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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兒面前玩玉芬

  進瞭傢,先把大黑給喂飽瞭,然後又抱起書,安安靜靜的看書。看瞭一會兒書,就開始練功,剛吃飽飯不能練功,這是一般的常識,但也有些氣功,專門利用五糧之力,就是剛吃完飯練的,他覺得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顧的。

  他看瞭許多氣功方面的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傢傳的功夫厲害,練得更加勤奮,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過瞭陽氣過重這道坎兒。

  不過,看樣子,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練完功後,感覺以自己的欲火在體內不停的向上翻湧,非常想找個女人發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幾個小騷娘門平常沒事時常來「看病」,自己需要她們的時候,卻一個也不見,倒裝起貞節烈女瞭。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閃現,那真是一對極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裡,吸在嘴裡,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當口兒,大黑汪汪的叫喚,又有人上門看病瞭。

  是村裡的五個小青年,這一幫傢夥,一點兒也不學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著怎樣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欺負人,弄得村裡的人怨聲載道的,還好這個村子很封閉,不然,早就闖下大禍來瞭。

  田青山看他們頭破血流的樣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別人打架瞭。上次欺負玉芬的孫慶與李天明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被田青山打得哭爹叫娘以後,他倆見到田青山,都是縮手縮腳,像是老鼠見瞭貓,乖得不能再乖。

  這幫人一進來,每人都叫田叔。

  田青山忙上前給他們止血檢查,沒有什麼大傷,全是些皮肉傷,他冷著臉,沖其中最高最壯的小夥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瞭?!」

  這個高天是這幫人的頭兒,滿身肌肉,骨格粗大,帶著幾分兇相,長得挺嚇人,見田青山陰沉的臉,訕訕笑道:「田叔,這次我們是被逼的,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天明的妹妹,我操,我們五個對他們六個,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田青山望向正捂著頭,坐在那邊的李天明,問道:「怎麼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田叔,今天中午我妹妹趕集回來,對我說,李莊的二愣子那幫人調戲她,我們哥們門幾個在經過李莊的路上,逮到瞭他們,打瞭起來,最後把他們全打跑瞭。」

  田青山嘆瞭口氣,搖瞭搖頭,道:「那他們傷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餘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們也沒用什麼東西,隻用拳頭揍的他們。」

  田青山點點頭,道:「嗯,讓我想想。」

  高天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打擾他,任他低頭沉思。

  屋內很安靜,他們把呼吸的聲音都放輕,生怕打擾瞭田青山的沉思。

  不一會,田青山出聲道:「你們呀,以後盡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時間再說。」

  高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

  田青山又氣又笑的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換瞭是你,吃瞭這麼一個啞巴虧,能善罷幹休嗎?那他們會怎麼做?」

  加外兩個一直不說話的小夥是一對兄弟,張方張圓,長得都蠻英俊的,話也不多,隻是隨高天他們一塊兒玩。

  哥哥張方用詢問的語氣說道:「田叔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

  高天揮瞭揮強壯的胳膊,叫道:「他們敢!我們五個就把他們六個收拾得腳朝天,恐怕是他們躲在村裡不敢出來呢!」

  田青山笑道:「如果我是他們,就等你們落單時,挨個兒收拾你們,好拳難敵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你們!」

  「那我們不落單,就不怕他們瞭。」孫慶說道。

  田青山笑瞭笑,沒理他。

  李天明搭話,道:「就怕他們下次找我們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幫孫子沒那這種,他們要再敢找我們,看我不整死他們。」

  田青山笑道:「有沒有那個種誰也不敢肯定,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孫方問道,其餘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著他。

  「與其等他們報復你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不要放過他們,接著打,一直打得他們見到你們就跑。讓他們聽到你們的名字就害怕。」田青山狠狠的說。

  「好,打死這幫孫子!」高天叫囂的喊道,其餘的人也熱血沸騰的模樣,恨不能馬上動手打人,田青山心下感嘆一聲,唉,年輕人呀,血氣方剛啊!

