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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照顧」生病的媽媽(中)睡夢中調教媽媽的玉足(二)

  此時已快到十一點,我終於從南茜傢的藥店回到瞭傢裡。

  端著涼水和毛巾推開媽媽的房間門,一股溫暖和曖昧感頓時將身上帶著的涼意驅散,空氣中還隱隱彌漫著淫靡的氣味,令人有些意亂情迷。

  「媽媽,你醒著嗎?」我到媽媽床邊輕聲問道。

  床上的人兒眼眸輕閉,呼吸均勻,似乎睡得正香,沒有回應我的呼喚。

  我用毛巾拭去媽媽額頭和臉龐上的汗水,心裡充斥著溫暖的感覺,不禁勾起瞭以前我感冒時的回憶……

  ……

  「小翔,感覺好點瞭嗎」媽媽蹲在我的床邊,穿著米色的居傢長裙,長發在末梢處紮起搭在肩上,攥著毛巾輕柔地拂過我的額頭,涼爽的觸感頓時將我的昏熱消解瞭不少。

  「嗯,謝謝媽媽,舒服多瞭……」躺在被子裡的我虛弱地說道。

  「唉……」媽媽表情很是心疼,微涼如玉的手背貼上我滾燙的臉頰,令我感覺極為舒適,戀戀不舍。

  「小翔也真是的,這麼涼的天,開著窗戶就睡著瞭,能不感冒嗎」她輕聲埋怨著,比起責怪,心疼卻占瞭絕大部分「快睡吧,醫生說你要多休息……」

  「媽媽我睡不著……」我稍顯難受地回答。

  「嗯?小翔哪裡不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枕頭太硬瞭吧」我小小撒瞭個慌,雖然不好意思承認,但我心裡其實隻是想讓媽媽多陪陪我而已。

  「呵呵……是嗎……」媽媽溫柔地笑瞭起來「那媽媽給小翔換個舒服的枕頭吧」

  「啊?不用……」我以為媽媽要離開,趕忙挽留。

  媽媽並沒有走,而是微笑著爬上瞭我的床,令我有些疑惑,但總算是安下心來。她在床頭側坐著,提起裙邊,光滑白皙的小腿玉足交疊置於身旁,將我的腦袋放到瞭自己的大腿上。

  「哦~」柔軟微涼的大腿肉貼在我紅熱的臉頰,一陣舒爽竟令我輕輕叫出瞭聲。

  「小翔覺得枕頭舒服嗎?」媽媽輕聲問道。

  「嗯……好舒服,是我枕過的最舒服的枕頭……」

  「呵呵,那就好」媽媽有些欣慰地笑著「小翔今天就枕著它睡覺吧……」

  「嗯……」我有些擔心媽媽會不會被我的頭壓得酸麻,但實在是不忍離開這愜意的溫柔鄉。我的臉頰沒有變涼,反而是更加滾燙起來,炙烤著媽媽柔嫩清涼的大腿肉。

  媽媽卻隻是溫柔地笑著,玉手輕輕安撫著我的下巴和腦袋,或許身體會不可避免地有些難受,但絲毫沒有在我這個兒子面前表現出來。

  媽媽芬芳的體香環繞在鼻間,令我彷佛置身於陽光下的花海。我被這份恬逸和舒適侵蝕,閉上眼睛,很快就沉醉其中,幾欲睡去。

  半睡半醒時,我聽到傢門輕響,隨後傳來一陣有些急切的腳步。是爸爸回來瞭吧,他那時還沒有隨企業去特區發展,但作為核心骨幹,每天也都是深夜才能回傢。

  「小翔怎麼樣瞭……」

  「噓……」爸爸走進我的房間,正欲說話,卻被媽媽噤聲的手勢和聲音制止瞭,趕忙收起聲音。

  「剛吃瞭藥,好不容易睡著,你可別又吵醒他瞭」媽媽輕聲說道。

  「抱歉……」爸爸有些歉意「大夫怎麼說?」

  「嗯……隻是著涼瞭,但燒得厲害,恐怕這幾天都去不瞭學校瞭」

  「怎麼……怎麼會著涼呢」

  「還不是跟你學的」媽媽不禁抱怨道「我早上去叫他起床,卻看到他竟然趴在書桌上睡著瞭,但窗戶還大開著……天哪,這麼涼的天,被風吹瞭一晚上,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

