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看,也要用一種欣賞的目光去看,比如秦笛現在做的就很好,光明正大的,不帶色情意味的,純潔的欣賞蘇柔同學的肉體……看在有幾片佈料遮身的情況下,也可以稱之為身體。
蘇柔開始後悔瞭,用女兒傢的玲瓏美體,去賭一個男人的自制底線很危險,那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一個有可能把自己給玩進去的禁忌遊戲!
柳下惠先生千古,這位不世出的奇才總是被人認為是男人自制力的巔峰,一個隻能仰視而不能效仿的定力奇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者說,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柳下惠……即便柳下惠復生,看到蘇柔這般嬌媚嫵媚的動人尤物,隻怕也會走下神壇,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蘇柔看到秦笛的眼中有一團火在燃燒,不多,在清澈的眼神裡面,隻占據很小的一部分,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你不該那樣對劉翠環的……畢竟……畢竟她是我的學妹……”蘇柔咬瞭咬下唇,打開瞭塵封的記憶。
應該說蘇柔很聰明,她知道怎樣可以轉移秦笛的註意力,很明顯秦笛對劉翠環的過去……或者說根本就是她自己的過去……很感興趣!
“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秦笛笑瞭,笑得很無情。
蘇柔不自覺得點瞭點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笛說的很淡漠,不帶一絲個人情緒,就似乎劉翠環從來不曾激怒過他似的。
“其實……其實我覺得,她說的話未必全錯……”蘇柔小聲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有一股沖動在她心中不停的翻滾,一不留神,這句話就沖口而出。
“是麼?”秦笛望著蘇柔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去。
蘇柔躲避著秦笛銳利的眼神,用為不可聞的聲音“嗯”瞭一聲。
“那你覺得她的那句話是正確的?”秦笛不肯放松。
“我同意‘處女膜是一層枷鎖’這種說法,男人太重視女人那層膜,卻往往忽略瞭是誰奪走瞭它,卻又不肯珍惜!你敢說一個女人占有瞭一個處女之後,一定會娶她麼?”面對秦笛的進逼,蘇柔反倒鼓起瞭勇氣,脫口說出瞭自己的看法。
秦笛坦然而笑:“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會!若是我不愛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會占有她!若是我占有瞭她,不管我以前愛不愛,以後我都會努力愛上她!”
“一定要是處女麼?”蘇柔也笑瞭,笑得很隱晦,似乎就在等秦笛說出那個“是”字,然後她好大大的鄙視秦笛一番。
“你說的是靈魂上的,還是肉體上的?”秦笛一眼看穿瞭蘇柔的小伎倆。
“這有什麼分別麼?”蘇柔微微皺瞭皺眉,配上她此時的裝扮,另有一番動人風情。
秦笛大笑道:“當然有分別!一個內心聖潔的女人,即便迫於形勢,被人占有瞭肉體,她仍然可以是一個處女,一個精神上的、靈魂上的處女,一個內心淫賤的女人,即便她保住瞭自己的那層膜,那層膜對她來說也不是處女的象征,而僅僅是一枚可以用來和男人交換更多東西的籌碼!”
“如果要你選擇,你會選擇一個靈魂上的處女,還是一個精神上的處女?”蘇柔眼中隱隱有一絲期待。
秦笛故作不解地道:“為什麼我要在這兩者之中選擇?”
蘇柔輕嗔道:“打個比方嘛!”
秦笛再笑:“我能不能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
蘇柔抓住秦笛的胳膊用力搖瞭搖:“哎呀!你就不要打岔瞭,快點回答人傢嘛!”
美人輕嗔薄怒雖時獨具風情,卻總不如撒嬌大法的威力巨大,秦笛隱隱有些抗不住,穿成這樣的蘇柔,實在太有殺傷力,一件合適的衣服,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來說,其作用不亞於一個絕代劍客得到瞭一件趁手兵器!
“好!好!好!我回答你!”秦笛正瞭正表情道:“我內心真正的想法,是想要兩者的結合體,一個靈魂、肉體都是處女的女人,才是我一生的選擇!”
蘇柔笑瞭笑,神色有幾分失落,幾分釋然,又有幾分輕松:“你相不相信我還是處女?”
秦笛輕咳瞭一下,這個問題難度很高,當一個女人這樣問問題的時候,如果不是剛剛失去瞭處女之身,那就是很想失去處女之身!如果是前者,那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這個女人已經貶值瞭,若是後者……那可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呀!
“是啊,誰會相信呢?”蘇柔又笑瞭,笑得很是苦澀:“我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歲大學畢業,大學四年,有三年是和楊文虎戀愛,我一直很堅持,堅持要留著自己的處女之身到新婚之夜……可是,因為我不肯給他,而他又遇到瞭比我們低一屆的劉翠環,那個女人肯給他……”
說著說著蘇柔忍不住想哭:“他滿足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來跟我炫耀!他居然說我不肯給他的,他從別人那裡得到瞭,他再也不希罕我,甚至還詛咒我守著我的處女膜過一輩子……”
秦笛輕輕拍瞭拍蘇柔的肩膀,不料她卻順勢靠近他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前盡情的哭泣起來。
“畢業之後……我在社會上打拼瞭五年……這五年我看盡瞭男人的嘴臉,接近我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想要跟我上床的!若不是遇到瞭韓嫣,可能我……我早就成瞭某個男人的玩物瞭……”
蘇柔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秦笛心頭一震:韓嫣?她居然還有這般菩薩心腸?
“你是說……韓總幫瞭你?”秦笛話中的懷疑,傻子都能聽出來。
“噗哧……”蘇柔輕聲一笑:“韓嫣那丫頭最喜歡用冰冷的外殼偽裝自己,最初她並不是這樣的!她也愛哭、愛笑,可是為瞭管住下屬,不得不偽裝自己。其實,她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