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齊青兒一屁股坐在旁邊,兩手捂住小臉,當場哭出聲兒來,心中是又羞又愧,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就抓瞭他那裡呢?我們才隻認識瞭不到半天,總共也沒說過十句話,他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進而看輕瞭我?唔……手上好像還有他的味道……好奇怪的味道……”齊青兒一邊哭,一邊惆悵,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秦笛料不到齊青兒居然說哭就哭,再次傻瞭眼,心道:中國女人到底和南美那些老外不一樣,這變臉的功夫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庭藍咖啡屋附近下班的辦公室白領,多有到這裡喝咖啡或是吃東西的,註意到秦笛這邊的動靜,雖然沒怎麼過來圍觀,那眼神卻直勾勾的全盯在瞭這裡,時不時還要竊竊私語上兩句。
秦笛這會兒總算是知道瞭被人戳脊梁骨是什麼滋味,有口難辯,有理難伸,憤怒的望那些八卦的傢夥一眼,卻又完全被人忽視,全當自己是一團空氣……這簡直能讓人鬱悶的去自殺!
“對不起!對不起啦!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為瞭盡快擺脫困境,秦笛連忙向齊青兒道歉,可話說到一半,卻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一時又僵在瞭那裡。
“對不起有什麼用?人傢……人傢還是處女唉!嗚嗚……你、你、你什麼?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我可怎麼活啊!嗚嗚……”齊青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秦笛再次愕然:“齊小姐……我不太清楚……我們之間的問題,和你是處女有什麼直接聯系麼?”秦笛愕然之餘不禁有些想笑,一個女孩子莫明其妙的告訴自己她是處女,不會是想要自己負責吧?負責……秦笛一念及此,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涼:是我被摸唉!我被你占瞭便宜,我都還沒怎樣,你居然想讓我負責?
秦笛不由得望瞭齊青兒一眼,試圖從她朦朧的淚眼中看出點兒什麼,卻隻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不覺一首《怨情》湧上心頭,秦笛忽然生出一股將齊青兒擁入懷中的渴望。“好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如果……如果真讓我負責的話,好像也不會吃虧唉!”
“當然有關系!關系還大瞭!”齊青兒胡亂擦瞭兩把眼淚,狠狠的瞪瞭秦笛一眼:“人傢還是處女,就這麼被你玷污瞭,我以後還能嫁給別人麼!”
秦笛有如被美杜沙望瞭一眼,當場石化,口中喃喃重復著道:“玷污?你說我玷污瞭你?”秦笛終於明白一件事: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是最會上綱上線的!
“那當然!你讓我摸你……摸你那裡……當然就是你玷污瞭我!”齊青兒臉上現出一抹羞紅,小身子輕輕扭動瞭幾下。
秦笛隻覺好氣又好笑,正色道:“齊小姐……”話未說完,就見齊青兒立刻變瞭臉色:“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秦笛愣瞭愣道:“齊小姐啊!有什麼不對麼?”
齊青兒小嘴兒一癟,眼圈兒一紅,泫然欲泣:“人傢……人傢都已經被你玷污瞭……你……你居然還叫人傢齊小姐!嗚嗚……我不管!你必須叫我青兒,以後我叫你笛笛!”
秦笛心中是苦笑瞭再苦笑:這飛來的艷福,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兩人還沒怎麼呢,就這樣瞭,要是真怎麼著,那還得瞭?
“也罷!我叫你青兒就是,不過……你不能叫我笛笛!要叫秦哥哥!”秦笛下瞭決心,然後起身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好瞭,這些人的眼神太過古怪,我受不瞭!”
齊青兒聞言望瞭望四周,果然看到周圍躲躲閃閃的目光,那些人分明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齊青兒臉上一紅,慌忙跟著站瞭起來,摸出一張紅老頭丟在桌子上,挽著秦笛落荒而逃。
沿著路邊徜徉,齊青兒倚在秦笛身上,遠遠看去,倒還真有幾分小情侶的樣兒,隻可惜,這對情侶並非貨真價實。
“青兒……”
“嗯?”
“你看,咱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你我之間並不瞭解,我們兩個就這麼確定關系,會不會太早瞭點兒?”秦笛斟酌著詞句,盡量不去刺激齊青兒的神經。
“沒關系!以後我們會瞭解對方的!”齊青兒正享受著秦笛寬廣的肩膀,以及那股濃烈的男人味兒,壓根就沒去深思。
秦笛暗自嘆瞭口氣,除非自己不去麗蘭公司上班,否則就隻能選擇面對這個讓人頭痛的小丫頭!可是……如果就這麼被她束縛著,未免太讓人不甘瞭!
“青兒,你知道什麼是玷污麼?”咬咬牙,秦笛還是決定和齊青兒正面攤牌。
“當然!摸到別人的隱私部位就是玷污!就要負責!”齊青兒感覺到瞭秦笛的嚴肅,望著他的眼睛,神色自若的回答。
秦笛忽然覺得一陣無力,如果說齊青兒前面一句還算說得過去,後面那一句就非常讓人抓狂瞭,若是按照她的邏輯,豈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嫁給婦科醫生?
“青兒!剛剛……好像是你摸到我的隱私部位哦!”秦笛還想挽回。
“是啊!所以,我決定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瞭!”齊青兒理所當然的答道。
秦笛欲哭無淚,真想就這麼暈死過去,可這顯然不可能,隻能暗自哼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反正我的國籍不在中國,你沒可能用一張薄紙束縛我,想跟誰好,那還不是我的自由!心中如此作想,秦笛的情緒便也恢復瞭過來。
“你說我是你的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賓館叉叉圈圈?”秦笛窮心未死,色心又起,一把抱住齊青兒的肩膀,笑迷迷的說道。
“什麼叉叉圈圈?”齊青兒有些莫明其妙。
秦笛附在齊青兒耳邊,小聲說瞭一句。
齊青兒立時面紅過耳,一把推開秦笛,恨恨的丟下瞭一句:“色狼!你給我小心點兒!”隨後撒腿就跑,很快便跑瞭個無影無蹤。
秦笛嘿嘿一笑,搖瞭搖頭:“小丫頭想跟我鬥,還太嫩瞭點兒!”
工作的事情已經搞定,回去也沒什麼事做,秦笛決定去買些器皿和香料,用來調制香水,原本秦笛是打算調制毒藥的,可惜沒有隱蔽的實驗室,隻能選擇調制香水這種不太起眼的調培方式來練習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