  「啊?」爸爸有些愕然。

  「都賴你,不知道把你那些毛病留著,不要遺傳給小翔嗎。現在真是父子倆一個樣,做起事連身子都不顧瞭,唉……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

  「呃……」爸爸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啊……隨後遞出手上的盒子「我買瞭些青少年吃的的營養品,應該能補補身子」

  媽媽接過盒子,輕輕放在床邊,嘆瞭口氣「你與其買這些,還不如多抽時間陪陪他」

  「那是……那是……」爸爸允諾著已經說過無數遍,卻幾乎沒履行過的話。

  不過我心裡也從沒埋怨過爸爸,我知道他肩負重任,志向遠大,而且全心全意支撐著我和媽媽的生活。

  「你也累瞭吧,快去休息,我在這陪著小翔……」媽媽柔聲說道。

  「好,我就在書房,有什麼事叫我就好」爸爸這麼說,看來又是有工作要加班加點。

  媽媽也對此見怪不怪瞭,看著爸爸輕輕關上房門,繼續低頭輕撫著我的腦袋。我也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

  媽媽帶著體香的膝枕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枕頭,彷佛擁有著魔力,能消解掉所有的疲勞和病痛。

  不過反過來似乎不可行,我的大腿除瞭骨架就是男生堅韌的肌肉,躺上去的感覺估計和石頭差不多,肯定不能給媽媽當枕頭用,除非要故意硌醒她。

  回想起剛才藥店的遭遇,我不禁默默感慨瞭一番。比起許多其他同學的傢庭,我傢確實省瞭不少煩惱。這都要歸功於爸爸的踏實能幹,媽媽的溫柔體貼,還有我自己的一些努力。至少他們不用擔心我能不能上高中的問題,倒是可能會煩惱該接受哪所學校的邀請……

  我有時會覺得,和媽媽之間的曖昧,也算是她對我的獎勵吧……所以,為瞭能得到媽媽更多的獎勵,我也會盡力變得更加出色。

  我一邊感慨著,一邊掀開媽媽的被子,繼續用毛巾擦拭她藍色花點睡衣下,露出的白皙如玉的前胸、小腹以及小腿。媽媽在夢中輕輕嗯瞭幾聲,嘴角可愛地翹起,似乎感到很是舒適。

  當我順著媽媽身體往下擦拭,看到那睡衣褲腳下露出的一雙乖巧白嫩的玉足,被被窩捂得香汗淋漓,熱氣騰騰的樣子,好像剛出屜的饅頭一般,竟忍不住吞瞭口口水,拿著毛巾的手也停在瞭空中。媽媽未出一語,光是睡夢中露出的部分身體,竟也如此誘惑。

  所以,媽媽你就先給我今天的辛勞一點獎勵吧……如此想著,我將毛巾扔在一旁,捧起那雙精致可口的小腳,貪婪地舔食起媽媽蔥白腳趾的根部,腳汗和氣味最多最濃之處,如同杜康第一次從腐爛的樹幹中發現香濃的酒精一樣。經過溫熱被窩的釀造、發酵和貯藏,媽媽腳上的滴滴汗液也變得如同美酒,帶著濃鬱醇厚的味道,沼澤般的濕,海鹽般的咸,酵乳般的酸,霜柿般的澀,交糅溷雜又渾然一體,唇齒留香而回味無窮,充斥縈繞在口鼻和大腦之間,刺激比起酒精更加地直接而強烈,令人沉醉其中,流連忘返。

  但還沒待我細細品嘗,媽媽的腳丫卻自己蜷縮掙紮瞭起來,似想擺脫我舌頭的侵犯,這倒令我有些思緒萬千起來——雖然說出來有些害羞,但媽媽應該是知道我喜歡她的美腳,所以平時也會讓我盡情地釋放對它們的渴求,甚至主動誘惑我來觀賞、捏揉、舔舐、玷污……

  但此時媽媽睡夢中的反應,也就代表她的身體還是本能地排斥著這類行為——就像大多數人一樣。這也不難解釋,畢竟人的腳上佈滿瞭許多復雜敏感的神經,被又濕又熱的舌頭觸碰肯定會感到強烈的刺激,更何況媽媽的小腳比一般人柔軟細嫩許多,自然也會數倍地敏感。

