的女人!”
“呃……等等!”看到秦笛要起身,苗雨菲連忙喊住瞭他,不情不願的打開桌上一個黑色文件包,取出一疊文件,丟在秦笛手上:“喏,都在這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