  田青山不再說話,對自己這招禍水東引還是滿意的。這幫小夥子,不給他們發泄的渠道,就會整天禍害村裡,能讓他們專心於跟那李莊那幾個禍害打架,也是他對兩個村的村民們盡一番好心,有他在,他們打架還不至於死人,但真的死瞭人,隻能說是他們自食惡果罷瞭。他有一點得意,絲毫沒覺得毒辣。

  田青山給他們開藥,無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藥罷瞭,沒有收他們的錢,這些小恩小惠雖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這點錢,要的是這番情義,讓他們總覺得欠他田青山點兒什麼,這也是有效控制他們的手段。

  送走瞭這幫熱血青年,天已經有些暗瞭,夏天的夜晚來得晚,到七點鐘才開始落日,良宵苦短,讓人更加珍惜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睡覺的快活事。

  隨後村裡的孫春曉過來看病,沒什麼大病,感冒。田青山問瞭問,就知道瞭,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氣的打麻將,後來到山上拾草,出瞭一身汗,回到傢就感覺不舒服,感冒瞭。

  田青山隻是囑咐孫春曉最好不要熬夜,如果萬一熬夜瞭,就不要再幹活瞭,先休息,再幹活,不然準要病一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說這些話時,田青山口氣溫和,顯得很關心他的模樣,孫春曉高興的拿著藥走瞭。

  田青山送他到門口,看瞭看天,天空已經發灰,周圍的光線開始黯淡,馬上就要黑天瞭。空氣裡充滿瞭淡淡的煙味,傢傢戶戶炊煙裊裊,將小村的上空籠罩,狗叫聲陣陣傳來,讓小村充滿瞭活力。已經有人掌燈,疏疏落落的燈光又帶瞭幾分溫馨。

  他進屋開燈,看瞭會兒書,又看瞭會兒電視,晚飯當然又要去玉芬傢瞭,不過不能去太早瞭,不然,山杏又要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幹活,光吃飯瞭。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挺忙,又來瞭兩批人,有十幾個,還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剛下完雪,氣溫驟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幾個人見山杏沒在,都問哪去兒去瞭,為什麼不在傢,還挺失望的樣子,田青山心裡有些不舒服,山杏溫柔美麗,人見人愛,很多人來這裡,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這些好色的傢夥,田青山越發不高興,臉色微微變瞭變,強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檢查完,開瞭藥打發他們走瞭。

  終於清靜下來,田青山籲瞭口氣,努力把心底裡的不舒服驅散,暗想,以後不能再讓女兒幫自己打下手瞭,省得那些男人們用色瞇瞇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個人看。

  什麼玩意兒嘛,這幫色鬼!但想想自己比這幫隻會用眼睛色的傢夥還要稱得上色鬼,心裡有些得意,那股鬱悶也就漸漸變淡。

  帶著放學的果果一起到瞭玉芬傢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見秀珍沒有回傢,仍在幫忙,田青山不由奇怪的問瞭句,才知道原來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裡做工仍沒回來,秀珍沒有公公婆婆,孤單一人。

  玉芬與山杏熱情挽留,人傢幫著幹瞭一下午的活,連頓晚飯也不請未免有些失禮,秀珍想自己回傢做飯,一個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吃飯也比一個人吃得香,再說自己跟玉芬很親,平常也不時過來一塊吃飯,也就沒有再虛意拒絕,留瞭下來。

  田青山對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堅強的秀麗模樣,心裡有一股肆意欺負她,打破她的堅強的沖動。

  秀珍似乎能夠感覺得到田青山的不懷好意,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總是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後悔留在這裡的決定,那田青山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白兔想細細吃下去的模樣,而自己就像那柔弱無力的小白兔,再也沒有平常的那分堅強,一股無力掙紮的挫折感從心底生起。

  吃飯的時候,田青山不再把註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個美麗如花的女人身上,就連花骨朵一樣的小女兒果果也被他看瞭幾次。屋外天已經全黑,屋內燈光明亮,溫暖如春,四個大小美人,在燈光下,就像四朵綻放的鮮花,光彩奪目,田青山看這個一眼,看那個一眼,酒隻喝瞭一盅,心卻有些醉瞭。

  田青山這一頓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對秀色可餐這個成語理解的更加深刻瞭。

  吃完瞭飯,田青山就說,大傢幹瞭一天瞭,應該放松一下,別再接著幹瞭,看看電視放松一下嘛。山杏同意,玉芬也跟著同意,果果小孩子心性,自然更不會反對。反正沒剩下多少,明天用不瞭一整個上午就能撿完,於是幾人便要去正屋看電視。

  可是正屋的凳子坐起來不如炕上舒服,於是田青山便把電視搬到瞭睡覺的屋裡,放在他專用的書桌上,又得把天線接長,很是一氣兒搗鼓,這段時間三個女人接著撿花生,說笑個不停,果果也跟在以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很熱鬧,三個女人一臺戲,倒一點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時的送過來,讓田青山感覺到溫暖,幹得更加賣力。

  電視搗鼓好瞭,她們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擠在一塊兒開始看電視。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電視距離有點近瞭,雖說對眼睛不好,但與平常的距離感覺有點兒不一樣,更有真實的感覺。