  但是她是我的媽媽,是我最親最愛的人,是令我產生龐然情欲的罪魁禍首,也是將其吞食殆盡,完全消化的饕餮之獸。這份數倍的敏感,隻會成為這曖昧淫靡的美餐中的一份可口的調味料,使其更加地美味誘人。

  我一隻手抓著媽媽兩隻白嫩的腳踝——媽媽的腳踝很是纖細,不足一握,我便將其交疊在一起,食指叉在中間交叉握住瞭。對媽媽生病中虛弱無力的身體來說,我的手指就猶如鐵板鐐銬一般,任其全力掙紮也絲毫無法逃脫。

  我用舌頭細細地舔舐逗弄著媽媽白嫩敏感的腳心,媽媽的小腳頓時劇烈掙紮起來,四處亂躥,想逃離流氓舌頭的侵犯,可奈何腳腕被我的手指固定,活動范圍受限,我的舌頭又是死皮賴臉,步步緊隨,因而隻能來回逃竄,狼狽不堪。

  而睡夢中的媽媽感到腳上傳來的強烈刺激,小嘴不禁發出陣陣嗯啊聲響,身體也輕微地扭動起來,似乎就要轉醒。

  我見狀,趕忙收斂瞭動作,等待媽媽平復下來,重新沉入夢境當中。並不是害怕她醒來發現我的不齒行徑,而是我發現玩弄睡著的媽媽似乎別有一番情趣……也算是對媽媽平日裡對我的調戲誘惑的一次小小的報復。

  我繼續驅使著舌頭追趕媽媽的腳心,每當媽媽在刺激下嬌喘連連,身體扭動不止的時候就停下動作,等待她平復。如此反復多次,媽媽的身體和意識不斷徘徊和遊離在蘇醒的邊緣,身體和腳心變得愈發敏感,我心裡也愈發地感到有趣。

  此時此刻,我彷佛又理解瞭一些媽媽誘惑調戲我的動機。想必看著親愛的兒子因為自己的挑逗而變得意亂情迷,欲火難耐的樣子,一定令她感到愉悅生趣吧——雖然她也會負起責任,幫我釋放掉高漲的情欲,就像是收獲自己種下的果實。這果實不是苦果,而是甜美多汁的柑橘。

  我看向媽媽兩腿之間,竟已是一片湖泊,睡褲又一次被分泌的愛液浸濕。看來敏感的腳丫被舌頭刺激也會令媽媽性奮不止,快感連連,平日裡竟還故意誘我侵犯,原來是自己暗中享受,真是狡猾。看我不好好回敬一番這雙折煞人的小美腳。

  我興奮之餘,另一方面又不禁有些煩惱,媽媽的下體又被我弄得洪水泛濫,難道又得給媽媽換一次床單睡衣?這東西也不是消耗品啊。

  我下意識地四處尋找。最後看到瞭被我扔在一旁的毛巾,奇特而淫亂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浮現。媽媽也曾把絲襪塞進蜜穴當中,毛巾隻是粗糙瞭些,厚實瞭些,應該也是可行的吧……

  心思未定,手卻先一步動瞭起來,我將媽媽的小腳和修長圓潤的玉腿向上折起。露出已是一片湖泊的胯下——這樣略顯羞恥的姿勢可以讓我繼續鉗著媽媽的腳腕,讓那對始終被禁錮的小腳顯得猶為可憐。

  我將睡褲緩緩褪到媽媽大腿中部,拿起那條澹黃色的毛巾,對準瞭媽媽不斷滲出花蜜的小穴——它看起來粉嫩又狹窄,卻要塞進粗糙的毛巾,還真有些令人下不去手。對不起瞭媽媽,誰讓你真是個水做的女人呢,而且還是蜜穴的淫水……

  手指頂著毛巾的一角塞入瞭媽媽濕滑的穴口,粗糙的面料剮蹭到瞭敏感嬌嫩的肉壁,似乎令她很是痛苦,嘴裡不停地嗚嗚叫著,身體也不住地輕輕顫抖。

  我將毛巾塞進去三分之一,將媽媽的穴口封住,這樣愛液就不會流到床單上瞭吧。我並沒有全塞進去,一是不敢保證媽媽狹小的肉穴能裝得下一整條厚實的毛巾,另一方面也是為瞭給泛濫的愛液留下一些空間。

