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安慰我瞭!這事是我有欠考慮,我真的擔心你會和其他男人一樣,我更害怕你平時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你知道……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和現在有很大不同,我很欣賞你第一次的氣度……我怕你……怕你是另有圖謀!”白蘭香仍舊在哭泣,她繼續訴說著自己的擔心。
隨後,白蘭香話鋒一轉道:“不過……若是你……若是你當真敢對我不軌,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說著,她抹瞭一把眼淚,用力揮瞭揮自己的拳頭。
秦笛取過紙巾遞過去,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備用什麼對付我?”
白蘭香從沙發夾縫裡取出教鞭,見秦笛面色有些奇異,她臉色頓時羞得通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這個鞭子……有特殊作用的,它可以釋放一種讓人昏睡的煙霧,用來對付色狼再好不過……”
見秦笛臉色有些尷尬,白蘭香慌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你……你不要多心!”
秦笛覺得時機差不多瞭,不能讓白蘭香繼續自責下去,於是他輕咳瞭一聲道:“香姐,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白蘭香心頭一跳,一抹刺痛從心窩最深處爆開,像是原子彈試爆一般,那抹初看並不起眼的疼痛,隻用瞭一瞬的功夫,就幾乎讓她的心都撐裂。要走瞭麼?終於還是要走瞭麼?這件事真的不可原諒……無法挽回麼?
她用祈求的,挽留的,痛苦的,哀憐的……眼神望著他,試圖打動他,讓他不要那麼殘忍的說出來。
“我覺得問題可能出自我調制的香水……”秦笛避重就輕,掏出瞭“海藍香齊”,“就是這個東西……”
白蘭香幾乎破口而出的那句挽留,被她生生咽瞭回去,用一種極其異樣的聲音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秦笛重復瞭一遍,將手中的“海藍香齊”交到白蘭香手中道:“這瓶香水原料很特殊,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噴灑少許隻是增加吸引力,多瞭的話……”
“就會讓人做出我那樣的舉動?”白蘭香奪過秦笛手中的“海藍香齊”,眉頭揚的老高。
秦笛揉瞭揉鼻子低聲道:“效果如何……你不是已經知道瞭麼……”
白蘭香聞言是又羞又喜又惱,羞的是自己在秦笛面前的諸般不堪舉動,喜的是秦笛終究沒有離開,惱的卻是那該死的傢夥居然弄出這種害人的香水!
“你說,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害人的香水來?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企圖?這香水你還有沒有,有的話都拿出來!”白蘭香氣勢洶洶,諸般情緒的累積,都快讓她瘋瞭,現在有瞭發泄渠道,哪裡還會客氣。
秦笛不由得暗自感嘆:怪不得人說“泥人都有三分土性”,這溫柔的人發起火來,還真是不得瞭!
“這香水是我的實驗品,我準備拿去賣錢的,它可不止有催情作用,還能壯陽、固本!這東西原料很珍貴的,我哪有功夫調培那麼多,單是這一小瓶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功效呢!”秦笛隨口回應著。
“你說什麼?稀釋一百倍之後,還有很強的作用?你……你……你居然把它塗抹在身上,你……真是不可原諒!”白蘭香胸脯起伏個不停,渾身禁不住輕輕顫抖著,她很生氣,生氣秦笛居然把這害人的東西塗在身上,那不是對自己有企圖,那是什麼?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解釋道:“香姐,那你可就冤枉我瞭!我身上壓根就沒抹過,你看看瓶口,是不是有松動,別不是它自己漏出來的吧!”
白蘭香將信將疑的將小瓶舉到眼前,屏息晃瞭兩下,果然看到一絲縫隙,又向下傾覆,果然看到一顆液體緩緩流出,掛在瓶口將滴未滴,隻要稍微用力一晃,它便受到地心引力影響,自動落下。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也是居心不良!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事情解釋清楚瞭,白蘭香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害臊,可轉念一想,這事還是要怪秦笛,要不是他做出這種害人的東西,自己哪裡會在他面前做出那麼多不堪的事來?
說完之後,白蘭香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臨到關門,突然又說瞭一句:“從明天開始,傢裡的碗,都要你來洗!”說完關掉房門,有些無力的靠在上面。
秦笛微微一愣之後,心中便湧起抑制不住的狂喜,白蘭香會這麼說,肯定是原諒自己瞭!雖說丟卒保車是迫不得已,可秦笛心中也是始終惴惴,畢竟,即便是無意中搞出的紕漏,責任畢竟也在自己身上,當事人知道自己那麼不堪都是因為自己的香水,發發脾氣也算正常,就算當真不原諒自己,也是自己自作自受!誰讓自己必須隱瞞自己身具異能呢?
這一天真是太漫長瞭!短短的一天裡面,發生瞭那麼多事,回頭想想,秦笛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蘇柔、白蘭香、雪兒、霜兒……還有苗雨菲,一張張面孔,來回在自己眼前晃悠,這個漫長的夜晚,秦笛失眠瞭……
這一夜,白蘭香也沒能睡塌實,她用水調稀瞭秦笛交給她的“海藍香齊”,微微嗅瞭一下,便覺得身體發熱,生理部位開始不受控制,出現讓人難以啟齒的反應,她這才相信,秦笛當真沒有騙她……隻不過,這個夜晚也因為這次驗證,變得很難入眠……
還有兩個人,也沒能睡好,一個是蘇柔,和白蘭香的見面,讓她對這個溫柔、美麗、舉止得體的女人印象深刻,也因為如此,她不免會胡思亂想,想象秦笛會和白蘭香做些什麼……另一個則是苗雨菲,那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是那麼的令人難以琢磨,他居然還是法國國籍,幾周前才從香江返回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