  田青山是不大喜歡看電視的,看電視劇吧,總感覺這些演員都是在演,表情動作很不自然,看著不舒服,就看看文藝,廣告還可以。

  田青山坐在最東頭,玉芬挨著他坐,然後是山杏抱著孩子、果果,秀珍,玉芬是被山杏推過去的,秀珍是唯恐離田青山不遠,離得越遠越好,所以坐在最西頭。

  電視裡正在演一部電視劇,好像是瓊瑤片,三個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很投入,把田青山煩得不行,電視裡的人說話像背書一般,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受不大瞭,於是心思便放在瞭別處。

  先是握住玉芬鮮嫩柔軟的小手,玉芬任他握著,然後他的手伸進瞭被窩,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窩裡,動靜不大,是看不出來的,玉芬秀美的臉立刻變得緋紅,緊緊壓住他的大手,使其緊貼在她結實的大腿上,不讓它再亂動。

  田青山坐得有些靠後,所以其餘三女不轉頭,是看不到他的。而她們正入神的看著電視,話都不說,被電視裡那個正背書一般說話的小白臉吸引住瞭呢。

  玉芬雖說想看電視,但被田青山攪得看不成,心裡又是羞澀又是驚慌,知道以田青山無法無天的性子,一時性起,說不定真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幹出什麼荒唐事兒來,這個冤傢,真像上輩子欠他的,她心裡暗嘆。

  田青山的手老實瞭一陣子,感受瞭一番玉芬大腿的彈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瞭,掙脫玉芬的按壓,用力的撫摸她的大腿與屁股,從被窩外面,根本看不到一點兒動靜。

  玉芬也不願太違逆他,但願他不做得太過分,這些小動作也就由得他瞭。

  但這隻是玉芬一廂情願的想法罷瞭,田青山豈會就此打住,他隻覺隔瞭一層厚厚的褲子實在不過癮,於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褲腰帶,玉芬暗暗的掙紮,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邊的三人發覺,當然隻能是螳臂擋車,褲腰帶被田青山解開,燙人的大手伸瞭進去。

  先是小腹,再是隱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田青山細細的撫摸,最後仔細的把玩她的陰毛,飽滿的小穴,仔細的找前頭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輕輕插瞭進去,輕輕抽插,然後是兩根手指,裡面柔軟滑膩,熱乎乎的。

  玉芬一動也不敢動,先是渾身一僵,隨即軟瞭下來,要很努力才能支撐自己不倒,手緊緊握住被子,生怕別人一動被子,就發現瞭自己的窘狀。心裡暗恨,這個冤傢,真的是無法無天,膽大也太大瞭,如果被她們看到,如何再見人。

  眼睛使勁盯著電視,一動也不敢動,下身卻傳來螞蟻啃咬一般的酸癢,透進骨髓裡,讓她忍不住要輕輕扭動,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個冤傢輕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心都亂瞭,眼睛已經無法聚焦到電視上,感覺自己像飄在天上,卻忽上忽下,難受不已。

  雖然極力忍耐,但漸漸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紅的臉腮,如何能瞞得瞭人。

  山杏先覺察到瞭玉芬的異樣,轉頭看瞭一下她,接著眼光掃到田青山伸進被窩裡的手,雪白如玉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怒瞪瞭一下田青山,轉過頭去,假裝沒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紮進被窩裡,山杏剛才一定看見瞭,這可怎麼辦?!這時,田青山手指又恢復瞭抽插,讓她大驚,手隔著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著他,求他不要繼續。

  田青山看她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手指拔出,順手拿起瞭一塊枕巾,擦瞭擦手,悄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玉芬的小手握住,拖瞭進來,將她冰涼的小手按到已經怒起如鐵棒一般的雞巴上,自己的雙手安靜下來。

  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很多時候,她承受不瞭時,就用手或用嘴幫他射出來。

  見田青山放過她,她隻好投李報桃的順從他,柔軟冰涼的小手輕重不一的撫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電視劇演完瞭一集,廣告出現,山杏與秀珍把眼睛從電視上移開,討論起劇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來,臉不爭氣的羞得通紅,因為隔著山杏,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樣子,所以轉過身來時,見到玉芬緋紅的臉,不由得奇怪,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裡太熱瞭?她的熱心讓玉芬更是羞窘,頭都快低到胸脯裡瞭。

  山杏給解瞭圍,說她是熱瞭,等一會兒就沒事瞭,玉芬這才舒瞭口氣,對山杏感激不已,慢慢跟她們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山杏卻不時向田青山射來憤憤的眼光,讓他有些驚心,心知一頓數落正等著自己呢。