  我將媽媽折起的玉腿收回,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和一隻小腳的五根修長玉趾交叉相握,將其牢牢固定。那隻巴掌大的小腳顯得很是絕望,隻能任由我伸出舌頭快速激烈地挑逗著敏感至極的腳心。

  媽媽那受得瞭這等刺激,呻吟聲突然變得激烈高昂,身體開始劇烈地痙攣,竟是在生病發燒的睡夢中,被自己的兒子舔腳心舔得高潮瞭,這是需要多麼敏感淫亂的身體才能做到的啊。

  媽媽夢中達到高潮,反而令我放下瞭心來,因為那會使人頭昏腦脹,反倒更加難以蘇醒。也就是說,隻要保持著高潮,就能持續體驗玩弄昏睡的媽媽的樂趣……

  我繼續舔弄著媽媽的腳心,每舔一次,她的嬌軀就跟著顫抖一次。隨著我舔舐的頻率越來越快,媽媽的反應也越來越劇烈,身體也越來越敏感,到最後隻要對著腳心輕輕吹氣就能讓她嬌顫不止,保持著高潮的狀態。用舌尖頂下腳心,媽媽就如同上瞭天堂一般,身體弓得像一座白玉拱橋,嘴裡如受傷的雛鳥般啼叫,痙攣也再次達到頂峰。

  媽媽的小腳竟在睡夢中被我這個兒子調教成瞭比花心還要敏感的性器,這令我感到極為興奮和愉悅,甚至還有一絲異樣的成就感。

  等媽媽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一邊嗔怪著我,一邊沉淪在被我刺激玉足帶來的快感當中呢?這樣的話我就又掌握瞭媽媽的一個弱點,在她面前也不會一直憨憨地任由她玩弄瞭吧……我越想越興奮,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征服瞭媽媽似的。

  我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不禁更為賣力起來,想要更多地探索和把玩這雙誘人的小腳,就像頑皮的幼童對待自己愛不釋手的玩具一般。我要趁媽媽睡夢中把她兩隻玉足的每一處肌膚和毛孔都變得無比敏感。

  我輕輕啃咬起瞭媽媽腳跟和前腳掌的軟肉,光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澹澹的粉色,松軟彈柔的口感令人贊不絕口,和我自己的腳簡直是天差地別。我時而輕咬,時而舔舐,時而吮吸,培養著媽媽的身體對這幾塊軟肉的敏感度,若高潮有所減弱,便對著已經被舔得有些泛紅的腳心吹吹氣,或者輕舔一下,媽媽就會立馬呻吟不斷,痙攣不止,再次回到頂峰。

  許久,媽媽腳跟和前腳掌的軟肉因不斷的刺激而充血,變得紅潤無比,有如少女羞紅的臉頰。再對其刺激,哪怕隻是輕輕按壓,媽媽便會輕聲嗚咽,花枝亂顫,高潮疊起。

  我嘴角微微翹起,對其很是滿意。這下媽媽穿著鞋走路時也會不停地受到來自敏感腳掌的刺激吧,要是穿著絲襪,摩擦感一定會更加全面和強烈,不知是否會刺激得媽媽在走路時高潮呢?我天馬行空地幻想起來。

  當然最不能放過的就是媽媽十根極為嬌嫩的腳趾瞭。修長而靈活的它們平時聽從著媽媽的指揮戲弄著我的身體和肉棒,以及被他們深深吸引的大腦。但此時因為媽媽正在病中熟睡,它們也隻能乖巧安靜地待在她的腳丫前端,任由我這個不速之客肆意褻玩。

  我將媽媽一根食趾含進嘴裡,嬰兒吃奶般用力吮吸瞭一口。果然,嬌嫩無比的腳趾根本不需要培養敏感度,媽媽竟大聲地嗯啊出聲,全身都緊繃瞭起來,痙攣地比之前都要劇烈,十根蔥白的腳趾本能地用力分開,彷佛是在勾引我繼續行動。

  我當然不會推辭,吸著媽媽的柔嫩腳趾向後拉扯,「啵」地一聲拔出,原本蔥白的顏色頓時從頂部變得粉紅,好像嬌艷的花瓣一般。我如法炮制,將媽媽的十根芊芊腳趾變成瞭一朵盛開的粉色牡丹花。清風拂過,花瓣隨風蕩漾,媽媽的身體竟也被連帶著扭動不止,啼叫連連,頓時滿園春色,美不勝收。

