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課前,這是初三學生為數不多的閑暇時光。男女生們嘰嘰喳喳地聊著課下瑣事,喧鬧不已。同時,這也是某些人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比如放下書包後馬不停蹄跑到我面前的飛仔。
「老張,你懂的,作業速來——」作為我從小學便一起摸滾打爬的玩伴,飛仔總能享受到直接向班長要作業抄這樣的特殊待遇。
然而今天等待他的卻是一記致命腎擊,痛的他嗷嗷直叫。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作業抄」
「誒我說,那事兒不都過去兩周多瞭嗎,你咋還記著啊」飛仔捂著腎說道「老張你最近有點迷啊」
我心裡一動,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還是能看出一些我的問題。說是問題其實也不算,準確的說就是——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射精過瞭。
而緣由就是半月前,這傢夥要做什麼周年限定活動,放學後非要拉著我去網吧。我挨不過他,便跟著去瞭,本想和媽媽說一聲不回傢吃飯,可手機卻剛好沒電。我想著媽媽應該會自己吃飯吧,就沒太放在心上。
可我晚上回到傢時,卻看到媽媽焦急地坐在沙發上,汗水密佈在潔白的額頭,一對黛眉寫滿瞭焦慮,手裡握著手機不停撥號。而餐桌上還放著分毫未動,已經放得冰涼的飯菜。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一言不發,緊鎖的眉頭,失望的眼神。那是我屈指可數的看見媽媽生氣的樣子,印象裡除瞭我小時候欺負女生、小學和同學打架那幾次外,就是這次瞭。令我十分愧疚和心疼。
我沒有隱瞞,全部如實匯報,因為我知道這是最好的取得媽媽原諒的方式。
隨後向媽媽道歉,慚愧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她發落。媽媽想瞭許久,輕嘆一聲,也沒太問責。我從小便極為懂事,既然認識到瞭自己的錯誤,她也相信我不會再犯。
但是我為瞭表達內心的愧疚與懊悔,非要媽媽給我個懲罰,不給就睡不著覺。
這倒逗樂瞭她,表情也舒展開來,有如花芽綻放。於是她給瞭我一個很奇怪的懲罰——一個月不許釋放,也就是不能打飛機,不能找她幫忙,更不能找其他人。
我當時一聽就來氣瞭,我張逸翔怎麼說也是十五歲的大男子漢,頂天立地,光明磊落,更別說還飽讀詩書,滿腹經綸,難道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我當場就表示輕而易舉,小菜一碟,簡直是對我的蔑視。
媽媽聽瞭掩著嘴大笑起來,有如山花絢爛,說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可不能反悔。我尚不明白何樂之有,直到我最近發現事情變得有些棘手。
起初幾天,我一直懷著剛正不阿的態度,晚上對天而臥,心有菩提,毫無雜念。
幾天之後,就開始夾著被子睡覺,心惹塵埃,腦袋裡總是不禁浮現出媽媽穿著蕾絲內衣和吊帶絲襪,婀娜嫵媚的模樣,心癢難耐,艱難入睡。
這種狀況愈發變得嚴重,偏偏媽媽還總在我面前特意笑著拉拉胸口、抬抬大腿、捏捏小腳,搞得我氣血上湧,蓬勃而起,恨不得撲上去吃掉這可口的美人。
而昨晚竟做瞭春夢,夢裡和媽媽水乳交融、享受魚水之歡——我到現在還沒和媽媽真正「做」過呢,興許是媽媽不想跨過那最後一層防線?我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早上醒來,內褲上黏黏的,竟是有片片白斑。我心裡惶恐,還以為是什麼病癥,趕緊拿給媽媽看。而她卻隻是掩嘴輕笑,叫我不用在意,隨後拿瞭新的一條給我換瞭。
「都是我自作孽啊」這麼想著,我坐在位子上嘆瞭口氣。
「嘿,你還沒事兒感慨起來瞭」飛仔面色古怪「我看你就是缺個馬子」
我不禁啞然,竟然還真讓他給說著瞭。
「你看副班長怎麼樣,我覺著她對你挺有意思。長得這麼水靈,也算配得上我兄弟」飛仔捻著並不存在的胡子幫我物色起來。
我看向剛剛背著書包走進教室的副班長清茗,此女皮膚白嫩,身材纖細,氣質清冷,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甚是好看,而作為副班長,成績也是名列前茅,在其他同學看來完全就是女神般的人物。
不過因為平日裡常一起工作,我知道清茗她雖然做事認真負責,卻不太懂靈活變通,和陌生人說話時也總是唯唯諾諾的,大部分時候還得靠我出面辦妥。因此她對我的確是有些敬佩和感激,但至於好感……
她正巧看向我這邊,卻發覺我也正在看她,神色稍有些慌亂,沖我微笑一下,便低著頭坐到瞭位子上。
「喏,你看人傢,就差把心意寫臉上瞭」飛仔還在煽風點火。
「閉嘴別亂說,人傢沒那意思」我把作業呼他臉上,他欣喜地接住,躥回座位一頓猛抄。
我瞟瞭一眼清茗校服裙下露出的白潔小腿,纖細而又光滑,要是穿上黑色絲襪的話一定非常誘惑。我不禁想象著清茗穿著暴露的兔女郎裝,害羞地問我「主人……今天想要喝酒……還是想要人傢……」
「啪!」我趕緊給瞭自己一巴掌,防止再對自己優秀的工作同志產生什麼邪念。
但真的黑絲出現的時候我還是沒能堅守住心智。
「逸翔啊,你把這些報告送到教務處去,再問一下……」唐老師今天穿著粉色的緊身短裙,一雙黑色的半透明絲襪包裹著圓潤大腿。因為在辦公室比較隨意,便脫瞭一隻高跟鞋,輕輕搖晃著玉足,塗瞭粉色指甲油的可愛腳趾清晰可見。我不禁看的有些癡瞭,想著老師一邊用腳趾夾著我的肉棒套弄一邊說著「逸翔,這是老師給你的獎勵……請好好享受……」頓時感覺身下一陣躁動,就要揭竿而起。
「啪——」這下不是我給自己,而是老師拿著一張卷起的卷子輕輕拍瞭下我的腦袋,提醒我收起色色的視線和想法。
「完蛋!」我心想,這下我在唐老師心中的形象……我趕忙抬起頭看著老師,卻見她臉上泛著一抹紅暈,似有些嬌羞,配上故作鎮定的表情,竟顯得異常可愛迷人。
「還不快去」唐老師想再拿卷子拍我,但仿佛又覺得這倒像情侶打鬧似的,手就不禁停在瞭空中,不知進退,看起來有些滑稽。
「哦好」我趕忙拿著報告跑掉,心裡想著,我這是怎麼瞭,不停地出現邪念……不行,不能這麼下去,我得想個辦法,既不破除約定,又能讓我泄欲。
經過苦思冥想,我突然心生一計,嘴角微微翹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