  這下媽媽的玉足就全部成為瞭敏感無比的性器……不,還不夠,我心裡想到,既然要調教媽媽的嫩足,就要由內而外徹徹底底才是,除瞭嬌嫩的皮肉,媽媽柔軟的腳骨也需要盡情地玩弄調教。

  媽媽的小腳本就比一般人柔軟許多,經過濕熱的被窩蒸騰,以及汗水和我的唾液的浸泡,早就變得松軟無比,正如剛剛蒸好的大白饅頭,不對,現在應該是粉紅饅頭瞭。

  我用大拇指用力按壓著媽媽紅潤柔軟的腳掌——現在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能讓媽媽嬌喘不止,高潮疊起——每次按壓都能感受到媽媽腳骨的存在,確實比一般的骨頭柔軟有彈性許多,隨著我的動作而變形,隨後又立馬復原,彷佛變魔術一般,令我驚嘆不已,為之沉迷。

  我將媽媽的前腳掌整個含進嘴裡,對於媽媽嬌小的蓮足來說,這樣的事顯得輕而易舉。然後盡情地體味著軟糖般的口感,用舌頭舔過每一個角落,彷佛要將這軟糖融化在嘴裡似的。我的腦袋上下移動,媽媽的腳掌也被帶著來回彎折變形,深入骨髓的摩擦和形變彷佛灼燒一般從媽媽的玉足傳至全身,讓媽媽身體和表情都異常地扭曲,彷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對於嬌嫩小腳的刺激又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媽媽在痛苦中劇烈高潮著,而且隨著動作的逐漸變快而層層疊加,毫無減弱的跡象。

  又是許久,我終於吐出媽媽的蓮足,原本富有彈性的腳掌此時竟有些軟趴趴的,彷佛骨頭都在剛才劇烈的高潮中被全部融化瞭。

  媽媽的嫩足現在怕是站都站不穩,已經失去原本的作用,完全變成用來高潮的敏感性器瞭吧。沒關系的媽媽,以後就讓我背著您走路,這雙嫩足就徹底地淪為為我服務的工具吧。我竟開始異想天開起來。

  我看著媽媽持續地顫抖和痙攣的身體,想著,媽媽已經享受瞭這麼久的高潮,是時候讓我也釋放一下瞭,正好檢驗一下調教瞭這麼久的成果。

  我掏出早已堅挺無比,脹得通紅的肉棒,就往媽媽嬌嫩的腳心捅去,讓腳掌的軟肉包裹著我的龜頭。睡夢中的媽媽竟驚啼一聲,稍有弱下的高潮又回到頂峰。

  第一次主動玷污媽媽的身體,給瞭我強烈的刺激感。經過調教過的小腳好像棉花軟糖一般凹陷下去,緊緊貼合著我的形狀,溫暖柔軟的觸感帶來的舒爽感令我瞬間沉浸其中,久久不願分離。

  這樣使用媽媽的腳丫就好像在用著上品的飛機杯一樣……不對,應該是絕品,因為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如此完美的飛機杯瞭……也不對,媽媽有兩隻美足,它們現在都成瞭我的佳作,應該是找不到第三個……

  我真就像使用飛機杯一樣前後抽插起瞭媽媽腳心,雖然最多隻能將整個龜頭陷入進去,也足以讓我體會到緊實無比的包裹感和傳至整個棒身以至小腹的擠壓感,令我有些上癮,動作逐漸變得愈發快速粗暴起來。

  媽媽的腳丫被我用力插入時頂得弓起變形,彷佛能從光滑剔透的腳背看見龜頭的形狀,抽出時又隨著緊貼著肉棒彈回,復歸姿態完美的玉足,誘惑著我再次抽插玷污。

  媽媽早已敏感至極的腳心那經得住這番粗暴的對待,身體的反應比之前都要劇烈,痙攣強過瞭我見過的任何一次高潮,包括蘇醒的時候。甚至眼眸都不由自主地睜開,看著自己的玉足被兒子玩弄得失去形狀。但媽媽此時的意識還仍在睡夢中,或者說被持續的高潮壓制在腦海深處,無法得知自己的身體此時正發生著何等淫穢之事。

  當然,此時就算媽媽蘇醒,也隻會令我更加地性奮,更為賣力地侵犯這隻嬌嫩的小腳。我已經打好註意,等媽媽醒來之後,告訴她全部的經過和細節,告訴她昏睡中看到的以為是夢境的畫面其實是真實發生的,告訴她自己高潮時所有大大小小的有趣反應,以及她最為激烈最為持久的高潮竟然是來自於睡夢中被兒子玩弄腳丫,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呢?無論是嬌羞,還是嗔怪,或是埋怨,或是慌亂,或是憤懣,甚至興奮和愉悅,想要懲罰和回敬自己狡猾的兒子,都令我極為期待,亢奮不已啊。

  身心上的快感已然到達頂峰,我拼命將肉棒頂進媽媽腳心,將柔軟的腳掌彎折到幾乎從左右貼上肉棒,而媽媽的身體也隨之弓起,大聲呻吟,眼神渙散,下體劇烈地痙攣著,可花穴卻被毛巾嚴絲合縫地堵住,無法釋放,苦不堪言。

  隨著我身體的顫抖,憋瞭許久的滾燙精液終於磅礴噴發,全都射進媽媽腳心深處。懷孕吧,媽媽的小腳,被兒子濃厚的精液侵蝕玷污然後懷孕吧!既然不敢真的讓媽媽懷上我的孩子,那這隻無辜的小腳,你就替媽媽來體會受孕的快感吧!誰讓你要主動地誘惑我呢,要怪就怪媽媽將你培養得太過柔軟嬌嫩美艷誘人瞭吧!

  白濁的精液從媽媽腳心溢出,灑到媽媽腳跟、腳掌和腳趾各處,就像粉紅的牡丹被純白的玉露澆灌,定會生長的更加茁壯嬌艷。

  性欲隨著生命精華的流逝而終於有些消退,理智也重新占領瞭高地,我將肉棒從媽媽腳心抽出,精液也頓時流淌而出,滴落床單。我跪坐在床上氣喘籲籲,隻見媽媽還依然持續地痙攣著,仍處於連綿不絕的高潮之中。

  看見媽媽痛苦難耐的表情,我這才想起媽媽下體還被我堵著,細細一看,毛巾早已徹底被浸透,媽媽小腹都被泛濫卻無處可去的淫水撐得有些微微隆起,看起來就像初孕的少婦一般,難怪媽媽會如此痛苦難忍。

  我趕忙將一旁裝著半盆涼水,用來擦汗的塑料盆端到媽媽屁股底下,然後下意識地一把將塞進蜜穴的毛巾全部拔出……雖然我立馬就對這個動作後悔不已。

  「哦~~」粗糙的毛巾快速擦過媽媽嬌嫩的肉壁,貫徹心扉的快感如烈火灼燒一般從下體傳來,讓她幾欲昏厥……不對應該是已然昏厥。積累瞭良久的瓊漿玉露如瀑佈般一泄而出,落在盆裡,激起晶瑩剔透的水花,所謂疑是銀河落九天,恐怕再貼切不過。

  我眼見著媽媽直直泄瞭兩三分鐘,水流從瀑佈逐漸變成小溪,最後變成淅淅瀝瀝的雨滴。那盆裡的水面都明顯地升高,幾乎要從塑料盆中漾出,讓我看的眼睛都直瞭。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現在算是著實地體會到瞭。我倒是沒有遺傳到媽媽的這一天賦……話說也不可能遺傳到。

  媽媽在昏厥中劇烈地喘著氣,紅潤的嬌軀還在不住地顫抖,玉腿O型大開,花穴滴滴答答地滲著愛液,玉足上沾滿著兒子的精液。看到這糜亂的景象,我的肉棒竟又一次爭氣地堅挺起來。

  我看向時鐘,正好指向凌晨十二點,也就是說媽媽在這一個多小時裡,一直在睡夢和昏厥中保持著劇烈的高潮……

  那麼讓這高潮持續下去,讓這荒淫繼續持續下去,讓媽媽在高潮和與兒子的激情中醒來,何樂而不為呢?

  我慢慢爬向面前的嬌軀,媽媽彷佛感受到瞭兒子的動作,嘴角竟輕輕翹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